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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與陳醫生熱戀中 4468 2024-10-17 22:3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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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想到陳竟行看起來這麼清瘦,但脫了衣服後身材卻這樣好。

    第一次後,他隨便套了一條松垮的睡褲,起床去給我拿水。

    我趴在床邊,渾身散了架一般不想動,懶洋洋看著他的背影。

    完美的倒三角,勁腰窄瘦。

    想到方才看到的,我感覺臉頰有些熱燙起來。

    路澤說他這個表哥不近女色,怕是做醫生時間久了,實在見得太多,連帶著人都六根清凈了。

    但他們根本不知道陳竟行的真面目。

    他那雙拿慣了手術刀的手,力氣大得驚人。

    「起來喝點水。」他拿了水杯過來。

    我不想動,懶洋洋地撒嬌,「我沒勁兒……」

    他倒是很有耐心,喂我喝了水。

    「我還要……」喝完半杯,還有點意猶未盡。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多少帶著點色氣。

    我被他這一眼看得整個人都慌了。

    「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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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聲音沉啞地說了一句,放下杯子就傾身壓了下來。

    6

    我不是要這個啊……

    上午我醒來的時候,陳竟行早已上班去了。

    床頭桌子上有張便箋紙。

    「早餐在外面餐桌,涼了記得加熱一下,今天不用去上班,我給你請了假,再休息一會兒,中午等我回來一起吃飯。」

    我盯著那張便箋紙看了好一會兒,覺得眼眶刺痛得厲害。

    掙扎許久,還是將便箋撕碎,放進了垃圾桶。

    起床快速洗了個澡,穿上衣服,我沒有等陳竟行回來就離開了。

    雖然年少時暗戀過他。

    可我也從沒有奢想過能和他在一起。

    更何況陳竟行的家世和能力擺在那裡。

    他要什麼女人沒有,對於我,大約也隻是抱著一時嘗鮮的心態。

    與其中午見面時,他把話說透了我們彼此難堪。

    還不如就這樣結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剛到出租屋,路澤打了電話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接了。

    就算分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你在哪?我媽讓你跟我一起回家吃飯。」

    路澤的聲音聽起來和從前一樣。

    好像昨天的官宣和對別的女人宣示主權,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覺得好笑又心寒。

    「路澤,我以為昨天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的語氣十分平和,路澤聞言卻有些炸了。

    「裊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愛玩兒,昨天就那麼一樂呵而已。」

    路澤一副我小題大做的口吻,不耐煩道:「我快到你樓下了,你趕緊收拾下樓。」

    「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路澤,我們……分手了。」

    「你確定你要分手?」

    「對,分手,這種無聊的遊戲,我不想再陪你玩了。」

    「你是因為我讓大家喊她嫂子才生氣的,是吧?」

    「林語就我公司一同事,也是我小學妹,我們之間沒什麼的,你心眼別這麼小。」

    「我沒興趣知道這些,路澤,以後別再聯系了,就這樣吧。」

    說完我就要掛斷電話。

    路澤卻叫住了我,他的聲音十分陰沉。

    「江裊,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7

    我的心驀地沉了下來。

    大學畢業的時候,父母出了很大的一場意外。

    我爸當場身亡。

    我媽在ICU住了兩個月。

    路澤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出現的。

    巨額的醫藥費,天價的賠償款,都是他幫我付的。

    他為我付出了大把的時間,無數的金錢。

    最後我父母的喪事,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我一個剛畢業,父母雙亡的孤女。

    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回饋,隻能接受他的追求。

    現在他說過河拆橋。

    我想到那一筆我一輩子還不清的債。

    無奈苦笑。

    是啊,我有什麼資格過河拆橋。

    就算路澤和無數女人曖昧不清。

    甚至跟我兩個同事都發生過關系,讓她們這樣踩我的臉。

    但我好似,都是那個沒資格說分手的人,這就是所謂的拿人家手短吧。

    「裊裊,你是我女朋友,外面那些女人和你沒法兒比的。所以,別生氣了,乖,換好衣服下樓,爸媽還在家等著呢。」

    在他看來,這就是他低頭了。

    我要是再不順著臺階下來,那就是我不識抬舉。

    他愛玩,私生活挺不幹凈的,身邊各種鶯鶯燕燕沒斷過。

    我雖然家庭普通,但學歷出眾,出身幹凈,現在的工作也體面。

    路澤的爸媽雖然看不上我,但更看不上那些女人。

    因此對我和路澤交往,一直都是不幹涉不同意的態度。

    這次主動提出讓我去路家吃飯,還是第一次。

    換好衣服下樓時,微信裡忽然進來一個好友申請。

    「江裊,是我,陳竟行。」

    我看到陳竟行這三個字,心裡猛地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

    幾乎都要窒息了一般,我靠在墻壁上,緊緊攥著心口衣襟。

    好一會兒,才忍了淚意,平復了情緒。

    8

    我知道自己是壓抑得太狠了。

    昨晚才會讓自己放縱了這一次。

    但也隻會有這一次了。

    我狠下心,拒絕了他的好友申請。

    他沒有再發申請,也沒有打電話過來。

    在成年人的世界裡,這算是一種明顯的拒絕。

    陳竟行這樣的天之驕子,性情自然高傲,他應該,也不會再主動找我了。

    路澤看到我下樓,眼神裡明顯漫出輕蔑的得意。

    我坐上車,沒有說話。

    路澤想要抱我,我搖頭拒絕了。

    「艸。」他煩躁地罵了一聲:「成,老子就他媽等到訂婚後再碰你。」

    到了路家,路澤的爸媽和妹妹都在。

    他妹妹路晚從小身子就不好,一年多前剛做了腎臟移植,但恢復得並不好。

    平日很少出來見人。

    路母見到我,一改常態地親昵:「裊裊來了,快坐下。」

    閑談間,她甚至關心地詢問我:「路澤說你上個月去體檢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還好,就乳腺有點增生,其他都沒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

    路母看起來特別的高興:「裊裊啊,你和路澤也在一起差不多一年了,你看,不如挑個好日子,你們把婚先訂了?」

    「行啊,我也想安定下來了,不如就下個月吧。」路澤也說了一句。

    「裊裊無父無母,多可憐,早點嫁過來,也能有親人陪伴了……」

    路母握著我的手,看起來一臉的慈愛。

    但不知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有點說不出的古怪。

    路家人今天格外的熱情,晚上我們回去的時候,路母還送了我一個新的LV包包。

    「訂婚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們家會辦得風風光光。」

    「裊裊啊,你就安心等著吧。」

    上車離開時,我望著車窗外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路家長輩。

    我莫名的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還有弱不禁風站在一邊的路晚,她臉色白得如紙。

    送我回了小區,路澤直接開車走人了。

    下車時我聽到他接電話,應該還是昨天那個小仙女。

    但我隻當沒有聽到,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往前走。

    走到樓下時,卻看到了樹下暗影裡,陳竟行手上夾著煙,站在那裡。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想躲。

    他卻掐了煙,直接叫了我的名字。

    「陳醫生。」我隻能乖乖站住了。

    「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他的聲音有點沉冷。

    心頭酸澀得厲害,淚腺也在漲著疼。

    我故作灑脫地一笑:「昨晚我喝醉了,陳醫生,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他望著我,眸底的神色越來越冷,到最後,似乎能把人凍住。

    「江裊,你就這麼隨便,這麼不自重?」

    我忍著眼底的淚意,又笑了一聲:「陳醫生就當撿了個便宜唄,反正我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他眉宇深蹙,似有些煩躁。

    摸出煙盒又點了一支煙。

    我看著他抽煙的樣子,他的面容稍顯冷峻。

    但望著我的時候,我卻又能明顯感覺到一抹柔情。

    我恍惚想起昨晚床笫之間。

    我小聲哭的時候,他有些慌亂無措地抱著我。

    哄我時聲音裡有著很濃的愧疚和疼惜。

    「小乖,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初次……」

    9

    我移開視線,壓下心底無法言喻的難受和苦楚。

    不想讓他窺視到我的異常。

    「陳醫生,沒事兒的話,我先上樓了。」

    我轉身就要走。

    「不是和路澤分手了?」

    「陳醫生,這是我的私事。」

    「江裊,你有什麼難處……」

    「沒有,陳醫生,多謝你的好意,但是現在,請您先離開好嗎?」

    我望著他,他指間夾著的煙,積攢了長長的一截煙灰。

    他忘了去撣掉,我伸出手,手指輕觸到他指間的煙。

    煙灰散落下來,瞬間飄散不見。

    就像我和他這段露水情緣一樣。

    我被綁在路澤這條船上,可我連下船的可能都沒有。

    陳竟行可能對我有點好感,但我憑什麼,要讓他幫我還債,把他拉進我這樣一塌糊塗的人生中來呢。

    「我上去了。」

    我轉過身,告誡自己,不要再說話,不要再回頭了。

    「明天記得來復查。」

    陳竟行的聲音很低:「身體最重要,不要把小病養成了大病。」

    我沒有應聲,低著頭快步走進了單元門洞,眼淚才一滴滴地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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