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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撿到八尾貓後 3517 2025-01-06 16: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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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陸洵信以為真,找了個椅子便要上去把貓捉回來。


    貓貓並沒有動。


    我害怕貓貓真的被他們捉走,慌忙想過去阻止,卻看到貓貓面向我,很冷靜地「喵」了一聲。


    「別怕。」


    我腦海中浮現出的是少年清冷的音色。


    腳步也隨之一頓。


    貓貓轉而低頭看向對自己伸出手的陸洵。


    它先是慵懶地躬起身,而後猝不及防地躍身蹬在了陸洵的頭上。


    陸洵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力量,倒下的瞬間將臨時串搭的電路也扯了下來。


    屋裡頓時漆黑一片。


    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地尖叫聲。


    首當其衝的就是蘇淼,一把好嗓子硬是喊出了花腔的動靜。


    我正想趁著混亂找貓,就感覺懷裡一沉,是熟悉的重量和溫度。


    「愣著幹什麼,還不走?」


    22.


    我抱著背包一直跑到了學校外的小巷子裡,見四下無人,才停下來喘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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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大人也出來舒展了下身體,又重新回到背包裡趴下。


    我坐在旁邊,小聲地問:「你剛才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哪種事?」貓貓沒有看我,依舊眯著眼假寐。


    我聲音更低,十分沒有底氣地喃喃:「就是……教訓陸洵他們……」


    貓貓才恹恹地睜開眼,他看向我:「是啊,我為什麼要去教訓一個無關痛痒的凡人呢?」


    是啊,陸洵與他無冤無仇,那些學生也與他並不糾葛,他是幾百歲的八尾妖貓,分明不用參與這些小孩子般的紛爭。


    他又為什麼呢?……


    他明明就是,為了我啊……


    我眼眶一酸,眼淚便流了出來。


    我用手胡亂地擦著,淚水卻沒出息地越流越多。


    一張印滿貓貓頭的手帕被粗暴地塞進了我的手裡。


    「哭得髒死了,像個花貓。」


    已經變成人形的銀發少年滿臉嫌棄地蹲我的身旁。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攥著手帕感動地一把抱住他:「貓貓,你就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小貓咪!」


    少年毫無準備,被我擁得踉跄了下,為了穩住身體,下意識地單手箍在了我的腰上。


    我猝不及防被抱緊了。


    但緊張的神經在下一秒就再次松緩了下來。


    少年上身雖然隻有一件襯衫,卻充滿了暖融融的體溫和味道。


    果然是隻面冷心熱的貓貓。


    23.


    回到家,被表弟住過的屋子裡如狂風過境般亂七八糟。


    我習以為常地收拾起來。


    跟在我後面進門的少年瞬間眉頭緊鎖:「家裡進賊了嗎?」


    我解釋道:「沒有,他住完的房間就會這樣,收拾下就好。」


    少年抱著手臂靠在門邊,看我熟練地整理著殘局,突然問:「你難道不會生氣嗎?」


    我愣了一下,解釋道:「他是我舅舅的兒子,我舅舅對我……很照顧。」


    可能是昨天聽到了舅媽打來電話時命令般的口吻,少年「嗤」了一聲,對著亂七八糟的屋子微挑眉頭:「就是這麼照顧的?」


    「你不明白。」


    我走到廚房將最後一瓶牛奶放進熱水裡燙熱,見少年始終看著我一言不發,才無可奈何地解釋。


    「自從我父母意外離世,監護人就落在了舅舅身上,他……養家辛苦,又多了個我要照顧,我不能再因為這種小事而影響他們和睦。」


    少年放下了手臂,他思慮了片刻,認真地問我:「那你想見他們嗎?」


    「誰?」


    「你的父母。」


    我怔住。


    「你供奉我到劫數消散的那天,便可以許一個大願。」他語氣隨意、平淡,說出的話卻能引起軒然大波。


    「雖然不能真的起死人肉白骨,但想見一面還是可以的。」


    24.


    禮堂後臺的那場混亂並沒有在校方掀起什麼波瀾。


    但在學生間卻引起來騷動。


    因為他們系的男神陸洵在這場混亂中摔斷了一條胳膊。


    好巧不巧地,下午的公開課上我就見到了這位身殘志堅的前男友。


    他坐在教室的前排,左手打著石膏,額頭還有塊兒青紫的印記,用劉海兒將將擋住一半,卻還是異彩紛呈。


    我從他旁邊路過,沒忍住——


    笑出了聲。


    25.


    結果轉天就被人拍下照片掛到了表白牆上。


    26.


    文章說我在系草陸洵與女神蘇淼產生誤會時乘虛而入,對陸洵刻意勾引。


    後又因陸、蘇二人重歸於好而心生怨恨,不僅在禮堂後臺對蘇淼瘋狂地羞辱,還當眾嘲諷陸洵的傷勢。


    其行徑喪心病狂,簡直令人發指!


    行文洋洋灑灑一千字,起承轉合,看得人拍案叫絕。


    更妙的是還有配圖。


    一張是我從後臺出來時眼眶通紅的偷拍,還有一張就是那天我面對陸洵骨折沒忍住勾起的嘴角。


    有理有據。


    如果我不是沐星本人,簡直就信了。


    27.


    除了偶爾因為好奇或鄙夷而投來的目光,我的生活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可能在他們眼裡,我隻是個對陸洵求之不得因愛生恨的狂熱愛慕者。


    陸洵有和我交往過的經歷,簡直是奇恥大辱。


    說不難過是假的。


    陸洵算是我的初戀,沒想到本應該最美好的回憶卻變成了最不堪的噩夢。


    28.


    但生活還是要繼續,晚上我照舊去便利店打工,卻被人找了茬。


    是之前校慶時跟在蘇淼身後的那個女生。


    她將打好的熱咖啡故意地撒在收銀臺上,飛濺出的液體將我的手背燙得一片通紅。


    但女生的反應比我還大,原來是有幾滴咖啡濺到了她背的高奢挎包上。


    「你是怎麼搞的!你知道我的包有多貴嗎!」


    「不好意思,非常抱歉。」老板聞聲趕緊走了過來,強拉著我就要道歉。


    我愣了下,無法想象會有人這樣明目張膽地顛倒黑白。


    老板卻瞪著我:「你還想不想幹了!」


    我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對不起。」


    我需要這份工作。


    我需要錢。


    「你真以為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結嗎?」她頤指氣使,「這包清洗一次的費用是兩千,你不會連這點兒錢都想賴賬吧?」


    她見我沉默,嗤笑著「哼」了一聲:「所以啊,有些東西你明知不配就要不去碰,免得給別人找晦氣。」


    「那你報警吧,讓警察來判定我是不是要付這筆錢。」


    我抬起頭,不再忍耐。


    見沒有嚇到我,女生更加不依不饒,老板為了息事寧人,選擇了當場辭退我。


    29.


    回到家裡,少年正坐在窗邊看書。


    我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去了廚房。


    拿出冰袋敷在通紅的手背上,少年也走到了廚房門口。


    「我忘了給你帶飯回來,今天可不可以吃外賣?」


    少年倒了杯牛奶,卻放在了我的面前。


    「今天可以什麼都不吃。」


    我接過牛奶,卻並沒有胃口。


    「把手給我。」


    見我仍然不在狀態,他幹脆直接拿掉了我手上的冰袋,將自己的手掌覆在了我受傷的手背上。


    少年的手指修長,足以將我的手完整地包裹住,隨著一股微涼的氣息從他的掌心傳遞過來,疼痛也逐漸地開始減輕。


    「怎麼弄得?」


    我悶聲地回答:「上班出現了點兒失誤。」


    「然後呢?」


    「然後就被老板辭退了。」


    他沒有再講話,隻又把另外一隻手墊在底下,將我的手完完全全地包裹在了自己的雙手內。


    他說:「這樣治得更快些。」


    手上的疼痛減輕了,心裡的委屈就再次卷土重來。


    我吸了吸鼻子,低落地說:「為什麼會這樣呢?戀愛也好,分手也好,隻有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


    少年似乎輕聲地嘆了口氣,他放開我的手,將指尖捏成一個訣:「許願吧。」


    「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他淡淡地說道:「小願望不作數。」


    於是我雙手合十,虔誠地說道:「希望明天會是好的一天。」


    30.


    轉頭上午並沒有課,本來和閨蜜約好一起去超市老板那裡撸貓,沒想到計算機系忽然來了個留學生,顏值據說轟動了整個年級。


    閨蜜見色忘義,執意地要去他們教室瞻仰一下神顏。


    於是我隻得光棍一個人來到了超市。


    小奶貓們已經長成了小霸王,我找老板買了幾根火腿,偷偷地給最瘦小的那隻加餐。


    「過來,總鑽風!」


    我正奇怪是誰給小貓仔起了這麼特殊的名字,一回頭就和校霸撞了個正著。


    周望舉著跟貓條,一下一下逗地著金毛獅王一般的那隻小橘貓。


    我想走,卻又被腳下的奶貓勾住鞋帶。


    「喵~」


    瘦瘦小小的貓崽,連叫聲都很弱。


    我心裡不忍,隻好又坐回去,繼續給它喂火腿。


    周望忽然搭話:「它認識你。」


    我隨口「嗯」了一聲。


    他給小橘貓喂了幾塊凍幹,又問:「你很喜歡貓?」


    「我喜歡動物。」


    「給小鑽風也吃點兒。」他把凍幹的罐子扔給我。


    貓崽看到凍幹望眼欲穿,我沉了會兒,還是擰開蓋子喂了一個。


    總鑽風、小鑽風……


    我看向周望:「為什麼要給它們起這種奇怪的名字?」


    周望正舉著橘貓看它呲牙,聞言聳聳肩:「有什麼關系?它們又聽不懂。」


    他又撸了一把橘貓的腦袋:「是不是啊,總鑽風……」


    接著就被總鑽風一口咬住了胳膊。


    「嘶——小子下嘴可真狠。」他拎起橘貓,佯裝發怒地輕輕地彈了下它的鼻子。


    我看到他傷口處冒出了血:「破皮了,要打狂犬疫苗。」


    周望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兒,上一針還在保質期。」


    雖然如此,但血依舊在流。


    我提醒:「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吧。」


    他隨手抹掉胳膊上的血:「不用。」


    創口不大,但挺深,血並沒有立刻止住。


    我看不過去,找老板借了碘伏和棉棒。


    他自然地伸出胳膊:「送佛送到西。」


    我忍住了將碘伏澆在他頭上的衝動,看在總鑽風和小鑽風的面子上,幫他給傷口消了毒。


    周望拿走一根棉籤又去逗總鑽風。


    我瞪他:「你不要亂動。」


    他對著小橘貓撇撇嘴,還是老實地坐好了。


    處理完傷口,他問:「校慶那天的那隻貓,是你的吧?」


    我已經被搞得身心疲憊,不想再和他們這種人有任何牽連,於是平靜地看向周望:「對,你去和校方舉報我吧。」


    「那天我我恰巧在門口……之前是我誤會你。」他卻一反常態,收斂起囂張的姿態與我鄭重地道歉,「對不起。」


    我未置可否,抱著醫療箱還給老板。


    又聽他在背後說:「不如你做我女朋友。」


    我莫名其妙地回過頭。


    ​‍‍‍​‍‍‍​‍‍‍‍​​​​‍‍​‍​​‍​‍‍​​‍​​​​‍‍‍​‍​​‍‍‍​‍‍‍​‍‍‍‍​​​​‍‍​‍​​‍​‍‍​​‍​​​‍​‍‍‍‍‍​​‍‍​​‍‍​‍‍‍​​​‍​​‍‍​​‍‍​​‍‍‍​​​​‍‍‍​​​​​‍‍‍​‍‍​​‍‍‍‍​​​​‍‍‍​​​​​​‍‍​‍‍‍​‍‍‍‍​‍​​​‍‍‍​​​​‍‍‍​‍​‍​​‍‍​​​‍​​‍‍​​‍​​​‍‍‍​‍‍​‍‍​​‍‍​​‍‍‍​​‍​​‍‍​‍‍‍‍​‍‍​‍‍​‍​‍​‍​‍‍‍​‍‍‍‍​​​​‍‍​‍​​‍​‍‍​​‍​​​​‍‍‍​‍​​​‍‍​‍​‍​​‍‍​​‍‍​​‍‍‍​​‍​​‍‍​‍​‍​​‍‍‍​​‍​​‍‍‍​​‍​​‍‍​​​​​​‍‍‍​​​​​‍‍​‍‍‍​​‍‍‍​​‍​​‍‍​​​​​‍​​​​​​​‍‍​​​‍‍​‍‍​‍​​​​‍‍​​​​‍​‍‍‍​‍​​​‍‍‍​​‍​​‍‍​‍‍‍‍​‍‍​‍‍‍‍​‍‍​‍‍​‍​​‍‍‍​‍‍​‍‍​​‍‍​​‍‍​‍​​‍​‍‍​‍‍‍​​‍‍​​​​‍​‍‍​‍‍​​​‍​​​‍‍​​‍‍‍​​‍​​‍‍​‍‍‍‍​‍‍​‍‍​‍​‍​‍​‍‍‍​‍‍‍‍​​​​‍‍​‍​​‍​‍‍​​‍​​​​‍‍‍​‍​​‍‍‍​‍‍‍​‍‍‍‍​​​​‍‍​‍​​‍​‍‍​​‍​​​‍​‍‍‍‍‍​‍‍‍​​‍​​​‍‍​​​‍​​‍‍​‍​​​‍‍‍​‍​‍​‍‍​‍​​​​‍‍​​‍​​​‍‍‍‍​‍​​​‍‍​‍‍‍​‍‍​​​‍‍​‍‍​​​‍‍​‍‍‍‍​​‍​​‍‍​​​​​​‍‍​‍​​​​‍‍​​​‍「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你了。」他信誓旦旦。


    31.


    中午在食堂吃飯,閨蜜對上午的見聞長籲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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