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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偷了室友的破褲衩 3624 2025-01-20 16: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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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都沒計較你騷擾我。


    「你走什麼?」


    他轉過身,眉頭微微揚起:「騷擾?」


    他隻比我高那麼幾釐米,但冷峻的眉眼和生人勿近的氣質,總是顯得氣勢上壓我一頭。


    我怕他又像之前那樣,就退後了幾步,但嘴上沒饒人:


    「難道不是嗎?


    「沒經過我同意,就跟狗磨樹幹一樣貼上來。


    「不是騷擾是什麼?」


    他聽後臉上沒有一絲慍氣,反而微微勾起了嘴角。


    「你不是很喜歡嗎?」


    很少看到他笑,一時間看呆了。


    直到他緩緩向我走近,我才回過神,臉上一熱:


    「誰喜歡了?


    「那隻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他低下頭:「我喜歡。」


    「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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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問被他的吻堵在了喉間。


    他捧著我的臉,手指掃過我的下颌,摸上耳垂,不輕不重地捏了捏。


    剎那間,我的後腦勺傳來一片酥麻。


    口中滑膩柔軟的觸感,舒服得讓人想要索取更多。


    明明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卻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時,我已經顧不得什麼直男,同性戀的問題。


    我隻知道,宋聞祈絕對是我的取向。


    14


    結束後,我有些意猶未盡,戳了戳宋聞祈結實的胸肌:


    「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惦記我的?」


    宋聞祈握住了我的手:「跟我回家你就知道了。」


    ṭű₄我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你想得美。」


    剛剛才接受自己可能喜歡男人的事實,現在就讓我跟男人睡。


    雖然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男,但好歹讓我做個心理準備吧。


    而且看我倆這硬件條件,被壓的是誰,這不明擺著嘛。


    宋聞祈抬手彈了彈我的腦殼。


    「哎喲~」


    我瞪眼看向他:


    「什麼意思啊?


    「不跟你睡,惱羞成怒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按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揉著:


    「你忘了一些事情,再去一次或許能想起來。」


    我狐疑地看著他。


    上次我喝斷片了,難道這小子乘人之危了?


    不行,我可不能吃虧。


    等我想起來,一定加倍奉還給他。


    「行吧,不過說好,今晚你給我管好你的小兄弟。」


    他拉起我的手就往門外走。


    我轉頭看向地上的行李箱喊道:


    「等等,你東西沒拿。」


    「我那兒都有。」


    「……」


    合著就是做樣子給我看,我還上鉤了。


    忘了什麼呢?


    我在宋聞祈的房間內轉了好幾圈,還是什麼印象都沒有。


    最後我放棄了,倒在床上,扶著腦Ŧů¹袋說道:


    「到底是什麼啊?


    「你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


    「我告訴你了。」


    我「唰」地一下坐起。


    「什麼時候?」


    他雙手環胸,倚在門上:「現在不重要了。」


    我真服了他這有話不直說的臭毛病,起身朝門外走去。


    「那你騙我過來幹嘛?


    「我可不會跟你睡一張床。」


    他淡然道:「宿舍已經關門了。」


    「誰說我要回去?」


    我剜了他一眼,隨手搭上隔壁房間的門把手:


    「你這兒又不是隻有……」


    打開門後,我傻眼了。


    藏青色的褲衩幾乎堆滿了整個房間。


    反應過來後,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搞褲衩批發呢?」


    15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了?」


    「我睡眠淺。」


    宋聞祈的臉上絲毫沒有被揭穿的窘迫,我都佩服他的心理素質。


    本來還以為是我在捉弄他,沒想到被耍的人始終都是我。


    不過我倒沒有生氣。


    什麼大傻子會把褲衩買斷貨,隻為了和室友的小號多聊幾天。


    我憋住笑意,語氣挑逗地說道:


    「那你就是圖謀不軌唄。


    「逗我玩開心嗎,哥哥?」


    他不為所動:「不早了,明天還有課,先睡吧,」


    切。


    宋聞祈將房間留給了我,自己睡沙發。


    話說,上次我睡的也是他的床。


    不是有潔癖,不讓人碰他的床嗎?


    這小子肯定暗戀我很久了,還裝正經,真無語。


    睡著後,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我壓著宋聞祈,不停地亂蹭。


    房間裡充斥著我們兩人的喘息聲。


    如同海浪般襲來的快感幾乎將我的理智盡數吞沒。


    但還不夠。


    我將手伸向他的褲腰,手腕卻被扼住。


    「應晗,你喜歡男人嗎?」


    汗水打湿了宋聞祈額前的劉海,白皙的臉頰上一片潮紅。


    一貫冷淡禁欲的面孔此刻顯得十分誘人。


    我感覺身體裡那股火燒得更加旺盛。


    隨便回答了一句「老子是直男」,對著他紅潤的嘴唇吻了下去。


    說是吻,其實就是一陣亂啃。


    他可能也忍受不了了,直接翻身壓了上來。


    我勾著他的脖子,等待他的進一步動作。


    結果他卻推開我,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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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我耍酒瘋在先。


    好吧,那就扯平了。


    臨近期末,我開始臨時抱佛腳。


    宋聞祈似乎比我本人還關心我的學習。


    一大早替我去自習室佔位置。


    下午給我講題,晚上陪我喂蚊子。


    我對成績沒什麼追求,隻要過 60 不掛科就行。


    可宋老師卻很嚴格。


    不但學習時收了我的手機,就連我上廁所次數多了都要管。


    我偶爾插科打诨,講些葷話。


    他就跟沒聽見似的,表情嚴肅:「這題你再解給我看看。」


    我解他個大頭鬼。


    本來讓他給我講題目,就是為了多些和他單獨相處的時間。


    他這人就是不解風情,腦子裡隻有學習。


    怪不得長著這樣一張帥臉,都沒脫單。


    我們的關系也沒什麼進展。


    他不挑明,我就繼續裝直男。


    看誰沉得住氣。


    又是腦細胞耗盡的一天。


    我打了個哈欠後,趴在了課桌上。


    宋聞祈用指節敲了敲桌面:「還有一題,做完就回去。」


    我咬著嘴唇,暗罵了他一聲。


    用手撐起下巴,重新拿起了筆。


    我快速掃了眼題幹。


    看不懂。


    但還是寫了個解。


    「我想起你的褲衩是怎麼破的了。」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知道了。」


    我咬了咬牙關,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大家都是男人,蹭一蹭也沒什麼。


    「你說是吧?」


    他微微蹙眉,眼鏡背後的雙眼如同投下一顆石子後的潭水。


    但沒有濺起水花,很快便恢復平靜。


    「你說是就是。」


    我扔下了手中的筆,開始收拾書包。


    「不做了。


    「這就不是我這種隻想苟及格的人該做的題。」


    說完,我就拉開自習室的門,走了出去。


    遲早被他氣死。


    我怎麼就看上他這麼一塊木頭。


    還沒走出大樓,身後便出現一雙結實的臂膀將我圈入懷中。


    熟悉又惱人的氣息。


    17


    我環顧四周,掙扎著說道:


    「你瘋了?被人看到怎麼辦?」


    宋聞祈將我圈得更緊:「都是男人,抱一下也沒什麼。」


    大夏天的,天氣本來就熱。


    這麼個大高個兒貼著我,很快我就感覺體溫直線上升。


    「宋聞祈,你別太過分。


    「那天我是喝醉了,我看你喘得也不比我少。


    「憑什麼你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不搭理就把我晾一邊?


    「你要真是男人,就把話說清楚。


    「別把人掰彎了,自己卻跟個沒事人似的。」


    我一股腦將這些天的委屈傾瀉而出。


    「誰先開口誰就輸了」的遊戲。


    對我這種直性子來說,光是參與,就是一種折磨。


    背後的身體松弛了許多,平靜的語調娓娓道來。


    18


    (宋聞祈視角)


    我從小就不善表達,隻能把想說的都寫在歌裡。


    但我的歌也和我的人一樣,平淡無趣,缺乏一種情緒。


    沒什麼人喜歡。


    可是有一個聽眾,會在我的每首歌下面評論。


    經常給我發私信鼓勵我,說每天都會聽我的歌。


    還說我的歌讓他產生了共鳴。


    雖然我不清楚他從單調的歌詞和冷淡的音符中聽出了什麼。


    但出於禮貌, 我回過幾句「謝謝」。


    後來賬號被我爸發現了,那時正值高考。


    他說我不務正業, 注銷了我的賬號。


    從那之後, 我再也沒有在網上發過歌。


    學校不允許大一新生走讀, 我本想著隻住一年就搬出宿舍。


    但添加室友微信時,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熟悉的頭像和昵稱。


    應晗看上去沒心沒肺, 咋咋呼呼。


    完全不像是我寫的那些沉悶歌曲的受眾。


    因為隻打算住一年, 我從沒想過和舍友做朋友。


    但應晗很愛在我面前晃悠。


    他這人真誠, 直接, 很容易就能和別人熟絡起來。


    唯獨遇到我,處處碰壁。


    如果換作其他人,早就覺得沒意思了。


    或許是他心態好, 又或許是骨子裡的徵服欲。


    他似乎不知疲憊, 愈戰愈勇。


    其實我並不反感他的接近。


    他沒有意識到,在面對我時,他的態度會有微妙的不同。


    很多時候他和我說話,都像在撒嬌。


    和我開的玩笑, 用在同性身上,也會顯得有些曖昧。


    就像他喜歡我的歌, 又莫名想靠近我一樣。


    可能人真的很容易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事物吸引。


    我很快就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人。


    並在不知不覺中, 內心多了些從未出現過的情愫。


    我寫了很多歌,為他。


    即便怎麼看, 他都是個沒開竅的直男。


    直到有一次喝醉後, 我帶他回家。


    他對我做的事情或許可以用動物本能來解釋。


    但他口中叫的一直是我的名字。


    他說自己是直男,不可能喜歡我。


    當面聽到他的拒絕後, 我才理解很多歌裡說的心痛並不是誇張。


    但無論多久, 我都願意等他。


    不過,現在我終於明白。


    他早就準備好了。


    他需要的不是等待, 而是衝動。


    19


    默默聽完宋聞祈的講述後,我轉身抱住了他。


    心髒控制不住地狂跳, 又想哭又想笑。


    隻好對著他的胸口捶了幾拳:


    「你個悶騷怪, 早說不就好了。


    「你知不知道我被你氣得,多少晚都睡不著覺?」


    他輕撫著我的後腦勺,像是在幫我理順炸毛:


    「是我的錯。


    「以後我都陪你睡。」


    回憶起在他床上的那一幕, 我面紅耳赤:


    「滾吶,誰要你。」


    突然,他低頭吻了下我的臉頰,接著又在我的嘴角落下輕吻。


    我擔心被人看到。


    在他還想湊近時, 推開了他的臉。


    「行了。」


    我撇嘴說道:「給我聽聽你寫的那些肉麻情歌。」


    「之前我問你的問題,你要不要重新回答?」


    這人怎麼黏黏糊糊的。


    我轉身朝前走去:「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他立刻跟上, 牽起我的手, 十指相扣,聲音低沉而堅定:


    「應晗,我喜歡你。」


    雖然一直想聽他先告白,但就這麼連名帶姓地說出來。


    還怪讓人難為情的。


    我將臉別向另一側, 含糊地說了句:「我也喜歡你。」


    身旁的荷花池中, 蛙鳴不斷。


    青蛙求偶都知道不停地鳴叫,更何況兩個長了嘴的人。


    我轉頭與他的目光交匯:


    「以後我們有什麼話都別悶在心裡。


    「你要說不出口,寫歌告訴我也行。


    「無論什麼時候, 我都願意成為你的聽眾。」


    他點了點頭。


    眸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宛如灑滿月光的池水般明亮而深邃。


    之前那道沒做出的題,我似乎也有了些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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