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霸總的功夫女友 3576 2024-10-25 19:47:17

我爸不小心追尾了一輛勞斯萊斯。


面對冷漠的霸總,我爸忐忑地問道:


「可以分期賠款嗎?分三代。」


說完把我往前一推:


「這我第二代。」


1.


「陳大發,我嚴肅地警告你,咱們身上隻有 583 塊錢了。」


「我提議把大白賣了,不然咱馬上就要吃不起飯了。」


我爸聽到要賣大白,立馬激動得轉過頭朝我狂喊: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休想!我把你賣了我都不會賣掉大白的!!!」


「臥槽!!!看車!!!」


「砰!」


當我看到前面車子那個銀光閃爍的 R 標時,心都碎了。


這玩意兒,我隻在電視上看到過。


傳說當中,出生時如果沒有。


這輩子就不太可能有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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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斯萊斯。


我爸也看到了車標,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的絕望。


「女兒,有沒有可能,你說前面這車為了裝 X,裝了個假車標?」


就在這時前車後座上下來一個年輕男人。


高挺的身材,淩厲的五官,他抱著手臂往那一靠,王八之氣就撲面而來。


最後一絲幻想被打破,我吞了吞口水。


完了,這人一看就長得巨有錢,我們追尾的車,是真的勞斯萊斯。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打開某度。


「追尾勞斯萊斯要多少錢?」


一百萬這個數字讓我有些恍惚,但是看到有人說可以走保險,我又瞬間松了一口氣。


「女兒,我,我和你說件事。」


我爸黝黑的國字臉漲得通紅,扭捏了半天才開口:


「你上個禮拜給我交車險的錢,我借給隔壁劉奶奶了。」


「咱們這車,脫險了。」


2.


漂亮!


我用盡洪荒之力,才克制住自己弒父的沖動。


這時勞斯萊斯的司機已經在敲我們的車玻璃了。


我和我爸對望一眼,視死如歸地走下了車。


「這修車費要多少錢,我們都賠!」


我爸對著霸總點頭哈腰。


年輕男子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就是這個,我能不能分期付款?一下子這麼多錢,實在是,哎!」


霸總隨意地掃了眼我們的五菱宏光,點了點頭。


「分期?你要分幾期?」


我爸忠厚的臉上露出一個諂媚的笑。


「分三代,這是我第二代。」


說完就把我往前一推,我差點親到霸總。


他愣了一下,迅速後退一步,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咳咳。」


「二代,你有什麼特長?」


啥意思?


真能分期?


我爸瞬間激動了,一拍我的肩膀,聲若洪鐘,氣勢恢宏:


「我女兒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天才!!!她可以給你當保鏢!」


「噗嗤!」


司機師傅沒忍住,抖動著肩膀笑出了聲。


霸總已經恢復了冷靜,極為輕蔑地瞥了我一眼,發出了一陣冷笑。


「呵,她,武學天才?你演戲哪?」


他的眼神刺痛了我,我最恨人家看不起我!!


於是我就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霸總表情有點呆,似乎沒想到我會公然佔他便宜。


「你幹什麼?啊!」


淒厲的男聲響起,他被我捏骨折了。


3.


「修車費 127 萬,醫療費 5 萬,誤工費 5 億,麻煩你確認一下,沒問題的話就在上面簽字。」


漂亮的女秘書拿著張合同,臉上掛著得體又禮貌的微笑。


「誤工費多少?5 億?」


我覺得我可能生病了,都出現了幻聽。


「是這樣的,陸先生的收入大概在 5 千萬一天,他的手骨折了需要休養。」


「都說傷筋動骨 100 天,按照 100 天算,誤工費是 50 億。」


「但是我們陸先生心善,為你們打了一折,所以隻要給 5 億就行了。」


這賬算的,真是黃世仁看了都要慚愧得自盡啊。


我爸頹然往後一靠,本就粗糙的臉更滄桑了幾分。


「這要是在古代,我老陳家就從良民變家奴了啊,我真該死啊!」


「爸,要不我們逃到美國去吧?」


女秘書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沒想到他們還在,我們居然敢這麼大言不慚地討論跑路的問題了。


「呵呵。」


舉著隻石膏手的陸亦舟嗤笑一聲,表情頗為不屑。


「去美國要有 5 萬元的存款證明,你們有嗎?」


「啪!」


我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少看不起人!這年頭誰還沒有 5 萬塊!」


4.


「簽字就簽字!我告訴你!不發工資可以,但是你得包吃住!」


就這樣,我和我爸成了陸家安保隊的隊員。


是的,陸家還有專門的安保隊,面積大到誇張的別墅 24 小時都有人巡邏護衛;此外還有專門的貼身保鏢隊。


我和我爸是新來的,從基層幹起,隻能先當巡邏隊。


「這是你們的臥室,小滿你的房間在這,你爸的房間就在隔壁。」


「你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吃飯的時候我叫人來帶你們。」


女管家的助理李姐走之前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我往柔軟又充滿彈性的床上一撲,快樂地打了兩個滾。


「爸!他們的臥室還有廁所啊!以後冬天蹲坑再也不會凍屁股啦!」


我爸則是欣喜地摸著掛在墻上的電視機,就差流口水了。


「這螢幕可真大啊,這得好幾千吧!哎呀咱們可真是掉進福窩了!」


我想起昨天兩人回老家收拾行李時,我和我爸跪在院子中間抱頭痛哭。


臨走前,他忍痛把大白送給了隔壁劉奶奶,那鄭重的樣子和託孤沒啥區別。


大白是我爸養的肥豬,說好了買來改善伙食,沒想到我爸卻養出了感情。


兩人昨天醞釀了一天的悲傷情緒,在來到陸家莊園的這一刻,就被沖擊得七零八落了。


到了晚飯時間,我和我爸賣身還債的悲痛徹底消除了,隻剩下了狂喜。


這誰能想到,安保隊的伙食居然是自助餐,隨便拿隨便吃。


我數了一下,有 20 葷 10 素,還有 3 個湯。


看著如此豐盛的餐臺,我和我爸幸福得簡直要暈眩。


5.


好吃好喝養了一天,終於來活了。


今天管家把我帶到了陸亦舟面前,說以後陸亦舟在家的時候,我就在安保隊工作,一旦他離開,我就要貼身護衛。


這不是貼身保鏢嗎?


我升官了?


陸亦舟坐在沙發上,上挑的鳳眼裏帶著幾分試探和狐疑。


「陳小滿,你真的會武功?」


我瞟了眼他黃不拉幾的舊書桌,木頭的,應該不值錢吧?


「哢!」


木頭桌被我用手刀削下來一個角,切口平整光滑,乍一看就像是刀切的。


陸亦舟閉上了眼,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著。


我還能看見他臉上的肌肉仿佛在抽搐,太陽穴也一突一突地跳。


嘿嘿,被我的功夫震到了吧!


我爹說錯了,我不是百年一遇的武學天才。


我是千年一遇!


陸亦舟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眼神中有著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抽了抽嘴角,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是清朝的黃花梨,我在拍賣會上花 800 萬拍到的。」


「你欠的債,再加 800 萬。」


6.


司機開著車帶著我們往山裏繞。


我縮著肩坐在車的一邊,恨不得離陸奕舟十萬八千裡。


陸亦舟慵懶地靠在座椅上,用餘光掃了我一眼:


「我和人約了攀巖比賽,但是因為你,我的手受傷了,所以你得替我出賽。」


「輸的人,要賠對方一輛最新款法拉利。」


「如果你輸了,這筆錢就由你自己出。」


我哆嗦著舉起手:


「啥,啥是攀巖?」


萬萬沒想到,攀巖就是爬山。


就這?


我不由得想起來我練武當梯雲縱時,為了加強難度,我爸在我爬的墻上塗了一層厚厚的油。


眼前這片山崖,10 歲時的我閉著眼睛都能上去。


「喲,陸大少來了?還帶著個姑娘,這倒是稀奇!」


來人是個極為耀眼的年輕男子,亮眼的黃發,精緻的眉眼,看起來比女孩子還要漂亮。


他身後三三兩兩地跟著幾個年輕男女,都是打扮時尚,一看就很有錢的樣子。


我不由得悄悄挪動腳步,站得離他們遠了一點。


萬一不小心扯壞隻衣袖,把我賣了都賠不起。


7.


「呀,陸亦舟,不是吧你,手還打著石膏?那你這是棄賽了?」


一行人都注意到了陸亦舟的手,黃毛青年看到陸亦舟受傷的手,立馬來了精神。


「齊雲青,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輕易認輸。」


陸亦舟面無表情地拉了我一把,將我帶入了眾人的視線。


「待會的比賽,由她替我參加。」


一行人先是一愣,然後爆發出哄堂大笑,齊雲青更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陸亦舟你腦子沒毛病吧,叫個女人替你比賽?哈哈哈哈哈!」


說話間他還來捏了捏我的手臂。


「長得倒是挺好看,這小瘦胳膊,玩過攀巖嗎就敢來比賽?」


我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我爬過山!」


在場的人笑得更大聲了。


「哎呦陸亦舟,你上哪找的這麼個活寶,行,就讓她替你比賽!」


「小妹妹,待會可別嚇哭了哈哈哈哈……」


齊雲青拍了拍我的臉,眼神戲謔又不以為然。


我捏了捏拳頭,默默念叨:


賠不起賠不起賠不起,他們都很值錢很值錢很值錢……


念了會口號,終於冷靜了下來。


山頂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哨子聲,隨後就丟下來了七八根繩子。


年輕男子們都在繩子前站定,開始往身上套安全設備。


齊雲青的繩子就在我邊上,他笑著朝我挑了挑眉:


「小妹妹,害怕的話可以大叫哦~」


我學著他們的樣子穿好安全設備,其實我本來不想穿的,但是陸亦舟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隻能乖乖套上了。


「砰~」


隨著號令槍聲響起。


比賽——


開始了。


8.


「小妹妹,待會要是沒力氣,求求我,哥哥可以拉你一把哦~」


齊雲青調笑著轉過頭,卻發現人不見了。


剛剛還在他隔壁的小丫頭就這麼消失了,他迷茫地問本該在我另一側的人:


「浩子,你看到這小丫頭了嗎?她跑哪去了?」


弛浩清俊的臉上也有片刻的茫然,他四處轉頭看了看。


「人?不知道啊,剛剛還在我邊上呢,我去!我草!」


「青哥,你,你抬頭……」


弛浩瞪大了雙眼,好像見了鬼一樣地抬頭看著上方,嘴巴還大張著。


像是看到了什麼極為驚人的事情。


齊雲青嫌棄地撇了撇嘴角。


弛浩這人就是愛一驚一乍,怪不得家裏隻能當個二流財團。


他翻了個白眼,淡定地抬起頭,然後就有些茫然。


「那是啥?啥時候飛來這麼大一隻鳥?」


弛浩的聲音帶著四分顫抖六分不可置信:


「青哥,那,那好像是陳小滿那丫頭……」


發令槍一響,我往後退了兩步,深吸一口氣以後縱身一躍,腳尖輕點在凸起的一處巖壁上,人便快速地向上飛去。


像這種三四十米高度的崖坡,隻需要幾個呼吸,我就能上去。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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