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阮思澄按產品說明,靜靜等了十五分鍾,發現果然屁用沒有,跟剛開始區別為0。
她所有的渴望、欲求,全部來自對面男人。
邵君理問:“認輸了?”
阮思澄說:“不,真的有用。”
“……”
“特別有用。”
“阮阮總,”邵君理問,“你就不能承認輸了?在家裡還這麼固執。”
“沒輸。”阮思澄把一邊頭發撩到耳後,動作秀媚,而後兩手分別覆上對方手背,前後蹭蹭,眼睛直直望進對方眸子,“我不行了。”
“……”
“對你沒用,但對我有用!誰也沒贏誰也沒輸,算平手。”
“算平手個——”
阮思澄卻打斷了他,紅著臉,又按著對方手背前後蹭蹭:“真的,我不行了。”
邵君理的目光變深:“你確定要我來幫忙?全都已經Google好了?”第一回在他家留宿時,阮思澄說,她還是個黃花閨女,作為碼工,她得提前Google一下,看看經驗,掌握各種方法、竅門。
“早就已經Google好了……”這都已經一個月了。
“好,算平手。”邵君理也不戳穿了,“到樓上去。”
“行……”阮思澄臉全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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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嗯?”
“哦……”
阮思澄在主臥浴室嵌套著的更衣室裡脫了裙子,卸掉妝容,圍上浴巾,又把長發也用毛巾盤起來了,系在腦後。
等悄悄地走出去時,阮思澄見投資爸爸已在別處脫了衣服,腰間系著一塊浴巾,剛試好水,關了噴頭,轉過身來,眼神深邃。
肩膀寬闊,胸肌飽滿,腹肌發達,兩條人魚線斜著下去,簡直讓人血脈賁張。
他說:“進來。”
“哦……”
主臥浴室沒有浴缸,而是隻有一個噴頭,不過空間依然很大,足夠兩個成人站立。
阮思澄害羞,面對噴頭,背對男人,低著頭,老老實實站著不動。
邵君理把噴頭開了,不給沒讓水流太大。
細密熱水不斷灑下,落在阮思澄的頭頂、肩膀、後背,頭頂身上的浴巾全湿透了。
邵君理在她的身後,手輕輕地解開對方頭頂上的白色毛巾,讓女孩兒一頭黑發披散下來,柔柔垂著,長臂一拋,把毛巾給丟在了小空間的一個角落。他弄了些洗發香波,一手撈著對方長發,一手輕柔地抹上去,挺小心地從上到下、用手指把把長發給一點一點地梳開,又用拇指和另外四指慢慢地抹,讓每一寸都被浸潤,接著摘下噴頭,重新打開,給衝淨了。
而後,邵君理把左手伸到阮思澄的頸子下面,摸到浴巾的那個結,幾根手指忽然用力,一提,一扯,把浴巾給散開了。
阮思澄不敢動。
邵君理的動作緩慢,把浴巾從後面抽出。阮思澄的背脊、後臀首次暴露在光線下。
邵君理再把浴巾給扔在地上。阮思澄斜眼看著,發現幾秒以後,又有一條丟了過去。
知道那是邵君理的,二人已經裸-裎相對,阮思澄隻覺得自己整個人已紅成龍蝦!
過了會兒,她感到,兩隻手掌按上她肩,涼涼滑滑的沐浴露一點一點被抹開了。
從肩,到背。
等到那手到胸前時,隔著沐浴露,各種動作讓阮思澄兩腿發軟,就連靠在對方懷裡都站不住,閉著眼睛開始嚶嚀。
然後是小腹、更深處,一條腿,另一條腿。
一隻胳膊,另一個胳膊。
到指尖時,邵君理把對方的手給提起來,小心捏著,一根一根手指地洗過去,末了,捉到自己唇前吻吻。
阮思澄真不行了。
等到噴頭一被關上,自己身體一被擦幹,她就砰地推開玻璃門,抓過一條大浴巾,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她躺在主臥床上,蓋著被子,呼呼直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央空調轟地打開,邵君理圍一條浴巾慢騰騰地走到床邊。
阮思澄叫:“君理……”
“嗯,阮阮。”
他上去,覆上女孩兒的身體,開始接吻。一開始是唇瓣輕啄,而後是舌尖纏繞。
把燈調暗,邵君理把那床薄被拉低一點,開始親吻脖頸、前胸、小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將它再拉低一點,把對方的膝蓋豎起,做了一回已經做過三四次的事。
前面時間很長,等到“正餐”要來臨時,阮思澄竟突然想起人家說的那個理論——廣義上講,人類智商與性能力成反比,negative correlation,因為人的生存能力降低,生育能力就得變高。
對方可能,又短又細還一分鍾。
她Google了,9釐米長,2.5釐米寬,就是正常的,差不多是農夫山泉的瓶口。
邵君理提起她腿,低下頭,額頭靠著額頭,鼻尖挨著鼻尖,扇扇睫毛,跟她的打打架,說:“專心。”
“嗯……”
接著,她便感受到了……
“!!!”
阮思澄伸手一摸:“!!!”
這並不是農夫山泉!
甚至不是有營養的營養快線、有能量的脈動瓶口!
這他娘的眼看趕上可以讓人口幹舌燥老幹媽的了!
剛才洗澡她沒回頭,這是頭回知道尺寸!
阮思澄忙往一邊滾:“這不行的……這不可能!你讓我先Google一下……”
她雖搜了很多資料,可並沒有Google這個題!
第72章 衝擊(三)
見阮思澄臨陣脫逃, 邵君理一把把人捉回來:“Google什麼Google……”
“不……”阮思澄的腦瓜抬起,“支持一下你老東家難道不好嗎。”
“我老東家應當不缺一次搜索。”
“不……”
邵君理哄:“我早已經Google過了, 沒事兒。”
“真的嗎?”阮思澄把頸子撂下,閉上眼睛,顫著睫毛,“那, 那來吧。”
邵君理吻她的眉心。
然而, 他每……點兒,阮思澄的雙手十指就緊緊掐住他的胳膊,他溫柔地重新安撫。
不過,即使這樣, 還是沒過太長時間便有一些舉步維艱。
邵君理嘆:“算了吧,一點點來。”
“不行……”阮思澄把眼睛睜開,骨子裡的倔勁上來, “不行……!”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隻要想幹什麼事兒, 就必須幹成它不可,否則能把自己氣死,十分奇葩。
邵君理說:“乖, 別倔。”
“不……”阮思澄急, 生怕進度條退回去,“邵總,君理, 來呀。”
聽到這話, 邵君理的大腦一麻, 湊過舌尖,順著對方下巴下方輕刷上去,阮思澄的身子一軟。
再出問題時,阮思澄想起攻略,兩隻眼睛亮晶晶的:“那個,有‘專家’說,要是實在太困難了,女方可以咳嗽咳嗽。這樣,隨著身上打開,男方可以……”
邵君理:“…………”
“試試,試試。”阮思澄說,“我呢,一共咳嗽五下,看看效果,再來第二波。”
邵君理:“…………”
“好了。”阮思澄把頸子抬起,“咳……啊!”
邵君理說:“行了。”
“……”
“別毀氛圍。”
“……”
才隻一下!這個禽獸!
邵君理吻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