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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撿來的流浪貓變成人 4059 2025-01-24 15:4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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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皺眉:「人家有名字,叫蕭之衡。」


    「嘖嘖,還沒交往呢,先護上了。」


    「說正事,你要答應嗎?」


    提到這,我就沉默了。


    前幾次戀愛被出軌,說不傷心肯定是假的。


    雖然說不可抑制的動心,但是理智告訴我,像他這樣條件的男人,不結婚,還頂頂會撩,定然是個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


    更何況,他還有個暴露狂癖好呢……


    但這個秘密不方便和閨蜜講,我敷衍道:


    「哎,人家還沒跟我告白呢,可能是我想多了,先不說了,我去午休啦~」


    剛掛上電話,走出衛生間,就見一牆之隔的男廁,一個穿著銀灰色馬甲的身影走出來。


    蕭之衡眼尾飛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輕笑一聲,然後走了。


    我:……


    你聽我解釋!


    日子就這樣甜蜜又痛苦的過去,就在我還煩惱在要不要吃愛情的苦果時,我家,就又發生一件大事。


    我家,進小偷了。


    準確的說,是小偷正在撬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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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我都加班到很晚,今天工作好不容易忙完一階段,被蕭之衡強迫早退,正想睡覺,就聽見,門口傳來鐵器碰撞的聲音。


    剛開始我還迷迷糊糊的不清楚情況,直到趴在貓眼上——我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帽子和白色勞保手套的男人


    那一刻,我渾身都凍結了。


    驚恐麻痺了我的大腦。


    仿佛是察覺到屋裡有人,男人弓腰開鎖的動作一頓。他緩緩抬頭,一雙眼白布滿血絲的眼睛對上了貓眼。


    他發現屋裡有人了嗎?


    你也不想被人發現吧。


    求你了,快走吧。


    我在心裡瘋狂祈求,我甚至懷疑,我呼吸的聲音對面都能聽見。


    但事與願違。


    隻見貓眼裡,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扭曲放大,他對我一笑,然後緩緩拉開口罩。


    我腦子嗡得一下炸開了。


    我不懂他為什麼要摘口罩,但我知道,他讓我看見臉一定不是什麼好兆頭。


    身體終於能動了,我踉跄地奔回臥室,臥室的門鎖早便壞了,但是工作忙我一直沒修。


    現在我無比痛恨當初拖延的自己。


    連忙用衣櫃堵上臥室的門,可我知道,這不是辦法。


    怎麼辦怎麼辦。


    我抖著手報警,那邊承諾會迅速出警,但我知道,等待的這段時間裡說不定他已經抓到我了。


    就在我慌亂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悽厲的「喵嗚」聲。


    黑蛋回來了!


    它今天怎麼回來得這樣早!


    我顧不得疑惑,連忙推開衣櫃衝出去,跑到客廳時,還折返到廚房拎了一把菜刀一把砍骨刀。


    但是,我剛到門外,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門鎖已經被破壞,房門微微打開,但小偷卻沒有進來,他被黑蛋堵在門外,全身都被抓得破破爛爛,鮮血淋漓,此時他正滿眼驚恐地指著黑蛋大叫:「妖怪!有妖怪!」


    借著樓道的燈,我看清了他的臉。


    幹癟的,油膩的,滿是黑胡茬的一張臉,透著一股子神經質的感覺。


    但現在再看到,卻遠沒有像剛剛在貓眼裡看到那樣,再被嚇到了。


    隻見黑蛋奮勇撲上去,照著他臉就又是一爪子。


    這一下,又狠又快,一道足有 10cm 的血口出現在男人臉上,險些就抓傷了他的眼睛。


    看著他驚懼的表情,我心裡,與他對視上那驚悚的一幕也被眼前的狼狽所替代。


    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我鼓起勇氣揚起砍骨刀對他呵斥:「還不快滾!否則我讓黑蛋咬斷你的喉嚨!」


    很配合,黑蛋這一下子就對著他的喉嚨去了。


    男人再也扛不住,扔下手裡的扳手就跑路,路上還不忘大喊:「有妖怪啊!殺人了!快來人啊,妖怪殺人了!」


    我:……


    總算結束了,我虛脫一般滑坐在地。


    黑蛋擔憂地過來蹭我的脖子,來回嗅我的身體,檢查我是否有受傷。


    我看見他,一下子樂開了花。


    天爺上帝阿門……


    這是什麼神仙小寶貝!!!


    「嗚嗚嗚黑蛋你太棒了!」


    我一把把黑蛋舉起來,狠狠親他一大口。


    我眼淚汪汪,也不管他害不害羞,抱著他又哭又笑。


    「你就是我的英雄!」


    幾分鍾後,我平復了情緒,打電話對警察說了一遍這邊的情況,掛了電話,我又下意識想給蕭之衡說一聲。


    電話響了三兩聲,我突然愣住了。


    原來,我已經會下意識的有事尋求他的幫助了。


    可是……


    我啪地掛斷電話。


    8.


    黑蛋竄進了衛生間,反踹上門。


    我想不到,一門之隔的衛生間裡,我常常抱在懷裡親的小白貓,此時正四肢著地,身體迅速拉長。


    肩胛骨向外伸展,粉嫩嫩的肉墊凹進掌心消失不見。


    白色的毛縮短進皮膚裡,隻留下流暢矯健的肌肉線條。


    最後,幻化成一個我熟悉的人。


    門外的我根本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敲門問他:


    「黑蛋,你是不是便秘了?我給你拿開塞露?」


    衛生間裡靜悄悄,黑蛋不理我。


    我靠在門上嘆口氣,調出蕭之衡的通訊錄又關上,反復幾次後,我忍不住吐槽:


    「黑蛋,你說蕭之衡的暴露癖到底能不能治?當初在外面就敢脫光光,幸虧巷子裡隻有你,要是樓上誰探出頭去,豈不是都給他看光了!」


    說到這,我越想越氣,一跺腳,罵他:


    「不守男德!」


    我正惱著,突然衛生間裡傳來了架子倒塌的聲音,還有憤怒的「喵嗚」,我一驚,正想進去,就見黑蛋邁著狂躁的步子衝出來,看見我,又憤怒的「哈」了一聲。


    藍色的大眼睛,帶著水光,整張貓臉都皺在一起,表達著怒火。


    他身後,浴巾掉在馬桶裡,我的精華和眼霜摔碎在地,收納架整個散架,浴花還掉在馬桶刷子上。


    我:……


    我:「黑蛋!」


    救黑蛋於水火的是警察,他們來勘察了一下現場,取走了幾個樣本,我又跟著跑了一趟警察局,出來時,就看見一輛熟悉的保時捷停在警局門口,車旁還立著個男人。


    這不是蕭之衡嗎?


    夏天半夜 12 點的夜晚,有著難得的片刻清涼。


    體態修長的男人斜倚在車門上,手裡掐著根煙,星星火光時隱時現,間或照亮他陰沉的臉。


    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抽煙。


    我幾步走過去,還沒等我開口,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自己上了駕駛座,「砰」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我傻眼了。


    難不成不是來接我的?


    就在我猶猶豫豫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緩緩升起,露出他一張臭臭的臉。


    「還不上車?」


    9.


    車上,是詭異的寂靜。


    夏日未及修剪的繁茂枝葉裝上高速行駛的車,發出「咚」的一聲。


    像在我心裡投下一枚石子。


    很難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明明沒叫他,他還是出現了。


    我悄悄看他一眼,他臉色臭臭的。


    「那個,你怎麼知道我在警局?」我小聲問道。


    他沒理我,路燈在他緊皺的眉間投下一片陰影。


    難不成是他晚上暴露癖好發作,被警察逮到了?


    我暗自腹誹,又問:「你把我送到街口就好了,這麼晚,你……」


    沒等我說完,他重重哼了一聲。


    我:……


    陰晴不定的狗男人!


    我也不理他,扭頭靠在車窗上。


    也許是車內太過安靜,也許夏日的夜太深,控制不住的,今日種種恐懼湧上心頭,自眼眶奔湧而出。


    啪嗒。


    一滴水落在腿上。


    我穿著裙子,淚水落在腿上涼涼的。


    下一秒,他靠邊停了車。


    像把什麼東西強壓下來,他狠狠一抓額前的頭發,再開口時,表情依舊兇神惡煞,語氣卻緩和了下來。


    「你……別哭了。」


    嗓音低啞,藏著絲縷的愧疚。


    僅僅幾個字,語言笨拙,像個安慰心上人的毛頭小子。


    我略略擦了下,對他道:「沒事的。」


    誰知,一下秒,他伸出手來,直接捂住我的眼睛。


    「……別哭了,我心疼。」


    淚水像個叛逆的孩子,他對我橫眉冷對時我還能忍住,但一被溫聲哄著,它們就仿佛找到了靠山,排山倒海呼嘯而來。


    我啪地打開他的手,聲音哽咽。


    「蕭之衡,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我今天受了很大的驚嚇,你這樣……我……」


    下面的話,我說不下去了。


    明明兩個人隻是甲方和乙方的關系,他也不清楚我身上的事,但我卻對他發脾氣,是我的錯。


    「我知道,對不起,我就是……」沒有繼續解釋,他嘆了口氣,附身過來抱住我。


    「下次,我會在的,在你身邊。」


    他仿佛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為什麼,我在他面前總能放防線備。


    肆意的哭,肆意的笑,


    除了他身上與黑蛋相似的冷松香氣,


    更多的,是因為他身上,混雜著愛情,和家的味道吧。


    10.


    到了我家,物業已經通知了開鎖師傅等著了,師傅動作很利索,三兩下就換好了鎖。


    物業知道混進了小偷也一身冷汗,連連安慰我,說明天會來登門道歉。


    我擺擺手,疲憊地進了家門。


    黑蛋還沒回來。


    現在,家裡就我和蕭之衡兩個人。


    他穿著簡單的白 T,清爽的牛仔褲襯出腿型筆直修長。


    坐在沙發裡,都顯得沙發擠了些。


    時針轉向 1 點。


    「你今晚……路上小心。」


    口是心非說的就是我。


    說實話,黑蛋今晚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自己一個呆在這個剛剛發生撬門的地方,我還是忍不住害怕。


    可是又不好提。


    我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抿抿唇。


    好像是洞悉了我的心思,蕭之衡笑了,上挑的眉眼溫柔地看著我,嗓音委屈:「沈總監好狠的心,這麼晚了,還趕我走啊。」


    「好吧,那就留你一晚。」我矜持的點頭,轉身推開客房的門。


    「我泡茶的手藝比不上你,就將就喝點紅酒吧,度數很低,適合睡前,我去給你找被子。」


    我淡然的給他倒好紅酒,然後不疾不徐地走進臥室。


    關上門,我才捂住自己砰砰跳個不停的胸膛。


    啊啊啊啊啊蕭之衡他要住我家了!!!!!


    怎麼辦我要不要對他下手!


    我下意識就想給閨蜜卷卷打個電話,可是想到她莫名的召喚術,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臉悲痛的推出微信。


    門外,蕭之衡已經在洗澡了。


    想到曾經從襯衫領口看到的景色,我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


    思考再三,我決定把握機會。挑了一條黑色,背後是大片蕾絲的絲綢長裙,我裝作不經意地走出去。


    行動間,搖曳生姿。


    「忘記給你拿……」


    然而剛走到客臥門口,我就傻眼了。


    隻見蕭之衡拿著一條我倆都眼熟的褲子,立在客房,聽見聲音,回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


    褲子腳邊的定制 logo 閃著微光。


    我仿佛在他眼裡看到了「變態」兩個字。


    「沒想到,沈總監還有這樣的癖好。」


    低沉的嗓音戲謔道。


    老天亡我!


    「我我我,我可以解釋!」


    「嗯?」


    好聽的聲音像把鉤子,把我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解釋什麼?解釋你沒有在晚上拿著我的褲子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他緩緩靠近,從陰影中走進銀色的月光裡。


    然後,他俯下身,呼出的熱氣在我頸邊凝結成微不可見的水珠。


    滲透進我顫慄的皮膚。


    「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像貓舔你的舌頭,最後那一卷,最是勾人。


    我不可抑制地又想起他那粉紅的舌尖。


    潮湿,柔軟


    「轟」地一聲,煙花在我腦子裡炸開。


    我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除了他賦予我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炸煙花的感覺裡恢復過來,忽地捂住了臉。


    黑蛋你要坑死我啊,我明明把褲子折好放起來了,怎麼會出現在客房!


    我沒注意到,此時蕭之衡帶上來的袋子空了。


    撩完我,蕭之衡顯得很開心,把褲子塞進我手裡,他對我眨眨眼。


    「做個好夢。」


    不知為何,我覺得他有種大仇得報的舒暢感。


    「還有」


    我忐忑回頭,隻聽他用低啞的嗓子道:「睡裙很好看。」


    客房門在我眼前關上。


    ​‍‍‍​‍‍‍​‍‍‍‍​​​​‍‍​‍​​‍​‍‍​​‍​​​​‍‍‍​‍​​‍‍‍​‍‍‍​‍‍‍‍​​​​‍‍​‍​​‍​‍‍​​‍​​​‍​‍‍‍‍‍​​‍‍​​‍‍​‍‍‍​​​‍​​‍‍​​‍‍​​‍‍‍​​​​‍‍‍​​​​​‍‍‍​‍‍​​‍‍‍‍​​​​‍‍‍​​​​​​‍‍​‍‍‍​‍‍‍‍​‍​​​‍‍‍​​​​‍‍‍​‍​‍​​‍‍​​​‍​​‍‍​​‍​​​‍‍‍​‍‍​‍‍​​‍‍​​‍‍‍​​‍​​‍‍​‍‍‍‍​‍‍​‍‍​‍​‍​‍​‍‍‍​‍‍‍‍​​​​‍‍​‍​​‍​‍‍​​‍​​​​‍‍‍​‍​​​‍‍​‍​‍​​‍‍​​‍‍​​‍‍‍​​‍​​‍‍​‍​‍​​‍‍‍​​‍​​‍‍‍​​‍​​‍‍​​​​​​‍‍‍​​​​​‍‍​‍‍‍​​‍‍‍​​‍​​‍‍​​​​​‍​​​​​​​‍‍​​​‍‍​‍‍​‍​​​​‍‍​​​​‍​‍‍‍​‍​​​‍‍‍​​‍​​‍‍​‍‍‍‍​‍‍​‍‍‍‍​‍‍​‍‍​‍​​‍‍‍​‍‍​‍‍​​‍‍​​‍‍​‍​​‍​‍‍​‍‍‍​​‍‍​​​​‍​‍‍​‍‍​​​‍​​​‍‍​​‍‍‍​​‍​​‍‍​‍‍‍‍​‍‍​‍‍​‍​‍​‍​‍‍‍​‍‍‍‍​​​​‍‍​‍​​‍​‍‍​​‍​​​​‍‍‍​‍​​‍‍‍​‍‍‍​‍‍‍‍​​​​‍‍​‍​​‍​‍‍​​‍​​​‍​‍‍‍‍‍​​‍‍​‍​​​​‍‍​​‍​​‍‍​​‍​​​‍‍‍​​‍​​‍‍‍​​‍​​‍‍‍​​​‍​‍‍‍​‍​‍​‍‍​‍‍‍‍​‍‍​‍‍‍‍​‍‍​‍​‍​​​‍‍​‍‍‍​‍‍​‍​​‍​​‍‍​​​‍​​‍‍​​‍​我木呆呆的看了一會,然後回到臥室,就抱著褲子靠門滑坐在地。


    腦子裡隻剩一句話,「媽媽我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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