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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離婚後老公孩子我都不要了 3762 2025-01-13 17: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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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保姆其實處得不錯,這麼多年也算是有些感情了,她看見我就嘆了口氣。


    「太太,其實小少爺也挺可憐的,他年紀小不懂事兒,別人慣著他吃、慣著他玩兒他就真覺得人好了,他這麼小,他哪知道這世上隻有親媽才會真的對他好。」


    「怎麼了,他們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保姆看了一眼病房,壓低聲音:「不是我說向小姐壞話,但是之前她對小少爺好無非就是為了討好先生而已,自從把你擠走了她就開始對小少爺越來越敷衍了,有時候小少爺去找她她連個好臉兒都沒有,直接趕他走。」


    「那天我聽她和先生說想要個親生的孩子,太太,你說先生也是糊塗,他怎麼就想不清楚哪個女人會對先頭留下的那個孩子真心好啊?等她有了親生孩子,這家裡還能容得下小少爺嗎?」


    「我真懷疑她這次是故意把小少爺扔在家裡的,她就是覺得以後要了孩子小少爺就成絆腳石了,想——」


    她戛然而止,看了一眼我的臉色,低聲道:


    「也許我想多了。」


    回到屋裡,賀祈正在打著吊瓶。


    好在燒已經退了,醫生說送來的還算及時,沒什麼大事兒。


    我坐了一會兒就要走了,賀祈卻突然叫住我。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小小的身體被白色的被子蓋住,顯得很可憐。


    「媽媽……」他向我伸手,眼睛湿湿的,像一條被遺棄的小狗。


    「你陪陪我好不好,我好想你。」


    說心裡話,我是覺得他很可憐的。


    我不該和一個這麼小的孩子計較,他畢竟是我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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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這樣,我卻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點兒心疼的感覺都沒有。


    我看著他,腦子裡不由自主想到從前他抱著向姝說該走的人是我的樣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起身離開。


    賀祈眼巴巴盯著我,嘴唇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什麼,眼淚卻一下子掉下來了。


    賀淮川跟我出來,叫住了我。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向南,之前的事兒我想了想,是我做得有點兒過了,你知道之前我和向姝一直在一起,突然你出現了——我沒辦法這麼快調整過來。」


    「但現在我想清楚了,我們結婚了,也有了賀祈,其實那幾年我們過得也挺幸福的,孩子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你回來吧,好嗎?」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在我費盡心思苦苦哀求想要維系家庭的時候,他對我嗤之以鼻。


    現在我終於失望透頂離開,他反倒來挽留我了。


    該說人性就是這麼賤嗎,還是我走之後他才發現了我的作用,覺得我在會讓他過得更舒服。


    我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7


    晚上我正在畫圖,門突然被敲響了。


    我小心靠到大門:「誰啊?」


    門口傳來男聲:「鄰居,新搬來的,認識一下啊。」


    我一愣,猛地拉開門!


    顧斐穿著一身白襯衫,袖口卷到小臂,一看就精心打理過的劉海落在琥珀色的眸前,笑眯眯舉起手上的託盤:「烤了小餅幹,要不要吃?」


    我驚呆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從非洲回來我就沒再聯系過他了,他給我發了很多消息我也沒回。


    我覺得我們壓根就沒可能,要盡早止損避免自己陷得太深。


    顧斐斜了我一眼,像是抱怨又像撒嬌:「你可真夠狠心的,我發了那麼多消息你愣是一句都沒回,你對我隻是玩玩是嗎?」


    「我——」我還是有點沒回過神來:


    「你不是在坦桑尼亞嗎?」


    「哼,被人玩完了就一腳踹開,我哪還有心情去什麼坦桑尼亞。」


    「你走了之後我立馬就買了第二趟航班回國了,我先聲明,我可沒查你啊,你之前朋友圈發過你住這個小區,我找物業打聽了一下就知道你住這裡了,你旁邊鄰居還不想賣房子,我按市場價加了百分之五十他就立馬同意了……」


    他倒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邊說邊往屋裡走,還自顧自打開了鞋櫃。


    在看到沒有男士拖鞋的時候忍不住嘴角勾了一下,又趕緊壓下去。


    「我那邊房子還沒裝修好,你這幾天得收留我,要是不收留我我就隻能去住大街了……」


    他小嘴叭叭叭地,徑自坐到沙發上,自然而然道:


    「站著幹嘛啊,坐啊。」


    「哦——不是,這是我家吧!」我無奈道:「你這人怎麼自說自話啊,誰讓你留下了?」


    顧斐突然站起來,怒氣衝衝地控訴:


    「向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下床脫了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嗎?!」


    「我今天才 23,我還是第一次你知不知道,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就想走人嗎?!」


    「你知不知道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妝,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你讓我以後還怎麼找對象,還有別的女人會要我嗎,我這一輩子難道就要孤獨終老嗎?!」


    「等等等等——我——」他越說越激動,我被他繞暈了,下意識解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怒氣更甚:「那你是什麼意思,我不管,你如果不要我我就從你家樓上跳下去!」


    ……


    半個小時以後,顧斐抱著胳膊拉著臉坐在沙發上。


    我端著水遞過去,小心翼翼道:「別氣了,喝點兒水吧,說那麼多話口都幹了吧。」


    「哼。」他扭過頭去不說話。


    我哭笑不得:「行了,別鬧了,我同意你留下了,你住吧。」


    我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但是面對這樣一張臉在被控訴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兒心虛。


    而且就經驗來說,我能感覺到顧斐說的應該是真的。


    他大概真的是第一次。


    顧斐臉色總算好了點,斜睨著我:


    「算你識相。」


    就這樣,我和顧斐開始了糊裡糊塗的同居生活。


    說男女朋友,也沒確定關系。


    但是情侶該幹的事兒我倆一樣也沒少幹。


    我有時候安慰自己,作為一個生活搭子,顧斐還是不錯的。


    他雖然看著挺有錢的,穿戴都很貴,但是沒什麼大少爺做派,眼裡有活兒,很愛做衛生。


    做飯也好吃。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沒有那種臭男人的毛病,內褲、襪子都會脫掉立刻洗幹淨,不會扔到處都是。


    馬桶永遠幹幹淨淨,就連衛生間裡我掉的頭發他都會每天收拾。


    不得不承認,自從有了他之後,我終於明白了男人的感覺。


    家裡有了這麼個賢內助,感覺每天都更晴朗了。


    甚至於在他的陪伴下,我幾乎完全感受不到離婚的痛苦了。


    每天晚上我倆吃完飯會一起出去散步,回來他會在電腦前工作一段時間,然後我倆一起挑一部電影在沙發上窩著一起看。


    隻有一點兒煩人,我倆喜歡的片子類型不一樣,每天都要搶半天遙控器。


    他總嚷嚷:「憑什麼你是女人我就要讓著你,我們公平競爭,石頭剪子布!」


    爭了幾天之後我倆立下規矩,一三五看恐怖片,二四六看愛情片。


    恐怖片是我要看的,愛情片是他要看的。


    我也沒想到我倆能同居這麼久,到我生日那天,我們已經一起兩個多月了。


    我從前不太過生日,因為不管是家人還是賀淮川都不記得我的生日。


    唯一記得我生日的養母去年也過世了,所以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會忘記。


    所以在我回家看到一桌飯菜和蛋糕的時候,下意識問了一句:


    「今天什麼日子,吃這麼好?」


    顧斐走過來敲了一下我的頭:


    「自己生日都不記得了?!」


    我思索了一下,才恍然今天是我生日。


    顧斐倒是很興奮,頭發一看用心抓過了,每一根發絲都飄蕩著氛圍感,身上的絲質襯衫完美勾勒出他的寬肩窄腰倒三角,黑西褲顯得腿都快到我腰了,還圍著草莓圖案的圍裙,活生生一個精致嬌夫。


    我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麼,心裡一軟,又感覺有些酸澀。


    「謝謝你啊,不過沒必要這麼隆重,以前我都不過生日的。」


    「以前不過,以後跟我一起過,生日這麼重要,怎麼能不過呢?」


    他拉開椅子:「請坐,今天我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手藝,到目前為止隻有你一個人嘗過,榮幸吧?」


    我忍不住笑了。


    說實話,被人記掛,被人重視的感覺確實挺好的。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顧斐的手藝如他所說確實很好。


    和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再也沒做過飯,我都快被他養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許願吧。」


    吃完飯他把蠟燭插在蛋糕上,對著我挑了挑眉,眼睛亮晶晶的。


    燈光下他的眸子被燭火映成奇異的顏色,我看著他的瞳孔,突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個願望來。


    如果……往後的每一年,都能這樣跟他一起過生日就好了。


    等我再睜眼時,卻突然發現顧斐不知道什麼時候湊近了我。


    近距離之下,他的美貌衝擊力又提升了一個 level。


    那雙眼睛好像海妖的瞳孔,深邃妖異,仿佛會隨時把人吸進去。


    「你許了什麼願?」他輕輕歪頭。


    我臉一紅,沒好意思說。


    顧斐伸手撫住我的臉,殷紅的唇開合:


    「是和我有關的願望嗎,你一直在看我。」


    「你要是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我忍不住嘴硬。


    「是啊,」顧斐卻突然笑了:「我就是在看你。」


    「我一直在看著你,你才感覺到嗎?」


    客廳的燈似乎壞了,突然閃了一下。


    可我們誰都沒說話。


    片刻後,一個微涼的吻落在我唇上。


    我沒有拒絕,閉上眼睛開始回應。我的動作似乎釋放了顧斐所有的壓抑,他徹底不再拘束,猛地掐住了我的後頸把我帶向他懷裡,力道開始帶上難以控制的侵略性。


    有那麼一瞬間,我幾乎連呼吸都被奪走,大腦一片空白地陷入窒息。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我腿軟得幾乎要癱倒在他手臂上時,門鈴突然響了。


    顧斐沒搭理,然而門鈴卻锲而不舍地響起。他氣喘籲籲地跟我分開,恨恨罵了一句趕去開門。


    「我買的水果這麼快就到了?不是說明天——」


    他開門的手頓住。


    和門外站著的賀淮川碰了個正著。


    7


    賀淮川手上拎著蛋糕,視線在我有些腫起來的嘴唇和顧斐之間梭巡了一圈兒後,臉色黑了下來。


    他眯起眼睛看向顧斐:


    「你是誰?」


    顧斐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在看到他手上蛋糕時笑了。


    「前夫哥?幸會,我是南南現任。」


    賀淮川盯了我好一會兒:「……向南,我們才離婚多久,你就另尋新歡了?」


    他語氣裡帶著震怒和不可思議,我扯了扯嘴角:


    「賀淮川,別搞得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一樣,我們還沒離婚的時候你就跟向姝混到一起去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賀淮川語塞。


    半晌後,他閉了閉眼,勉強壓抑住憤怒:


    「我今天是來給你過生日的。」他沒再看顧斐,好像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向南,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賀祈也這麼大了,感情不是你和別人相處幾個月就能比的。」


    「我承認,在向姝的事上我傷害了你,我可以彌補,我也——我也不介意你和他在一起過,我們和好吧。」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了,拉住就要上前的顧斐的手,誠懇地看向賀淮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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