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行吧。”
賀知言激動地差點跳起來,因為定了地點,賀知言隻想超速開車立即回他的公寓去。
不過賀知言還是忍住了,並沒有超速駕駛。
賀知言住的地方離蘇梨的小區也很近,車子經過一家便利店,蘇梨咳了咳,一邊低頭玩手機一邊淡淡地提醒賀知言:“你家裡有套嗎?有就算了,沒有記得去超市買。”
賀知言:……
他家當然沒有,他都沒談過女朋友,單身住準備那東西做什麼?
“那你等會兒,我去趟超市。”賀知言感覺自己要燃燒起來了。
蘇梨瞥他一眼,懷疑他這樣進去,怕是要被超市小哥鄙視一番。
五分鍾後,賀知言兩手空空地走出了超市,褲子口袋倒是鼓了起來。
又過了五分鍾,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通往賀知言公寓的電梯。
蘇梨神色平常,透過電梯鏡看賀知言,他仰著頭在看上面的樓層數字,脖子泛著可疑的淺紅。
那大概就是雛鳥的緊張吧?
鬼使神差的,蘇梨竟被這樣的賀知言調足了胃口。
走出電梯,賀知言將蘇梨帶到了他的公寓門前,去開指紋鎖時,賀知言的手隱隱在抖。
蘇梨憋笑憋得很辛苦。
進去後,賀知言搶著拿出一雙幹淨的拖鞋擺到蘇梨面前,他就一直蹲在那裡,等蘇梨換了拖鞋,賀知言再將蘇梨的高跟鞋放到鞋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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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點什麼嗎?”蘇梨打量客廳的時候,賀知言緊張地問。
蘇梨回頭問他:“有紅酒嗎?”她覺得賀知言需要壯壯膽。
賀知言剛要說沒有,忽然記起上次大哥來這邊看他,帶了兩瓶紅酒來。
“有,你先去沙發上坐著,我去拿。”
賀知言像個第一次接待客人的酒保興奮又有點慌亂地忙了起來。
蘇梨就坐到了沙發上。
賀知言的公寓收拾的很幹淨,沒有公司總裁的豪味兒,也沒有科技宅男的宅味兒,簡單又舒服。
觀察一圈,賀知言端著兩杯紅酒過來了,一杯自己拿著,一杯遞給蘇梨。
蘇梨接過來後,賀知言坐在了她旁邊,隔得有些距離。
蘇梨看向落地窗外,慢悠悠品嘗起來。
賀知言看著她豔麗的紅唇抿住玻璃酒杯的杯口,看得入神,不自覺竟一口氣將自己杯子裡的紅酒都喝了。
蘇梨一回頭,就見他拿著一個空酒杯,目光閃躲。
蘇梨輕笑:“喝得那麼急做什麼?”
賀知言尷尬道:“有點渴,我,我再去倒點。”
說完他逃跑似的站起來去倒酒了,就站在吧臺那邊背對蘇梨喝了起來。
蘇梨咬了咬唇。
他是等著她主動嗎?
蘇梨偏不,她都過來了,倒要看看賀知言能磨蹭到什麼時候才奔入今晚的主題。
放下酒杯,蘇梨打開電視,挑起節目來。
賀知言聽到聲音,見她在看電視,賀知言想了想,去了廚房,幾分鍾後,他端著一個果盤坐到了蘇梨身邊。
蘇梨服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賀知言:務必要招待的女神賓至如歸!
第124章
蘇梨今晚相當於吃了兩頓晚飯, 哪還有肚子去吃水果?
那種事其實很講究氛圍, 從餐廳出來時夜色浪漫賀知言也夠誘人,現在他端著一盤切得整整齊齊擺盤宛如五星級大廚的水果出來,蘇梨體內旺盛的荷爾蒙水平就一點點開始往下降了。
“沒有你喜歡的?”賀知言見她對著擺了三種水果的果盤不知在思索什麼, 尷尬問道。
蘇梨搖搖頭頭:“晚飯吃的很飽, 不想吃了。”
賀知言更加尷尬:“那就放著吧, 咱們看電視。”
蘇梨便靠到了沙發上。
屏幕上播放著一個男團綜藝節目,一個個小鮮肉賣力地跳著舞,蘇梨漸漸來了興趣,看得津津有味。
賀知言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難道她喜歡這種多才多藝的男團藝人?
賀知言不喜歡,可她看得那麼帶勁兒, 賀知言便沒有去搶她的注意力。
蘇梨一看就看了四十多分鍾,直播結束了, 蘇梨掃眼牆上的掛鍾, 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看了這麼久。
“還看嗎?”賀知言消滅掉最後一個水果, 若無其事地問道。
蘇梨關了電視,用手擋著嘴打哈欠道:“困了, 送我回家吧。”
賀知言突然抬起頭,黑眸復雜地看著她:“不是說好今晚留在我這邊?”
蘇梨眨眨眼睛,改口道:“也行,那你客房收拾好了嗎?我要睡了。”
賀知言這處公寓並不是很大,隻有一間主臥,其他都做了他用。
聽出蘇梨沒有要與他一起睡的意思, 賀知言雖然憋得難受,腦袋裡也充滿了不解,但他還是選擇了尊重她。
“你睡主臥吧,我睡沙發。”賀知言垂眸道。
蘇梨笑著站起來,手心在他腦頂貼了下,毫不留戀地去了主臥,準備關門前,蘇梨問還在客廳坐著的小賀總:“你要拿睡衣嗎?不拿我關門了。”
賀知言根本沒有心情換睡衣。
可不換睡衣,她會不會認為他不講衛生?
“來了。”賀知言煩躁地抓把頭發,站起來走向主臥。
蘇梨站在門邊,看著賀知言走向衣帽間,她隨口道:“幫我拿件睡衣,我要換洗。”
賀知言聽了,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她穿著他的寬松睡衣睡在他的床上的畫面,如果她連內衣都洗了,那豈不是?
賀知言快要受不了了,隨手拿了兩套睡衣出來,遞給蘇梨一套。
蘇梨接過來,然後徑直朝浴室走去。
賀知言不知從哪裡來的衝動,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低頭親她雪白的耳垂。
小奶狗無比熱情,頗有些想要發泄被她忽視的憤怒的意思,可這熱情是最好的調劑。
蘇梨抓住了他的短發。
得到鼓勵,賀知言徹底爆了,推著蘇梨倒在了不遠處的床上。
——
穿著衣服的賀知言是小奶狗,脫了衣服的他更像一條小野狼。
“行了,真要睡了。”蘇梨推開還想親她的賀知言,裹上睡袍下了床,並快步走進浴室,鎖了門,免得賀知言跑進來打擾她洗澡。
賀知言半撐在床上,看著浴室緊閉的門,回憶一番剛剛那兩次的囫囵吞棗,依然蠢蠢欲動。
可就在他坐起來的時候,賀知言看到了床單上新添加的幾點紅色。
這點生理知識賀知言還是懂的,想到她其實並沒有他的享受感,賀知言慚愧起來,立即打消了那些不知足的念頭。
賀知言去外面的浴室洗了澡,他洗得快,回來時發現蘇梨還沒有出來。
賀知言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因為不舒服暈倒在裡面,走到浴室門前貼著耳朵仔細聽了聽,聽見不規律的撩水聲,賀知言才松了口氣。
趁她還在洗,賀知言去衣帽間拿了一條幹淨的新床單換上,把兩人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去洗,還把隨手扔在地上的兩個撕開的小袋子撿起來丟進垃圾桶。
搞完衛生,賀知言想了想,又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
蘇梨吹完頭發走出來,沒看到賀知言,看到了一床鋪得沒有一絲褶皺的新床單,以及那杯水。
蘇梨確實渴了,她走過去坐在床頭喝水,喝完賀知言才回來了。
臥室燈光明亮,見蘇梨盯著他,賀知言的臉又可疑地紅了。
“做什麼去了?”蘇梨奇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