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重生之大畫家 3544 2024-12-23 16:10:04

  抹去頭上的灰,掸去身上的草葉,其其格騎著駿馬披荊斬棘,超級瀟灑帥氣的救下了被惡犬歡歡綁架的公主華婕……


  其其格看都沒看那沓錢一眼,抱著華婕用水彩紙的邊角料裁制的小本子,畫出的《其其格勇救公主華》漫畫,一遍又一遍的看。


  吃飯也抱著,睡覺也抱著。


  好喜歡,好喜歡!


  ……


  法國,03年凡爾賽雙年展的舉辦地,確定在凡爾賽城北邊的道聖斯託大莊園。


  古樸的莊園佔地面積極廣,城堡式建築大如迷宮。


  中國T灣館被安排在3層的一個佔地面積並不小的偏廳中,陳善秋作為T灣本次出展的畫家中最受矚目的一位,布展的整個規劃和思路,都以他的創意和想法為核心。


  布展消耗巨資,都需要藝術家們自己承擔。


  T灣省富有的文化部和藝術機構很重視凡爾賽雙年展,給予了本次出展非常大的資金幫助。


  是以在布展時,陳善秋完全不需要考慮錢的問題,所有材料,所有人力都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去執行,幾乎每一個要求和想法,都能得到實現。


  在布展框架開始落實這天,T灣藝術機構跟來的助理站在陳善秋身邊,看著許多‘高貴的’白人,汗流浃背的為他們幹著體力活,心裡莫名生出種優越感和揚眉吐氣之感。


  轉頭看向陳善秋時,他語氣裡也透露出自己的昂揚和愉悅:


  “可惜陳老師這次沒能順利申請通過在本屆凡爾賽雙年展中,開設個人主題館。”


  在助理看來,陳善秋完全可以不參與T灣館主題展,而是以多個作品組合成展,得到一塊兒獨屬於他個人的區域,舉辦個人主題展。


  像本次意大利藝術家阿爾貝託一樣,以國家(或地區)身份出展的同時,還能脫離國家主題展,擁有自己的個人主題展覽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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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是凡爾賽雙年展對於藝術家最大的認同啊。


  可惜,陳善秋老師本次申請個人主題展,被伊萬先生駁回,說是隻差一點點,或許05年的雙年展可以達成這個目標,本次還不行。


  “沒關系,遲早會有申辦個人主題展的機會,而且今年還會在法國開設個人畫展,穩步往前走就好。”陳善秋淡淡笑笑,心裡雖然很憤懑,但並不願意表現出來。


  “陳老師可真厲害,至今還沒有多少國內藝術家在外國開設個展吧?”助理忍不住吹捧道。


  “有一些。”陳善秋搖了搖頭,“最近的,就比如大陸的沈佳儒,在法國,在意大利都開設過個人畫展。”


  “啊……”助理的馬屁被戳破,尷尬的笑了笑。


  倒有一件事被陳善秋這麼一說,給提醒到了:


  “對了陳老師,我聽說,本次大陸那邊也會有藝術家參加本次凡爾賽雙年展。”


  “?”陳善秋轉頭,眉毛挑起。


  應該不是沈佳儒這些在國外開設過個人畫展的人吧啊?


  可是除了這些大佬們以外,大陸居然還有其他藝術家達到足以參展的程度?


  “對,我聽說是一位十幾歲的孩子,還是受伊萬先生邀請參加的。”助理將自己聽來的信息合盤傳達。


  “十幾歲的孩子?”陳善秋皺起眉,露出些微不可思議的表情。


  可轉瞬,他又搖頭笑了出來。


  這大概是大陸那邊為了走進世界藝術場,而搞的小手段,小噱頭吧。


  擺擺手,陳善秋心裡已經認定了這位十幾歲的小畫家隻怕也未必有什麼真才華,多半就是被大陸推出來撐場面,搞宣傳的人而已。


  他並沒將此當會事兒,轉頭又把注意力放回自己的布展執行細節上,絲毫沒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與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對上。


  ……


  ……


  隔日中午,沈墨終於帶著被他拐走的華婕回到勁松。


  隻是,如今的華婕,已經不再是大半個月多之前的華婕。


  大草原處在蒙古高原上,太陽巨曬,紫外線巨強。


  白嫩嫩的小華婕,如今已經變成曬黑的野土豆。


  別人家有野百合,沈墨家有野土豆。


  華婕跟著沈墨一進門,正坐在客廳喝茶的沈佳儒就瞧見了兩個孩子。


  怕兒子欺負華婕的沈老師,啪一聲將茶杯頓在桌上,一直吊著的心,卻終於放下了。


  臭小子!


  他暗暗在心裡斥一聲,本想繃著臉好好訓訓沈墨,可說出口的,卻是:


  “吃飯了嗎?”


  不自覺站起身朝著兩個孩子走去的步伐,也暴露了他的思念,和因為兩個孩子回家,而湧起的愉悅情緒。


  太好了,總算回來了。


  ……


  檢查過華婕是全須全尾安安全全回來的,沈佳儒放心許多。


  督促兩個孩子給華父華母打電話報平安,並邀請華父華母晚上來家裡吃飯。


  又請家政阿姨多準備一桌飯,忙活完,沈佳儒才舒展了眉眼,徹底放松下來。


  而方才華婕沈墨進門時,正坐在沈佳儒對面,跟沈佳儒聊天的國美協會會長代超、副會長裘遠和一位協會助理人員,也總算松了一口氣。


  雖然回來的晚了點,但好在……回來了。


  “華婕,來,這是國美協會的會長代超老師,這位你見過,是副會長裘遠老師,還有這位是協會助理工作人員劉先生。”沈佳儒轉回到沙發座邊,拉著華婕過來打招呼。


  沈墨掃一眼客廳裡坐著的人,朝著華婕點頭示意後,伸了伸懶腰準備上樓洗個澡。


  結果他每走一步,都會被鐵錘吭吭唧唧的絆一下,幹脆左手抱歡歡,右手抱鐵錘,夾著二狗一塊兒上樓了。


  華婕收回追著沈墨背影的目光,邁步跟沈老師走到沙發邊,打過招呼後,乖巧坐下。


  屁股一沾沙發,華婕便猛灌了兩口茶水,隨即長長籲出一口氣。


  老師家的茶真好喝,好久沒嘗,還真的饞了。


  沈佳儒轉頭打量大半個月沒見的小姑娘,瞧著對方黑了瘦了的側臉,露出個老父親般心疼又欣慰的表情,然後不自覺伸手摸了摸華婕頭毛。


  坐在對面的國美協會會長代超清了清喉嚨,喝一口清茶潤喉後,直接道:


  “華婕,我們7月10日左右可能就要出發去法國了,不然你這邊布展之類的恐怕會來不及。


  “現在到出發,可能也就一個星期的時間能畫畫。


  “你覺得……那個……這麼長時間,夠不夠你再畫出一幅更滿意的作品呢?”


  代超目光灼灼望著華婕,他已經從沈老師那裡得知了關於華婕和凡爾賽雙年展的所有事兒,也知道伊萬先生是期待華婕畫出更優秀的作品的。


  可是這兩年的作品,雖然也有在藝術層面,超越之前伊萬先生買走的兩幅作品的,但卻沒有讓沈老師覺得真正衝擊人心達到‘卓越’程度的。


  考完試的這個月,本來更有可能放下高考的事兒去專心畫畫,可是……


  唉。


  “?”華婕聽罷挑起眉,“啊,對了——”


  “華婕你千萬別多想,我們相信一周絕對夠你創作一幅畫了。我們絕對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啊。”代超見華婕挑眉露出個遲疑和回想的表情,怕華婕會因為他的直白而感到不高興,忙追加了一句解釋。


  “哈哈,不會。”華婕忙擺手,隨即站起身笑道:“這近一個月,我畫了幾幅畫,我去車裡拿一下,給老師們看看。”


  “?”沈佳儒。


  “?”代超。


  “?”裘遠。


  “?”國美協會助理人員。


  四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面面相覷,目光望著華婕跑出去。


  出去流浪的大半個月,居然……還畫了畫?


  這是什麼有意義的流浪之旅啊???


  不一會兒功夫,華婕果然抱著一沓畫跑了進來。


  這些畫中大部分為4開水彩作品,僅一張是2開水彩。


  ‘嗒’一聲,華婕將畫放在茶盤邊的空桌上,然後目露期待的望向沈老師。


  “!”沈佳儒眉毛挑起。


  這麼多?


  “!”代超直接從沙發上驚坐而起。


  這些水彩紙都十分厚實,9幅大畫放在一塊兒,視覺效果可太驚人了!


  天!


  這趟流浪之旅!


  到底是有多出活!


  這是靈感泉湧、靈感井噴、靈感泄洪之旅嗎???!!!


第196章 華家‘驕傲’初長成 一分耕耘,一分收……


  華婕離開前帶走的顏料幾乎用盡, 帶著的所有紙張都變成了足以上牆的優秀作品。


  沈佳儒將所有畫都工整的擺在客廳窗前的地上,每放下一幅,他眉頭都會皺緊一些。


  “一……


  “二……


  “三……


  “…八……”


  當他將9幅畫全數擺在地上時, 國美協會會長代超舉拳頂唇,不敢置信的反復掃視這9幅畫。


  代超清美雙年展的時候是見過華婕的畫的,但那時候華婕還處在剛開始發光的青澀階段,畫中有亮點, 也有許多問題需要磨合。


  如今才不過兩三年而已, 華婕卻已經成熟的令人看畫時完全不會想到這是個18歲女孩子畫的畫。


  少女的畫風已經相當成熟,無論是素描關系,還是色彩關系,都老道且透著遊刃有餘。


  那些細膩之處的拿捏,和略畫部分筆觸粗狂的收放自如, 甚至隱約有了大家之氣。


  那種3年前剛露頭的對色彩把握的絲微優勢, 如今已經逐漸被華婕挖掘出來。


  就如曾經隻露頭角的寶石礦藏,如今已經完全露出地表, 大放光明。


  而且, 9幅構圖微妙, 色彩大膽且瀟灑張狂的畫作放在一塊兒,衝擊力簡直讓人呼吸急促。


  當代超對畫的那種沉迷和愛被激發出來,逐漸沉浸進去,隻專注投入到閱讀這些畫,開始忘記自己身在何處, 忽略掉身邊其他人時, 他甚至有了種後背發麻,眼眶湿熱酸澀的感受。


  這種感受,隻有他第一次在意大利看國家國寶級名畫畫展, 在敦煌石窟看到那些工筆重彩國畫時……才感受到過。


  代超站在沈佳儒的客廳裡,精神世界卻在顛覆。


  他經歷著時空錯亂,忽而在畢加索的油畫展,忽而被北魏壁畫包圍,忽而又置身在色彩絢爛的大草原上……


  華婕畫中最刺激的、衝突的、碰撞的色彩和布局,引發了代超對動蕩和不安的聯想。


  於是,他曾經看過的關於類似情緒的記憶被激發——


  畢加索在發達的國度經歷戰爭,畫出《格爾尼卡》。


  殘缺的肢體,扭曲的野獸,掙扎的人類和詭異的拼接,將戰爭的那種殘酷、冰冷、扭曲、詭怖描繪的令人渾身發冷,又發熱。


  而北魏的壁畫是一群自出生起便置身在戰爭中的藝術家,更真實和深入的對那個人民已經習慣戰爭的時代的表達——


  用神佛的威嚴、恐怖和無情,含蓄、高級的側面描繪戰爭時代。


  哀而不傷,樂而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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