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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本能迷戀 2905 2025-01-20 15: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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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來是他掉了一張黑色的卡。


    見男人上樓的步伐不變,並未注意到掉了東西,她彎腰去撿起,也沒有細看,提著裙擺小步跑上前,很善良的叫住這個昨晚在飛機上與她鄰座的年輕男人。


    “這個給你——”


    他停住身,手機正好掛斷,修長的手抄著西裝褲口袋,闲散又冷淡地朝她掀起眼皮,似乎極其緩慢,目光先從她那張稚嫩的巴掌臉略過,移到了她的手上,纖細指尖捏著卡的邊緣,膚色雪白的近乎透明。


    一分鍾後,像是打量夠了跟自己主動搭訕的女孩兒。


    就在阮皙正想他什麼態度時,一道輕慢懶散的語調,字字清晰地傳到耳中。


    “抱歉啊!


    我不跟未成年開房——”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段白蓮:“我不跟未成年開房,小女孩,把房卡收回去!”


    阮皙眨眨無辜的大眼睛,非常真誠問:“好好康康到底是誰的房卡,你瞎嗎?”


    第3章


    阮皙這二十一年來圈子裡甚少接觸這樣的人,纖細的手保持著遞卡的動作,反應慢了半拍。


    不知道是該先解釋這個房卡。


    還是重新審視自己的身材,有發育不全到出門被人看成是未成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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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烏黑的眼珠眨了眨,本能的多看了這個年輕男人幾眼。


    他這張臉和嗓音倒是挺配的,都是極為賞心悅目,皮膚偏冷白,清雋的臉龐上每個部分都精致完美,即便離得近,也耐得住細看。


    而此刻,長廊頭頂的燈光恰到好處照在他疏懶的眉骨間,讓阮皙驚訝的發現男人眼尾處有一顆胭脂痣,顏色很淺。


    卻意外地……勾人。


    憑著這張臉,也突然理解了——


    這男人為什麼一副早就習慣被女孩遞房卡的姿態。


    隻是可惜了,他好像眼神不太好?


    沉默片刻。


    阮皙見他嘴角淡薄勾著,眼神裡仍透著點意味不明的笑等著自己的反應,才驀地清醒回神,腦袋跟著很快轉了個彎。細弱的手指攥著那張薄薄的房卡,又往他面前遞了一寸。


    燈光十分的明亮,就算高度近視也能看清上面的字。


    真真是貼心又善良的舉動……


    怕他年紀輕輕瞎了眼,看不清。


    “哥哥——這是你口袋裡掉出來的啊。”


    女孩的聲音淺淺且軟,說出來的話,帶著一點兒不服氣的挑釁。


    “……”


    周圍的一切像是被靜止了。


    阮皙努力沒有讓自己眨眼,留意到男人眉骨微不可察地輕皺了下。


    就在她有點好笑的彎著唇,看在他長得臉白的份上,準備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他之前的態度時……


    “哦——”


    男人極好看的面龐很快恢復正常,修長的手接過她指間的黑色房卡,語調緩慢懶散,一聽就是過分敷衍的說:“你真是個好人啊。”


    “叮”一聲。


    當場給她發了張好人卡。


    ——


    阮皙沒想到他能做到這種臉不紅心不跳的地步,整個人被給弄懵了。


    她卷翹的睫毛在顫,穿著黑色裙子將身形襯得纖弱,安靜地站在長廊上的模樣看上去就跟一個快要被欺負哭鼻子的乖巧女孩兒般。


    段易言視線微垂,就算性格再混蛋也不至於把這種未成年欺負到哭,於是眉眼間的三分冷淡褪去,薄唇扯出的話,多少有了層溫度:“你家長呢?”


    安靜一秒。


    阮皙難得沒吭聲,還陷入自己內心世界裡。


    她一邊細細呼吸讓自己情緒別衝動,一邊忍不住地在內心吐槽:


    【啊啊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我一個堂堂的豪門小公主好心做善事怎麼能受這種委屈?就因為他臉白,長得好看?】


    【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能穿白襯衫來苑博公館的……好像不是富家子就是接待者。他是前者,還是後者?】


    就在阮皙快要罵出聲時,聽見面前的男人修長瘦直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著房卡,難得耐心重復問了句,還覆蓋上一層淡淡的問責:“你家長怎麼當的,把你扔這裡?”


    “……”


    聽到他的話,阮皙也反應過來了。


    十分鍾時間差不多到了,蘇沂這個不靠譜的,人呢?


    她茫然地抬起腦袋,看著寬敞且安靜無他人的長廊,有點慌的意識到自己今晚很大可能會待在這裡喂蚊子……


    赤裸裸的求生欲,瞬間強勢壓下任何一種負面情緒。


    阮皙立刻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這個姿態闲散的年輕男人,順著他話裡的意,非常短暫的扮演了一下未成年角色,聲音可憐巴巴地說:“我迷路了,哥哥你能帶我去蘇家的慈善晚宴上嗎?”


    段易言表情不變,目光在她臉蛋緩慢流連幾秒,然後手插回褲袋,邁步徑直朝前走,懶洋洋的丟下一句:“跟上。”


    -


    苑博公館的樓棟間格局很復雜,而他就像是逛自家花園一樣,輕車熟路的把她帶到了三樓的宴會廳。


    到了地方。


    阮皙抬頭看向前面兩步遠的男人,欲言又止地,叫住了人。


    段易言轉身站定,西裝褲口袋裡的手機此刻在震,並不急著接來電,目光淡淡的掃了過來。


    阮皙對視上,莫名的有點臉紅。像是想掩飾這個突如其來的尷尬,主動友好的露出一個輕淺的笑:“你還有印象嗎?我們在飛機上見過一面的,就坐在你鄰座……”


    她想說的意思是覺得拋開方才的小插曲,兩人還挺有緣分的。


    下一刻。


    ——就後悔得想當場咬斷舌尖自盡!


    因為阮皙明明白白地看到男人清雋的臉上,神色似嘲弄般在說——“你果然是來搭訕的。”


    “……”


    她可以解釋的!


    不過對方沒給這個機會,語調慢悠悠的來了一句:“行,我知道了……進去找你家長吧。”


    阮皙無語到凝噎,僵在原地看著眼前清雋而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等反應過來,她的唇動了動,想再次把人叫住的時候。


    “小仙女!”


    一道熟悉欠扁的男音驀地從身後響起,打斷了她。


    阮皙循著聲看到蘇沂大步的跑過來,幾年不見,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沒見與她重逢的興奮,臉龐透著怪異的表情:“我下樓找了你一圈都沒見到人,你剛才跟誰站一起說話?”


    從長廊那端遠遠地,蘇沂就看見她和段家那位白蓮站在一起,距離挺近,還聊的挺開心?


    阮皙正困惑,張了張嘴問:“不是你今晚的客人嗎?”


    這句話一問,蘇沂憑著智商立刻就猜到兩人是半路偶遇上的。


    他拉著阮皙的手腕大步朝宴會廳裡走,還故意用身形擋住段易言離開的樓梯口,跟防備什麼似的,不忘跟她若有其事的叮囑:“那位不是什麼好貨色,你下次碰見躲不了就跑!”


    “……”


    在阮皙難得對一個男人有求知欲的時候,蘇沂就算不想講也得講清楚,他從侍應生盤子裡端了兩杯紅酒,遞給她一杯後,稍頓兩秒,用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介紹道:“那個跟你搭訕的小白臉,就是報紙上被逐出家族企業的段家小公子——段易言。”


    宴會上客人多,都優雅舉著香檳在闲談,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下。


    阮皙耳朵還是無比清晰地聽見了【段易言】三個關鍵字。


    她愣神半秒。


    蘇沂擺一張臭臉,繼續往下說:“他那個圈子混的人,手段都骯髒到了骨子裡,你這樣幹淨到純粹的小仙女……千萬別被他沾惹上。”


    阮皙沒有作聲,心想著是原來他叫這個名字?


    “小仙女?阮大小姐?”


    “啊——”阮皙眨眨漆黑的眼看向他,該死的求知欲又被勾起來:“他是髒過你嗎?”


    蘇沂:“……”


    什麼髒不髒的。


    不過是一個圈的富家子排斥另一個圈的。


    阮皙輕輕的笑了起來,單手託腮說:“你別大驚小怪的……今晚我迷路被他好心帶路而已,又不是當場就跟他私定終身了,而且你見我交過幾個朋友?”


    別說男性,連女性朋友都不超過三個。


    更何況,她才剛回國,平時不愛聚會交際圈又小。


    跟段易言這個破產公子哥,根本是兩個世界活著的人,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交集。


    蘇沂轉念一想也是,比起豪門裡別的名媛奢侈驕縱的生活,阮皙以前的世界裡隻有大提琴……


    她就像個被提線的精致木偶,從小受到嚴厲的母親安排著,沒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努力的活成了別人家口中稱贊的“優秀孩子”。


    時隔四年,她在舞臺上大提琴演奏的模樣仿佛已經變得模糊了。


    蘇沂嗓音低低問了句:“要不是盛盛跟我說,恐怕都沒人知道你已經畢業回國吧?”


    阮皙保密消息做的很到位,誰也沒告訴。


    她知道蘇沂真正想問什麼,巴掌大的臉蛋上異常平靜:“我有跟我媽媽的秘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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