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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破鏡重圓文女主不想he 3284 2024-12-19 19: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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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據他所知,她與季烆在一起時,或許有過口頭上的山盟海誓, 但絕對沒有立下這般鄭重的道心誓。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其實姬赤野從沒想過要拆散這兩人,隻因他了解自己的好友,無暇一旦認定一件事一個人,是絕不會因外人或者外界的幹擾而改變自己的心意。


      無暇既已認定了乘嫋,根本不會回頭。


      ——是了,連道都為她破了, 還不足以表明他的真心麼?


      也正因此,姬赤野才越發擔憂。他看見了好友對乘嫋那深重的愛意,卻看不出乘嫋對好友的心意有多真。


      若隻是幾分淺薄的喜歡, 能支撐多久?喜新厭舊, 不正是人族最擅長的事麼?


      先愛上的先輸, 總是更容易受傷。他無法勸無暇改變心意,便隻能想方設法為這段感情‘保駕護航’。


      他方才那般態度, 無非是想要警告這個心機深重的人族帝女罷了。也想要震懾她,令她不敢輕易負心。


      卻不想,乘嫋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驚嚇。


      “姬先生,現在相信我對相公的心了嗎?”


      幹脆利落的立完誓言,乘嫋便放下了手,語氣隨意的笑問。


      姬赤野深吸了口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乘嫋笑意不減:“我很清醒。”


      想要得到,總要付出。她很早之前便明白了這個道理。空手套白狼,固然誘人,卻也像是在懸崖邊行走,一不小心便會踩空。


      屆時,一無所獲還算是最好的結局。說不得,還會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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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件事上,她不會冒險,也沒必要冒險。


      姬赤野看著那雙笑意盈盈的黑亮眼眸,許久未曾開口,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些明白,無暇為何會愛上眼前這個女子。


      半晌,他沉聲道:“我會祝福你們。”


      乘嫋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優雅的朝著姬赤野拱手一禮,柔聲說:“姬先生的祝福,我們收到了。”


      “嫋嫋!”


      恰時,藺霜羿的聲音響起。


      他高大的身影如一陣風快速的席卷而來,正落在乘嫋與姬赤野之間。他背對著姬赤野,面對著乘嫋,把手中水靈靈的桃子遞了過去:“桃子我摘來了,你嘗嘗。”


      乘嫋開心的接過,墊腳便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相公真好。辛苦了,你也嘗嘗,好甜哦,真好吃!”


      一邊說,她一邊咬了一口,又把桃子喂到了藺霜羿嘴邊。


      這番動作無比自然大方,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和親昵。


      藺霜羿急跳的心忽然便平靜了下來。


      他張嘴,覆著她留下的牙印,也跟著咬了一口。清甜脆爽的桃肉入口,汁水豐沛,味道清新,果然極甜。


      “好吃吧?”


      “嗯。”藺霜羿咽下了嘴裡的桃肉,“很甜很好吃。”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起了桃,仿佛全世界就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似的。


      姬赤野終於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隻覺得闲操心的自己像個傻子。


      想到此,他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算了,眼不見為淨。


      ……


      回天珠是在他們離開前一日醒來的。


      自被卷進遺地之後,它與乘嫋之間的連接便被切斷了,它自己也陷入了沉睡之中。乘嫋出來之後,按理回天珠也該恢復,但不知何因,它的意識並未有任何反應。


      因此,恢復意識之後,回天珠先有點懵。


      乘嫋並未屏蔽它的神識,所以它可以看見外界的畫面。睜眼就瞧見一片陌生的紅,回天珠怔了好久,才算是回過神來。


      “這是婚房?”


      “是啊。”乘嫋一邊吃著點心果子,一邊隨意回道,“好看吧?”


      “好看……不對,”回天珠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在哪裡?”


      乘嫋簡單的給它說了一下情況:“如你所見,這是我與藺霜羿的婚房之一。”之所以是之一,是因為他們還差一個正式的婚禮。


      “不對,準確的說,這是我們洞房之地。”


      回天珠炸了,聲音都有些尖了:“你們洞房了?!”


      “是啊。兩情相悅,情之所至,便在一起了。”相比回天珠的激動,乘嫋很是淡然平靜,“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我可從沒掩飾對他的感情。”


      ……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沒什麼好驚訝的。


      但是回天珠一時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它隻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就進展到這一步了?


      會不會太快了。


      哪怕知道乘嫋與季烆已經解除了婚約,理智上也知道他們不可能了,但真到了這一步,回天珠仍然覺得像是在做夢。


      “怎麼不說話?”


      見它遲遲不開口,乘嫋特別溫柔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這次你睡了這麼久,我很擔心。”


      如果是平時,回天珠聽到這話定然會很高興,此時,它的心神卻全都被乘嫋和藺霜羿已經洞房這個事實佔據了。


      它沉默了許久,忽然問:“你開心嗎?”


      沒等乘嫋回答,它又問:“與藺霜羿一起,你開心嗎?”


      這個它之前也曾問過。


      乘嫋沒有猶豫的直接點頭道:“當然,你知道的,沒有人能逼我做不願做的事。我喜歡他。”


      “我知道了。”回天珠聲音有些低落,卻沒像以前那樣說不中聽的話,隻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說完,它便第一次主動斬斷了與乘嫋的聯系,意識又沉入了黑暗中。


      乘嫋體貼的沒有打擾它,隻唇角隱約間翹了翹。


      ……


      乘嫋和藺霜羿在這處別院也沒留多久,三日過後,兩人便離開了。既然要趁此時機暗查,當然不能隨意浪費時間。


      她也沒漫無目的的行走,目標還算明確。


      “此前我便查到了盤龍教的一處重要密地,便決定前去查探,但沒想到會遇到意外,倒是耽誤了。正好,我們現在有時間便去一趟吧。”


      已經過去了這麼多日,或許盤龍教已經轉移,也或者那本來就是一處陷阱。


      不過不管是什麼,他們都是要去看一看的。


      藺霜羿自是不會有異議。


      那處密地在幽冥之地附近,地處北州,趕過去花了三日時間。盤龍教的密地藏於一處深谷之間,那深谷常年彌漫著瘴氣,又有陣法掩護,很是隱蔽。


      剛一到地方,還未進去,他們便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


      藺霜羿下意識走在了乘嫋前方,把她擋在了身後。他的傷好的很快,隻不過幾日,便已經全都好了,武力甚至超過了全盛時期。


      在這種時候,乘嫋從不逞強,所以乖乖的走在藺霜羿的庇護之下。


      “有人先一步我們到了。”


      隨著他們走進去,血腥味越來越濃,幾乎充斥了整個山谷。果然,沒走多遠,便看到了血跡,然後是屍體。


      果真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乘嫋並未有多少失望,反倒對那先他們一步的人更感興趣,她心中隱有了一個猜測。


      正這時,藺霜羿忽而面色一肅,手中無暇劍猛地朝一個方向急刺而去。


      “唔——!”


      伴隨著利刃沒入血肉的聲音傳來的是一道壓抑的呻吟。


      藺霜羿冷喝一聲:“出來。”


      話音落下,一個滿身血氣的人便從陰影中顯露了出來,模樣陌生又熟悉。


      “殿下。”


      嘶啞的女聲低低響起。


      乘嫋抬眸,定定看著對面的人。她穿著一身黑衣,但許是染的血太多了,便是黑衣也留下了斑駁不堪的痕跡。


      她的右臂上有一道新鮮的血口子,正是方才無暇劍刺中的地方,鮮紅的血順著她的衣袖滴落下來。


      文喜低垂著頭站在原地,沒有去看乘嫋的神色。


      “果然是你。”看到她,乘嫋臉上並無什麼意外之色,“你是特意來搗毀這個盤龍教密地的吧?”


      沒有憤怒,也沒有厭惡,竟像是認識之人之間闲話家常一般的平常。


      文喜忍不住抬頭看去。


      乘嫋與藺霜羿並肩而立,兩人身上的衣裳顏色相似,一襲簡單的水藍色衣裳,沒有華麗珍貴的修飾,隻是普通的款式,卻也襯得她嬌麗動人,明媚勝過最美的朝陽。


      幹淨的不染一絲塵埃。


      與這個染滿鮮血的汙穢之地格格不入。


      其實在乘嫋兩人進入深谷時,文喜便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她已經是合體期,五感和神識比之曾經都增強了數倍。


      她本意是想跑,但為了搗毀這個盤龍教密地,她也受了不輕的傷,消耗甚多,況且還有無暇劍君在一旁,便是跑也跑不掉。


      所以文喜下意識把自己隱藏起來。


      可惜,她還是低估了無暇劍君的厲害。自以為完美的隱藏,原來漏洞百出,不過是一個照面,便被發現了。


      她看著乘嫋平靜的神色,喉間動了動,終是忍不住脫口問道:“殿下不抓我這個魔種嗎?”


      乘嫋與她對視。


      這一次,文喜沒有移開視線,直視著她。她極力挺直自己的背脊,站得很穩很直。


      須臾,乘嫋笑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是魔種嗎?”


      文喜怔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乘嫋便繼續道:“據我所知的魔種,應該是兇獸還要可怕的怪物。沒有神智和理智,隻有滿心殺戮,是不可能與我正常對話的。”


      文喜的心跳驟然加快,抿了抿唇:“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徹底覺醒。”她極力鎮定,用最為冷靜的語氣說著這話。


      可便連她自己都未曾發現,說話時,她已經無意識雙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是恐懼,還是緊張?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嗯,也有這個可能。”乘嫋點頭。


      聞言,文喜才剛偷偷從黑暗中冒出頭的那點微弱的喜悅便像是遭受了一次重擊,猛地縮了回去。


      乘嫋卻沒看她的臉色,淡聲問:“你覺得自己是魔種嗎?”


      文喜想說不是。


      可若不是,那她身體裡的那股陌生力量又是從何而來?那道充滿惡毒貪婪的魔音又代表什麼?


      那隱隱藏在心底的嗜血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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