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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直想獨佔我的陰鬱養弟 3470 2025-01-24 14: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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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懂愛。


    我爸用盡一切方法也沒能讓我媽重新愛上他,同樣地她也不愛我了,我媽現在成了一個無悲無喜,心如止水的人。


    我爸也是怕我會跟我媽一樣,所以才收養秦陌讓他成為我的藥人。


    可是沒有用。


    我十八歲時就喪失了愛人的能力,研二那年,我幾乎喪失了所有的情感。


    之後我表現出來的感情全都是基於社會認知和既ṱű⁰有經驗得出來的。


    我隻是覺得這時我該生氣,該做出相應的反應,甚至形成了肌肉記憶。


    可我面對秦陌時永遠不同,我對他的情感永遠是當下真實的反應。


    尤其是昨天,看到他哭,我那顆死寂的心突然有了久違的疼痛的感覺。


    死而復生,經久不滅。


    9


    林嶼沉默地看著我,好一會兒,他才道:「所以,你和他在一起是為了治病?」


    我無語:


    「你想什麼?要是為了治病,那時候醫生提出讓秦陌成為實驗體時,我就不會拒絕。」


    是的,在秦陌九歲時。


    我爸投資建設研究這類基因病的實驗室有了最新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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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和人類基因相似度最高的黑猩猩身上實驗,成功了無數次。


    隻要有臨床試驗確定無副作用後,就能投入使用。


    我要真那麼想治病,我就不會阻止那場手術。


    林嶼不解:「那你是真的喜歡秦陌?」


    「我不確定。」


    秦陌確實是最特殊的那個,但我還需要去證實。


    「那你這麼順著他,萬一你發現你不喜歡秦陌,照他這性子,你能脫身嗎?你有沒有想過那時你該怎麼辦?」


    我挑了挑眉,輕笑一聲:


    「想過啊,不過,你也說了,秦陌不會放過我,我喜不喜歡他,他都不會松手的。」頓了頓,我道,「以他的性子,大概會把我關起來,不讓我接觸任何人,我可以不喜歡他,但我不能喜歡別人。」


    林嶼神情嚴肅:「放心,到時候兄弟我一定去救你。」


    我搖搖頭:


    「用不著來救我,我要是真走了,秦陌指不定瘋成什麼樣子。」


    看了眼時間,我連忙趕人:「你先回去吧,等會兒他看見你在這又要亂想了。」


    明明是趕在秦陌回來前五分鍾趕人,我沒想到秦陌會跑著回來,剛好和林嶼撞上。


    那一刻,他揚起的嘴角壓了下來,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一雙眼充滿敵意地盯著林嶼。


    我趕緊起身,拉住他的手,眼神示意林嶼趕緊走。


    我拿過秦陌手上的餐盒,和他說:


    「跑什麼,出事了怎麼辦?」


    秦陌沒有回我,瞪著雙眼睛看我,突然湊過來在我身上嗅來嗅去。


    過了會兒,又抬手摸上我的唇瓣,掰開我的嘴,仔細檢查。


    即使什麼也沒查出來,他仍舊不放心,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沙發邊帶。


    我任由他牽著。


    秦陌拉著我坐下,神情嚴肅地抬手摸上了我的皮帶,解開卡扣。


    眼看事情有些不可控,我連忙按住他的手,喊他:「秦陌,冷靜點,我和他沒什麼。」


    他抬頭看我:


    「沒什麼為什麼不準我檢查,你明明都答應和他分手了,我就出去這麼一會兒,你倆又單獨在一個辦公室裡了,我不能檢查嗎?」


    我握著他的手,沒松開。


    秦陌也犟,他扯著我的褲子不放。


    兩相對視,我敗下陣來。


    算了,等會兒不答應,這人說不定又要哭,最後還不是得答應他。


    秦陌解開我的皮帶脫下我的褲子,仔仔細細檢查。


    被他手觸碰過的地方噼裡啪啦似乎有火在燒,我深吸一口氣,啞聲催促:


    「別玩了,檢查完了就讓我把褲子穿上。」


    秦陌手頓了下,接著臉騰地一下通紅,我不用看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拿開秦陌的手,面上一副氣定神闲的模樣,其實身體什麼反應都藏不住。


    好在臉皮厚。


    我剛準備拉拉鏈,秦陌這小子猝不及防地抬腿跨坐在我身上,壓低聲音,尾音勾起:


    「哥,我幫你。」


    說著,手也不老實地往下摸。


    我直接打斷施法,一把將他掀翻在沙發上,沒好氣地說。


    「幫什麼幫,洗手吃飯。」


    10


    秦陌目光幽怨,不高興地控訴:


    「為什麼你寧願睡一隻鴨子,都不願意讓我碰。」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我不是說了嗎,我沒睡。」


    秦陌不信:「哥,你嘴裡有一句真話嗎?」


    現在我說什麼,秦陌都不信,還好我去的是自家公司。


    我當即讓人把酒店監控調了出來。


    「現在可以信了嗎?」


    秦陌看著面前的畫面,問我:「那為什麼不碰我。」


    我往ṭū́⁰後靠了一下,歪著頭,問他:「我們是什麼關系?」


    一句話,把他問得啞口無言。


    是的,我並沒有說過要和他在一起,從始至終我答應的事隻有當著他的面和林嶼分手。


    秦陌的臉色白了又白,眼圈通紅,嘴唇抖動幾下,終究沒能說出什麼來。


    我抬手撫上他的臉,溫聲開口:


    「秦陌,你要明白,無名無分地上床,那是要當炮友的,或者是一夜情。


    「你想要哪種關系?」


    他討好地蹭著我的手心。


    「我都不要,我想要哥哥完完全全屬於我。」


    我摸著他的頭,輕聲道:「那就去洗手吃飯,哥哥喜歡乖小孩。」


    我看著秦陌離去的背影,開了瓶冰水默默消火。


    我不能碰秦陌。


    至少現在不能。


    我還沒有明確我對他的感情,如果在此之前,欲比愛先到來,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不愛他,但我的身體又被他所吸引。


    我隻要有需求,秦陌一定會答應我,而他很敏感,他可以感知到我不愛他,隻是想發泄,隻是拿他當一個免費的,好用的,隨叫隨到的工具。


    之後他的內心會更加的千瘡百孔,心裡也會越來越陰暗。


    我以前覺得我不可能這麼沒底線,可當秦陌觸碰到我,那一刻,我不確定了。


    一向冷淡的身體第一次有了如此強烈的反應。


    可如果最後的結論不是愛呢?


    我仰頭盯著天花板,想了想,那就一輩子不談戀愛,不結婚生子。


    讓他明白,即便我不愛他,我也不屬於其他人。


    如果秦陌不信,那就隨他怎麼對我,要綁起來、關起來都依他。


    11


    自從秦陌跑我這鬧了一場後,就自覺地搬入了客房。


    一整個暑假他都待在我的公寓。


    直到上學前一天,他情緒低落,抱著腿縮在沙發上。


    我剛把菜端出來,一眼就看見,他低垂著腦袋恹恹地按著遙控器。


    「怎麼了?」我走過去。


    秦陌看著我,突然說:「秦欲,我要去上學了。」


    這一個月,秦陌哥也不叫了,因為林嶼喊我秦欲,他吃醋,也跟著喊我的名字。


    我揉了下他的腦袋:「我知道啊,你吃完飯收拾行李,我開車送你去。」


    秦陌的大學就在京市。


    從我公寓過去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我不懂他在感傷什麼,我去找他,甚至能和他吃個中飯。


    他垂眸,低聲道:「我沒辦法守著你了,哥,你會不會喜歡上別人?」


    他看著我,目光不加掩飾地注視我,我隻要撒謊,他都能知道。


    沒安全感,但秦陌不是這麼坐以待斃的人。


    我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垂,語氣不明:「不是在我手機裡裝了竊聽軟件嗎?不夠?」


    秦陌眼睛微微睜大:「你怎麼知道?」


    我嗤了一聲。


    「我要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在我手機裡裝竊聽軟件,我也不用在圈子裡混了。」


    秦陌無意識地緊了緊拳頭,央求道:「哥哥,可以不卸載嗎?」


    秦陌,有事求我了,又這麼親親熱熱地叫我。


    「沒讓你卸載。


    「你剛剛裝可憐,是想要我答應你什麼無理的要求?」


    他一噎,沒想到我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半晌,才道:


    「哥可以給我個名分嗎?」


    「想當我男朋友?」


    「嗯。」


    這一個月,我不斷地考察我對秦陌的感情。


    他為了表現,給我做的煎成巧克力色的雞蛋,我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他不洗手給我剝蝦,我也不嫌棄他。


    前天,他買了個醜不拉幾的襪子,按我以前的作風,指定得讓人扔遠點,送我襪子那人更是兩巴掌。


    現在那襪子就穿在我腳上,今天還聽到員工在背後蛐蛐我。


    林嶼更是毫不留情地恥笑我。


    我不得不承認,秦陌,他在我心裡始終是不一樣的存在。


    而真正意識到我喜歡他是在昨天, 我發現他在我手機裡裝了竊聽軟件。


    那一刻, 我不是生氣, 更不想指責,而是覺得他那偷偷摸摸的樣子,像一隻碩大的倉鼠,探頭探腦, 特別可愛。


    我想, 我應該是淪陷了。


    我的視線凝在秦陌的唇上, 抬手勾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溫熱的四片唇瓣黏在一起, 我感受到秦陌停滯的呼吸, 抬手撫上他的後腦, 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過了很久,我才停下來。


    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感受他劇烈跳動的心髒,啞聲答應:


    「好。」


    我分開雙膝,跪在秦陌腰側, 指尖點了點秦陌的拉鏈, 勾起唇角, 意有所指。


    「還要什麼?哥今天一起滿足你。」


    秦陌年輕氣盛, 瞬間激動,眼睛都亮了一個度。


    「要哥抱我。」


    我臉上笑意加深,摸著他的唇瓣, 啞著嗓子道:


    「行, 等會兒哥好好滿足你。」


    番外


    秦陌上大學後,時常跑回家,就為了那事。


    某一次,我從背後抱住他的腰, 親吻他的蝴蝶骨,和人說:


    「秦陌,你是不是對這事有癮?」


    秦陌耳根一紅, 將臉埋進枕頭裡,悶聲悶氣道:


    「不是,我隻是覺得,隻有這種時候, ţűₘ哥才完完全全屬於我。」


    「傻子。」我將人翻過來, 懲罰地將他親到窒息, 才說:


    「哥什麼時候都是完全屬於你的。」


    我和秦陌在一起的事, 沒有瞞過我爸。


    我被他叫回去的時候,桌上的煙灰缸裡滿是煙頭,我爸看著我隻問了一個問題。


    「如果你以後再次犯病不愛他了, 他該怎麼辦?你們不會有孩子的, 連最後的鏈接都沒有。」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


    和秦陌在一起前我就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我回答他:


    「我已經去研究院看過了,他們說,這種病目前沒有復發的可能。爸,即便真的復發了, 我也不可能不愛秦陌。


    「從我犯病到好轉,他永遠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我病得最嚴重那會兒也依舊沒變。」


    我鄭重道:


    「我不會不愛他的,他是我此生唯一且永遠的例外。」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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