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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在恐怖遊戲當團寵 5006 2024-12-30 15: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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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跟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長得一點都不像。


    如果不是他們將我帶回家,我恐怕早就凍死街頭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明明已經有哥哥了,卻像是完全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一般,像是新手奶媽奶爸。


    盡管如此,我在這個家依然很幸福。


    但是我的鄰居告訴我,我是他們撿來的孩子,我必須好好聽話,不然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將我拋棄。


    他的話落在我的世界裡,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非常害怕我的家人有一天會像鄰居說的那樣離開我。


    但是在他們的愛和照顧下,這點顧慮終於一點一滴被打消了。


    可是好景不長,我的生活埋下了第二顆定時炸彈。


    而親手埋下這個炸彈的人,是我自己。


    因為我喜歡上了自己的哥哥。


    我覺得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因為擔心被哥哥發現我這不該有的心思,我開始躲著他,跟他保持距離。


    小的時候,我因為怕黑,總是吵著讓哥哥陪我睡覺,哥哥表面上說拿我沒辦法Ťű̂ₘ,但隻要我要求了,他就會做。


    但是當我察覺到自己對他的心意之後,我就再也不敢了。


    我擔心全家人因為這個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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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打從心底裡畏懼這件事。


    但是我始終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心,也沒有辦法抑制我對他的感情。


    隻能逃避。


    我已經長大了。


    我也再也不會讓哥哥陪我Ṱŭ̀ₒ睡覺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命令的具體含義,但是我本能的覺得,怪物的意思,可能是讓我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三個怪物跟我的家人長得一模一樣,尤其是眼前這個 boss,還是我哥的平替。


    那些現實世界裡說不出口的話,現在朝不保夕的恐怖遊戲裡,似乎變得可以說出口了。


    我抿了抿唇,看向大 boss,內心掙扎了好久,終於道:「哥,我喜歡你。」


    「不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是想睡你的那種喜歡。」


    憋了幾年的事終於說出來,我比我想象的還要直白。


    此話一說出口,室內溫度忽然上升了好幾個度。


    彈幕炸了。


    【每一個遊戲副本都受到副本 boss 情緒的掌控,現在溫度忽然上升,是不是....boss 生氣了?】


    【可不咋地,氣得還不輕,耳朵都氣紅了。】


    【是我戀愛腦了嗎,我怎麼感覺大 boss 是害羞了。】


    【樓上,這可不興腦啊。】


    大 boss 耳朵確實紅了,他赤紅的眸子往旁邊移了一寸,冷硬的輪廓增添了幾分柔和:「吹蠟燭吧。」


    我在想,這是不是第三個命令。


    so easy。


    於是我屁顛屁顛地吹了蠟燭。


    看來今夜當真是有驚無險。


    這個房間的任務比我想象的還要容易。


    危機暫時解除,我沒心沒肺地切起了蛋糕。


    雖然這個世界很奇怪,但蛋糕的味道倒是很正常,奶油入口即化,很香甜。


    當我咽下了最後一口蛋糕時,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剛剛是不是對大 boss 說,我喜歡他,而且是想睡他的那種喜歡。


    但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按照病歷上的人物設定,我接下來的任務,是不是要邀請大 boss 與我睡上一晚。


    怎麼感覺完全變味了呢?


    10


    如坐針毡。


    如芒在背。


    如鲠在喉。


    蛋糕被清理,三個怪物起身,說明天再來看我。


    他們要走了。


    接下來要做的事,我說不出口。


    可是如果不做,我可能就會死在這裡。


    最後,我牙一咬,心一橫,忽然扯住大 boss 的衣角道:「哥,你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睡覺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話一說,我感覺室內溫度忽然又往上拔高好幾個度。


    大 boss 垂下眼簾。


    他很高,目光深邃地望著我,古舊而精致的黑袍輕輕擺動,衣擺處的銀色花紋復雜而神秘。


    我有點不知所措地收回了手。


    不知過了多久,大 boss 的喉嚨滾了滾,說:「好。」


    我張了張嘴。


    原來副本 boss 的反射弧也很長啊。


    幾分鍾後,副本 boss 安靜地躺在床上。


    我打了好幾套太極拳才冷靜下來。


    我的心情很復雜。


    睡在我旁邊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副本 boss。


    但同時,他又頂著我最喜歡的人的臉。


    我慢吞吞鑽進被窩裡。


    因為隨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根本不敢睡著,隻能掐著自己不失去意識。


    我擔心自己一旦睡著了,就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


    但是漸漸的,我的眼皮子越來越沉。


    意識喪失前,我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覆上了我的眼睛。


    小心翼翼,無盡溫柔。


    11


    沒想到我又活了一天。


    感覺這事可以拿出去吹半年。


    我走下樓,迎面看見耳釘男來找我。


    他的頭比昨天大了一圈。


    看見我之後,他快步走上來問:「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搖了搖頭,又問:「你怎麼了。」


    他說:「用頭過度。」


    見我困惑,耳釘男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我的房間病人設定是被害妄想症,昨天怪物來我房間,給我的命令是用頭瘋狂撞牆十下。


    「好在沒有要了我的命,我隔壁那個就慘了,他得到的命令是挖出自己的心髒。」


    聽見這句話,我才意識到這個遊戲的殘酷性。


    感覺跟他們比起來,我這邊的怪物簡直在跟我玩過家家。


    耳釘男又問我:「說起來,你的任務是什麼?」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跟怪物們一起過了個生日,許了個願,吹了個蠟燭,還跟大 boss 睡了一晚。


    聽起來就很詭異。


    於是我敷衍道:「跟你差不多。」


    耳釘男對我說:「你這段時間記得保存體力,很快就要到本副本最危險的環節了。」


    「什麼環節?」


    「大逃殺。」


    他說:「明天的任何時間都有可能發生大逃殺,截止到明天午夜的鍾聲響起之前,所有的怪物都會出動,到時候,你要玩命地逃,才可能有活下來的機會。」


    我的呼吸驟然Ŧû₂一緊,問:「那這個副本的 boss 也會參與到追殺當中嗎?」


    耳釘男說:「那肯定啊,他的移動速度可快了,你一定要躲著他。」


    我的心情一時之間十分復雜。


    也就是說,我昨天才對那個平替表白,明天,他就會來殺我。


    而且,是所有的怪物都會出動。


    我不敢想象,那三個和我家人很像的怪物,提著斧頭,拿著鞭子,用鋒利的指甲,過來殺我的樣子。


    至少,我不想死在他們手中。


    12


    一整天,我都陷入一股莫名的焦躁中。


    但是無論我再怎麼不願意,遊戲規則也不會因為我破壞。


    耳釘男口中的大逃殺終究還是開始了。


    大概是在第三天晚上六點的時候,我們正在醫院裡用餐。


    就在這時,一個玩家忽然面目猙獰地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伴隨著一陣詭異的歌聲,食堂的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耳釘男順著門眼往外看了一眼,頓時嚇得跳了回來。


    站在外面的,是無數四肢生得奇形怪狀的女護士,她們拿著針尖比硬幣還粗的針管,一下一下大力地拍打著門。


    學生妹當場就嚇哭了:「怎麼辦,他們來了,他們來了,我們逃不掉了。」


    怪物護士們拍打的力氣太大,這扇門已經隱隱有了裂痕,堅持不了多久。


    耳釘男冷靜道:「我知道還有另一個出口,大家待會爬出去的時候,分散著逃,以防團滅。」


    經歷了兩天多的遊戲,原本的玩家已經所剩無幾。


    我們順著地道爬了出來。


    外面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充滿了怪物。


    花園裡,我看見了紅蝶夫人。


    她紅色的指甲鋒利纖長,像是利刃一般,削鐵如泥,十分致命。


    唯一跟我媽媽有相似之處的,就是那張臉。


    在我的印象中,我媽媽一直是一個溫婉婦人的樣子,可是這個跟我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怪物卻是那樣嫵媚,勾心攝魄。


    眾人țṻₚ看看她的那一瞬間開始哇哇慘叫,分成兩波四散開來。


    我跟耳釘男一起逃跑。


    紅蝶夫人就一直緊緊地跟在我們身後,像是貓逗老鼠一般,不立刻抓住我們,而是遛著玩。


    我體育不好,運動神經很差,我媽就經常拽著我在院裡裡跑步。


    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大學的體育選修才能堪堪及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有一種我媽在遛我玩的錯覺。


    這錯覺可不興有,要知道,緊追在我們後面的可是五星級的副本怪物,稍微露出點破綻,都有可能人頭落地。


    耳釘男回頭看了一眼,瞳孔收縮:「不好,她要唱歌了!」


    紅蝶夫人最大的技能就是歌聲。


    她的歌聲像海妖一樣婉轉空靈,但這也是她抓捕獵物的最大殺器。


    第一道旋律響起的時候,耳釘男感覺有什麼湿漉漉的東西從臉上滑下來,他伸手一摸,發現是鼻血。


    這血怎麼止也止不住,他感覺自己的耳膜也要跟著炸開了。


    他離開轉頭看向我。


    他體質不差,強壯的身體尚且能抵抗一會,但是我這樣的女孩子面對這種歌聲,往往連幾秒鍾都挺不下來。


    然後他看見我的樣子,傻了。


    因為我不光越跑越起勁,還傻樂。


    這不就是我媽平常給我唱的童謠嗎,這怪物真了解我,連這點都能復制粘貼。


    在花園的盡頭,我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是劊子手。


    我看見他肩膀上扛著的巨大銀色斧頭,瑟縮了一瞬。


    那東西,看起來實在是太血腥了。


    我從小看恐怖電影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看見一次都會嚇哭,得哄好半天。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紅蝶夫人看向劊子手的目光透著點兇狠。


    然後,我看見劊子手有點心虛的把斧子往身後藏了藏。


    還沒等我看清,耳釘男已經拽著我往花園出口狂奔了。


    我累了他拽我跑一會,他累了我拽他跑一會。


    我們就是永動機。


    從公園逃出來以後,我和剩下的玩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就在這時,有人抬起眼看清眼前的東西,頓時臉色煞白。


    距離我們幾百米遠的落地窗前,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持長鞭,月色照在他血瞳,神秘而妖冶。


    耳釘男顫聲道:「完了。」


    大逃殺遇見大 boss,就意味著所有人都要團滅了。


    那時候,我鬼使神差地對耳釘男說:「你們先走,我引開他。」


    我一個人從大 boss 的前面跑過去。


    小的時候,我經常跟哥哥玩捉迷藏。


    大多數時候,他總是讓著我,如果我不讓他找到,他明明發現了我躲在櫃子裡,也不會進來。


    隻有當我哭著喊哥哥的時候,他才會推開櫃門抱緊我。


    想到這裡,我轉身上了樓。


    幽暗逼仄的走廊裡,我聽到了帶著倒刺的鞭子擦著地面朝我走過來的聲音。


    剛剛我上樓的時候隱約看見他在樓下,這才過了兩秒,他就離我隻有一個走廊的距離。


    正如耳釘男所說,他的移動速度非常快。


    緊接著,我聽到大 boss 嗓音低啞鬼魅道:「娜娜在哪呢?」


    「在哪呢.....」


    像是冰冷的鋼鐵敲在心頭,讓人感到一種沉悶和壓抑。


    我咬咬牙,跑到我的房間裡,像以前那樣,熟練地關上櫃門。


    我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然後走到櫃門前時,他停了下來。


    很久很久,外面都沒有一絲動靜。


    就在我松了一口氣時,他「啪」的一聲打開了櫃門。


    看清我的臉,他面頰緩緩展開一抹蒼白的笑:「找到了。」


    我渾身的血液在這一刻凝固。


    我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和我哥一模一樣的臉,忽然委屈地哭了。


    我太委屈了,嚎啕大哭著:「哥哥快來救我啊,我要被怪物吃掉啦!」


    大 boss 輕輕擦掉了我的淚水,對我彎眸:「笨蛋,我就是你哥。」


    我不哭了,盯著他那雙妖邪的丹鳳眼看了很久很久。


    他真是我哥。


    我哆哆嗦嗦指著他手上的鞭子道:「朋友,你要殺了我嗎?」


    我哥看了一眼手上的鞭子,笑了:「哦,你怕這個?」


    說著,就像丟垃圾一般,將那鞭子隨手扔掉了。


    我正要松口氣,忽然又意識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如果說大 boss 真是我哥。


    那劊子手和紅蝶夫人,不就是我爸媽嗎?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哥豈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對他心懷不軌。


    那我完了啊。


    早知如此,我那天晚上就不鬼迷心竅地跟我哥表白了。


    而且還是當著全家人的面!


    我死了。


    我社死了。


    我哥撩起我的一縷頭發繞在指尖把玩, 尾音慵懶:「你知不知道,被怪物抓到了, 是會有懲罰的。」


    我頓時有點緊張:「你想怎麼樣。」


    他笑了笑, 下一秒,拉我入懷。


    我近距離地貼著他的胸膛,心跳如雷。


    我聽他俯身湊近我的耳朵, 磨了磨牙:「這些天,你一直躲著我, 我很生氣。」


    我很冤枉。


    我躲他還不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了嘛。


    我怕萬一被他發現我對他動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就再也不會理我了。


    我吞了吞口水:「你生氣會怎麼樣?」


    陰暗的光線裡,他的笑容有一半隱匿在黑暗裡, 像是夜色中糜爛的罂粟。


    「那晚你對我表白, 我很開心。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忍了太久太久了。


    「隻是要等你長大,怎麼會那麼久, 那麼難。」


    他的臉上透著一抹蒼白的病態和鬼魅,像是小時候童話書裡看見的, 被封印在十字架裡的惡魔。


    我忽然覺得有點大事不妙。


    13


    不知過了多久,午夜的鍾聲響起。


    所有的怪物停止了屠殺。


    而我也停止了這愛欲中的折磨。


    遊戲結束了。


    我的肩膀上多了一些他的咬痕,月光下,紅得曖昧斑駁。


    我腰軟了, 靠在他懷裡,臉頰發燙。


    他似乎有點意猶未盡,撩開我的發絲,附耳呢喃著:「如果可以,真想把你一輩子關在我身邊。」


    我哥看我的眼神,比以往我看他更深情,更瘋狂。


    早知如此,我就不躲著他了。


    我被他抱起來, 一步一步走下臺階。


    遊戲規則是第三天午夜的鍾聲響起後, 任何怪物都不可行動。


    但是這樣的規則對他而言仿若無物。


    不遠處, 我瞥見了紅蝶夫人和劊子手。


    他們看我哥的眼神, 帶著點恭敬。


    從小到大,我家的關系都是這樣,比起爸媽, 我哥更像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所以我的家長會, 我哥去開。


    我的表演,我哥去看。


    我小時候第一個會說的詞就是「哥哥」。


    第二個會說的詞是「謝千嶼」。


    我哥的名字。


    在很遙遠的記憶中,我的家人從不會笑。


    我小時候剛學會走路,跌跌撞撞撲到我哥懷裡的時候, 我第一次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熾熱。


    從此以後, 他就緊緊拉著我的手,形影不離, 仿佛背上了什麼沉重但甘之如飴的使命。


    恐怖遊戲裡, 處處殺機。


    但我哥說,隻要我乖, 我就可以踐踏規則,為所欲為。


    我被我哥放了下來。


    在遊戲出口處,謝千嶼看著我的身影化作點點星光從這個世界消失。


    在我走之前, 他湊近我耳邊:「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遊樂園,歡迎你下次再來。」


    緊接著,他的聲音完全消失。


    我懵了。


    他剛剛是不是對我說了一句......


    下次再來?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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