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太子爺是戀愛腦
  3. 第2章

第2章

太子爺是戀愛腦 3455 2024-12-31 15:12:32
  • 字体大小 18
  • 他很厲害,真的,辦事風格幹淨利落,不隻是我這麼認為,他的回歸在整個圈子裡都是有影響力的事,他確實是個能掀起腥風血雨的大人物。


    也可能是安肖這個表哥,讓這個像狗尾巴草一樣的安肖,產生了自己能挑釁我的錯覺。


    4


    「小月牙,快跑,快,別回頭。」稚氣的男聲十分空靈,就像是從天邊而來的天使一樣。


    不止如此,對那時的我來說,面前的人就是天使。


    他身上髒兮兮的,可怎麼看都是有光的。


    我們手牽著手,往無邊的黑暗中拼了命地跑。


    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際滲出,隨著呼吸越發的沉重,我們的步子也越來越小。


    手裡沾染的黏膩血液讓我一陣陣地反胃。


    可無論我們怎麼快,還是跑不過身後的人。


    雜亂無章的腳步越發的清晰,隱隱約約還能聽見那幾個兇神惡煞的高大男人,在你一言我一句地罵娘。


    我的心跳幾乎就要蹦出來了,連和小哥哥緊緊相握的手都在抖。


    「你,害怕嗎?」男孩停下了腳步,關切地詢問。


    我看著他,淚瞬間浸湿了眼眶,被無限的恐懼籠罩,我甚至連怎麼開口都忘了,隻是一個勁拼命地點頭。


    我的回應似乎讓男孩下了某種莫大的決心。


    他一把將我摁進了邊上的草垛子裡,將食指抵在唇邊,示意我噤聲。

    Advertisement


    他說:「小月牙,如果能活著出去,我們終有再見的一日。」


    他將我掩好,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跑了。


    我哭得喘不過來氣,可不敢發出聲音,隻能用手死死捂住口鼻。


    我們兩人的手腳上都有麻繩長時間勒出來的紅痕,再加上我們已經跑了這麼長時間,早就疼得麻木了。


    「不要走。」我託著僅存的意識朝那背影大喊,伸出手努力朝那背影抓去,可此刻的我,就猶如一個局外人一般,沒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


    直到一聲震天的槍響鑽進我的耳膜,我猛地從床上驚起,才發現流了一身的冷汗。


    窗外雷聲大作,那時的陰影讓我再聽到突然的巨響,都會害怕到犯病。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我私人心理醫生那裡。


    年輕的醫師推了推他那副金絲眼鏡,看到我,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神色淡淡地問:「又犯病了?」


    無數次的心理治療下,我們不僅僅隻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還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又夢見他了,這次我依舊沒能救下他。」我懊惱地跟醫師陳述。


    他停下手裡的事回應,抬眼看向我道:「意料之中。」


    他筆觸飛快地在紙上滑動,發出「唰唰」的響動聲。


    不用看,又是各種各樣的藥,這些年,我時時夢魘。


    八歲那年,我被人販子拐賣,那一個星期的時間成了我永遠的噩夢。


    犯病時,我常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異常激動。


    而那個帶我一同逃跑的小男孩也成了我的一生執念。


    最終沒有確定到他的身份,也沒有找到他的屍體,我從未放棄尋找他,即使知道這幾乎就是挑戰不可能。


    「那個人呢?長得很像你小哥哥的那個人呢?覺得對你有幫助嗎?」談程偏頭向我詢問。


    我閉上眼,不想聽他的嘲笑,仔細思考了一會,還是搖頭否認。


    他很是不耐地嘖了一聲:「我就說嘛,也許前期的時候真的有用,但是周言這個人,終究和你那奉為姣姣明月的小哥哥不一樣。赝品做得再像,懂行的人,還不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一想到昨天的事,我心裡就很煩躁。


    談程走過來按著沙發,一躍坐到了我身邊。


    我低下眼眸,難得露出幾分迷茫的神色:「可我好像真的找不到他了,可能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執念而已,對嗎?」


    其實,我什麼都清楚,我找了那麼多年,可這樣一個連身份都確定不了的人,怎麼可能會好找?每次尋找的努力都是石沉大海。


    所以,我執意留了一個周言在身邊,不是因為我是什麼痴情種,從始至終,都是因為那張臉。


    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意間打擊到我的談程,瞬間扯開一個笑顏:「寧寧大小姐,別放棄嘛,隻有我們沒放棄就是還有希望,我覺得像他說的你們終有再見的一日。」


    大海撈針,就算是傾盡所有,我也要找到這根針。


    「好。」我語氣堅定,一口應下,像是又打上了雞血一般,可惜我現在早已經是個成熟的理性腦了,無法真正對這種自我安慰寄予厚望。


    隻是那時的我們都沒想到,我和我的小哥哥,真的還有再見的那麼一天。


    5


    再過不久,就是我的二十五歲的生日宴,像我這種生日宴會,說是慶祝生日,實際上更像是一場大型的交際會,各個圈子的人相互寒暄引薦一下罷了。


    生日當天,我穿上了高定禮服,踩上鑲鑽的恨天高。正在化妝的時候,小助理突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一看這架勢,我心裡就暗叫不好。


    周言平時愛怎麼鬧騰我不管,但是今天各家有頭有臉的人都在,這個時候出事,我們沈家怎麼下得了臺?


    我推開化妝師的手,搶先一步開口問道:「怎麼了?」


    小助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才顫顫巍巍地告訴我:「周言和安家那個少爺,為了他那個前女友白婉打起來了。」


    我大腦空白了一瞬,立馬提著裙擺,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小助理急忙跟在身後。


    當我抵達現場的時候,周言與安肖已經扭打成一團,周圍看熱鬧的人圍成了半圈。


    而白婉則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安肖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腦袋上被我砸的孔才剛剛好,又來惹事。


    周言也是。


    我快步走上前去,動動手示意保鏢們上去拉人。


    一隊保安衝上去,可短時間真難以拉開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


    我正苦惱著周圍不斷閃爍的攝像機拍到的黑料怎麼處理時,如同無頭蒼蠅一樣的兩人就撞上了我面前巨大的香檳塔。


    周圍的人群開始騷動,大家避之不及,尖叫聲不絕於耳。


    所有玻璃碰撞發出刺耳的震天響動,我能感覺到自己腦子裡緊繃的弦「啪嗒」斷裂,面對倒塌的香檳塔眼前一黑,一時之間做不出任何反應。


    那一夜,我也是聽到這樣的槍響。


    就在我以為我會被砸到的時候,我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結果沒踩穩,向後狠狠一崴,刺痛感讓我瞬間清醒。


    「沈寧,跑啊。」不知道是誰在說話,但聽聲音並不是我認識的人。


    沒等我反應,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就將我拽了過去,沒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


    幾乎是我們倆貼近的一瞬間,無數的杯子傾瀉而下。


    我一頭撞進男人的懷抱,他圍過來把我圈住,死死地摟在懷裡,這樣,碎片打到的就隻有他,我甚至能感覺到周圍飄過了許多紛飛砸落的碎玻璃碴,還有很多砸在了我們身上,很疼,隻是他寬闊的背好像為我擋下了許多。


    難以想象,剛剛我時面朝著香檳塔的,如果隻有我自己會怎麼樣。


    這個幾乎為零的距離讓我能清晰地聞到男人身上好聞的木制香。


    他個子很高,比周言還高。


    我在他懷裡回過神來,仍然覺得心有餘悸,再加上腳踝處的腫痛使我動彈不得,我就隻能維持這側臉緊貼面前人胸膛的姿勢。


    香檳塔倒塌後,眾人驚魂未定,提前恢復理智的幾個人已經開始指責剛才的始作俑者。


    「傅先生,您沒事吧?」一道男聲拉回了我的思緒。


    傅先生,傅家我唯一沒見過的就是那個剛剛回國的繼承人了。


    一大堆西裝革履的安保人員姍姍來遲,我冷靜了兩秒,趕緊從這位傅先生的懷裡退出來。


    可一動,撕裂的痛感瞬間將我裹挾,本來第一次這樣見面就夠失禮了,我想好好和傅承澤道個謝。


    結果我根本就站不穩,一個後仰,「哐當」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唉。」傅承澤的手停在半空,我已經摔了個狗啃泥,地上都是些玻璃殘渣。


    我痛得倒抽一口涼氣,一抬手,全部都是血。


    「沈寧,沒事吧?」周言仿佛是現在才想起我,聽到他是聲音,我連頭都沒抬起來一下。


    隻是他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愣住了。


    我自顧自地解著高跟鞋,等到脫下兩隻鞋的時候,有人搶先我一步將鞋提了起來,我順著這修長的手看去。


    下一秒,我被騰空抱起了。


    我被傅承澤單手給抱了起來,他另外一隻手提著我的高跟鞋,剛剛的失重感讓我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意識到眼前這個情況的時候,因為害怕掉下來,我手上的力道反而更緊,沒有松。


    「你要帶我女朋友去哪裡?」周言向前一步,攔住我們兩人的去路。


    我偏頭看向男人的側顏,突然理解剛才周言愣什麼了。


    像,真像,隻是傅承澤更像我的小哥哥,也更好看。


    從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他稜角分明的下颌線。


    臉部線條優越,鼻梁更是有著傲人的弧度,一雙桃花眼眯起來的時候不自意地勾人。


    同樣的,也讓人覺得危險,他眼眸深沉,聲音冷下來幾分,反問道:「女朋友?」


    雖然他是在和周言說話,但我覺得這句話是在向我質問。


    這人,真冷啊。


    這瞬間尷尬的氣氛,我哪裡敢吭聲。


    可就在我心裡默默祈禱傅承澤趕緊別問了、先帶我離開現在再說的時候,就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


    「下來,自己走。」


    「啊?」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沒等再多說什麼,就被放在了一塊保鏢們剛剛理出來的、沒有玻璃碎渣的空地。


    傅承澤彎腰把鞋放在我身側,然後抬頭冷冷掃了我一眼,淡漠地吐出兩個字:


    「回見。」


    「傅先生……傅……」我話還沒說完,他們一行人早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6


    生日宴過後,周言的黑料滿天飛,無一例外不是罵他戀愛腦,死舔狗。


    然後還有罵他不知分寸、心疼生日宴主人的。


    當時,我為了周言在娛樂圈的事業考慮,沒有公開我和他的關系。


    要是網友知道他為了前女友大鬧的生日宴,其實是我這個怨種現女友的,他不知道又要被罵上幾百層樓。

    作品推薦

    • 永墜地獄

      "妈妈被表舅侵犯,生下了该死的我。 我从小自卑阴郁,受尽世人欺辱。 魏知禹就像一束光,拉我走出黑暗。 结婚前夕,我听见他对他的兄弟说: 「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结婚?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她的出生,就觉得恶心。 「亲近生出来的玩意儿,你们不觉得很脏吗?」 我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世界。 后来听说不可一世的魏总,看到我尸体的那天。 哭得跟狗一样。"

    • 養債難還

      "我爸欠了一屁股赌债,一声不吭跑了。 我在楼顶吹了两小时的风。 后妈拎着把杀猪刀,把我从天台边拉下来。 「死丫头,你爸还欠我十万块钱呢。」 「不想活可以,把钱还完。」 后来,「还钱」成了她的口头禅。 可我欠的却越来越多,根本无法偿还。"

    • 偽裝自閉

      "大冒险要亲在场的人一口,裴大少嫌弃地别开眼:「别来亲我,我犯恶心。」 我选了角落的那个人亲了上去:「别紧张,你叫什么名字?」"

    • 我家贅婿

      一觉醒来,我在疯批美人床上。这美人口吻卑弱:「娘子,你已经三天没有欺负我了。」 完了,死球了,这不是我前一阵子追的男频文【终极赘婿】里,男主和恶毒原配的对话吗? 我傻的吗,打你骂你,方便你拉满怒气值以后把我一箭穿心?于是我哆嗦了一下:「不打行不行?」 眼前一道白光。 干,违反人设,我又死了

    • 敢回娘家過年 就吃了你的狗

      "远嫁的我怀孕了,丈夫答应我今年回娘家。 婆婆知道后气急败坏,把我养了十年的宠物狗偷走了,还扬言道: 「你敢带着我的宝贝孙子回娘家,老娘就吃了你的狗!」 我无奈妥协,但赶到家时婆婆已经吃起了狗肉火锅。 我气疯了要报警。 婆婆哭爹喊娘地装可怜。"

    • 半江煙雨

      我在皇城脚下捡了个落魄的贵妇人。一 碗馄饨一碗馄饨地喂下去,救了她的命。后来她突然不见了。秋日里,馄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