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極致病嬌派對 2503 2024-10-04 19:52:00

26

我靠在病床上看晨間新聞,北野凜提著果籃大大咧咧進門。

他就住在隔壁病房,總旁若無人地來來去去。

屏幕中央,西門仁正在接受表彰,她的雙眼和獎章一起閃閃發光。

「都告訴你了不用擔心,那個夜叉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險境,她早就搬了救兵。」他吐槽完,專心給我削蘋果小兔子。

東方佑和眾多研究人員以他的別墅為據點,進行非法實驗。

檢測表明,他曾試圖強迫我吃下的藥片是實驗品之一,達到劑量會讓人變得聽話而遲鈍。

好在犯罪分子被西門仁一網打盡。

「姐妹都抗了這麼多傷害,我救你是理所當然,」我回憶起離別前她在我耳邊的輕喃,「和這群癲公周旋這麼久肯定累壞了,去睡個好覺吧。」

西門仁也是穿書來的,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想什麼呢?」北野凜用削好的蘋果小兔子懟我的臉。

「在想原來我並不孤單。」我幽幽感慨。

他的臉浮現可疑紅暈:「小慈不會感動到要以身相... ...」

「停。」我無語地捂住他的嘴,「我談論的是西門仁,不是你。」

卻感到掌心一片濕潤。

「蘋果味的。」被我拍開後,他饜足地舔舔唇。

Advertisement

從東方佑手下逃脫那天起,他就變得神經兮兮。現在又嬉笑著坐在我床上。

床墊下陷,我不可避免地滑向他身邊。

「也沒被東方佑喂藥啊,難道是腦袋摔壞了?」

我拽著他的馬尾,惡聲惡氣地威脅,「再纏著我,就薅光你頭發。」

「小慈想看我換發型可以直接說,不必親自動手的。」

無可救藥的家夥。

我放棄了,頹然地任由他把我當成抱枕,畢竟靠著他還挺舒服的,肌肉壓在背上有按摩的感覺,沒白鍛煉。

但有點怪。

「北野凜,你口袋裏有東西咯著我了。別動了,求求你。」

隱忍的輕喘傳來,我正疑惑地要去看,被一聲呼喚打斷。

「姐姐。」

我像被閃電擊中般彈起來。

南宮禮倚在門邊,不知來多久了。

眼神晦暗。

另一道清脆的問候緊隨其後:「南宮!恢複得怎麼樣啦?」

西門仁扒住門簷探了個頭,察覺到屋內焦灼的氣氛,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我走?」

她腳底抹油:「一群變態,喜歡她就不能喜歡我了哦!」

【尾聲】

1

南宮禮曾試圖監禁南宮慈的事情敗露,受到家法伺候。

他養好傷後,第一件事是去找姐姐。

哪怕渾身酸痛,像在走朝聖路。

「姐姐,可以原諒我麼?」他跪在地上,膝行向前。

「不可以。」南宮慈毫不猶豫地應。

如今她不再被他的泣顏蒙蔽,而是滋生出欣賞的心。

「不過看你哭的話,心情確實不錯,」南宮慈笑盈盈,「如果想討好我,就戴上它吧,阿禮。」

是他宮禮原來為她準備的手銬。

他乖乖扣好,把另一端交到南宮慈手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哭得很漂亮。

不太妙,她想。

也許自己會培養出某些糟糕的興趣。

2

南宮慈對北野凜有點在意。

他原本就是聒噪的類型,最近愈演愈烈,仿佛是開屏的花孔雀,在她麵前轉來轉去,炫耀著華麗的尾羽。

他講話時世界就跟有彈幕似的,真吵啊。

這天他一反常態,像被誰按了靜音鍵。

南宮慈閉目養神,樂得清閑。

下車前卻瞥見他幽怨的視線。

「你真的喜歡文靜的?」北野凜悶聲悶氣地問。

南宮慈好久才回憶起上午有人向她表白,她使用魔法吟唱拒絕。

「我喜歡年輕貌美,身材好,賢惠顧家,單純聽話還文靜的。」這是她的原話。

「隻問其中一個標準,看來你對其他方麵很自信。」南宮慈玩心大起。

「那當然,不信試試看... ...你乾嗎?」南宮慈在他自我剖白時傾身向前。

「起碼身材是可以現場檢驗的。」她盯著北野凜,目不轉睛。

「脫。」

3

原來西門仁隻想邀請南宮慈看流星雨,可北野凜和南宮禮非要同去。

她感到暈眩。

她們聊天時,他們站在南宮慈身後虎視眈眈,等到人家一回頭就變臉。

「朋友,你是否需要法律援助,」她和南宮慈耳語,「那兩個餓了很久的狼崽子,盯著你時眼睛亮得像探照燈。

南宮慈餘光掃過,北野凜和南宮禮瞬間正襟危坐。

「謝謝,如果他們敢咬主人的話,我會告訴你的。」含笑地回應。

西門仁意識到,也許南宮慈正樂在其中。

若想塑造理想的陶器,手上也會不可避免地染上泥。

時間一長,南宮慈會變成他們當中最惡劣的一個也說不定。

西門仁聳聳肩,她的擔心純屬多餘。

「流星!」遠處傳來驚喜的呼喊。

人們紛紛鑽出帳篷,像從冬眠中蘇醒的動物。

以群星為燃料的夜空在燃燒,宛若天鵝絨般的幕布上綴滿流星燦爛的尾跡。

熠熠生輝,攝人心魄的美。

在這個混沌荒誕的世界裏,片刻的歡愉也是稀缺品。

西門仁恍惚間覺得,自己也在和流星一起滑行。

「別發呆啦,來許願!」南宮慈快樂地催促著。

她閉眼前,察覺到北野凜和南宮禮都朝著南宮慈的方向,虔誠地雙手合十。

他們會許什麼願?

顯而易見。

(全文完)

作品推薦

  • 罪臣之女

    我進宮那年,只有 14 歲。人人皆知我是罪臣之女,派我最臟的活兒,分我最硬的床。不,那不是「床」,嬤嬤說通鋪不夠睡了,指著墻邊一堆碎磚,讓我自己壘個能躺的地兒,便是床了。 我壘得又快又整齊,那些小宮女很好奇,說官家的小姐,怎麼會幹這種活兒? 呵呵,她們是沒看到我的手。 我的掌心結著厚厚的繭子。這哪是官家千金的手,這是村姑的手。 沒錯,我整整當了六年村姑。 野性難馴,亦不良善那種。

  • 弟弟難哄

    弟弟可真難哄啊,不讓抱,不讓摸,不讓親,只讓望梅止渴。

  • 完美替身

    "江粤把我当替身,我跟他一样。 他每晚都会带不一样的女人回来。"

  • 太子的誘惑

    當我意識到自己是個惡毒女配時,我正在霸王硬上弓我名義上的太子皇兄。 「皇妹,不可。」溫柔端方的太子殿下無力地躺在榻上,雙手被一條鎖鏈綁住,好不可憐。 但即使被自己的皇妹如此折辱,他也依舊溫柔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中含了些許無奈。 我頓時色心大起,嗷嗚一聲就要撲上去。 就在這時我眼前猛地一黑,意識一瞬間陷入虛無,禽獸之舉行至一半而中道崩殂。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本名為《穿越之美男皆是裙下臣》的話本。 話本中的我是一個惡毒女配,瘋狂迷戀著自己的皇兄沈夙。

  • 滬圈大佬有只帶球跑的金絲雀

    "我是沪圈大佬圈养的金丝雀。 一直混吃等死的我突然有一天怀孕了。 为了留下这条漏网之鱼,我趁着夜深人静携巨款带球跑了。"

  • 強行喊男神老公以後

    網上堅持叫男神30天老公,他都愛搭不理。 第31天,我才發現自己發錯人了。 原來我一直發給他的高冷室友。 而他突然回復: 【嗯。 【怎麼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