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離後,皇上後悔哭了 3776 2025-01-07 17:43:26

我連抓帶踹還罵他:「你個髒東西,給我滾開!」


李謹停下來。


月光從窗子透進來。


他在我上面,把我的兩隻手禁錮在我頭頂,他居高臨下地瞪著我,眼神兇狠:「你滿口謊言,,滿腹詭計,拿我作攻略的工具人,我不過是學你,利用白霜霜,讓她為我所用而已,你又有何顏面嫌我罵我?」


我愣住。


他怎麼知道的?


很快我明白過來,應該是白霜霜。


不愧是穿書女,竟然連我綁定系統、攻略李謹的事都知道,難怪李謹會對她重視如命。


狗男人說是利用白霜霜,結果就利用到床上,還讓她做了他的妃,呵。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要費勁去計較的了。


我現在隻要回家。


李謹這個蛋真的很渾。


剛剛還猛親我。


這會兒卻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越掐越緊。


我掙脫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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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李謹毫不留情、恨意翻湧的猩紅雙眸。


我徹底地,心如死灰。


我松開推他的雙手,放棄了掙扎。


系統急得怒吼,電子音都變形:「蘇明瑤,你硬氣點,別放棄!快點推開他!原主會武,你能推開的!就這麼死掉,你三年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即將斷氣之際,李謹才松開手。


新鮮空氣襲來。


我瘋狂深呼吸。


李謹俯首,在我耳邊,恨恨地一字一句:「蘇明瑤,你這個騙子,我不會遂你願的,我不會封你為後,你永遠別想完成你的任務了。」


看來白霜霜也不是所有的劇情都知道。


他以為我的終極任務是當皇後。


我對上李謹的冷眸,笑了。


我在心裡對他說:李謹,你錯了,我會成功的,我會完成我的任務離開這兒。


我猛地起身,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用力親他的唇。


他怔然。


大手捉住我衣領,把我扯開。


我又撲上去,再次親他。


他的確髒,我也的確惡心。


可我要活著,我要回家,我顧不上那麼多了。


剛剛啃我嘴的他是瘋子。


可這會兒換成了我是瘋子。


李謹比我力氣大,可他還是敗在我手裡。


我和他對彼此都太了解了。


我纏住他沒一會兒,他就失控了。


白霜霜應該是嫉妒了,找各種理由,裝病、說有十萬火急的大事等,派人來想把李謹從我這裡挖走,都沒成功。


李謹在我這裡過了一整夜。


凌晨,我們倆都疲憊極了。


他眼神迷離,臉色緋紅,卻笑得很冷:「蘇明瑤,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為你所惑,立你為後嗎?你休想!」


我說:「李謹,我們和離吧。」


6.


我在床上補覺。


白霜霜又殺過來了。


我先前跟春曉他們交代過,隻要是姓白的,就不開門。


因此白霜霜捶了半天的門,春曉也沒理會。


然後,冷宮的大門就被撞開了。


白霜霜尖細的嗓音把園子裡的鳥都吵走了。


「蘇明瑤在哪?蘇明瑤你給我滾出來!」


春曉生氣地趕白霜霜出去,白霜霜根本不聽。


還在外面乒乒乓乓砸我園子裡的東西。


我套上衣服出去。


走到寢殿門口,又折回來。


從箱子底刨出一根馬鞭。


這是原主父親留給原主的。


結實,耐用,要是抽在人身上,那絕對皮開肉綻酸爽得很。


我剛到園子裡,白霜霜就向我衝過來:「你昨晚和皇上做什麼了?是你個賤人死纏著皇上不放是不是?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嗎?搶別人的男人你要不要臉」


之前她吃了虧,這次她陣仗擺得挺大,太監婢女的帶了數十個,進來後就把她護在中間。


她怒氣衝衝,歇斯底裡,活像是來抓小三的原配。


儼然忘了才是真正的第三者插足。


看著戀愛腦上頭的她,我不由得慶幸。


幸虧我機靈,發現苗頭不對,當斷即斷,一秒都沒遲疑立馬抽刀將戀愛腦斬了個幹淨。


對上白霜霜像要把我吃了的眼神,我平靜地如實道:「皇上昨晚和我睡了一夜,本來我是要與他和離的,可他不肯。」


凌晨我提出和離,李謹覺得我是在跟他鬧脾氣。


我就弄了紙筆,畫了大大的和離書三個字,在下面籤上我的名字。


為了顯出我的決心,我還咬破手指,在我名字邊上摁了個血指紋。


李謹知道我一向怕痛,可我這次居然咬破自己的手指頭,就為了摁一個血印。


他就懂了,我是來真格的。


他似乎很生氣,臉色陰沉得很厲害地問我:「你不是要靠朕做任務才能繼續苟活嗎,與朕和離,你是不要你的狗命了嗎?」


我梗著脖子答:「我就是死也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你個髒東西!是男人就別磨嘰,趕緊籤!」


他好像特別介意我罵他髒,他更生氣了,不僅沒籤字,還把我不惜用血摁出的和離書撕了個粉碎。


不等我搞好第二張,他已經走了。


臨走,他還發神經踹翻了我床邊的洗臉架子。


……


白霜霜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腦回路卻讓人看得著急。


聽到李謹與我共處一夜,她吃醋了。


可她不去找惹起事端的源頭——李謹那個渣男。


卻把滿腔的憤怒嫉妒恨都發泄在我這邊。


她把我園子裡砸了個稀巴爛,小菜園子也毀了。


包括寢殿都沒放過。


尤其是我的床。


她潑了一床的水,還拿剪刀把帳子床褥等都剪得七零八落。


去阻攔的春曉被他們推倒在地。


我揮出的馬鞭才掃到白霜霜的頭發就被太監奪走扔掉。


白霜霜還讓四五個太監過來捉住我雙手,拿著剪過床單的剪刀,要來毀我的臉,要我的命。


李謹那個禍害男妖精,也不知道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她都為愛走火入魔了。


逃是逃不過了。


她人多勢眾。


反正我也不想繼續再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


我閉上眼睛,等著受死。


很奇怪,往往我一到危急關頭,就鬼叫個不停的系統這次居然也學會擺爛躺平了。


白霜霜的剪刀都快戳到我臉上了,系統它就跟死了似的,一聲也沒吭。


下一秒,我聽到剪刀掉到地上的聲音,還有白霜霜慘叫的聲音。


我豁睜開眼。


剪刀掉在我腳前。


白霜霜摔倒在離我一米之遙的菜園子裡,身上被泥濺得一片狼藉,嘴角還淌出血。


我以為是系統升級成功,能出手了,不由得老母親欣慰:「你個懶統子終於出息了,不容易啊。」


系統懟我,它語氣裡透著小憋屈和小怨氣:「我哪懶了?我為什麼升級慢你心裡沒點 AC 數麼?」


我:「……」


還別說,它懟得好有道理。


系統:「不是我出的手,是夜凜。」


我扭頭,看到一身黑衣的夜凜。


夜凜是李謹的貼身護衛。


是個絕頂高手。


曾經被我和李謹拉著一起鬥過地主,我還贏過他一把匕首,那匕首削水果賊好用,我到哪兒都隨身帶著。


看著一殿的狼藉,我忍不住埋怨夜凜:「既然你這個高手在,她砸我殿你怎麼不出來幫幫忙啊?」


「皇上隻讓屬下保護娘娘你,其他事不管。」


我:「……其實你也可以管一管的。」


夜凜:「不行!不管!」


我:「……」


真梗直 boy 夜凜。


有夜凜在,白霜霜囂張不起來了,她被太監婢女們攙扶起來,怨毒地盯著我:「你說要和離最好是真的,阿謹現在都聽我的,我會讓他離的。」


我挑眉:「我求之不得。」


白霜霜還跟我講狠:「你要敢反悔,或者再勾搭他,我不會放過你!」


我惱了,真的惱了:「戀愛真可怕,渣男一腳踏兩船,你不找他算賬,卻跑到我這裡撒潑,還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殺我而後快,他能在我婚內出軌你,就十之八九能在和你成婚後出軌其他女人,不過你要犯賤沒人攔,餘生你可有殺不完的人了。」


白霜霜一點也聽不進去:「你住嘴!阿謹他不會的,我知道所有的劇情,隻要沒了你,他就會隻愛我一個,他的皇後也會ŧū́ₒ隻有一個,就是我!」


我拍手祝福她:「行啊行啊,那我祝你美夢成真!」


雖然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成真的了。


把夢想全放在男人的身上,注定了會是悲劇。


李謹一邊和她新婚宴,一邊卻還派了夜凜過來監視我。


擺明了是看我提出和離後,怕我潛逃。


狗男人想得美玩得花,盡想些一腳踏兩船、坐享齊人之福的美事。


還好,我不會讓他如願。


我懷孕了。


7.


不得不說,白霜霜還是有點真本事在身的。


她在我這裡誇下海口後沒過多久,她夢想就達成了一半。


李謹竟然廢除後宮。


還對滿朝文武頒布了他要一夫一妻制。


聽說朝上鬧得很兇。


能不兇嗎?


如果皇上都一夫一妻,那下面的人誰還敢光明正大地三妻四妾?


也不知道李謹怎麼做到的,雖然鬧得兇,但廢除後宮、一夫一妻制居然真的實施了。


後宮隻留了皇上住的地方,暖央殿,還有我住的這冷宮,其他各殿拆牆破欄,都劃分到刑部、吏部、戶部等六部的辦公區去了。


剩下一件事。


既然是一夫一妻制,可後宮如今有兩位妃。


白霜霜正當寵,剩下要出局的,想也不用想,是我。


李謹又一次過來找我,我已有孕三月。


為了不被發現,系統報出我有孕後,除了春曉,我誰也沒有告訴,也沒有請太醫。


李謹在外面推門,推不開。


我早就讓夜凜把門給封死了。


可他輕功了得。


進來時,我正在鼓搗我的小菜園子。


那日被白霜霜毀得稀爛後,我讓夜凜去找李謹要錢來修。


那天李謹很快就派人把我這裡重新置辦妥當。


而且那天晚上李謹還親自來了。


他抱起我就啃。


他身上還帶著白霜霜用的胭脂香。


他見我上次雖罵他髒,卻還是和他睡了,而且是主動睡的。


所以他以為隻要他來,我嘴巴再硬,心和身體依然會臣服於他,他依然可以如從前一般,對我為所欲為。


可他不知道,曾經我有多迷戀他的吻,如今就有多惡心。


甚至他一靠近,我就忍不住嘔吐起來。


我吐得胃裡直冒酸水。


李謹要叫太醫過來。


我說:「我沒病,我吐是因為你這個髒男人讓我惡心,我見你一次就會吐一次。」


李謹又要伸手掐我。


手伸到一半,卻收了回去。


估計是我臉色太難看,像快死的人,他犯不著再髒了他的手吧。


李謹把我抱到床上,半蹲在我面前,低聲說:「蘇明瑤,我的容忍是有限的。」


「口口聲聲罵我髒,我是三妻四妾了還是三宮六院了?你是還沒見過真正髒的人!不說遠的,就說我父皇後宮都是一百多人,連身邊的婢女都是他的。」


「我知道,你說過你小心眼,我一直記著,從沒生過二心,與白霜霜不過是逢場作戲,她擁有事半功倍的先知能力,有寶天降,我既用之,有何錯?」


「就是你蘇明瑤,難道你就純粹了?你嘴裡的情深義重、連理同枝,何曾有過一分真心?從一開始,你便動機不純,你靠近我,糾纏我,愛不離口,都不過是給你自己爭取重活的機會,不是嗎?」


我看著滿口冠冕堂皇的他,竟覺得好陌生,像是從來都不曾認識過。


我心裡酸澀得發疼。


眼淚控制不住湧出來。


我對他再真又怎樣?


穿書女一句話,便能把一切都掀翻。


真真假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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