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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池夏天 5194 2025-01-06 13: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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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抿抿嘴,說出令我點頭的關鍵性理由:「他竟然讓我玩他。」


    「他頂著他那張臉,說讓我玩個夠,我覺得應該沒有人能拒絕。」


    「我當時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不玩不是人。」


    7


    閨蜜為深入了解這一段八卦,直接把休假的我喚回公司。


    嘰嘰喳喳一上午過去,閨蜜心滿意足,拍著我的肩膀說顧方池這就是對我有意思。


    我還是不信,畢竟她嘴裡,十個男人有九個都對我有意思。


    午飯是在公司吃的,午後闲來無事,索性開始整理客戶資料。


    這家婚介公司是我和閨蜜合伙開的。


    她的主意,她還在上學時就愛撮合小情侶在一起,特向往說媒這一行,喜歡那種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把兩個陌生人撮合到一起的感覺。雖然我理解不了,但她開心就好。


    原本我隻負責出資,但生意日漸紅火,閨蜜忙不過來,我就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加入說媒的行列。


    不過我沒有她能說,多數時候還是負責幕後的工作,聯系對接客戶什麼的。


    整理資料一直到下午五點,我伸個懶腰,關電腦準備下班。


    才走出辦公室,就見到大廳角落的圓桌處,新來的員工小趙熱情拉著顧方池填寫客戶資料。


    顧方池禮貌,疏離,又帶著幾分他獨有的驕矜。


    我笑著走過去,敲了敲桌面,說:「這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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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趙看我的眼神瞬間十分崇拜。


    這種眼神以前其實沒少見,每回把顧方池帶出去吃飯,別人知道他是我男友,就會露出這種眼神。


    我發現我還挺虛榮,畢竟這種目光我是享受的。


    顧方池站起,伸ţů⁽手,一本正經地說:「你好,我是顧方池。」


    「你好你好。」小趙雙手回握。


    待坐上顧方池的車,我才想起來問:「特意過來接我下班?」


    「嗯。」他說,「離醫院也不遠。」


    我闲話道:「是挺近,你們醫院還是一個同事介紹給我的,說有個牙醫特別帥,我沒想到是你。」


    「知道是我你還來嗎?」他問。


    這個問題有點難回答。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牙醫是顧方池,那我肯定會選擇換一家醫院,但眼下我都和他舊情復燃了,又覺得去了也挺好。


    我沒答,好在顧方池也沒執拗要一個答案。


    他又問:「我怎麼還在客戶資料裡看到了你的照片?」


    我笑著答:「芳芳的主意,她說用來招攬新客戶,省得留不住人。」


    顧方池面色難辨。


    我憑過往的經驗判斷:「……你不會是介意吧?」


    「有點。」他說,「能不能撤了?你現在都是我女朋友了,這樣我會吃醋。」


    我簡直震驚。


    顧方池以前可不會坦言他吃醋這回事。


    大學時社團有一個學長追我,頗熱情,追得人盡皆知。顧方池當時知道後什麼也țű̂ₜ沒說,隻某天突然把我拉到無人的角落吻了十分鍾,吻完再送我去社團開會,迎來學長黯然神傷的目光。


    那時我才後知後覺,顧方池可能是吃醋了。


    悶葫蘆的轉變竟然這麼大?


    看來這是要铆足勁兒證明自己的魅力了。


    我想,都不高冷了,那還禁欲嗎?


    我有點好奇,躍躍欲試:「能不能牽手?」


    他嗆了一下:「開車呢。」


    「有的男人都能單手開車呢,好帥。」


    他認真說:「那樣不安全。」


    又過了一會兒,到紅燈,他緩緩停車,簡直是迫不及待遞來一隻右手,說:「牽吧。」


    我剛握住他的手,就感覺他手掌巧妙地一翻轉,轉眼間,已是十指緊扣的姿勢。


    抬眼一瞧,他耳根紅了一片。


    我心想,不得了,還學會主動回握了。


    8


    經過一晚上的相處,我發現顧方池的變化確實大。


    會主動牽我手,有情緒會表達,溫柔體貼,細心周到,簡直無限趨近於我的理想型。


    我久違地找回了那種戀愛初期春心萌動的感覺。


    腦子一整晚都在尖叫,好帥,好萌,好想親!


    但我努力克制住了親他的欲望,畢竟剛開始就親很像是女流氓。


    晚些時候,顧方池送我到小區樓下。


    他不舍拉著我的手,紅著臉說:「時間過得好快啊。」


    那一瞬間,我又克制不住了。


    我湊上前,在他的頰邊輕輕吻了一下,觀察他的反應。


    顧方池微怔,隨即眼神軟軟地看我,像極了懵懂又天真的小鹿,看得人心都快化了。


    我開始懷疑顧方池這幾年去進修了什麼男狐狸精養成課,不然怎麼一舉一動都這麼戳我心窩。


    在車上耗了許久,才上的樓。


    洗過澡,我拉窗簾準備睡覺,卻看到顧方池的車還停在樓下,磨磨蹭蹭不願走。


    我打電話問他怎麼還不走。


    他說:「太開ṭű⁾心了,有點舍不得走。」


    我手指攪著窗簾的穗子,嘴角高高揚起,試探著:「那要不你上來?」


    「我們才……」他猶豫地說,「這樣會不會太快了。」


    我一下笑出聲。


    單憑這點看,又還是過去那個顧方池。


    他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說:「你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上來。」


    「我想你現在回家。」


    我將目光放到樓下,望著車旁那道颀長挺拔的身影Ŧůₚ,說:「顧方池,明天見。」


    「好。」


    短短幾天內,我迅速被顧方池迷得神魂顛倒。


    閨蜜知道後使勁打趣我:「是誰一開始說不會答應,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顧方池?」


    我無可辯駁,因為我也覺得這實在太荒唐。


    我竟然在短時間內陷入了瘋狂的熱戀。


    她繼續揶揄:「還玩他?我看是他玩你吧,你看他把你迷這模樣,班都不好好上了。」


    我雙手捧著臉,憂愁地說:「我確實有點擔心,我都怕他這是為了報復我,要是等我離不開他,他再甩了我,那我到時候怎麼辦啊。」


    閨蜜說:「簡單,你現在就和他分手。」


    「不要。」我想都不想就拒絕。


    如果注定要痛苦,那我還是快樂一段時間再痛苦吧。


    「你沒救了。」她評價。


    我頗為認可,我也覺得我沒救了。


    一邊清醒,一邊沉淪。


    這都不像我了。


    但沒辦法,重逢的顧方池精準踩在我每一個點上,不和他談戀愛,我會抱憾終身的。


    快到下班時間,顧方池打來電話,說是醫院新來的一批設備出了問題,他得處理,今ţů₆天沒時間來接我下班。


    我忙化身貼心女友,溫柔小意告訴他忙自己的就好。


    閨蜜聽得直抖雞皮疙瘩,她問:「你每天都這麼和顧方池說話的?」


    「啊,怎麼?」


    她評價一句:「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我可算知道顧方池為什麼對你死心塌地了。」


    我嗔她一眼,故意捏腔拿調:「那我以後也這麼和你說話,讓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


    她笑罵一聲滾,我提上包直奔顧方池的醫院。


    既然他不能來接我,我可以去接他嘛。


    滿打滿算來過醫院兩次,這次不用引導,我一路直奔顧方池的辦公室。


    推開門,辦公桌後坐著一個人,卻不是顧方池。


    他站起來,頗意外看我:「孟夏?」


    我尷尬一笑:「好久不見。」


    此人是顧方池大學時候的室友,陳學凱。


    我追顧方池那段時間,沒少討好他幾位室友,久而久之在他們面前也混了個臉熟。


    陳學凱已到近前,他說:「來找方池啊?他還在外面忙設備呢,臨時出了一點問題。」


    我無措點頭。


    他臉上笑得八卦:「你倆這是……又在一起了?」


    他自顧自說:「我就知道能有這一天,你這次可別再把他甩了。」


    他一臉稀罕說:「當初你和他分手,他表面上裝成沒事人一樣,實際躲被子裡偷偷哭呢,要不是林哥去掀他被子,這事這輩子我們都發現不了。」


    我的眼睛逐漸瞪大。


    「想不到吧?」他說,「誰能想到呢,平時那麼高冷一人。」


    9


    趁著顧方池未回,我和他大學室友在他辦公室交流了許多。


    我才知道當時分手的後續。


    原來顧方池不是無所謂,他根本有所謂得很!


    食不下咽,寢不安席,躲被子裡哭,還在夢裡喊我的名字,據說人都是哭著醒來的。


    我簡直……大為震撼!


    這和我印象中那個酷酷接受分手,連個轉身都不帶猶豫的顧方池真是一個人?


    陳學凱說:「我們當時也勸他,說還喜歡那就把你追回來,結果他紅著眼說你都不愛他了,追回來還有什麼意思。」


    我再度震撼:「我都想象不到他這個樣子。」


    當年的顧方池可是我心目中高冷禁欲的祖師爺!


    陳學凱中肯點頭:「我懂我懂,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相信。」


    他咂咂嘴道:「總之那場景,看一次就終生難忘。」


    連續的衝擊,我的腦袋都變得暈乎乎的。


    我呢喃道:「原來他這麼喜歡我嗎?當初以為他不怎麼喜歡我,我才提的分手。」


    他點頭:「原來我們也這麼以為,畢竟是你先追的他嘛。結果分手後才發現,好家伙,這人愛得可太內斂了!」


    陳學凱又告訴了我許多當時的後續,總結起來就四個字,難以置信!


    我不光是顧方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我還是他念念不忘的初戀。


    就連這所口腔醫院,都是顧方池故意開到我公司附近的,就為了有機會偶遇我。


    陳學凱拍了拍我的肩,說:「好好對他吧,這幾年為了你,他改了許多。」


    我獨自在顧方池的辦公室待到天黑。


    漆黑的辦公室,桌上的手機突然亮起屏幕,是顧方池打來的電話。


    我緩慢接起,他聲音雀躍:「有空下樓嗎?打包了好吃的宵夜給你。」


    我開口,聲音意外幹澀:「我在你辦公室。」


    他沉默幾秒,隨後說:「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確實是馬上就到了。


    我好像根本沒來得及想任何事,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啪地一聲燈亮,風塵僕僕的顧方池出現在門口。


    他看了兩眼,聲音意外地緊張:「出什麼事了嗎?」


    我抿開唇笑了笑:「帶了什麼宵夜?」


    「蟹黃餛飩。」


    原來他真的都記得。


    這是我大學時候經常拉著他去吃的,當時他無動於衷,原來是默默把我的喜好記在了心裡。


    「我嘗嘗。」


    打開食盒,撲面而來的香氣。


    沒吃晚飯的我是真的餓了,一口氣吃下去半碗。


    顧方池一直安靜坐在我身邊。


    許久,他小心翼翼問一聲:「你不會是要提分手吧?」


    我一怔,扭頭看他,發現他神色異常緊張。


    我猛地想起來,當初我和他分手就在飯後。


    那天,我和他如常吃完飯,接過他遞來的餐巾紙,擦完嘴後,平靜提出分手。他當時沒問為什麼,轉身就走。


    留下陰影了嗎?


    我忽然有點心疼。


    眼眶微微發酸,我抬頭望他,笑著問:「顧方池,你是不是很愛我?」


    他抿著唇,沒答。


    我說:「這次即使你不說愛,我也感覺到了。」


    他飛快眨了幾下眼,似是難為情,問:「到底怎麼了?」


    我拿勺喝湯,悠哉答:「陳學凱都告訴我了,當初分手後的事。」


    他霍地一下站起來,走ťū́⁹出幾步,又轉過身,走回來,重重在我身邊坐下,一副焦躁不安的模樣。


    我被他這愣頭兒青的模樣逗樂,笑而不語。


    他問:「他都說什麼了?」


    我挑震撼的講:「躲被子裡哭算不算?」


    他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我湊上前,盯住他:「真的哭了嗎?」


    「……沒有。」他倔強否認。


    我有些遺憾地說:「好想看哦,你這麼帥,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他盯住我,雙手捧著我的臉,認真地說:「我沒哭。」


    「好好好。」我忙哄他,「是我哭了。」


    他的眼睛忽閃忽閃。


    突然湊上前,在我的眼皮輕輕吻了一下。


    觸感溫熱。


    我緩緩睜開眼,對著溫柔的顧方池許下承諾:「這次不會再和你分手,我保證。」


    10


    那晚是在顧方池診療室的小床上睡的。


    我和他合衣躺在床上,聊這些年。


    我問他:「既然這麼喜歡我,復合的時候怎麼不提?」


    還說什麼不甘心被我甩,搞得我信以為真,以為他真是在哪兒跌倒就要在哪兒爬起來的性格。


    他說:「我都被你玩兩次了,再來一次我真就折騰不起了。」


    「嗯?」


    他從後緊緊擁著我:「你不知道,你說沒有我,你這些年都是咬牙硬撐的時候,我有多開心。」


    我心說怪不得。


    沒說這句話之前冷若冰霜,一說這話立馬溫暖如春。


    我轉身回抱他,先道歉:「對不起。」


    然後辯解:「但是你一本正經的樣子,真的很招人逗。」


    「隻有你逗我。」他捏我鼻尖。


    「那誰讓我是你女朋友呢。」


    他也笑:「那也是。」


    迷迷糊糊快睡著,我又想起陳學凱,我問:「他怎麼會在醫院?」


    「他說想跟著我幹,我就把他招來了。」


    我順勢問:「醫院真是為了我才開到這兒來的?」


    他又開始難為情,支支吾吾不作答。


    我笑說:「說實話獎勵一個親親。」


    他掂量一會兒,誠懇點頭:「嗯。」


    他說:「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也想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


    我傾身吻住他,許久才放。


    誇獎似的評價一聲:「不錯,會回吻了。」


    他又開始臉皮薄,悄悄拿被子遮住紅透的下半張臉。


    這實在過分可愛了,我在他露出的上半張臉親了個遍,糊了他一臉口水。


    他又悄悄拉下被子,眨著眼問:「下半張臉,也可以嗎?」


    我點頭說可以,瞬間變成親來親去的一晚上。


    我和顧方池正式進入熱戀。


    芳芳對此相當不解,還拿當Ṱṻ₈初的話嗆我:「不是玩他嗎?我怎麼看怎麼都是你陷得更深啊,你別玩過火了,你不是要他這高嶺之花為你陷入瘋狂嗎?」


    我心說,顧方池早就瘋狂了。


    但這種話還是不能和芳芳說,畢竟顧方池臉皮薄,到時候他該不好意思見人了。


    熱戀期的我瘋狂地找顧方池膩歪,簡直想時時刻刻黏在他身邊。


    頭一個受不了的是陳學凱。


    他勸不住顧方池,便拉著我說話:「我知道你們正幹柴烈火,但你們倆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影響?」


    「什麼?」


    他說:「今天早上,我去找方池拿昨天的診療報告,我問他報告在哪呢,你猜他說啥?」


    「在桌子上?」


    他嘆一口氣,學著顧方池的腔調開口:「你怎麼知道昨晚孟夏給我炒了西紅柿雞蛋?」


    「……」


    「無語吧?」他求認同。


    我狠狠地點頭:「他好可愛!」


    我問:「他在哪呢?我現在就要去親死他!」


    陳學凱翻一個白眼:「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倆。」


    我笑著和他拜拜。


    最終在診療室外找到了顧方池。


    他穿著白大褂,斯文俊秀,正仔細地給剛拔完牙的患者交代拔牙後注意事項。


    我在一旁認真聽著,待人走了才說:「你少說了一句。」


    「嗯?」他正洗手消毒。


    「不要拿舌頭去舔剛拔完牙的地方。」


    「隻有你喜歡舔。」他說。


    「我什麼時候……」


    我猛然想起來,當初接吻,我好像是比較喜歡舔他。


    我又不說話了。


    他朝我走來,眉目滿含春意:「來接我下班?」


    我故意誇大其詞:「我們引起公憤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太恩愛了,他們看不慣。」


    他擁著我說:「他們看不慣忍著,我還沒恩愛夠呢。」


    我回抱著他,在想,顧方池確實變化很大。


    但現在不再是他和我的理想型無限趨近,而是我的理想型在向他靠攏。


    他才是我的理想型。


    永遠不變。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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