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初戀暗號 3685 2024-12-18 10:36:32

  圓圓:“……哦。”


  她馬上掏出藍牙耳機戴上,打開音樂,生怕聽到什麼少兒不宜,比如……分手炮什麼的,應該不會吧?釐釐不會這麼沒分寸的,這地方也不合適啊!


  盛釐轉身,餘馳還站在門邊,手抄在褲兜裡,目光平靜冷淡,沒有要過來抱她吻她的意思。她走過去,抱住他的腰,仰頭看他,笑盈盈道:“好了,圓圓看不見也聽不見了。”


  餘馳低頭看她,擰著眉,還是沒動,沉悶道:“姐姐,我殺青了你好像很高興。”


  “哪有。”盛釐心裡一慌,臉上卻還是笑著的,“也不能說不高興,畢竟楊凌風這個角色你演活了,大家都在誇你,你很厲害,很優秀,我不能高興嗎?”


  餘馳抱住她,低聲說:“我們馬上要分開了。”


  盛釐小聲道:“娛樂圈的情侶聚少離多是常態,有些在一起快分得也快,這些都是正……”她話音未落,餘馳就低頭重重地吻住她,泄憤似的咬她,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嘶。”盛釐忍不住投降,“嗚嗚,輕點兒!我隻是舉例,不是說我們。”


  餘馳在她唇上啃咬撕磨,有些不安地抱緊她,他在某個瞬間突然覺得自己抓不住盛釐了,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完全相信過盛釐。他從小到大沒有跟誰親近過,更沒有喜歡過什麼人,隻有盛釐,可他並不相信盛釐會一直陪著他,一直屬於他。


  盛釐閉著眼承受他的吻,餘馳最後在她唇上舔了一下,低啞道:“我時間比你多,隻要你有時間,我周末可以去看你,我們每個月都可以見面的。”


  好一會兒,盛釐才喘勻了氣,抬手捧住他的臉,笑道:“餘小馳,你以後也要經常進組的,別忘了自己現在也是個演員了。”


  “我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有新工作。”餘馳環著她,背靠在門背上。


  盛釐盯著他的臉看了一陣,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笑盈盈道:“我給你介紹個經紀人吧,你這張臉一定能大紅。不要再留在星晴娛樂了,姐姐給你贖身。”


  餘馳垂眸睨著她,沒說話。


  解約合同,新的合同,都要餘馳親自籤字,他已經不是十四歲了,有些事瞞不過他。盛釐沉默了幾秒,皺眉道:“我是你女朋友,我不喜歡那家公司,不喜歡你經紀人,也不喜歡你後爹後媽給你籤那個狗屁合同,我想讓你脫離他們,也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隻要我跟你在一起,我就沒辦法避免跟他們接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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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很討厭……”盛釐倏地頓住,盯著餘馳,“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好。”餘馳低頭看著她,目光認真而專注,嗓音沉悶,“姐姐給我贖身,我就是你的了,賣給你了。”


  他都把自己賣給她了,這樣互相牽絆,就分不了吧。


  反正,以後他所有的,都是她的。


第37章 分手費


  凌晨十二點, 餘馳打開出租屋的門,按開牆邊的開關,暖色燈光映著客廳每一個角落, 他低頭換鞋, 目光在那雙粉色女士拖鞋上停留了幾秒。


  他把禮物一股腦丟上沙發,整個人也陷在沙發裡, 拿過茶幾上的煙盒, 點了一根煙, 煙霧在燈光下繚繞。餘馳手臂撐在敞開的腿上,弓著背,低頭點開微信, 把盛釐推送給他的微信號點開。


  微信號名字就叫黃柏巖,餘馳知道他是封煦的經紀人, 也算業內的金牌經紀人了,他申請添加對方好友。


  申請備注:餘馳。


  不到一分鍾,黃柏巖就通過了好友申請。


  黃柏巖:【餘馳,你好。】


  黃柏巖:【現在方便接電話嗎?直接打電話說吧。】


  餘馳回了句:【方便。】


  半分鍾後, 黃柏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黃柏巖跟容樺不一樣,他性格要溫和許多, 電話接通,他先是笑了聲:“我本來下午就想給你打電話的,但今天實在是忙,騰不出空來, 這會兒剛忙完。你今天殺青了吧?”


  餘馳現在心情很復雜, 他跟黃柏巖也不熟,其實不知道要說什麼,回答:“嗯, 殺青了。”


  “聲音挺不錯,會唱歌嗎?”


  餘馳把煙進煙灰缸裡,語氣平靜:“一般,我比較喜歡演戲。”


  “我也不是說要讓你往歌手方面發展,現在歌手還不如演員好捧,隻是了解一下,藝人嘛,多一個才藝就多個閃光點,更能吸粉。”黃柏巖又笑了聲,不再廢話,開始直奔主題,“我知道你跟杭州一家小公司還有六年合約,我已經跟對方聯系了一回,你殺青了應該也沒什麼事了吧,如果行的話,就明天來一趟北京,先把合約籤了,再跟你說說後續工作安排。”


  餘馳頓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


  黃柏巖問:“明天不能來嗎?”


  餘馳說:“可以。”


  掛斷電話,餘馳捏著手機轉了轉,打開訂票軟件,訂了一張機票。


  他把航班信息截圖,發給盛釐:【姐姐,我明天去北京籤約。】


  盛釐:【這麼快啊?我明天一天的戲,沒辦法去送你了,你會生氣嗎?】


  餘小馳:【會。】


  盛釐:【……】


  盛釐:【馳哥,別生我氣,好不好?】


  餘馳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把手機丟到一邊,又抓過煙盒倒出根煙,點燃。一連抽了三根煙,煙霧在窄小的客廳裡繚繞,滿屋子的煙味兒,如果她在,大概會嫌棄吧。


  第三根煙抽完,餘馳站起來,把臥室裡的黑色大行李箱拖出來。


  他行李本來就不多,有些東西不打算帶走,收拾起來很快。最後,他走到客廳,把沙發上那個純白色的硬紙袋拿過來,這是之前盛釐給他的,裡面是幾套衣服。


  餘馳沒開空調,這麼一通折騰,出了不少汗,他把紙袋塞進行李箱,膝蓋抵在地板半跪著,額頭的汗珠順著往下滑,砸在紙袋上,啪嗒一聲,慢慢暈開一個水圈。


  他瞥了眼那個水圈,把行李箱合上。


  第二天早上七點,餘馳拎起椅子上的背包,搭到肩上,垂眼看向桌上那條吊墜,盛釐送他的“寶藏”。


  他把吊墜戴到脖子上,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


  砰——關門聲在老舊的樓道裡回蕩。


  —


  下午三點,飛機降落。


  距離被盛釐騙上飛機已經是兩個月前了,餘馳一個人從機場出來,戴著黑色棒球帽和黑色口罩,走向衝他招手的中年男人。其實黃柏巖隻看過餘馳的兩張劇照,是盛釐發給他的,古裝劇照跟現代裝扮還是有差別的,但他還是一眼就從人堆裡認出了餘馳,少年人身形高瘦挺拔,比例優越,腿相當長,哪怕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也擋不住優越的輪廓和氣質。


  黃柏巖抬頭看了看比他高了半個多頭的餘馳,笑道:“餘馳?”


  餘馳點頭。


  “以後叫我巖哥就行。”黃柏巖說,“走吧,先去公司。”


  上車後,餘馳把口罩和帽子摘了,黃柏巖又轉頭看了看他,這臉和氣質在娛樂圈也是少有的,有些人確實天生適合吃這碗飯。


  餘馳偏頭面向他,問:“姜南也來北京了?”


  黃柏巖覺得他跟以往接觸的新人不太一樣,他目光平靜,態度不卑不亢,知道自己要什麼,也沉得住,這種性格其實在這個圈子裡才能走得更遠。


  “他今天上午就到了。”黃柏巖把車開出去,隨口問了句,“昨晚沒睡好?我看你眼睛有點血絲,狀態不太好。”


  餘馳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嗓音有點啞:“嗯,沒怎麼睡。”


  “怎麼,太興奮了?”黃柏巖開了句玩笑。


  餘馳看向窗外,嘴角淡淡地扯了下:“是吧。”


  黃柏巖笑了笑,一邊開車一邊說正事:“你的事我也了解了一些,解約的事情已經談好了,你跟公司的合同也擬好了,你看過沒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直接籤約了。”他頓了一下,“對了,你什麼時候去學校報道?”


  手機震了一下,餘馳低頭看了眼,不是盛釐。氣象局推送的一條短信,提示受臺風影響,昨天夜間至今天北京將出現強降雨。


  他按滅屏幕,說:“過幾天。”


  一個多小時後,車停在光線娛樂樓下。


  餘馳跟黃柏巖上樓,一路上碰見不少人,工作人員好奇地看向餘馳,有個姑娘猛盯著餘馳,沒忍住哇了聲:“巖哥,這是你剛籤回來的新人嗎?”


  黃柏巖大笑:“哈哈,差不多是了。”


  餘馳昨晚沒怎麼睡,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一看就很冷酷,不太好相處。如果換個新人,這群姑娘肯定上前喊弟弟了,這會兒竟然沒人上前調戲。


  黃柏巖嘖嘖了兩聲,推開會議室的門。


  姜南已經在裡面等了好一會兒了,他轉頭看見餘馳,兩人四目相對,姜南譏诮地笑了聲:“喲,可算來了,等你很久了。”


  餘馳沒搭理他,面無表情地走進去,拿過桌上的合同,快速地掃過一遍後,拿起桌上的筆,坐都懶得坐,手撐在桌面上站著籤完字,把合同丟到他面前。


  姜南雖有點不甘心,但平白拿了幾百萬,心裡總歸平衡了不少,他拿起合同站起來,對餘馳笑笑:“你好兄弟徐漾還在我這邊呢,你要是哪天發達了,想幫他贖身,我歡迎。”他走到餘馳旁邊,低聲諷笑道,“解約費來得不容易吧?我還以為你多清高多能耐,還不是賣身給富婆了。”


  餘馳皺眉,冷冰冰地看他:“滾。”


  黃柏巖沒想到餘馳脾氣這麼炸,不過,他對姜南也沒什麼好印象,至於餘馳的解約費,他猜測跟盛釐有點關系,不過他跟餘馳合約都沒籤,他不好多問。


  姜南哼笑了聲,走了。


  會議室隻剩下餘馳和黃柏巖了,黃柏巖把合同放到餘馳面前,說:“你坐下慢慢看,我去趟辦公室。”


  黃柏巖剛出去,門又開了,有個姑娘給餘馳送了一杯水進來。


  餘馳低聲:“謝謝。”


  那姑娘笑眯眯地說:“不客氣。”一出去就啊啊啊地喊了幾聲,快速傳播消息,“我看見他在看籤約合同,酷弟弟是要進我們公司了。”


  餘馳很快把合同看完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盛釐給他談的,合約六年,開的條件也足夠好。


  過了一會兒,黃柏巖推門進來,問:“看完了嗎?”


  餘馳把合同遞過去,平靜道:“我已經籤字了。”


  —


  晚上八點,餘馳搬進公司提供的公寓,公寓位置不錯,裝修也是新的,兩室一廳,比松山的出租屋好很多,也陌生許多。餘馳靜靜地環顧了這套房子一周,在沙發上坐下,把蓋了章的合同拍了張照片,發給盛釐。


  餘小馳:【姐姐,合同籤好了。】


  餘小馳:【六年。】


  等了一個多小時,盛釐都沒有回復。


  夜空漆黑濃稠,風有點大,吹得很急,樹葉沙沙作響,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奏。餘馳在十點下了一趟樓,去小區商業街超市買了幾包煙和一些日用品,回到他住的那棟樓下,手機振了一下。


  他在花壇旁停住,拿出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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