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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霸總讀心術 3313 2025-01-08 17: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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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霸總老公提離婚時,我意外地擁有了讀心術。


    他表面波瀾不驚。


    實則在內心腦補起了狗血虐文。


    聽著他給自己安排了車禍、失憶、絕症等種種設定後。


    我嚇得撕毀離婚協議:「要不先不離?」


    宋時砚點點頭——


    轉頭就又在心裡腦補起了甜文。


    1.


    和宋時砚商業聯姻的期限快到時,我主動地提了離婚。


    因為我覺得他霸總病有點兒嚴重。


    我快忍不了了。


    離婚協議擬得非常公平。


    各自拿走各自的那份。


    誰也別佔誰便宜。


    宋時砚盯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怔怔地出神。


    我正想出聲催促,耳邊卻傳來宋時砚的聲音:「兩年婚姻,她始終未曾對他動心,也從未看到宋時砚深藏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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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就離婚,怎麼還編起小說來了?


    我正要開口罵宋時砚有病,卻發現他還在出神,根本沒張過嘴!


    是我精神不正常,還是這房子不幹淨?


    早說別買這麼大的房子,現在中邪了吧?


    我驚恐地環顧四周,再次聽到宋時砚的聲音。


    「她不知道的是,宋時砚之所以同意離婚,是因為他已經身患重病,時日無多。」


    哦豁,還是絕症文學。


    我試探地開口:「老公,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難道是宋時砚真的得了絕症,想靠這種裝神弄鬼的方式提醒我?


    宋時砚回過神來,淡淡道:「我沒事。」


    我松了口氣,以為是最近小說看多了。


    可宋時砚又說話了:「嘖,這麼一打岔,我編到哪裡了?」


    「哦對,我得了絕症,決定放她自由。」


    看著宋時砚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我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我剛剛聽到的,好像是宋時砚的心聲。


    宋時砚的故事還在繼續:「她終於知道真相,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兩人注定天人永隔……」


    我整個人就是一個大震驚的狀態。


    不是。


    離婚就離婚,腦補就腦補。


    這怎麼還給自己整死了呢?


    我開始糾結,是應該讓宋時砚去看心理醫生,還是應該我們一起去?


    在宋時砚精神最不正常的時候離婚,算不算無效?


    我一點點地扯回了離婚協議:「那個,我突然想到狗的歸屬還沒寫清楚,你等我去完善一下。」


    雖說這段婚姻不算太幸福。


    但在我家最困難的時候,是宋時砚施以援手。


    如今他碰上了這種事,我沒辦法一走了之。


    最重要的是,我對宋時砚編的故事有那麼一丁點地感興趣。


    ……


    我收起離婚協議朝門外走去。


    剛要推門的時候,宋時砚的心理活動又來了。


    他說:


    「好哦!她肯定還是舍不得跟我離婚,我不用絞盡腦汁地編借口不離婚了。」


    「那結局應該改一下。」


    「就改成,最後發現所謂的絕症隻是一場誤會,兩人也互明心意,最終舉行了世紀婚禮。」


    額。


    他是懂大團圓的。


    2.


    我為了觀察宋時砚的精神狀態,每天都找借口待在他身邊。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沒靈感。


    我隻能聽到宋時砚在心裡想,結婚紀念日該送什麼禮物。


    應該怎麼在我面前鞏固霸總形象。


    還有應該怎麼處置公司那個把合同放進碎紙機裡的蠢助理。


    想了一堆有的沒的。


    反正就是沒再編故事ťű₁。


    我想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於是再次地提出離婚。


    這次我說得情真意切:「我很感謝你當時對我們家伸出援手,所以我不能耽誤你,要不還是離婚吧。」


    我看到宋時砚眉頭一皺。


    繼而他的心聲就傳進了我的耳朵:「她怎麼又要離婚?難道不喜歡我這款的了?」


    「好生氣!我要扭曲、陰暗地爬行,尖叫、激烈地翻滾……」


    我嚇了一跳,趕緊安撫他:「我當然不是不喜歡你啦,離了婚還可以做朋友的。」


    宋時砚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酷酷道:「我不缺朋友。」


    隨即在心裡補上後半句:「但是缺老婆。」


    我叉著腰,質問他:「你什麼意思?」


    又不離婚,又不說愛我。


    把心裡話說出來會死啊?


    啊?


    宋時砚看了一眼腕表:「我要去開會了,離婚的事回來再聊。」


    我剛要拉住他,就聽到他心裡想:「我又沒說是哪個會開完,一會兒就讓他們多安排幾個會,我真是絕頂聰明。」


    宋時砚一邊在心裡叨叨,一邊下樓。


    我跟在他身後,想聽聽他又在想什麼。


    我躡手躡腳地跟在他身後,終於聽到了聲音。


    「宋時砚終究還是沒能打消她想離婚的念頭,於是兩人去了民政局,辦理離婚。」


    哦,這次的劇情進展到離婚了。


    「從民政局辦理完離婚出來後,她說此生都不要再見了,宋時砚盯著她毫不猶豫地離開的背影,有些心神不定。」


    我又抓住了槽點。


    宋時砚也太沒常識了。


    不知道現在需要度過冷靜期嗎?


    「因為心神不定,他過馬路的時候被疾馳的貨車撞倒……」


    大哥,到底誰教țŭ⁶你編故事的時候用自己的名字啊?


    還總是給自己安排這些慘慘的設定。


    我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跟著宋時砚。


    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了他身上。


    我一抬頭,就看到宋時砚一瞬不瞬地盯著我:「有事嗎?」


    心理活動緊隨其後:「又要提離婚?是我給自己安排的結局還不夠慘嘛?果然不被愛的男人最可憐……車禍換爆炸,會不會好一點?」


    我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你不想離婚就直說啊,幹嘛給自己編這種故事?


    我都不知道要不要誇宋時砚一句貼心。


    他受的傷再重,都沒給我編出一點傷害。


    還真是——


    貼心至極。


    見宋時砚還在盯著我,我扯出一抹笑容,幫他整了整衣領:「沒事,路上小心,我等你回來吃飯。」


    宋時砚衝我笑了笑。


    他轉身的那一刻,心聲也無比清晰地傳進我耳朵:


    「真好,不離婚了,那麼結局就是,傷勢痊愈,她回心轉意,終於坦白了自己對宋時砚的感情……」


    「不行,不夠甜,那要不再加一段……」


    3.


    一周後,我頂著碩大的黑眼圈,陪同宋時砚參加了一場宴會。


    不是我想熬夜,而是因為宋時砚的創作欲實在太過旺盛。


    我跟他提離婚,他會腦補各種結局慘烈的虐文。


    我對他態度稍好些,宋時砚就會腦補小甜文。


    從校園文到霸總文學應有盡有。


    託他的福,我都已經很久沒有打開小說軟件了。


    宋時砚站在鏡子前整理衣領。


    我坐在梳妝臺前,一遍又一遍地遮蓋自己的黑眼圈。


    本來怎麼遮都遮不好就夠煩,宋時砚還透過鏡子偷偷地看我:「天啊,她黑眼圈好重,昨晚去偷地雷了嗎?」


    手裡的遮瑕都快被我捏碎了。


    看著宋時砚明明心理活動豐富得要命,面上卻絲毫不顯,我氣不打一處來。


    狗男人。


    天天編小說害我睡不著覺,還有臉說我黑眼圈重?


    許是我眼中的殺氣太過濃烈,宋時砚對上我的目光,問我:「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我沒說話。


    宋時砚又開始了:「瀾瀾的眼神好像有殺氣,不會我偷看得太明顯了吧?不行,我得收斂。」


    話音還未落,宋時砚就收回了目光。


    為了讓自己顯得自然些,他不停地整理著領帶。


    最後成功地解不開了。


    眼看他把自己勒得快喘不上氣來了,我趕緊起身幫他。


    由於宋時砚在打死結這件事上實在天賦異稟,加上我指甲不方便,我們之間的距離極近。


    我甚至都聽到了宋時砚的心跳聲。


    「瀾瀾身上好香哦,好想親她。」


    「我記得她喜歡霸總,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說才能親到她?」


    「就說,女人,我要吻你?」


    宋時砚深呼吸了一下,開口道:「女人……」


    我急忙打斷他:「閉嘴!」


    怕阻止不了宋時砚,我甚至收緊了手上的力道。


    宋時砚猛烈地咳嗽起來:「我要被你勒死了!」


    我下意識地松開手。


    許是覺得自己的霸總形象有些崩塌,宋時砚臉色有些不自然:「剛剛在想什麼?」


    在想我什麼時候才能治好宋時砚的霸總病。


    但我不能說。


    我隨口地敷衍宋時砚:「就是覺得你今天穿這麼帥,很像個霸道總裁,要是少說話就好了。」


    宋時砚眉頭皺了皺。


    我以為他聽出了我的意思,連怎麼狡辯都想好了。


    可他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好半晌才道:「這身衣服是你挑的,的確不錯。」


    他居然以為我在誇衣服……


    死結實在解不開,我沒了耐心,轉身去拿剪刀。


    回來的時候,看到宋時砚還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瀾瀾說我很像霸道總裁?我有那麼帥嗎?」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果然很喜歡霸總風,看來以後要繼續向這個方向發展了。」


    「咔嚓」一聲。


    宋時砚的領結被我剪斷了。


    他看著落在地上的領結,好像有點傷心的樣子。


    我聽了半天都沒聽到宋時砚的心聲,隻好先開口:「領結多得是,你快去換一個吧。」


    宋時砚沒動,仍舊盯著地上的領結。


    「哪有很多,明明就這一個,你隻給我買了這一個!」


    啊,我居然隻給他買過一個領結嗎?


    ṱüⁿ怕宋時砚太過傷心,我趕緊彌補:「我明天就去給你買個新的,不,買兩個!」


    宋時砚看了我幾秒。


    然後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辛苦你了。」


    我:???


    這突如其來的老幹部風是什麼情況?


    宋時砚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同手同腳地走了出去。


    「嘿嘿,老婆要送我新領結了,好快樂,我要天天抱著睡覺!」


    我實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抱領結睡覺?


    那估摸著第二天醒來,他就會滿世界地尋找丟失的領結。


    4.


    我挽著宋時砚的手臂進了宴會廳。


    雖然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但還是笑著跟在宋時砚身邊。


    宋時砚遞給我一杯酒:「累了的話,先去休息會兒?」


    我正要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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