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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金絲雀她總想篡位 3367 2024-12-25 15: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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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滬圈大佬最省心的金絲雀。


    表面上無心搞事,暗地裡一心搞錢。


    大佬給我的東西被我通通變現。


    股票債券實體投資,錢生錢利滾利。


    我偷偷給他的對手公司投資,還趁機收購大佬公司的股份。


    東窗事發那天,大佬看著我厚厚的一沓資產,冷笑一聲:


    「別的金絲雀想上位,你倒好,想篡位。」


    1


    居秉淵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床上看幾隻股票的分析。


    他看我還沒有睡,顯然有些驚訝,語氣柔和了很多:


    「這麼晚還在等我嗎?」


    我昧著良心點點頭。


    總不能說是因為股票賺了一大筆,興奮得睡不著吧。


    他的眉眼更加柔和了,伸手把我攬在懷裡:


    「就知道你是最貼心的。」


    我陪他演了一會兒情深義重的戲碼,不情不願地掀開被子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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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沒想到,這麼晚他還會回來。


    我在心裡罵罵咧咧,但一想到今天入賬一大筆的本金都是他給的,看他也就順眼了不少。


    居秉淵靠在沙發上,似乎疲憊得很。


    不一會,他自己開了口:


    「小辰在外面養著的女人,偷偷懷了孕想要逼宮,在他們家的酒會上大鬧了一場,把藺老爺子當場氣倒了,我幫他善後,一直忙到現在。」


    說到這裡,他半是欣慰半是慶幸地揉了揉我的頭:


    「還是你最省心。」


    當然了。


    她們或許想圖人,而我,隻圖錢。


    跟著居秉淵三年,他送我的東西沒有在我手裡待超過三天的。


    三天內一準變現。


    我自己就是金融碩士,有眼光,沒本金。


    而居秉淵正好為我填補了本金的空白。


    在居秉淵眼裡,我樸實乖巧,從不爭強好勝。


    包包隻要經典的,珠寶隻要大的,飾品隻要黃金的。


    什麼新款什麼限定什麼設計我通通都不 care。


    霸總圈裡說我省心,金絲雀圈裡說我老土。


    NoNoNo,他們都說錯了。


    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喜歡投資的金融人。


    我隻在意哪些東西可以賣到更多的錢,為我的量化投資市場添磚加瓦。


    股票基金債券,錢生錢利滾利。


    三年時間,我的資產翻了三四番。


    他以為我是菟絲花。


    實際我卻是吞金獸。


    可能是我半夜還在「等他」的行為感動了他,居秉淵破天荒地帶我去參加了一場商業晚宴。


    像我這種身份,平時是沒機會參加這種正規場合的。


    居秉淵帶我去得最多的,往往是他私下的應酬。


    我穿的還是很簡單(因為貴的都已經賣了),不喧賓奪主,但也不至於太過困窘。


    居秉淵對我的識趣很滿意。


    私下的場合,他們希望身邊的女人豔壓四座,這是給他們長面子;可這正式的場子,他們又看不上我們的身份,希望我們能低調端莊,起碼不出錯。


    這也是我明明不算絕色美女,卻能在居秉淵身邊待這麼多年的重要原因。


    美麗的皮囊比比皆是,可有修養知進退而又乖巧聽話的人卻不好找。


    居秉淵時而笑我,學歷雖然高,卻是一副讀書讀傻了的模樣,根本不知道如何討好他。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調笑地擁住我:


    「除了我,還有誰願意這麼寵著你。」


    我往往低頭笑笑不說話。


    他錯了,木訥聽話隻是我的保護色,他根本不知道,我借著這層偽裝,給我的小金庫創收了多少錢。


    比如這場商業晚會,就是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居秉淵在滬圈有十足的影響力,我作為他的女伴,一進門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這種場合,居秉淵不會一直帶著我。


    不一會,他就被各路想要結交的人圍住,而我則優雅地全身而退。


    我沒有像他叮囑的那樣找個地方吃點心等他,而是也端著酒融入了社交場中。


    他是來商業交往的,難道我就隻是風月獵豔的擺設嗎?


    不過還是要承認,居秉淵女伴的身份好用得很。


    我推拒了一些無意義的寒暄和好奇的探究,而是主動找到了幾位知名信託公司的高級顧問。


    信託公司的準入門檻本來就高,而這幾個顧問的能力擺在那裡,他們服務的都是高淨值群體中的佼佼者。


    我的資產雖然翻了幾番,可離他們的門檻還遠得很。


    但有居秉淵作為名片,這個關節就容易打通極了。


    這幾年,我已經漸漸有些乏力,意識到自己的資產上升速度大不如前。


    我雖然有些投資眼光,可比起這些行業佼佼者到底還是遠得很。


    若是他們能幫我做投資,我這些資產定能再躍上幾層。


    我本就懂不少,再借著居秉淵的招牌,態度謙和,進退得宜,自然跟他們相談甚歡。


    果然如我所料,他們都一口應下了我的請求。


    反正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順手多一筆資金投入而已。


    我目的達成,完美退場。


    我把資金分流給幾個顧問,到誰那裡都是不值一提的一筆。


    他們不會也不敢用這麼一點錢到居秉淵那裡賣好,這樣也便於我下一步偽裝。


    2


    專業人士不愧是專業的。


    這幾個信託顧問使我的小金庫又充實了不少。


    現下,我的眼光已經不止於此。


    如果反復搞股票基金的量化投資,隻是一個空對空的過程罷了。


    終究是有風險的。


    隻有投資實體,才能把我錢做得更實。


    隻是,這麼多公司,投資哪裡比較好呢?


    直到那天,居秉淵抽風拉我去郊外酒莊品酒。


    這個缺大德的非要蒙著我的眼睛,讓我這個一點不懂酒的人分辨,猜錯一個罰一次。


    他對逗我這件事,樂此不疲。


    到最後,我癱在床上,幹涸得如同一條死魚。


    他這才懶洋洋地接起響了一晚的電話。


    我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原來他又被評了個什麼商業相關的獎,說是獎,不過是把他诓過去做宣傳噱頭。


    居秉淵早就不需要這樣虛頭巴腦的東西彰顯自己了,又被煩得緊,倒不如來欺負我有樂趣。


    我靈光乍現,忽然想到。


    投資對象,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別的實體公司不知道,居秉淵這樣的頂級老狐狸,跟著他,還愁沒有錢賺?


    俗話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理,不想當金主的金絲雀也不是好金絲雀。


    與其手心向上靠金主給錢,不如自己利滾利做真資本。


    放在古代的宮鬥劇裡,那就是,與其跟後宮嫔妃爭來鬥去搶皇帝那一點恩澤,倒不如把皇帝幹翻了自己幹。


    當然,我這種想法是不敢跟居秉淵說的。


    他要是知道我在他眼皮底下興風作浪利滾利,他非扒了我皮不可。


    我韜光養晦,忍氣吞聲,不就是為了這一天!


    我跟在居秉淵身邊,近水樓臺,瞄準時機,收購了一小點散股。


    雖然隻是一小點,可拿到的分紅也相當可觀了。


    再見到居秉淵,我竟然有了幾分他在替我打工的微妙感。


    居秉淵作為滬圈大佬,他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聲色犬馬紙醉金迷,有的時候也會比較忙碌。


    每次他在書房忙到半夜,都是我這個冤種金絲雀陪著他。


    然而我最近一想到,他這是在為我賺錢,我就鞍前馬後興高採烈殷勤十足。


    端茶倒水調空調,主打一個精致服務。


    時針指向十一點,居秉淵終於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長出一口氣合上了電腦。


    我端著一杯剛剛衝好的咖啡,拿出孟母勸學的殷切:


    「居總,要不你再忙一會兒?」


    居秉淵:「???」


    3


    自從那天差點說漏嘴之後,我處處小心謹慎。


    居秉淵最近連加了幾天班,對著剛剛遞上來的文件認同地點點頭:


    「源嘉這條產品線做得確實不錯。」


    源嘉是居秉淵的對手公司,也是近年來的新秀公司,隻是比起居秉淵這種老牌資本家,還是略有差距。


    不過,能讓居秉淵誇獎的產品線……


    我添香的手微微一頓。


    我火速給源嘉偷偷投了資。


    居秉淵成功,我賺錢;居秉淵落敗,我還是賺錢。


    很好。


    原來做兩面派這麼爽。


    這樣美好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那天居秉淵把我叫到了公司。


    我毫無防備地推開了門,面對我的卻是滿滿一屋子的公司管理層。


    居秉淵坐在主座,笑意不達眼底:


    「從今天起,唐予小姐就是我們戰投部的一員了。」



    什麼情況?


    會議室裡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我從眾人眼中都看出了幾分不屑和探究。


    我是居秉淵金絲雀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現在進入他們公司,怕是眾人都以為居秉淵被我迷惑昏了頭,開始公私不分。


    可我心裡卻清楚,絕不是這樣的。


    我跟了居秉淵這麼多年,從沒有提出想進他公司這樣的請求,而居秉淵也一直以為我,勤奮有餘,天資不足,並沒有把我當回事。


    更何況我自己有工作,他毫無徵兆地把我塞進公司,又打電話騙我過來,怕沒有這麼簡單。


    更何況,我隻是偽裝木訥,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


    居秉淵此時的眼神,看似平靜,實則飽含隱隱的怒火。


    如果他的眼神是冷箭,我此時怕是已經萬箭穿心了。


    散會後,我戰戰兢兢地跟著居秉淵回了辦公室。


    人氣一散,居秉淵身上的冷意更加明顯。


    他背對著我站在落地窗前,慢條斯理地吸完了一支煙。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壓得住他的怒火。


    在我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之前,他終於開了口:


    「昨天,我在應酬遇到了源嘉的人。」


    我心頭一顫。


    他回過頭,愛憐地撫摸我的臉:


    「若不是他說,我竟不知,我這小雀,原來一直都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居秉淵的手指冰涼冰涼的。


    我的心也冰涼冰涼的。


    他的手指微微施力,在我的臉上留下一片紅痕。


    「我真想扒下你這層皮,看看你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樣的?」


    我打了個激靈。


    天大地大,表忠心最大:


    「都是您英明神武,說起他們有點前景,您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為了從他們那裡奪到錢,我這才投資了一點點。」


    我伸出五個手指:「我發誓,我的心是向著您的。」


    居秉淵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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