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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京圈蘇美人 4261 2025-01-22 16:5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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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把手機拿過去,操作一番後,遞給我說:「加上了,你別不理我。」


    語氣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怎麼會呢?」我尬笑。


    雖然確實有這個想法。


    「你會。」他又委屈上了。


    像是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我冤枉啊!


    他是不是有蛇精病?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在我差點要動手之時,他又精分了。


    「衣服很髒。」


    他指著自己的衣服,眼神卻瞟向陽臺上掛的風衣,暗示十足。


    「所以?」


    蘇槿紅了耳根,修長秀美的手指指著一件紅色的休闲風衣,「我想要它。」


    「……」


    人至少不能,也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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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風衣還是讓他穿走了。


    對,依舊是真空。


    我想不明白,外面是怎麼傳他是高冷學神的,這不純純神經病嗎?


    不、不能在學校待下去了。


    明天周末,回家!


    現在就回家!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事實證明,真的躲不起。


    在我回家度過了個美好的夜晚後,周六我突發奇想要去寫生。


    剛搬來這裡很多景色我都沒見過,最適合找靈感。


    說幹就幹,我當下背起畫板拿著車鑰匙出門。


    我媽杜女士還特意交代我不要忘了時間,下午要去蘇園參加家宴。


    蘇園的那位是我爸的投資人,曾經我家生意失敗,是他伸出援手,我家才渡過難關。


    他知道我家要搬過來 A 市時,就跟我爸約好了。


    我讓杜女士放一萬顆心。


    就這樣,我高高興興出門了Ţű̂₁。


    還沒離家一公裡,我遇到了……蘇槿。


    呵呵,地球果然是圓的。


    巷子裡,蘇槿被一個、兩個、三個……八個人圍堵著。


    那些人氣質不凡,應該與他是一個圈子的。


    此時的蘇槿眼角上揚,渾身透著一股狠勁。


    我雖說不是很喜歡他,但也不能見死不救。


    我當即下車,在我衝過去的時候,蘇槿動手了。


    他拳拳到肉,兇猛至極,像一頭野豹,那群人在他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蘇槿?」我迷惑地開口。


    他看到我,眼神變了。


    從小獵豹變成小貓咪。


    「央央?」他站得筆直,雙手無措地抓著褲子,眼眶一下就紅了。


    嘖,帶感!


    我承認有點被勾到了。


    他好會。


    「屮,蘇槿,你真特麼惡心。」被打趴的人罵罵咧咧。


    惡心嗎?


    呵。


    都被打殘了還學不會閉嘴。


    我上去又給了他們一頓。


    那群人不罵蘇槿了,開始罵我瞎。


    我眼睛好好的,哪瞎了?


    我打到他們閉嘴,打到他們開著法拉利跑了。


    「央央,我受傷了。」


    蘇槿蹭到我身旁,可憐兮兮的,但他那眼神分明帶著笑意。


    剛剛還要哭不哭的,現在又笑了?


    不過,這笑得也太好看了吧!


    蘇槿把手伸到我面前,「央央,都破皮了。」


    「……」行吧。


    看在他笑得好看的份上,我決定幫人幫到底。


    我把他帶到車上,拿醫藥箱給他包扎。


    他嗯嗯啊啊,一抽一抽地喊疼。


    實在是浪蕩。


    我捏住他受傷的手,「幸好包扎得夠快,不然就愈合了,你說呢?」


    這下他是真疼了。


    他小心翼翼地瞅我:「你生氣了嗎?」


    我搖頭,繼續給他包扎。


    其實我隻是聽不得他的浪言浪語。


    封閉的車內,他的聲音一直回蕩著,又加上他身上的清香縈繞在我鼻尖,讓我起了一種歹念。


    我想……玩。


    像我削的炭筆,慢慢把它打磨至渾圓。


    像我畫的畫,輕紗覆蓋柳腰身,瑩汗滴落天鵝頸。


    可他家世,我惹不起。


    他也不是個任我搓圓捏扁的人。


    包扎好後,我趕他下車。


    「央央,我們下次見。」下車前,他輕快地說。


    沒有下次。


    我心裡默默地回他。


    5


    可有些道理我還是不明白。


    人是幹不過天的。


    起碼我是幹不過……


    家宴上,投資人拉著蘇槿給我爸介紹。


    「老林,這是我兒子。」投資人笑得和藹,說出來的話卻讓我窒息。


    我真該死,之前竟想著讓我爸努努力幹掉地頭蛇。


    這不巧了嗎?


    地頭蛇是我家投資人。


    蘇槿是投資人的兒子,蘇氏集團的繼承人。


    蒼了個天。


    「央央。」


    蘇槿跟我爸媽禮數周到地打完招呼後,笑眯眯地叫我。


    「學長。」


    我恭恭敬敬,不露任何情緒。


    雙方家長知道我們在同一所學校後,紛紛說是緣分。


    孟阿姨,也就是蘇槿的母親,她提議認我為幹女兒。


    投資人蘇叔叔也附和。


    爸媽詢問我的意見,我想了想,覺得沒啥不好。


    蘇槿是京圈太子,要是我成了蘇叔叔和孟阿姨的幹女兒,那以後我就是京圈太女?


    這潑天的富貴終歸要到我身上了。


    命運的齒輪從這一刻開始改變。


    我舉起酒杯盈盈一笑,正要說些得體感謝的話,蘇槿忽然站起身往外走。


    臉色是前所未有地差。


    孟阿姨仿若不見,她笑著說:「小槿估計是太激動了。」


    隻能說孟阿姨不愧是生意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確實很高。


    是我輩之楷模。


    「小央,別介意哈,小槿他沒有甩你臉色的意思,就是太高興,他呀,小時候可喜歡你了,老是要去找你玩。」蘇叔叔也出來解ṭúⁿ圍。


    但我有點懵。


    小時候?喜歡我?找我玩?


    認錯人了吧?


    這時我爸提醒我:「你跟人家玩的都是泥土,還要把人帶回家呢。」


    「……」


    我記起來了。


    但好尷尬。


    我沒有要把人帶回家,那是騙他的。


    六歲那年,我爸帶我去參加了一場宴會,那裡有很多小蛋糕、小零食,被杜女士嚴格看管的我哪見過這場面,拿起來就框框炫。


    那時,我還不知道家裡已經面臨破產,我爸是託盡關系才有資格帶我去那場名流親子宴。


    一進去,他就跟各種人打交道,留我在兒童區玩。


    沒人看管的我,怎麼說呢,像出山的虎。


    猛虎!


    我炫小蛋糕炫得正開心時,隔壁幾個小朋友突然鬧出了動靜。


    我一眼瞧過去,他們在欺負一個瘦弱又漂亮的小男孩。


    他們把他堵在角落,逼他交出手裡的變形金剛。


    那個變形金剛是水晶的,很炫酷、很帥。


    我也有點想玩。


    於是,我過去了。


    我雖然小,但還是明白狼多肉少的道理,我決定先把那些小朋友都打跑,這樣就沒人跟我搶了。


    說幹就幹,我「啊」一聲衝過去,把他們撂翻。


    成功保衛住小男孩手裡的變形金剛。


    「不準欺負人。」


    我以正義的名義把那些爭奪者都趕跑。


    隻剩下落單的小男孩。


    「你好,我救下你了,能摸一下它嗎?」我走上前,雙手撐著他後邊的牆,禁錮著他讓他無處可逃,接著低頭禮貌地問他。


    從小我媽就跟我講,要先禮後兵。


    哪怕面對你不喜歡的人,也要含笑三分。


    我很禮貌,打算等他不同意的時候,再搶。


    但他沒給我機會。


    他直接把變形金剛遞給我,我迫不及待地摸了摸,發現它冰冰的,還很硬。


    一點都沒家裡的洋娃娃好玩。


    我沒了興致,把它塞回去給他。


    「你玩吧,我隻是想摸一摸。」我擲地有聲地說。


    內心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我剛才還想搶人家的東西來著。


    為了補償他,我牽著他去吃小蛋糕。


    這裡的小蛋糕我都嘗過,哪個好吃哪個難吃我都知道。


    我把最好吃的幾款蛋糕擺在他面前,催他吃。


    6


    「真的要吃完嗎?」他小小的身體抖了一下。


    我擰眉看他。


    他穿得很寒酸,來參加宴會連個小西裝都沒有,難怪冷成這樣。


    我忍痛把我的粉色小披肩給他穿上。


    「你要把它吃完。」我嚴肅地回他。


    醫生說吃甜食有御寒的作用。


    得多吃點!


    「吃不完的。」他小臉僵硬地說。


    怎麼會吃不完?


    我不信。


    「我喂你。」


    我把小凳子踢到他面前,示意他坐下,跟著拿了個草莓蛋糕喂他。


    他小口小口地吃著。


    瘦瘦小小的,又漂亮,像我的夢幻芭比娃娃。


    我捏捏他的臉,「弟弟,你幾歲呀?」


    他不吭聲。


    「你真漂亮。」我又戳了戳他的臉。


    他把頭低下去,怎麼都不肯抬起來。


    我隻好蹲下來喂他。


    吃到第四個的時候,他搖頭說不吃了。


    小蛋糕放到他嘴邊,他緊緊閉著嘴,死都不張開。


    人越發抖了。


    我感覺醫生說的不對,甜食並不能御寒,都吃三個了,他還是冷。


    我當即把小蛋糕幹完,站起來牽他的手,「走,央姐姐帶你去玩泥巴。」


    老師說冷可以多運動。


    玩泥巴也是個消耗體力的遊戲。


    我來的時候在外面發現了一塊地,那裡的土很肥沃,最適合玩泥巴了。


    「這個給你。」我強行把他牽出去,撿起一塊小石頭鄭重地交到他手裡,「你的工具。」


    他迷茫地接過去,神情疑惑:「工具?」


    「你不用嗎?」我大驚小怪,以為他是高手。


    他搖頭:「沒用過。」


    我倒吸一口涼氣,覺得今天遇到勁敵了。


    哼,沒人能撼動我泥巴王的地位。


    就算長得漂亮也不行。


    「那我們比賽。」


    我立刻挑了個石頭,哐哧哐哧地忙起來。


    城堡搭到一半的時候,我想看一下敵方的進度,結果發現他一動不動。


    我忽然福至心靈,「你是不會嗎?」


    「嗯。」他支支吾吾的。


    我嘿嘿笑,原來是不會啊。


    那就好。


    我親手帶他搭城堡,造炮車,捏小兵……


    玩到太陽落山。


    他很難帶,根本不會玩。


    再加上他身上變得髒乎乎的,漂亮的小臉蛋也沾上了泥巴,沒有之前那麼好看。


    我沒耐心跟他玩了。


    為了不打擊他,我冥思苦想換了套說辭:「我手好累,以後再跟你玩,行嗎?」


    他明顯不樂意。


    我又哄他:「剛剛打那幾個搶你東西的人,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冷我還把衣服脫給你穿,還喂你小蛋糕御寒,喂人也很累的。」


    我可憐巴巴地甩甩手:「你要是還想玩,以後可以來找我,我隻跟你玩,行嗎?」


    他猶豫著點頭。


    見他答應,我很高興,牽他回去的時候,心裡暗暗決定以後都不跟他玩了。


    回去後,侍者帶我們去洗手,我還好,身上很幹淨,就是手髒了點。


    但他全身都髒兮兮的,我的粉色小披肩已經變成黑色,跟他的衣服融為一體。


    媽媽說得對,人不能貪心。


    一開始我要不是貪圖他的變形金剛,也不會因為愧疚淪落至此。


    我滿腔懊惱。


    洗完手出來後,我爸找了過來。


    宴會已到尾聲,他要帶我回去。


    我瞧他很是疲憊,不敢多說什麼,乖乖跟他走。


    誰知那個小男孩也跟過來了,還拉著我的手說以後會找我玩。


    我胡亂地應他,心裡想的卻是:他找不到我。


    有這一想法後,我逐漸離譜。


    我朝他臉上不髒的地方按了按,「好想帶你回家玩,但是今天太晚了,等以後你來我家,我跟你從早玩到晚。」


    他笑開了花。


    我也笑開了花。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沒來找過我。


    我也快把這段往事忘記了。


    現在想起來,我後背汗毛直豎。


    該不會是因為跟他玩,我爸才拉到投資吧?


    7


    我坐立難安,徑直起身:「那我去看看他。」


    說完,唰一下就跑出去了。


    蘇槿就在門口不遠處,明顯是等人過來找他。


    我步履緩慢地走過去,思考怎麼跟他開口。


    他回過頭倔強地盯著我,夕陽撒落在他的碎發上,他看起來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大金毛。


    「對不起,我沒認出你。」我誠心實意地跟他道歉。


    他的呼吸有一瞬的凝滯,啞聲道:「你還記得我?」


    我毋庸置疑地點頭:「當然記得。我保護過你,還給你喂蛋糕,脫衣服給你穿,帶你玩遊戲。」


    他頓了許久,聲音慢慢響起來,低啞的,很有磁性。


    「那時候我去找你,你跟別人玩了,你說過隻跟我玩的。這麼多年,你跟很多人玩,都沒有想過來找我。你答應過我,會來找我玩。」


    後面那句,他是帶著哭腔講出來的。


    我無言以對。


    太過久遠的記憶,早已不記得承諾過哪些了。


    並且我當時說那些話的時候,也不是真心的。


    不過……


    「你有來找我?」


    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我表示質疑。


    「嗯,我看到你跟別人玩,還給人家搭城堡,比你搭給我的還要大,我……我就生氣沒進去。


    「我回去後,在莊園裡一直等你,一直等你。你都沒來。你太欺負人了,騙我就算了,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要做我妹妹。」


    他抽噎著,淚珠一顆一顆滾落下來。


    哭得真美,跟個天仙似的。


    我真該死啊,這時候還想人好不好看。


    「對不起。」我再次真摯地道歉。


    「那你還要做我妹妹嗎?」


    「不……不做了。」不敢做。


    之前幹太多虧心事,良心不安。


    「嗯。」他過來牽我,露出了笑顏。


    眼裡還包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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