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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別和投資人談戀愛 3696 2025-01-16 15:3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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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邵君理的右手四指在桌面上貌似無意又雜亂地敲了敲,實木的悶響響徹了整間會議室:“怎麼講……我隻相信自己的CEO,換別人來總得看著,很累啊。”


      “…………”深度來的七八個人彼此交換了通眼神,“邵總,以後您也會信馬誕的……”他們清楚,邵君理雖隻是天使投資人,但王選和揚清集團、思恆高管都聽他的,輕率不得。


      “不可能。”邵君理說,“幾年下來,我了解她,阮思澄跟我特別合,這世界上再沒有了。我見過的管理者沒有一萬也有幾千,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有的時候甚至覺得這事兒挺不可思議的。我很相信自己的CEO。她哪怕用手-槍指著我的眉心,我都不擔心。別人可不行。要總覺得不大放心,這資投的就不舒服。”


      愛未、深度:“……”


      兩小時後,見思恆方硬的簡直像塊石頭,堅決不讓步,談判進入僵持階段,一直都在原地打轉,深度方也沒有想法,隻好建議先散會了。


      第四次會,繼續討論CEO的問題。愛未、深度建議馬誕當CEO,阮思澄當董事長,在官銜上還大一些,被阮思澄以“無實權”給拒絕了。


      第五次會,愛未、深度宛如擺出最大誠意,提議搞Co-CEO,聯席CEO,馬誕和阮思澄兩人都是CEO,平級,不分大小,阮思澄卻照樣油鹽不進,宛如頑石,拒絕勞什子“聯席CEO”——她就要當名正言順的老大!才不想跟深度的人搞宮鬥!


      深度醫療金主愛未,一方面為自己考慮,一方面為曾經承諾,也不答應讓阮思澄獨立管理新的公司。


      於是,在由誰來掌舵新公司的關鍵問題上面,雙方無法達成一致,阮思澄還有馬誕誰都不想“退位讓賢”,談判基本宣告破裂。


    第63章 合並(二)


      談判基本確定破裂那天, 阮思澄也覺得不爽。


      她超討厭做無用功!誠如卓立所強調的, 與深度合並, 可以節約大筆資金, 可在過審以後收費,可以吸納專業人才,可以完善AI產品……從理性看好處多多。然而, 失去完全控制,這是無法接受的事。眼見雙方寸土不讓,一切回到坐標原點,思恆、深度又要比賽,說不鬧心是假的。她又要想競爭策略以便“壓下”對手公司。


      惡性競爭,她不喜歡。


      為爭取合作,她甚至對愛未說了:“深度醫療和陳一非他們兩個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門兒清。‘思恆深度’高管職位……我不認為深度的CEO可以勝任。”然而, 愛未是個典型商人,並不覺得十分嚴重。雖然略微有所顧慮,卻還是認為,讓自己手中的棋子當CEO更加重要。


      揚清思恆、愛未深度雙方並未明確“破裂”, 但是開完會後, 在慣常的約定下次會面環節, 揚清、愛未兩方面都謙虛禮貌地表示,大佬們挺忙的, 如果對方意思不變, 再開會也沒啥必要, 可以暫停一段時間,等到哪天想法變了,再通知自己討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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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在親切友好的氣氛當中,雙方又從“潛在的family”變回要撕到末日的對手、敵人。


      從愛未的大樓出來,阮思澄又長長嘆氣。


      邵君理問:“回公司嗎。”此時已是下午一點。


      阮思澄在手機上查:“堵,回去要一個小時。算了算了,今兒不想再工作了,賊TM鬧心,我跟鳳毛說一聲兒,有點晚了,不回去了。”


      “嗯。”聽阮思澄唉聲嘆氣,邵君理思考幾秒,問,“去散散心?”


      阮思澄說:“……去哪兒啊,到處是人。”此時心情實在不佳,聽人吵鬧會更焦躁。


      “去釣魚吧。”


      “……哈???”有些時候,邵君理的大腦回路阮思澄也不能明白。


      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反對?”


      “那倒沒有。就是,以前隻撈過,沒釣過。”


      “那正好,走吧。開春比較適合釣魚。”


      “噢。”


      因為要取釣竿等等工具,邵君理先開車回家。路上,他戴上了藍牙耳機,用語音命令手機:“電話……周介然。”


      等到對方接起來了,邵君理毫不客套:“周,‘幻境’那邊開沒開呢。”


      “下個月。”


      “嗯……也行。我帶朋友去散散心,三點左右叫人開門。”


      “行,掛了。”


      邵君理卻根本沒理,又問:“湖裡都有什麼魚?要做餌食。”


      周介然說:“不知道。”


      “問問,問完發個微信。”邵君理道,“‘幻境’做過垂釣方面的宣傳冊,不難問到這些東西。”


      周介然又:“行,掛了。”


      “嗯。”


      見邵君理摘下耳機,阮思澄睜大眼睛:“周介然?我們房東‘清臣集團’的CEO?傳說中的國民男友?他動不動就上熱搜,你們兩個居然認識!”


      “不稀奇。”邵君理答,“都在圈子裡頭,而且都在Stanford念書。”頓頓,“他念本科,我念博士。不過,他學的是經濟,沒有技術。”


      阮思澄:“…………”


      她想:你還真是攻城獅啊!碼工碼婆,永遠有著謎の驕傲,就是:學經濟、學金融、學法律、學……賺得多又怎麼樣呢?我有技術!我會敲碼!


      會敲碼很了不起嗎?!


      雖然,邵君理是特會敲碼。


      她也知道邵君理老diss周介然的原因了:他們關系好。


      話說到這,邵君理家正好到了。阮思澄在車裡邊等,邵君理去收拾東西。


      十分鍾後阮思澄再見到人時,發現對方一手拿著黑色釣竿等等工具,一手捏著他的手機:“……對,海蜈蚣、蝦、雞肉……嗯,辛苦了。”


      邵君理還換了衣服,比較休闲。他把東西塞進車裡,回到主駕,從泳池的另外一邊離開別墅。


      到漁具店提了東西,一路把車開到清臣下個月才開始運營的度假村“雲京幻境”。


      邵君理給裡面的人打了電話,沒一會兒,便有一個姑娘跑著出來開門,又指了指通往垂釣地點的路。


      他們兩人沿路開了五六分鍾,最後到了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它在郊區一座山下。山上的水充足磅礴,直直落入一個大湖,還形成了多個淺灘,好像一些形狀不同的綢帶鑲嵌在地表。與市裡面的湖不同,這裡並未受過汙染,藍綠色的水十分清澈,隻要細看便能發現大小的魚,也不知魚蛋是從哪裡衝過來的。


      而每個淺灘之上都建有一些紅色亭子,用棧橋相連。湖的四周全是樹木,山水湖景渾然一體。


      最大的湖上有瀑布。水從石頭縫隙衝出,雖然不大卻有氣勢,隆隆響著,衝出一片氤氲,交匯之處甚至還有一道小型彩虹。在陽光之下,湖的表面宛如被鍍上了層金,波光粼粼,向著遠處層層推開。


      這湖還有一個“拖尾”。一窄條沙地插-入湖中,四周都是木制圍欄。走到盡頭,便仿佛在湖裡邊了,滿目都是湖水、樹木、瀑布、山石。


      阮思澄說:“好大好漂的湖湖啊!還有好多的魚魚呢!”就不好好說話。


      邵君理在地面蹲下,拿出釣竿,一截一截地抽出來:“將就將就。以後再去馬代海釣。這根竿子四米五長,普通湖釣綽綽有餘。”


      “嗯。”阮思澄也跟著蹲下。


      “魚鉤系法有很多種,先教一個入門的吧。這樣……再綁幾圈……穿過來……拉緊……子線一般是透明的,這樣才能欺騙目標。”不愧是敲代碼的手,一彎一繞,特別好看。


      “……沒懂。”阮思澄的倔勁上來,“拆了,我必須得學會這個。”


      邵君理笑,拿起鉗子把結剪了,把女孩兒摟在懷裡,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扯過子線,手把手又教了一遍,阮思澄才終於點頭:“知道了。”


      接著綁鉛墜、八字環、主線、浮標、漁輪、釣竿……全部都有不同系法,思澄到底是搞亂了,覺得這也太復雜了。


      最後則是放上魚餌。


      邵君理手勾起環蟲,撈過剪刀咔嚓掉頭部,把釣鉤伸入,穿過蟲身,一抖手腕探出鉤尖,又把多餘的尾部剪掉。


      阮思澄道:“我試試我試試。”


      邵君理的眸子一轉:“女孩子不應該怕嗎。”


      “???”


      “活的,環蟲。”


      “???”阮思澄說,“如果肯定不會得病,我能空手抓大耗子。”


      “…………”


      “咱怕過誰?不怕任何動物,也不怕任何人。”打個比方。上個星期邢笑佳把她拉進了某創業群,裡面全是最近兩年的明星CEO。阮思澄一進去,就見Q-Q群公告是“一心賺錢,勿談國事”,裡面氣氛也是如此。她當即退群,隻留了句“不好意思,以後不來了……我做不到公告要求,別有一天拖累朋友”,其實也是看不慣,雖然可以理解對方。她有態度,她不覺得跪著掙錢就OK了就足夠了。她認為,這是一個好的時代,幾千年裡從未當過主角的“商人”終於有了話語權,也有了社會責任,可以主動開發產品可以試圖改變世界,不能還是隻看利益。阮思澄知道,在退群後,好幾個人說她“膽肥”。


      邵君理把剪刀給她:“敢情以前怕我也是假的。”


      “不怕你。”阮思澄頭用力垂著,在雙鉤的另一個上插上一隻小小的餌:“很愛你。”


      前些日子,揚清集團又發布了功耗降低幾千倍的家居產品,還跟眾多地產公司達成合作,她就覺得……怪自豪的。


      就在昨天某個知名財經作者還在專欄裡寫,邵君理有一點讓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議,就是基本沒出過錯,這在IT領域當中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就連蓋茨和喬布斯,還有佩奇、扎克伯格……也全部都犯過大錯,隻是很快調整回來了。而邵君理的每一步,事實證明都是對的,那個作者在最後說:【這不科學,類似玄學。】阮思澄在看到文章時心裡頭倍兒高興。


      邵君理一愣,隨即笑了,拿過魚鉤,道:“拋竿就先不用學了,一樣一樣慢慢兒來。”


      說罷,把竿舉過頭頂,貌似輕松地一甩,在向前的過程當中勾著線的食指一松,浮標、鉛墜便穩穩地落入遠處的湖水中,濺起幾朵小的水花。他看了看浮標位置,又用漁輪拉了拉線,調整魚鉤的落水點,扔了點餌料聚魚。


      旁邊有塊大的石頭,邵君理沒使用竿架,而是把阮思澄抱在自己懷裡,讓對方手持著釣竿,十分傳統地等待著。


      頭回釣魚,阮思澄拿著釣竿,十分急躁,瞪著大眼睛,簡直要把湖面戳出兩個窟窿。


      她最討厭做無用功。


      隻要浮標輕輕一動,阮思澄就吼著要收:“有了有了!快收快收!”


      然而每次,邵君理都聲音平淡:“!不是。”“還是不是。”“風吹的。”“隻是蹭線。”“這叫探口。”


      上蹿下跳十五分鍾,邵君理才終於開口:“阮阮。”


      “嗯?”


      “心靜一點兒。”


      “……?”


      “釣魚這事兒,需要運氣。餌下足了,技巧到了,最終還是沒有緣分,也沒辦法,隻能看開。總歸有些想要的魚無論如何也釣不著。”


      “……”阮思澄把頭轉過去,看邵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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