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京圈太子爺的娃娃親男友 4231 2024-12-27 17:38:49

我媽閨蜜嫁給了京圈大佬。


她倆定了娃娃親,奈何都生了兒子。


京圈太子爺從小是個小霸王,總恐嚇我:「再哭,我以後就不娶你了。」


我哭哭啼啼:「我是男生,你不能娶我。」


長大了之後,我倆還真看對了眼。


正式相處幾個月後我準備開溜了。


實在是小霸王成了大霸王,我有點吃不消。


結果剛跑出去瀟灑了半個月,我就被他堵在雲南的潑水節上。


他看了看周圍衣衫盡湿的帥哥,直接冷了臉:


「是我的腹肌不夠看,還是我在床上不夠賣力,你跑到這裡來物色新人選?」


01


「說真的,我真是來散心的。」


可赫一洲更像是來辦案的,而被抓的逃犯就是我。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現在的造型。


我出門就穿了愛穿的白 T 和長褲,手上還舉著超大號水槍,這會估計看起來有點傻。


也因為潑水的原因,現在白 T 是透的,褲子是貼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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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越發差了。


雖然沒有當場發火,我也知道這是發火的前兆。


「這裡旅遊挺紅火,最近網上都在推,所以我才來了。」


他一把拉著我的手,毫不顧忌周圍人對我們的洗禮。


穿過人群,他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了我耳邊:


「你喜歡若隱若現你直說,今晚我們就試試。」


「我要是讓你再有力氣去勾引別的男人,我就不姓赫。」


試試就逝世。


我就差抱著被子哭了。


赫一洲直接定了個獨棟帶泳池的別墅。


「你喊破了喉嚨我也不會停。」


「而且,我多喜歡你的聲音你是知道的。」


「放心,沒人能聽見,你可以盡情發揮。」


02


逃跑的代價是巨大的。


一晚上也沒睡成。


赫一洲這會兒還假仁假義地給我捏捏腰。


而我整個人累得連話也不想說。


「怎麼,沒什麼想說的?」


「我要抗議,你要節制!」


他卻笑了:「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戒指我今天出去給你買。」


我被他一調侃,整個人耳根子都紅:「這是一碼事嗎?」


我談節制,他跟我說戒指。


「說吧,為什麼要分手?」他像是在給寵物順毛。


我說不出口。


我可以喜歡男人。


赫一洲也可以喜歡男人。


就算他一輩子單身,他也不能真的娶個男人。


直到我媽那天催我相親,順便還說了赫一洲媽媽李阿姨也給赫一洲安排了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


我做不到禍害一個姑娘,也不想看到他身邊有別人,我知道我該是時候離開了。


我媽和他媽這倆閨蜜,大概不知道,她們從小的一句玩笑話就這麼成真了。


兩人的兒子還真的喜歡上了男人。


我的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你說是不說?」


我捂著屁股蛋投訴:「好好說話別動手。」


「那我問你話你好好說了嗎?」


「老子不想說不行嗎?我就是想分手不行嗎?你太霸道了不行嗎?」


我知道,我若真說了理由,隻怕他更不會放我走。


在赫一洲的眼裡,就沒什麼事能算事的。就是天塌了,他都能找別人頂著。


他聽了似乎動了怒:


「簡懷,我今天讓你下不了床。」


「你什麼時候老實承認,我什麼時候放過你。」


於是我開溜了。


比較慫的是,我在他耗盡體力之後,趁他沒醒,這才徹底開溜了。


溜得走路都順拐。


03


京城是去不了了。


我去了隔壁吃煎餅果子。


三天後,我已經很融入當地人的生活了,至少早上穿著拖鞋去買煎餅果子的時候我還自己在兜裡揣兩個生雞蛋。


走前,我在他床頭留了字條:【莫找,我想有自己的人生。】


這一次,赫一洲真的沒有找來。


我以為他想通了,卻在經濟新聞看到了他的身影,原來是去外地參加 50 人經濟論壇了。


我直接租了個房子,闲散著找了個民宿管理的工作。


說是管理民宿,我更像是冤大頭。


因為它實際上是個鬼屋。


我偶爾負責扮鬼,但是我主要負責在客人被鬼嚇到半條命的時候把客人拯救回來。


這工作說輕松也輕松,說重也真的重。


畢竟 180 斤的漢子掛在我身上哭得稀裡哗啦還要我抱出去的時候,我總覺得我這生活果真如此沉重。


但是我覺得這工作很新奇,偶爾遇上膽子大的客人他還會反過來捉弄鬼員工。


就在我開開心心玩了幾天,卻接到了一個眼熟的訂單。


沈默。


這個名字和大學時,赫一洲大學的初戀一樣。


也是因為他,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喜歡男人。


沈默是隔壁班的校草。


他熱情張揚,從來沒掩飾過自己喜歡男人這件事。


他第一次見到赫一洲的時候,就對著他說:「我覺得我們是同類,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


那時候赫一洲身邊領著我,對著他說:「滾。」


再後來,我和他的位置換了一下。


赫一洲身邊領著他,對我視而不見路過。


隻是少了個滾。


04


見到沈默的那一刻,心裡果真是失望了。


他大大方方地打招呼:「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最近如何?」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工作服,指著價目表:「挺好,我們家的鬼屋有恐怖級別,請問你選哪個?」


沈默笑了:「那就最恐怖的這個。」


他身邊的朋友立刻叫嚷著:「沈默,不就是個同學聚會嘛,你搞這麼恐怖這不是要命嗎?」


沈默立刻說:「中途退出的人買單。」


大家立刻不吱聲了。


我收了錢立刻笑著說:「大家稍等一刻鍾,工作人員要準備一下,這邊有免費的飲料可以喝。」


沈默突然問了一句:「你也是鬼嗎?」


我淡定地回復:「有時候我也可以是。」


「那這一次你是嗎?」


他的問題莫名有些多,我也不想好好回答:「需要聽領導安排呢。」


後來,我成了吊在房頂上的鬼,誰來我扯誰的頭發。


坦白說,我就不愛這個角色,因為總有扯掉別人假發的險情出現。


可老板說我個子高,這項工作隻有我能出色地完成。


我扯到沈默的時候,他格外淡定:「你是簡懷吧?」


我脫口而出:「這都被你發現了……」


下一秒,我的唇被他堵住了。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直接吻了上來,這還是個倒著的高難度的接吻姿勢。


我氣得腦袋更充血推開他就給了他一拳:「你他媽有病吧?」


旁邊躺著的「屍體」也坐了起來:「哎呦臥槽。」


即便沈默一再解釋他的眼眶是自己撞牆上的,隻可惜「屍體」那位仁兄特別正派,一再表示:「說時遲那時快,簡懷他一拳就上去了。」


……


拜沈默所賜,剛來就被扣了錢。


我沒想到我會這樣坐在沈默面前。


更沒想到在這裡聽他驚世駭俗的言論。


「你開什麼玩笑,你說你喜歡的一直是我?」


05


一開始,赫一洲讓沈默滾蛋,大家都笑著說沈默這是惹誰不好惹赫家人。


可後來不知道哪一天開始,赫一洲開始遠離我,他和沈默兩個人漸漸走在了一起。


那會兒即便赫一洲從來沒有公開過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大家也把他倆認定為一對。


再說了,這一對不僅養眼,成績也是優秀,在學校頗有名氣。


現在沈默說喜歡的一直是我?


我語重心長地想了一會:「說吧,是大冒險輸了?我怎麼回答能讓你贏?我沒功夫陪你瞎鬧。」


「我說的是真的。」他笑著看我,「我想吻你很久了,都是赫一洲那小子看得太緊。」


大學的時候,我對於我的性取向還有些模糊,隻是隱隱覺得自己很喜歡和赫一洲待在一起。


而且剛開學的時候,我和赫一洲還不是一個宿舍的,開學一周之後,他就搬到了我們宿舍。


那時候他說的是:「我媽說了,讓我照顧好你,不然回去揍我。」


可他這話……後來他就承認了,根本就是他找的託詞。


「你是說赫一洲和你在一起,是為了看著你?」


「呸。」他惱羞成怒,「什麼和我在一起,那家伙就是把我綁在身邊,非說你是直男不能讓我禍害你。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先找的他嗎?那是因為我想著你倆比較熟讓他幫我試探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說著他更生氣了,拍著桌子:「我早知道你喜歡男人,我何苦等這麼久?這個混蛋,讓我別惹你,回頭自己把你吃幹抹淨。這人放古代都是個奸臣。」


他倒是義憤填膺上了。


就是右眼帶了點青紫,看著有些可笑。


「我那會對自己的性取向有些模糊,你問了也是白問。」


隻是後來發現他們成雙成對,我才變得越來越奇怪,慢慢審視自己的內心。


我從一開始的不理解,慢慢變成失落,最後告訴自己,有些人還是適合藏在心底。


「所以就是你沒早點和我在一起啊,那你不就早開竅了?」


「你這人怎麼這麼自戀?」我無語,「我真喜歡男人,為什麼不喜歡赫一洲而喜歡你呢?」


他一下子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隨即眼神放光,「你和赫一洲還在一起嗎?」


我搖搖頭:「我們不談他了。」


他立刻了然:「那我們談談別的?比如愛情?我覺得我比赫一洲有優勢。我家境雖沒他家好,可就佔了個差一點這個好處。家裡有個弟弟,不用我傳宗接代,我高中家裡就知道我喜歡男人。你要不要試著考慮我?再說了,我喜歡你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的消息這就趕來了。」


我盯著他半天,最後吐槽:「兩個零為空,我們不合適。」


他拍案而起:「誰特麼跟你說我是零?」


主要他和赫一洲待久了,我就落了個這個印象。


這印象經久不衰,一時半會兒扭轉不來。


他突然又彎腰,整個人臉貼過來:「你不信,要不我們今晚試試?不滿意可以退貨。」


我還沒來得及吐槽他太油了,結果後方來了一拳。


沈默直接被揍趴下了。


沈默現在左眼也黑上了。


我一時不查,隻能也跟著發出一聲驚嘆:「哎呦我去。」


沈默剛想罵,卻在看到赫一洲時停下了:「是你啊,怎麼,消息還挺靈通。」


赫一洲這會兒看著很是疲憊,身上的西裝都有些褶皺了:「我連夜過來不是來看你泡他的,給我滾。」


沈默立刻回他:「他說你們分手了。」


沈默又接著問我:「簡懷,你說,你們什麼關系?」


這是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了,但是我還是說了一句:「我們沒關系。」


赫一洲壓根不管我說什麼,拉過我直接吻了過來:「就是這種關系。」


這是赤裸裸的炫耀。


沒什麼骨氣,赫一洲一吻,我就腿軟。


可沈默卻不服輸,說了一句殺傷力更大的話:「我知道他的唇很好吻。」


這一晚,赫一洲索求無度。


一點不像疲憊未休息趕了遠路的樣子。


他太知道我喜歡什麼了,我喊停又不得不求他繼續。


我這輩子很少哭,哭的機會大概都給了赫一洲。


他輕輕擦了擦我眼角的淚:「對不起,我應該溫柔一點。以後你喊停我一定停。」


我信你個鬼。


但說白了,他伺候人也舒服,可我太困了。


我不想說話,扭過頭不理他。


他在我耳邊念叨,語氣帶著祈求:


「簡懷,別離開我。」


06


「赫一洲,我和你之間,不僅僅隻是感情可以解決的。」


我家雖然就我一個獨子。


可我真接受不了女生,我媽也拿我沒辦法。


「我會和我爸媽說清楚我喜歡男人這件事。」他解釋,「之前一直忙事業,沒想過婚姻的問題,現在既然到了時間,我會盡快解決。」


這算是他很誠懇的解決方案了。


「但是你不可以跑,更不可以跟著別人跑。」


我氣急:「我都說了,那個吻我都莫名其妙。而且我當時就揍他了。」


他起身,毫不在意自己不著片縷,他甚至在故意展現自己的身材優勢:「可我一想到你被他吻了,我就想揍他。」


你已經揍了。


我腦袋裡已經聽不進別的話了。


怪我太貪色。


這腹肌,這人魚線,這寬肩窄腰,還有那……


我吞了吞口水,閉上了眼睛。


禍害啊!


他的聲音又在我耳邊:「我今天下午必須飛回去,但是還有時間,你饞我了是不是?」


不怪說禍害遺千年,赫一洲說起這些話,我就不會覺得油膩。


我主動吻了上去。


「我不跟你走,我覺得這裡挺好玩。我想再待一段時間。」


他知道我在給他時間處理這些問題。


他沒有強迫我,卻直接把我一把推倒在床上:「離得那麼遠,我怕我忘記你,那我得多收點利息。」


我醒了可是穿好了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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