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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戀與口算 5294 2025-01-04 16: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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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讓我渾身不適,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我緊緊捏住手機,下意識地往遲敘身邊走了兩步。


    遲敘察覺到了異樣。


    他寬大的右手放在我肩膀上,恰好給我形成了一個特殊的「保護圈」。


    「怎麼了?」


    遲敘聲音沒有剛才聊天那麼吊兒郎當,明顯變得嚴肅了。


    我沒有說話。


    在之前,我也遇到過這種讓人十分不舒服的凝視。


    當時還是和前男友在外面吃飯。


    沒想到告訴他後,他隻是笑著對我說:


    「他也沒做什麼啊。」


    「肯定是看我女朋友漂亮。」


    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


    但那種被人凝視的感覺卻讓我不適了好幾天。


    「小小?」


    我對上遲敘柔和而擔憂的目光,深呼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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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有種我無法言說的緊張。


    我朝左邊微微看了一眼,輕聲道:


    「那邊有個中年男人一直看我。」


    話音剛落,遲敘便果斷扭頭看向那個矮胖的中年男人。


    甚至在我和遲敘一起看過去的時候,他還是沒有絲毫心虛地盯著我。


    遲敘眸光一沉,學著中年男人上下掃視。


    他直接問道:


    「你瞅啥呢?」


    遲敘的聲音拔高,吸引了好多原本在看手機的乘客。


    那個中年男人見狀,眼神閃躲,擺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遲敘樂了。


    他盯著中年男揚了下下巴:


    「說你呢禿頭男。」


    「你剛在瞅啥,你告訴告訴我。」


    中年男人見遲敘直接點明是他,也沒有什麼顧及了。


    「你女朋友穿成這樣不就是給人看的嗎?」


    「裝什麼清純。」


    遲敘臉一黑。


    他凌亂的紅色碎發遮住眉眼,神色漠然地望著中年男人。


    「看你媽。」


    「找死。」


    他幾步上前,揮起拳頭就往中年男臉上砸。


    沒等對面反應過來,遲敘又用雙手用力按彎中年男的腰,提起膝蓋在他下巴上猛地一磕。


    中年男所有五官都皺到一起,倒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還連聲喊著周圍人報警。


    這還沒完。


    遲敘微喘著氣,兩腿跨開站在中年男的上方。


    他壓下上身,毫不費力地揪起男人的衣領子:


    「思想不正,行為猥瑣的人是你。」


    「少在這兒左右女生穿什麼衣服。」


    「控制不住自己,我就幫你切掉。」


    8


    傍晚,警察局外。


    事情得到妥善解決。


    中年男人被帶進警局時,就有另外的執勤警察認出他。


    說之前就在地鐵拍過好多女生的裙底。


    還有沒穿裙子,穿褲子的女生,也被中年男偷拍下了腿照。


    這次雖然沒對我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還是讓中年男給我手寫了一封道歉信,還有口頭道歉。


    我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用碘伏棉籤給遲敘的眼角下方消著毒。


    剛在他臉上點了一下,他就誇張地嚷嚷著:


    「疼。」


    「好疼。」


    我此刻的心情復雜至極,抬起手就捶向他的肩膀:


    「現在知道疼了。」


    從遲敘衝上去揍中年男人開始,我就一直很擔心他。


    還好最後他身上隻有一些不是很嚴重的小傷口。


    遲敘就算疼著,嘴叭叭的也沒停:


    「但是如果是你自己遇到體型大的男人這樣做,不要考慮,趕緊跑。」


    「不要覺得罵得過或者打得過他。」


    「碰到這種人就像鬼一樣,你罵他給他罵爽了,一直纏著你就完了。」


    「還有……」


    我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低:


    「為什麼?」


    明明他也可以選擇忽視不理。


    或者像我前任一樣告訴我「他就是看看而已」。


    為什麼還要為了我去打這一架。


    我抬起眼盯著遲敘,帶著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隱秘的期待。


    遲敘看著我,眉峰吊兒郎當地一挑,說出口的話卻分外認真:


    「我就在你身邊,當然要保護好你。」


    他單手朝後捋了下頭發,一如既往的臭屁:


    「哥那時候帥不?」


    我到底沒忍住湧上心尖的暖意。


    隻感覺鼻子一酸,眼淚就不控制「啪嗒」砸了下來。


    我很難形容此時的感受。


    就像找到了靠山,有人在背後撐腰。


    又想起自爸媽離婚後,我遇見的任何事都是自己一個人面對。


    受委屈的時候沒有父親出頭,也沒有母親的細心開導。


    這些年就像一顆野草一樣給自己做避風港。


    這一次,有人站在我身邊,沒有半點猶豫地告訴我:


    「當然要保護你。」


    想說的話卡在喉嚨,我什麼也沒說出來。


    隻有嚎啕大哭。


    遲敘瞬間呆住了。


    然後他便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摸來摸去。


    從兜裡摸出紙巾後又把它皺成一團,亂七八糟地給我擦著臉。


    慌亂之下,他像哄小孩一樣輕聲道:


    「別哭,別哭。」


    「小小。」


    「壞人都被我打跑了。」


    一聽這話,我又沒忍住,眼淚還是不停地往下砸。


    遲敘抓了抓那頭已經快要被撓成雞窩的紅毛:


    「诶。」


    「我給你跳舞好不好。」


    他把我從椅子上轉了個方向。


    快速地站到了我面前。


    「那歌怎麼唱的來著——」


    「Left Left Right Right……」


    雙手背在背後,向前跳一步,又向後跳一步。


    接著又把手舉到頭頂做了一個兔子形狀,彎曲搖擺。


    附近的路燈忽地亮起。


    這一刻,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明亮的光暈裡倒退。


    整個世界隻剩下我眼前這幅耀眼的畫面。


    遲敘就這樣逆著光,笨拙努力地在我面前蹦蹦跳跳。


    「Left Right……」


    我沒忍住,輕笑出聲來:


    「笨蛋。」


    「那是左右跳。」


    晚風輕拂而過,樹木枝椏投下的光影也跟著晃動。


    遲敘撐著膝蓋,雙眼像月牙一樣朝我笑著:


    「管它怎麼跳。」


    「你的開心最重要。」


    見他也在笑,我的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慢慢上揚。


    安靜的空間裡,有一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在蔓延。


    空氣中充斥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遲敘清晰的喉結不自覺微微滾動了一下。


    他忽然抬手覆住我的臉,用大拇指擦去我臉上的淚痕:


    「我不想你哭。」


    「看見你流眼淚,我感覺心都揪起來了。」


    我感受著他手指的溫度,臉頰和耳尖好像也染上了燙意。


    心裡像被他的手指一點,一圈圈漣漪蕩漾開來,越來越大。


    我垂著眼睫,鼓起勇氣開口:


    「要不——」


    話還沒說完。


    身後突然跑來四五個競賽組的人,大聲嚷嚷道:


    「哪裡!」


    「那個臭流氓在哪裡!」


    剛準備再靠近我一點的遲敘:


    「……」


    「在這裡,行了嗎。」


    9


    就這樣,最後又變成了一大桌人一起吃晚飯。


    「要我說就應該再多揍他幾下。」


    「我們學校好多女同學都說遇見過他。」


    「噫,別提了,惡心。」


    組員們還在討論那個中年男人。


    遲敘坐在我身邊,拿著手機噼裡啪啦地打字:


    【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看了眼現在的情況,感覺不太合適:


    【沒什麼。】


    傲嬌版遲敘又上線了:


    【哦。】


    【我也沒有很想知道。】


    【無所謂的。】


    【我可沒有自作多情。】


    我憋著笑,轉頭看他。


    遲敘耷拉著腦袋,正沒精打採地給我發消息。


    我從包裡把那朵小桃花找出來。


    在桌底下悄悄遞給他。


    我輕聲道:


    「送給你,我的桃花。」


    遲敘眨眨眼,呆滯了。


    一秒,兩秒,三秒。


    他的臉色由陰轉晴。


    嘴角完全不自控地上揚,眼睛還亮晶晶的。


    他伸手悄悄勾住我的小拇指,輕輕晃了晃。


    夏夏忽然像幽靈一樣飄過來:


    「你們,在,幹什麼——」


    我一驚。


    迅速拉著遲敘的手掌裝模作樣地研究。


    「我,我幫遲敘看手相呢。」


    夏夏冷哼一聲,直接看透我:


    「好拙劣的借口。」


    我:「……」


    那邊組長喝了幾杯酒,又想玩遊戲。


    他招呼著大家:


    「我們玩個折手指遊戲。」


    「每個人伸出五根手指,依次說出自己經歷過的事,隻要其他人沒有經歷過,就折下一根手指。」


    「相反,如果大家都經歷過,說出這個事的人就折一次。」


    「先折完的人就要喝下這一大扎啤酒。」


    「但和普通版不一樣,我們講小時候的事。」


    他率先示範:


    「我小時候在老家過年,撿了地上白色的條狀物,以為是粉筆,還能寫字,後來被家人發現,告訴我那是風幹了的狗屎。」


    夠狠。


    我們紛紛折下手指。


    輪到夏夏:


    「我小時候被爸媽罵,我不敢頂嘴,跑進自己房間披頭散發地假裝自己瘋了,還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笑,讓他們後悔。」


    夏夏環視一周,發現大家都經歷過。


    隻有自己認輸,折下一根手指。


    「憑什麼!」


    一輪的結尾,終於輪到遲敘。


    他想了想,道:


    「我小時候喝水裝作在喝白酒。」


    組內成員沒有人折下手指,全都經歷過。


    遲敘不可置信。


    他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


    「我小時候喜歡對著電風扇說話唱歌。」


    「還喜歡用飲料瓶蓋模仿古人喝水。」


    「我還在我媽查房的時候裝睡,結果真的睡著了。」


    最後的最後,遲敘一臉不服氣地折下全部手指。


    組長哈哈大笑:


    「遲敘同學小時候是個很大眾的小朋友嘛。」


    「不過酒就不用喝了。」


    「讓我們一起舉杯感謝今天的大功臣!」


    10


    之後的幾天,我又開啟了忙碌模式。


    我實在想不通,明明上課也沒講什麼內容。


    為什麼還有這麼多課後作業。


    直到最後卡著的時間點提交完各種形式的作業後,才算松了口氣。


    我習慣性地點開遲敘的聊天框。


    卻意外地發現今天沒有任何消息。


    我猶豫了兩秒,發送:


    【好無聊。】


    沒想到剛發送出去,遲敘就彈了個電話過來。


    他的聲音悶悶的:


    「你隻有無聊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我有些怔然。


    好像最近確實是太忙了一些。


    連他分享的日常有時候都忘了回。


    愣神間,他又開口說:


    「姐姐。」


    「他們都說你段位高,在玩我。」


    這兩句聽起來更低落了。


    我已經能腦補出他垂著眼,委委屈屈的模樣。


    我心軟得一塌糊塗。


    嘴上還是不自覺的拉扯了一波:


    「你也這麼覺得嗎?」


    「當然不是。」


    遲敘立即否認。


    我壞心思又起,故意問:


    「如果是真的呢?」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


    他啞聲答:


    「那你能不能玩我一輩子。」


    「求你。」


    他語氣放得很低。


    似乎是把所有自尊都放下了。


    我忍不住笑了。


    好笨。


    怎麼我說什麼就信什麼。


    我放軟了聲音,說道:


    「其實那天,我想問你——」


    「要不咱倆在一起試試吧?」


    說完,遲敘足足有八九秒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他才一邊說一邊嘗試組織語言:


    「那,那你……我們……」


    我笑著接過他不完整的話:


    「那我們周末見。」


    11


    剛掛電話,一直在旁邊激動偷聽的夏夏終於可以放聲尖叫。


    「啊啊啊啊!」


    「寶寶,你怎麼能這麼勇。」


    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像是在沉思什麼。


    半晌,隻聽她突然道:


    「不行。」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做全套護膚,還得擦身體乳。」


    「遲敘那邊肯定有軍事出招。」


    「咱們也不能落下。」


    12


    當晚, 那邊寢室裡被稱為「軍事」的劉浩然,連著發了幾條朋友圈:


    【室友掛完電話一直傻笑需要送急診嗎?】


    【他真的瘋了,大半夜衝出去繞著操場跑了好幾圈!】


    【我室友問我和女生去遊樂園玩什麼能拉近距離,我想他問錯人了,我更想知道怎麼約女生去遊樂園。】


    13


    和遲敘正式確認戀愛關系的第一場約會是在遊樂場。


    他停好車後, 讓我坐在一旁的甜品店裡。


    自己去排了二十分鍾的隊。


    選擇這種約會場所很保險, 可以說是百分之九十都不會踩雷。


    但我真的沒想到,進園的第一站就是鬼屋。


    遲敘牽著我,十分淡定地往裡走。


    這個鬼屋更偏向於中恐程度的密室逃脫。


    主題是「廢棄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各種器械雜亂一片, 病床上還躺著被繃帶層層包裹的假人。


    昏暗的燈光下,地板呈暗紅色。


    晃眼一看時, 像遍地都是血跡。


    我連連點頭:


    「做得還挺逼真的。」


    遲敘站著病床旁,鼻子裡哼哼一聲:


    「不過如此。」


    「早知道選重恐了。」


    「小小, 你要是害怕就躲在我身後。」


    說著,他悠闲地往病床上一靠。


    猝不及防地, 身後的「木乃伊」彈坐而起。


    「木乃伊」露出兩隻全黑的眼睛,緩緩轉頭和直接傻掉的遲敘對視。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


    遲敘渾身一抖。


    他忍住想一拳打到「木乃伊」的臉上的衝動, 直挺挺地往我身後走了好幾步。


    我憋住笑, 學著他剛才說話的模樣:


    「你要是害怕, 就躲在我身後。」


    遲敘用那種「你開什麼玩笑我可一點不害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找線索呢。」


    我指了指「木乃伊」身後:


    「這裡有把鑰匙, 應該是打開什麼的線索。」


    「你不拿嗎?」


    遲敘:「……當然要。」


    他僵硬著身子,同手同腳地走過去拿起了那串鑰匙。


    「現在, 可以出去了嗎?」


    我搖頭:


    「剛剛看了資料,這是打開儲物櫃的鑰匙。」


    儲、物、櫃。


    遲敘一臉悲愴地轉頭, 看著那個明顯有什麼東西蓄勢待發的儲物櫃。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我輕咳兩聲壓下笑意, 對他說:


    「要不給我,我去開。」


    「不行。」


    遲敘直接拒絕。


    極度的恐懼下,他語速極快:


    「約會攻略說這是展現我成熟穩重的好機會。」


    我:「?」


    他又瞎百度什麼東西了。


    隻見遲敘說完, 就自己深呼吸了幾口氣。


    然後他眯著眼, 準備輕輕地打開那個儲物櫃。


    還沒等遲敘轉動鑰匙。


    櫃門就突然從裡面打開。


    「刺啦!」


    裡面猛地竄出一個張牙舞爪的「長舌鬼」, 朝遲敘面前撲去。


    遲敘兩眼一翻,嚇得直接直挺挺地往後一倒。


    我:「……」


    扮作「長舌鬼」職員:「……」


    你好,同學。


    這裡不讓睡覺。


    密室逃脫暫停。


    先搶救一下這個暈倒的「膽小鬼」。


    十分鍾後, 遲敘坐在休息室裡臉色紅得跟番茄一樣。


    我快笑死了:


    「你這麼害怕為什麼還要選鬼屋?」


    「是什麼攻略教你的?」


    遲敘打死不承認有看過什麼攻略:


    「我隻是低血糖。」


    我沒忍住,湊近捏了捏他的臉:


    「遲敘。」


    「可是他們第一時間就喂你喝了葡萄糖哈哈哈哈!」


    見我還在笑, 遲敘忽然拉著我的手腕一拽。


    我腳下一時不穩, 俯身栽倒在遲敘身上。


    遲敘挺拔的鼻梁擦過我鼻間。


    他動作極快地在我唇上落下一個吻。


    一個很短暫的, 又不帶任何欲望的吻。


    我有些懵。


    耳邊是遲敘躁動不停的心跳聲。


    他扭開頭, 故作鎮定:


    「這才是甜的。」


    14


    出了鬼屋後,遲敘滿血復活。


    拉著我一直玩到晚上八點多才返程。


    我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分明就是大學生來炸魚的。


    「-「」遲敘把車停在了東郊環形山腰的露營地上。


    周圍一片開闊, 寂靜無聲。


    我愣住:「這是?」


    遲敘垂眸望向我, 勾起唇角:


    「今天的第二場約會。」


    話落。


    盛大絢爛的煙花驟然打破夜的寧靜。


    千丈煙火瞬間傾瀉而下。


    各種色彩交匯,如夢似幻地照亮身前人的臉龐。


    遲敘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鮮花遞給我。


    他好像緊張得聲音都在顫抖:


    「雖然那天已經確認了關系。


    「但我當時太激動也太緊張, 沒有好好對你表達出我的心意。


    「攻略說戀愛一定要從正式的告白開始, 沒有明確的表明心意都是不夠喜歡。


    「所以我現在想告訴你, 我喜歡你。


    「想站在你身邊,牽你的手,想一直擁抱你。


    「還有, 一直喜歡你。」


    煙花綻開的光芒如流星雨般在他身後緩慢垂落。


    遲敘的每一句話悄無聲息地化作了心尖上的一抹甜。


    我望向他映著星辰和煙火的眼眸。


    也得以窺見少年熾熱真誠的愛。


    我忽然想起一句話——


    「遇見你,


    「從此凜冬散盡,


    「星河長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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