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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和未婚夫兄弟he了 3991 2025-01-10 16: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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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我是被助理的電話吵醒的。


    容鬱柏還在睡,一隻手放在我脖子下面,另一隻手放在我腰上,緊緊抱著我。


    我摸索了好幾分鍾,才終於在床底下找到不知什麼時候掉進床底的手機。


    「應總,小何總在網絡上發布了不少抹黑你的不實信息,現在大部分已經被公關部壓了下去,但關系到應、何兩家的合作,股東們還是想聽聽你的解釋。」


    我花了好幾秒終於捋清了當前發生的事。


    昨晚胡鬧得太晚,現在已經快中午了。


    我隨便披了件睡袍,就點開了助理發過來的文檔。


    何砚北昨天受了我的刺激之後,一氣之下又跟許允熙跑去飆車。


    結果他倆在車上亂搞的時候被狗仔拍到了照片。


    他不敢跟家裡說,想買斷照片但他的零花錢早就揮霍得差不多了。


    兩頭豬一合計,想用我的緋聞跟狗仔交換。


    這狗仔也是個拎不清的,想著應氏繼承人的料比何砚北這根爛黃瓜的有市場多了,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今天一早,狗仔就在社交平臺發了我腳踩兩條船的消息。


    剛開始是「我有一個朋友」,然後開始畫漫畫,將網友們的好奇心拉到最高之後,才曝出了容鬱柏昨晚官宣的截圖。


    何砚北竟然還給該動態點了贊,又在自己的主頁發了條似是而非的傷感語錄。


    何砚北一出場,不少網友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一窩蜂在評論區說我不要臉、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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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網絡上還出現另外兩種聲音。


    一撥人說我跟何砚北沒有正式訂婚,就算訂婚也是被家裡逼迫,我追求真愛無罪的。


    另外一撥則是驚嘆於我跟容鬱柏顏值,血書求我出教程的。


    那些想對我進行蕩婦羞辱的人,剛冒頭就被清醒的網友們按了下去。


    【爛黃瓜還好意思說別人?自己在普吉島找外圍的事說清楚了嗎?】


    【我是做醫美的,我們機構有個富婆姐跟我們說,應、何兩家根本就沒有正式訂婚,是何家公司遇到了問題在外面發假消息高攀應小姐,應家因為交情吃了啞巴虧才沒澄清的。】


    【天吶,這不就是造黃謠嗎?】


    【我就說應星長得美、學歷高、能力好,怎麼可能看上這根爛黃瓜?就算訂婚也應該跟何鈺東吧。】


    【有沒有人扒應總這個男朋友?看起來好帥啊啊啊啊。可惡!兩個人都是女娲的炫技之作。】


    ……


    大致瀏覽了一下網絡輿論,關於我和公司的負面消息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公關部順勢在公司官號進行抽獎為我們正準備開業的酒店造勢,賺了不少關注度。


    危機被消解於無形,但該算的賬還是得清算。


    何鈺東的電話剛撥過去對面就接通了。


    知道我的來意,對方也沒多說廢話。


    「老爺子想見你。」


    我道了聲好,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跟容鬱柏去了何家。


    一進門,就看到何砚北跪在客廳的地上,何老爺子黑著臉坐在一旁,何母想求情又不敢。


    「切,跪在地毯上算什麼懲罰,多半是做戲的,你可別心軟。」


    我要看老一輩的面子,容鬱柏卻不用,說話的聲音剛好讓客廳的人都能聽到。


    等眾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容鬱柏又狀若無辜地捂住嘴。


    「呀,我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不好意思我習慣就這樣,你們忍耐一下吧。」


    何母臉色極差,但礙於容鬱柏的身份又不好發作,手都快把衣擺扯爛了。


    「何爺爺。」


    到底是小輩,我先開口跟老爺子打招呼。


    「星星啊,這次的事情你爺爺知道嗎?」


    「我爺爺和大伯都知道了,他們說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就行。」


    老爺子想搬交情,我就先堵住他的口。


    「砚北這孩子年紀小、不懂事……」


    「何爺爺,我比何砚北還小一歲半。」


    老爺子一噎,喘著粗氣沒再講話。


    何母站起來想說話,被何父一把扯住,憤憤坐下。


    「何爺爺,當初你說好的,這婚約作不得數,就是給何家在商場上行個方便,現在我有穩定的男朋友,何家的危機也已經平穩渡過,我想這個誤會還是早點解開好。」


    客廳良久沒有聲音,安靜得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老爺子突然拿起自己的拐杖,重重打在何砚北的背上。


    拐杖落在人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何父何母心疼兒子,想攔又不敢。


    容鬱柏卻在這時出了聲。


    「老爺子,你年紀大了。」


    何母以為這是容鬱柏勸架的借口,還松了口氣,誰知道他接下來的話卻氣死人。


    「力氣肯定也不行了,我年輕、力氣大,你把拐杖給我,我幫你打,別閃了您老的腰。」


    客廳再次陷入詭異的寂靜。


    「應丫頭這是要為了攀容家,跟我何家分道揚鑣?」


    「何爺爺,我是因為三觀不合,要和何砚北管寧割席。」


    良久,老爺子看向一直沉默著的何鈺東,顫動著聲音開口。


    「關於澄清的事,你跟應家對接,至於你弟弟……送到國外去吧。」


    短短一句話,預示著何砚北徹底淪為棄子了。


    8


    回去的時候,何鈺東送我們出來。


    見他表情似乎有話要說,我讓容鬱柏先上車等待。


    容鬱柏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上了車。


    「恭喜你。」


    「謝謝。」


    「如果我早一點,是不是就可以……」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我們都知道沒有如果。


    就算有,我想我們也長久不了。


    「應該不行哦。」


    「為什麼?」


    「等你遇到對的人就知道了,何鈺東,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權衡利弊,計算著是不是比對方多付出一點公不公平的。」


    「你是個好人,我知道,但我們不適合。就算我們在一起了,總有一天我也可能因為忍受不了你的性格,跟你成為一對怨侶。」


    「所以,我們繼續做朋友就好。」


    何鈺東愣在原地,久久無言。


    容鬱柏已經按了好幾次喇叭,我提腳往那邊跑,臨走前還不忘恭喜何鈺東。


    「恭喜你呀,終於實現了年少時的夢想,將公司牢牢握在手裡。」


    今日之後,何砚北對他沒有絲毫的威脅。


    就算何老爺子老糊塗了,股東們也不可能將公司交給一個毫無城府的二世祖手裡。


    說完恭喜,我往容鬱柏的方向跑去。


    恰好沒有聽到何鈺東的最後那句話——


    「可是年少的夢想並沒有完全實現,因為瞻前顧後,我失去了最珍貴的寶物。」


    容鬱柏將車開到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莊園。


    一停車,我就被他按在座椅上親。


    他一隻手扣著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緊緊箍住我的腰。


    狹小的空間內溫度急劇上升,我雙手抵住他胸口想喘口氣,換來的是更猛烈的進攻。


    大概是我坐在副駕上有些不方便,容鬱柏雙手掐住我的腰,一個用力,我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因為缺氧,我腦子一片空白,隻能被動承受他的親吻。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我。


    「你跟他說了四分三十九秒。」


    「就說了一些公司的事。」


    「我不管,我還是吃醋。」


    我從車窗往外看,一大片玫瑰田,不遠處屹立著一棟三層別墅。


    「這裡是哪裡?」


    「是我給你買的莊園。」


    「給我買的?」


    容鬱柏點點頭。


    「我見到你第一眼,就想把你關在裡面。」


    我縮在他懷裡,一口咬在他鎖骨下方。


    「嗯……」


    容鬱柏低喘一聲,氣氛開始變得曖昧。


    他的手從我脖子穿過,抬起我的頭,在我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留點力氣,寶寶,我更想,你咬在其他地方。」


    臀下溫度灼人,再撩下去指不定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我胡亂在他下巴上親了幾口,火速跟容鬱柏拉開了距離。


    「我要看看我的莊園。」


    打開車門,迎接我的就是馥鬱的玫瑰花香。


    我跟容鬱柏一起在玫瑰田裡奔跑,在草地上打滾,然後擁抱,接吻。


    「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我很喜歡,但我更喜歡你。」


    我抱著容鬱柏的臉猛親。


    「更喜歡我的話,光親吻可不夠。」


    ……


    一夜激情過後,我縮在容鬱柏的懷裡睡得正香。


    容鬱柏早就醒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親我的臉。


    「你是小狗嗎?親得我滿臉口水。」


    「對呀,我就是寶寶的小狗。」


    容鬱柏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容鬱柏接通電話,空著的那隻手在把玩我的頭發。


    我趴在他懷裡繼續補覺。


    哪知道這廝接電話手還到處亂摸,從我的鎖骨緩緩向下,然後在昨晚留下牙印的地方輕輕一按。


    我沒忍住發出一聲嚶嚀。


    將他的手拍開,我翻了個身繼續睡。


    容鬱柏很快掛斷電話,一把將我扯進他懷裡。


    「我要睡覺。」


    我皺著眉控訴。


    「一起睡。」


    見我一臉暴躁,他又很有眼色地補充道。


    「素的,純睡覺。」


    還沒安靜兩分鍾, 身旁又傳來男人有些心虛的聲音。


    「其實我剛剛接的是你的電話。」


    「嗯。」


    「你知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嗎?」


    「誰?」


    「你高中的暗戀對象。」


    我在腦子裡思考了兩秒,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何鈺東。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多久之前也掩蓋不了你喜歡過他的事。」


    容鬱柏面上一派理所當然, 但顫動的睫毛還是透露出他內心的不安。


    「行,那你想怎麼樣呢?」


    「怎麼樣都可以嗎?」


    容鬱柏兩眼放光, 某個部位也開始蠢蠢欲動。


    「不可以,我要睡覺了。」


    「寶寶, 我好難受啊。」


    「寶寶, 我買了件戰袍, 穿給你看好不好?有耳朵的哦。」


    「寶寶,你真的不看嗎?我還專門學了擦邊舞哦。」


    「寶寶,你睜開眼看看我, 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


    9


    何鈺東番外


    何鈺東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正常。


    每次母親歇斯底裡地跟父親吵架時,他都很不解。


    既然這麼不開心, 為什麼不能幹脆分開呢?


    後來父母真的離婚,母親遠走異國, 何鈺東隻覺得一陣輕松。


    還記得父親將何砚北母子帶回家的第一天,他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發呆。


    應星就是那個時候跑過來的。


    「何鈺東,以後你們打起來,我肯定站在你這邊。」


    那時候他心裡想的是什麼現在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哦, 好像是在想:這就是同時失去父親跟母親的感覺嗎?


    那應星那時候,得多難過呀。


    不過這一絲略有些不合時宜的心疼, 很快就被大腦捕捉到, 並狠狠壓制在內心最隱蔽的角落。


    在那之後, 他開始努力學習, 參加競賽, 做讓爺爺驕傲的孫子, 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他沒什麼時間娛樂,也沒什麼朋友,身邊隻有應星。


    我當然沒那個闲工夫查她的私生活。


    「如接」何鈺東發現, 應星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


    但他第一時間的想法,竟然是覺得惶恐。


    是的,就是惶恐。


    愛情是什麼呢?


    他的父母當初就是因愛結合,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歇斯底裡, 用最惡毒的語言去形容對方。


    也不妨礙他父親有個僅比自己小十一個月的私生子。


    他見過母親看她現在這個孩子的眼神。


    溫柔的、疼愛的, 跟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截然相反。


    他很怕,萬一有一天, 應星也用這種目光看自己,那該怎麼辦?


    愛情是人類千萬年進化歷史中,最善變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 他眼前突然浮現起應星說「以後你們打起來, 我肯定站在你這邊」時的目光。


    如果對方是應星?


    如果對方是應星, 或許一切會不一樣。


    但他依舊不敢踏出那一步,所以這意味著他和應星之間永遠都差一步。


    當她往前走的時候,他不斷後退。


    當他終於踏出第一步時, 應星已經奔向了更好的人。


    那年秋天, 應星問他的夢想是什麼。


    他說他想要快點長大,接手公司。


    還有下半句,「和你一起」。


    接手公司, 和你一起。


    如果最後我們不幸地成了怨侶,愛不能留住你,或許利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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