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男神黑化之前[快穿] 3070 2025-01-16 17:29:41

  眼看著那搖頭晃腦的小東西頭也不回地往那刺上撞了過去,封越的眉頭瞬間就不著痕跡地皺了下。


  這樣的貓兒與曾經的他何曾相似,明知有刺,卻還是不得不一頭扎上去。


  無他,僅因為面前隻有這麼一條路。


  他一直盯著那橘色的背影,就在對方即將鮮血淋漓之時,他便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飛速地從他的身旁跑了過去,隨後在那小東西撞到玫瑰刺的時候,一把就按倒了它,然後伸手就抱進了懷中。


  “呀,幸虧我跑得夠快,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說著,溫暖轉頭,於玫瑰叢內,懷抱著一隻小貓,衝著他笑得絢麗。


  “看,封越,我發現了什麼,一隻小貓!”


  幾乎同時,她懷中的那隻呆頭呆腦的小貓也衝他喵了一聲。


  這樣的一副畫面,封越隻感覺以後不管過了多久,都會永遠生動而美麗地存在在自己的記憶當中。


  名為,救贖。


  想著,封越的嘴角便揚了起來。


  與此同時,剛到後院,看見封越的這個笑的方清雅卻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在這一瞬間都要凝固成冰了。


  他,他,他竟然……


  第二日,在溫暖又推著封越離開房間之後,她將自己房間的針孔攝像機拆了下來,偷偷放了進去。


  然後,封越每月一次的吃藥時間到了。


  溫暖看著面前的管家,和他手中那大把大把的藥片,這樣的藥,這樣的藥竟然是封越這幾年一直在吃的……

Advertisement


  溫暖臉上的笑極為勉強,卻還是抬起頭來認真地看向面前的管家。


  “封越現在還什麼都沒吃,吃藥比較傷胃,周叔,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先去廚房幫我取來一份吃食,等我喂封越吃完,就讓他吃藥好不好?”


  聞言,周叔皺了皺眉,許久才點了點頭。


  見他要走,溫暖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衣袖。


  “藥就放在這裡,怎麼,周叔你還要帶著藥去廚房啊,這裡就我,沒其他人,我看著就好了!”


  聽到這樣的話,周叔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猶疑,僵持了許久,他還是將藥放了下來。


  而微笑著看著周叔離開之後的溫暖幾乎是瞬間就衝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頭,等她回來手中竟然也捏著一瓶藥,她深呼吸了口氣,飛速將兩個藥瓶的藥調換了過來。


  將那瓶寫著維生素的藥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剩下的那瓶全英文則穩妥地放在了原地,然後安靜地坐回到了封越的身旁,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做過壞事的緣故,她竟然渾身上下都哆嗦得厲害。


  為了尋求安慰,她快速握住了封越的手。


  等她握緊了,封越才發現女生的手心裡頭一片冰涼。


  見狀,封越微微垂了垂眼。


  如他所料,她真的看出自己吃的藥有問題了。


  而幾乎同時,坐在自己房間裡頭的方清雅驚慌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周文耀則看著監控裡頭的緊緊握住雙手的兩人,勾起了唇。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那句話,四個人三個都是老司機啊,這章就是在敘說他們老司機的過程,隻有方一個傻白不甜,哈哈哈。


  不虐不虐不虐不虐不虐不虐啊,哈哈哈。


  要知道一個做了那麼久植物人的男人怎麼可能一黑化就能無敵呢,那不是黑化,那是開掛,這裡就是解釋原劇情沒解釋清楚的地方。


第8章 植物人男神(八)


  看著監控畫面上,緊握著封越手掌的溫暖整個人漸漸冷靜了下來,甚至在周叔踏進來的一瞬間,便已經迅速調整好表情,微笑得無懈可擊,動作輕柔地給封越喂食,喂完了之後又開始喂他吃藥,還笑意盈盈地跟周叔告別。


  告完別之後便坐在了封越的面前,盯著他的雙眼看了許久,才終於緩緩半坐在地上,將頭輕輕放在了對方的雙膝上,然後將對方的手抬起,慢慢放在了自己的臉上,嘴唇動了動好像說了些什麼,隻可惜通過監控,方清雅根本連一個字都沒辦法聽清楚。


  即便隻是這樣,她的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但就是控制不了……


  不過,方清雅聽不到,另一頭的封越與周文耀卻聽了個一清二楚。


  “不要出事,封越,求求你不要出事……”


  聽到這話一說完,周文耀便透過另外一個隱蔽的攝像頭看見一滴眼淚從她的眼眶之中緩緩地滑了下來。


  就在滑落下來的一瞬間,封越便立馬感受到一點灼熱、湿潤落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封越手指微動,雙眼逐漸放空。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啊?她就這麼憑空出現,無緣無故地對他好,毫無理由地將大片大片的陽光拉進他這個潮湿陰暗的小房間裡頭,為什麼啊?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換做是以前的他,還有理由,現在的他有什麼值得這樣一個如花的女孩這麼對他?


  他有什麼?


  現在的他不過隻是個連獨自洗澡都沒辦法的廢物啊!她有什麼理由為他這麼傷心?吃了那些藥怎麼了?就算不吃他也依舊是個廢物,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物,為什麼要為他哭?


  可不可以不要再對他好了……


  他封越也是人,也有心,他也會心動,會迷惑,然後貪婪,偏執,獨佔,專橫……


  以至於將這縷溫暖徹徹底底地關進自己的黑屋子裡頭,隻屬於他一個人。


  是的,現在的他就是這般想的。


  等到那時候她就會痛苦,會喘不過氣,甚至會埋怨,憎恨他,責問他為什麼一定要將她一起拉入黑暗,他就又會變成什麼都沒有的……


  肯定會這樣的。


  封越深深地陷入進了自己的思緒當中,直到溫暖輕輕淺淺的呼吸撲到了他的手心裡頭,封越的眼神才終於重新聚焦。


  感受著對方像是在輕輕給他的手心搔痒一樣的呼吸,男人垂眼,看著女孩那被陽光映襯的清透臉龐許久,忽然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掌輕輕放在了她的頭發上,不受控制地撫了下。


  心裡頭一瞬間一股極為隱秘,自私而卑劣的渴望在這一瞬間,果然得到了滿足。


  是的,他還是想試試……


  即便,會以怨恨收尾。


  封越眨了下眼,斂去裡頭的一絲暗潮,旋即看向溫暖的眼神越發的柔和起來了。


  這樣的一副畫面格外美好。


  卻看得坐在自己房間裡的方清雅忽然一個腿軟,一下就滑坐到了冰涼的地板上,牙齒抖得咯咯作響,雙手更是一瞬間就抱緊了自己的手臂。


  封越……封越要好了,他要蘇醒了,不然不會又是笑又是抬手的……


  他就要好了……


  可為什麼……為什麼是這個時候……


  為什麼要選擇在她最甜蜜的時候醒過來,為什麼非要選在這個時候!


  方清雅表情一狠,一下就將自己面前擺放的東西全都撫到了地上,哗啦啦一陣脆響。


  看著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女人忽然就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低低地哭了起來,淚珠一直滾到她的下巴,懸而未落,聲音格外的哀婉悽楚。


  她已經跟文耀在一起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全都已經交給他了啊,文耀跟封越不同,他會關心她,會在意她的感受,會無時不刻地給她準備一個又一個驚喜,與冷漠冷清,眼中就好像完全沒有她這個人的封越完全不同,而且……而且……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日日夜夜,她與周文耀在封越面前的那些事情他到底是看到了還是沒有看到,又到底看到了多少。若是從頭到尾他都看在了眼裡,那麼……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會繼續履行他們兩人之間的婚約。


  更何況她愛上文耀了啊,隻要封越醒了,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被封越毫不留情地收回去,他就會什麼都沒有了,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都會變成……


  這麼想著,雙眼通紅的方清雅忽然抬頭,看著監控上閉目的溫暖。


  她會跟她完全調換一個位置。


  不,甚至她連對方現在的生活都擁有不了。


  這叫她怎麼甘心!


  方清雅微微垂下頭,掩去眼底深處顯露的那一抹陰沉,旋即用力地捏緊了自己的手。


  她,絕不會,坐以待斃!


  “叩叩叩。”


  正坐在自己辦公室裡頭,深深地沉浸在面前這副已然被他定格的監控畫面上的周文耀忽然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所有的思緒。


  驀地回神,周文耀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手表,忽然就低笑了聲。


  竟然隻過了一個小時,從家到公司近半個小時的車程,也就是說,她,竟然連半個小時都沒忍耐到……


  想到這兒,周文耀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旋即收斂起笑容,起身,緩步往前走去,然後一把拉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看到了通紅著雙眼的方清雅正站在他的面前,幾乎是在看見他的一瞬間,完全不顧那已然目瞪口呆的小秘書,整個人猛地撲進了他的懷中。


  見狀,周文耀給那小秘書使了個眼神,隨後輕輕攬住了方清雅纖細的腰身,柔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我了?嗯?”


  男人的臉上雖然帶了笑,可眼底深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作品推薦

  • 鶯花爛漫君已來

    "我被抄家屠门那晚,闺房床下被一个土夫子的盗洞打穿了。 他是来我家盗墓的,以为我会报官。 我却不按常理出牌,对这个盗墓贼说:「我没家了,你能带我走吗?」"

  • 我的爸媽

    "收养我的那天,周围的人都跟我爸妈叹气:「养这么个有病的女娃,以后迟早拖累你们,还不如自己要一个。」 后来,我爸妈住上了我买的大别墅,开上了我买的豪车。 他们又纷纷开始羡慕我爸妈:「你俩福气也太好了,这收养的比亲生的还好!」"

  • 我真沒腳踏兩隻船

    "俞梨和霍沉7年戀愛,終於在25歲這年結婚 然而婚禮當天,俞梨重生回了18歲,也就是認識霍沉的前一年 這一年的霍沉還叫霍鎮予,正忙著打架逃課混跡街頭,無意間撞見俞梨,瞬間一見鍾情—— 霍鎮予:妹子,談戀愛不? 俞梨:…談吧"

  • 玩弄

    "十七岁向周聿京表白被拒后,我立志要坐上高位,把他这个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当狗玩。 终于,三十岁那年,他成了我公司的艺人。 白天拍戏,晚上哄我。 但我不在时,他去看了白月光的音乐剧。 被记者抓住采访。 提及我,周聿京语气凉薄。 「她只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那一刻,我忽然就腻了。"

  • 朝朝聘禮

    婚宴上,老公第一杯酒敬給了白月光,她淚流滿面。 賓客譁然看向我—— 而我正一臉嬌羞聽著那位為了我盛裝出席的男二心聲。 “朝朝,你不要嫌我髒好不好?” “朝朝,能不能看看我,不要嫁給他?” 我忍不住搶過司儀的話筒,朝角落招手。 “你上來,我對你不潔癖。”

  • 郎騎竹馬來

    嫡姐說,姜家女永不為妾。于是我這個嫡次子,替她入了將軍府。 芙蓉帳暖,紅燭搖曳。我低聲啜泣求他放過。 賀正則緊緊扣住我的腰,嗓音低沉: 「姜青渝,當年你辱我時,可曾想過會有這麼一日?」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