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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天太子裝窮了嗎 3513 2024-12-16 15: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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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傅雲卿病重,讓南鳶國趕緊把自家的病太子接回去。


    同時,還因當初兩國是互換的質子。


    所以,把傅雲卿還回去之後,他們也得把我們北陵國派去為質的皇子還回來。


    但是,傅雲卿那些手下卻也不是吃素的。


    他們早就將真相提前傳了回去。


    南鳶國君一下子拿到了把柄。


    那位國君索性不再兜圈子,據說,他給我父皇的回信隻有一句話:


    「太子病重可歸,貴國質子可還,隻需長公主以身賠罪,為太子衝喜,遠嫁南鳶國既可。」


    這下,全都對上了。


    我忽然覺得很玄奇。


    無論劇情再如何崩壞……


    這場戲的核心竟也從來沒變過。


    那些人心心念念的,依然是沈嘉如。


    傅雲卿來此為質的任務,是沈嘉如。


    而南鳶國的國君,似乎也根本不在乎傅雲卿的死活。


    他寧可借著給自家太子衝喜的借口,也想得到那個身負鳳命,興旺國運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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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會讓他們如願嗎?


    我可是專門破壞男女主感情的惡毒女配啊。


    「傅雲卿,本公主太久沒作妖,無聊了。」


    我看著病榻上閉眸沉睡的那張臉。


    又伸出手來,滑過他的眼睫,撫過他蒼白的唇。


    最後,我就像闲話家常一般,貼在他耳邊,勾唇笑道:


    「是你讓本公主備嫁的,本公主可不能白忙活一場。


    「闲著也是闲著,要不……搶個親玩玩,你說好不好?」


    ……


    17


    我說完,便湊到傅雲卿唇邊,淺啄了一下。


    他現在正昏迷,無論我做什麼,他都奈何不得。


    可就在我親過他之後,我的身後忽然傳出另一個聲音:


    「搶親之事,公主三思。」


    我回頭望去。


    隻見,不是何時,我身後竟無聲無息站了個男人。


    這不正是三年前,傅雲卿快要病死時,那個跪到我跟前,磕得滿頭青,求我救人的侍衛嗎?


    那次之後,他就沒再露過面。


    今日再見,他整個人竟然氣質大變。


    他一身玄衣,眉宇英氣而桀骜,目光微冷,懷中的佩劍看起來更是不凡。


    這樣的人,當年是如何以那般卑微的姿態,給我跪下來的?


    我冷冷睨著他。


    他看出了我的防備,當下輕笑:


    「公主不必緊張,卑職是蕭御。


    「殿下昏迷,行動不便,怕會有賊人惦記,我是特來保護的。」


    蕭御?


    這名字有些耳熟。


    我默默回想那場夢中的劇情——


    有一個組織,匯集天下高手,專接賞金賣命的活兒,名為千機樓。


    其樓主,就叫蕭御。


    世人隻知蕭御其名,卻不知其貌。


    難道是他?


    「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蕭樓主,卻跟在傅雲卿身邊當狗腿子侍衛?」


    我看似冷嘲熱諷,實則存了試探的心態。


    蕭御果然一愣。


    他大約是沒想到我會知道他的底細,無奈道:


    「殿下竟然連我的身份都告訴你了?


    「他還真是被你勾走了魂兒。」


    我不置可否。


    畢竟,這話縱然是假的,我聽著也受用。


    蕭御又開口解釋:


    「三年前,我與太子打賭輸了,他非讓我扮成侍衛,去你宮門口磕頭演戲。


    「他說等了許久,一直裝窮賣慘,你都不去找他,他隻能主動送上門了。


    「正好他那時病得可憐兮兮,不用裝就很慘,我就索性願賭服輸,順勢而為。」


    我一時無語:「……」


    本公主竟是傅雲卿眼裡的冤大頭?


    待他醒來,我必得好好跟他清算這筆賬。


    接著,蕭御又說起了和親之事。


    他說,就算北陵國君要的是沈嘉如,我父皇也不會同意。


    傅雲卿早已安排了人,專門負責給我父皇吹耳邊風。


    「所以,這樁婚事,雖因長公主而起,但最終一定會落到您的頭上,您根本不用搶。」


    我信蕭御的話,也信得過傅雲卿。


    但我卻不放心沈嘉如。


    畢竟我那位皇長姐最近覺醒了女主意識,早已將傅雲卿看做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這時,蕭御目光驟冷,死死地盯向了外面。


    我循著他的視線望去——


    夜色窗下,有一個鬼祟的身影。


    蕭御想要動手。


    我卻朝他比了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告訴他:


    「沒事,是沈嘉如,先看看她要幹嘛。」


    沈嘉如的影子,我一眼就認得出。


    我一把將蕭御拉到了內室的屏風後,暗中窺視沈嘉如的行跡。


    沈嘉如進來之後,先是低低地喚我幾聲:


    「皇妹,你在麼?」


    我沒理她。


    她便當真以為我沒在,這才松了口氣似的,緊走幾步,去了傅雲卿的床邊……


    18


    沈嘉如試探地朝傅雲卿伸出了手。


    我目光一沉。


    卻聽到沈嘉如忽然又驚呼了一聲:「啊!」


    我詫異地望去。


    隻見,床榻上那人,竟先一步狠狠掐住了沈嘉如的手腕,無情一甩——


    沈嘉如重跌在地,形容狼狽,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傅雲卿居然醒了……


    他臉色泛白,看得出來還很虛弱。


    可他看向沈嘉如時,目光陰戾而冷淡:


    「滾。」


    聲線微啞,卻不妨礙他吐字如刀。


    我在屏風後看得有趣。


    傅雲卿向來是病恹恹的笑面狐狸,我還是難得見他對沈嘉如說話如此不留情面。


    沈嘉如向來被眾星捧月,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她當即紅了眼,開始質問傅雲卿為何如此對待她,可知她就要嫁他為妻了?


    說到後面還斷言道:


    「太子殿下,我和你才是命定的夫妻。」


    傅雲卿撐著身子坐起來,薄笑譏诮:


    「看來長公主是記起了些舊事。


    「但你想起來的還不夠,無妨,我可以再多告訴你些——


    「你與我從未做過夫妻。


    「我娶的人,自始至終,隻有沈長樂。」


    沈嘉如臉色灰敗,口中喃喃念著:


    「什麼舊事?我應該記得什麼?


    「我隻知道按照劇情,你我才應該是……」


    「劇情?呵,長公主還是這麼樂意做牽線傀儡。


    「但這次,我可不會奉陪了。」


    傅雲卿說完,便不再理她。


    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屏風的方向。


    我做賊心虛地往回收了收腦袋。


    傅雲卿卻笑了:


    「還藏著,不準備出來了?」


    我本來還想再多聽點消息,可被他拆穿了,也懶得再藏,便施施然走出去。


    蕭御看了半天的戲,也緊隨其後。


    「我以為你會一直挺屍,讓人一路抬回南鳶國呢。」


    我說這話時,帶了十足的怨氣。


    畢竟他已經躺了這麼多天。


    要不是我每日親自照顧他,試探他還有鼻息,我真的都快懷疑他已經死了。


    傅雲卿把我拽到他的病榻前,無奈道:


    「你倒也不必這麼咒我。」


    說話間,傅雲卿看到了我額角上的結痂。


    他眼神一沉:


    「怎麼回事?」


    他問話的時候盯著蕭御。


    語氣就像是在問罪。


    蕭御的腦門上寫滿了「冤種」二字,一個勁兒地搖頭:


    「不關我事啊,我一直暗中護著她呢,是她自己非去惹北陵皇帝,結果被她皇帝老爹砸了方砚臺,這我有什麼轍?總不能去刺殺她老爹啊。」


    傅雲卿這才無奈地看向我:


    「不是說,讓你別摻和這些嗎?」


    我與他說話,一向直白:


    「本是想激他一激,好讓婚期來得快一些。」


    傅雲卿明顯很是受用,原本病態冷白的臉上都帶上了溫淡柔和的笑:


    「這麼想嫁給我?」


    我看看他,又看看癱坐在地,失了神的沈嘉如,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原本是的,不過……


    「比起嫁你,我現在卻更想弄清楚另一件事。


    「傅雲卿,你剛剛對沈嘉如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舊事,是什麼事?


    他說,沈嘉如樂意做牽線傀儡,而他這一次不奉陪了。


    這一次?


    難道說,他曾經奉陪過?


    19


    傅雲卿與我含笑對視,卻沒有答話。


    這隻狐狸的心機藏得太深了。


    他不說,我便隻能一句句地確認:


    「傅雲卿,你是不是早就覺醒了?」


    他點頭:「嗯。」


    承認了就好。


    我又問: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傅雲卿靠著床,撐著頭,神色有些懶散:


    「很早的時候。」


    這答案就很模稜兩可。


    很早是多早?


    他分明是不願明說。


    但得知這兩條,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先前那些崩壞的劇情,也算是都有了解釋。


    我沒忍住,又追問了一句:


    「那……傅雲卿,你以後不會剜我的心肝了吧?」


    傅雲卿身子一僵,眼神中似乎多了一抹我看不懂的痛色:


    「不會。」


    ……


    這時,癱坐在地的沈嘉如卻忽然面色泛灰地問:


    「所以,你們全都知道?」


    我揶揄地反問:


    「不然呢?沈嘉如,你以為覺醒了的,隻有你一個人嗎?」


    沈嘉如愣了一會兒,卻狀如瘋癲般笑了:


    「你錯了,沈長樂,我根本就沒覺醒。」


    ……


    啥???


    她沒覺醒?


    那她怎麼知道我是惡毒女配,傅雲卿是男主的?


    20


    沈嘉如當然不肯和我們多說。


    她走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勁。


    她在笑,可表情卻失魂落魄,笑容中透著一股自嘲。


    臨走前,她叨念的最後一句話是:


    「你們說得沒錯,我就是個傀儡。」


    我見慣了她高高在上的模樣,一時竟還有些不太習慣。


    這人大約Ťŭ̀ₛ是魔怔了?


    我想暗中跟上去查查。


    傅雲卿說他陪我。


    結果他太虛了,勉強下了病榻,走起路來卻一步三晃。


    嘖!


    明明之前他掐沈嘉如的時候還狠得嚇人呢。


    我笑著逗他:


    「該不會是殿下隻有見了沈嘉如才有勁兒,而我卻讓殿下提不起勁兒吧?」


    畢竟他在我身邊裝了三年的小可憐。


    誰知道他現在這副樣子是真是假?


    傅雲卿也不惱,隻淡笑道:


    「提不提得起勁,公主婚後自會知道。」


    我一怔,意會了他的暗示之後,厚顏如我,也不禁臉紅。


    畢竟……


    我們身後,還戳個一直在默默看戲的闲人侍衛呢。


    我下意識地朝後掃了一眼。


    蕭御果然正聽著我倆的對話。


    隻不過,他的神色淡定如老狗。


    ——不愧是殺手組織的老大,面不改色的本事我服了。


    我清清嗓,轉了話題:


    「對了,蕭御,你該不會也覺醒了吧?」


    蕭御搖了搖頭:


    「我隻不過是聽殿下說起過一些罷了。」


    原來。


    傅雲卿在自己少年時,就找到了蕭御。


    他對蕭御說了一些未來的局面,尤其是蕭御即將碰到的困局。


    蕭御起初不信,後來眼見著傅雲卿口中的未來一一應驗,又被傅雲卿一一化解,他才不得不信。


    於是,赫赫有名的千機樓蕭樓主,就成了這位太子殿下的人。


    我們又聊起傅雲卿的過去。


    蕭御說,傅雲卿在南鳶國的確不受寵,也的確是個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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