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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戀愛就得打直球 3615 2024-10-17 21: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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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隻好先行擱置,點開和梁燼的聊天框,繼續給他發「對不起」。

    剛剛打出「師兄」兩個字,我又止住了。

    他已經給我發了很多條消息。

    三點二十分:

    「師妹,不好意思,我剛剛才知道打直球的意思。」

    「可能被你看出來了,我確實喜歡你。」

    三點二十八分:

    「如果你感覺到冒犯的話,可以直接和我講。或者是我的言辭有讓你不適的地方,也請一定要告訴我。」

    「你說我像塊木頭,是說我太死板的意思嗎?這點我很抱歉,不過我會努力改正的。」

    「你說得對,應該要打直球,而不是遮遮掩掩、態度曖昧。所以我想向你表明我的心意,希望不會讓你覺得困擾。」

    「我先去上課了。沒能及時回復你的話,就是還沒下課。」

    四點三十六分:

    「有人給我發了這個截圖,我當時解釋了下,但他們好像沒信。

    需要我配合你做什麼嗎?」附圖是校園墻上那段話。

    四點五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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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高興嗎?」

    「我做什麼能讓你高興點?」

    「我看你老是在文裡寫腹肌,還在作話裡說你看了就很高興。其實我也有,拍得可能有點怪。」

    他給我發了張對鏡自拍,衣服卷到了胸口處,露出一片緊實分明的腹肌。

    「這樣可以嗎?」

    「我很守男德的,絕不會讓被你以外的人看到。」

    天老爺,他到底看了幾遍我的書,記了多少東西。

    怎麼連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都記得。

    三分鐘前:

    「師妹,我看到你的評論了。不建議你把書名發出去,你那本書很容易就會讓人聯想到我們學校,聯系到現實。」

    「到時候可能會更解釋不清。」

    我想起作者後臺的私信,問他:

    「在我作者後臺私信的人是你嗎?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像是一直等著我的回復,很快地回了我:

    「是我。你之前讓我看你的論文初稿,你發了你那本書的其中一章給我。」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寫我和別的女人從陽臺到沙發,從臥室到浴室。還要發給我看。」

    「我覺得你很討厭我,我很傷心,我不敢講。我也不敢面對,我就騙你說文件被我清理了,你重新給我發的就正常了。」

    「但是,我沒忍住去找了你的文。這段時間,我就在追更。我那天實在忍不住才問你的,為什麼你要寫男主掐女主脖子,我就這麼可惡嗎?」

    「有點生氣。」

    什麼跟什麼啊。

    我懷疑梁燼根本沒看懂,那掐脖子它正經嗎?

    它不正經懂不懂啊!

    「但你說你是女主,我就不敢生氣了。

    可能我有時候確實有點兇,但我不會傷害人的,更別說掐人脖子這種無恥的行徑。」

    梁燼他怎麼能這麼純啊?

    多大的人了,還一竅不通。

    我隻好轉移話題,瞎扯一通:「師兄你想追我的話,你要考慮清楚。追我的人從這裡排到了法國。」

    我玩完梗才想起來,梁燼算是半個山頂洞人,他可能不懂我的意思。

    我正打算解釋,他卻回了我一條:「那算算,我在法國排隊也一年多了。」

    「沒敢讓你知道。」

    他跟上我話題的這一刻,我好像聽見了寢室外嘈雜的人聲裡,被我算漏的那一拍心跳。

    我竭力保持著面上的平靜,打字回他:

    「好,那我不回要看文的評論了。冷處理吧。」

    梁燼說,也好。

    他又問:「你高興一點了嗎?」

    我放大看了他的腹肌照,不像 p 的。

    挺好,那我挺高興。

    可恨同窗數百日,不知師兄竟是男菩薩。

    「照片還有嗎?」

    「我不是喜歡,我就單純想確認下這是你,不是偷的圖。」

    他沒回我,我的精神病一觸即發。

    「能再發兩張嗎?哦不發啊,不發就算了,行吧。其實我也沒有很想看,笑死,我有很多人追,我看不上你。你挺一般的,哈哈哈。搞笑死了,你真的很裝。」

    對面急切地解釋:

    「你不相信我嗎?我不會騙你的。」

    「我沒裝,我晚點就給你拍。」

    「你考慮考慮我吧。」

    戀愛腦真可怕,還好我不是。

    6.

    梁燼各個角度都給我發了一張,褲子都拉到了胯骨處。

    他隻擦了鏡子中間一部分,導致鏡子邊角還彌漫著霧氣,腹肌上似乎還有水珠凝結。

    看著就想幫他擦一擦。

    嘶哈嘶哈。

    好辣,我急需冰腹肌降降溫。

    「這樣應該可以了,我都是自己拍的,沒有偷圖。」

    我算是明白那些男的為什麼喜歡說看看臉了,我也喜歡。

    終究,我還是成為自己討厭的人了。

    「那看看臉?」

    對面沉默了好一陣,回我一句:

    「露肉不能露臉。」

    「我可以去你那給你看。」

    我笑得滿床亂滾。

    林鹿看了我好一會,慢悠悠地來了句:「你不發瘋的話,還挺正常的。」

    我哼了聲,張口:

    「大家都會死的,發瘋怎麼了?裝正常給誰看?人哪有不瘋的?硬撐罷了!」

    「一拳打爆地球,一拳打爆學校,一拳打爆你的頭。嗨害嗨。」

    我坐在床上,對著她胡亂揮拳。

    林鹿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滿臉虔誠道:

    「你開心就好,剩下的就讓我們交給報應。」

    7.

    我萬萬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導師讓我和梁燼去找她,說是上次的事被學校歸為了一般教學事故。

    梁燼特地給我發了條消息。

    「我正好路過你那裡,想和你一起過去,可以嗎?」

    我回了他「好」,正在寫題的林鹿聽到提示音,突然抬頭:「是梁燼嗎?」

    「你怎麼知道?」

    見我點頭,林鹿異常興奮地湊了過來,我把手機聊天界面展示給她看。

    她的臉色立刻晴轉多雲,頗為不滿:「就這?一點都不勁爆。」

    我一邊系鞋帶,一邊道:

    「你能不能管管我的死活?我擔心挨批,你卻隻關心我的聊天內容勁不勁爆。」

    林鹿滿不在乎,笑著道:

    「怕什麼,反正任何困難都會戰勝我們倆。形而上學,不行退學,別慌。」

    我不想讓梁燼等我太久,慌裡慌張地穿好鞋就往外沖。

    身後的林鹿,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咦」了聲。

    我扭頭看她,她歪著頭問我:

    「等等,他路哪門子的過?」

    「我們寢室在這個犄角旮旯,從哪能路過到這裡來?」

    「你是不是表面寫 po 文,背地裡瞞著我搞純愛呢?」

    林鹿的語速快,說的話還不帶重樣的。

    我被她煩得不行,一面往外跑一面不住地搖頭:「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我這人沒什麼特色,就是人特色。

    我搞不了純愛的。

    我沖出寢室樓,梁燼正站在不遠處等我。

    目光燙得發亮。

    明明是他同往常一樣多的笑意,一樣溫柔的眼,我卻沒敢再與他對視。

    大概是我心裡有鬼。

    梁燼和我並肩走著,安撫我道:

    「別擔心,不算什麼大事。要較真的話,遲到也算是一般教學事故。老師估計就是問我們兩句。」

    我一身反骨,偏生問他:

    「那要不是呢?」

    梁燼答得很快:「那也沒關系,追責的話我負全責。」

    「這事是我沒有處理好。」

    他甚至學我說話:「我恨我自己,是塊木頭。」

    把我當時悲憤欲死的語氣復述得像模像樣,我被他逗樂。

    「你應該多笑笑。」他的聲音清潤,眼神明亮,讓我想到月光下清澈的流水,靜謐而美好。

    我微怔,扭頭看他。

    梁燼感受到我的視線,垂著眼瞧我。

    笑意越發得濃,要從他的眼裡溢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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