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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哄她 3851 2024-10-04 17:12:31

18

老師傅的手藝是真的很不錯。

婚紗已經修復的幾乎和原來一模一樣。

傅寒聲付了錢,離開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他莫名地有些緊張,直到看到周子的名字在屏幕閃動。

瘋狂跳動的心,才緩緩平息。

「寒聲哥,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得告訴你。」

「什麼事?」

「你聽了可千萬別著急,這事兒也說不準,指不定是別人瞎傳呢。」

「到底什麼事?」

「就是,就是和兮兮有關……要不算了,我覺得這事兒八成是別人造謠。」

「周子,你什麼時候這麼娘們唧唧了!陳兮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回北京….」

「寒聲哥。」

周子忽然有點說不出的難受,怎麼就成這樣了啊。

兮兮跟誰傳出緋聞不好,怎麼偏偏就是沈良州。

傅寒聲這些年最不對付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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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兩年前因為一個大項目,傅寒聲的公司和沈良州的長恆實業爭得頭破血流。

最後沈良州稍勝一籌拿了那個項目,傅寒聲鎩羽而歸。

那還是他頭一次嘗到敗績的滋味。

也因此,兩人本就緊張的關系,更是變得水火不容。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現在都是聽人說,並沒什麼實證…...」

「就是,就是有人在香港看到兮兮了。」

傅寒聲攥著手機的手指驟然收緊,聲線卻還能克制著平靜:「她在香港怎麼了。」

「她好像和沈良州在一起。」

「當然,也可能隻是吃吃飯,沒其他事兒。」

「我知道了。」

「寒聲哥......」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掛了。」

傅寒聲切斷了電話。

他拎著那個大大的紙袋,裝著陳兮買來的婚紗的紙袋。

一步一步走在初冬北京的寒風中。

一直走到胡同口,車子邊。

傅寒聲忽然停了腳步,他英俊的臉上緩慢地浮出了一抹很淡的譏誚的笑。

而下一刻,手中那個精美的紙袋,被他毫不猶豫的丟入了垃圾桶。

19

陳兮離開的第二個月。

傅寒聲曾給她發過一條微信。

信息倒是發送成功了,但卻石沉大海。

那條信息是:「公寓打算賣掉,你的那些衣服怎麼處理?」

也許他忘記了陳兮給他留了字條,讓他隨便處理這裡的一切。

也許他隻是故意的,找個理由給她發信息而已。

傅寒聲心裡想的或許是,這是他主動遞給陳兮的臺階。

她如果聰明的話,就該知道順著臺階下來。

他的脾氣看起來很壞,但其實,也很好哄的。

陳兮一直沒有回復。

公寓自然也沒有賣掉。

陳兮的衣服和之前的所有用品都原樣放著。

就像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裡一樣。

傅寒聲總是會在應酬後的深夜來這裡。

然後躺在陳兮的床上,失眠到天快亮。

而在陳兮離開的第三個月。

仍是一成不變的深夜。

時針快要指向十二那個數字的時候。

傅寒聲撥通了陳兮的電話。

20

陳兮是個很保守很乖的女孩。

她家境雖然普通,但卻也不愁吃穿,父母對她十分疼愛。

但因為自小就生的漂亮,所以長輩對她管束十分嚴格。

直到大學畢業那一年秋天,陳兮才開始和他同居。

他還記得那個晚上。

她緊張到全身都在抖。

她的皮膚每一寸都透著滾燙的緋紅。

她美得驚人,在他身下,像是要碎了一般讓人心憐。

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哭得很厲害,

一遍一遍對他說:「傅寒聲,你不許欺負我,你將來不許欺負我的......」

「你要對我好,要娶我。」

「傅寒聲...…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是不是?」

可是那個天真單純以為會永遠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的陳兮。

已經被他弄丟很久了。

久到,他甚至都要想不起來,

他們最後一次說分手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她是笑著點頭的,還是紅了眼落了淚?

手機鈴聲響了好一會兒,就在他以為她不會接的時候。

電話卻接通了。

那一瞬間,其實他想說,兮兮,你回來吧。

可張開口,說出的卻是:「陳兮,鬧夠了就回來.....」

他這愚不可及的可笑話語,被一聲男人的輕笑打斷。

那一聲笑,像是兜頭而來的冷硬堅冰,

傅寒聲隻覺自己全身好似都被堅冰包裹,竟是動彈不得。

「傅總,哄女孩子可不能隔夜,否則,會被人半路截胡的。」

「沈良州?」

傅寒聲雙眼赤紅咬牙切齒般念出這個名字。

「是我,沈良州。」

「陳兮呢,你讓她接電話!」

傅寒聲的眼底仿似充了血一般,紅的攝人。

他緊攥著手機,低吼的聲音卻在顫抖:「沈良州,你他媽要是敢趁人之危....」

「她接不了。」

沈良州低了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女孩兒。

陳兮的睫毛上還掛著一顆眼淚,嘴巴癟著,

雖然閉著眼,但那張臉上卻寫的全都是委屈。

他的心軟的無法自持,吻在她的睫毛上,將那顆淚吮去。

「人還昏著,生我氣呢,我得先把她親醒。」

「沈良州......」

傅寒聲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良州切斷了電話,隨手關了手機。

他的吻落在陳兮微腫的唇上:「寶貝,醒一醒......」

21

其實我有想過和傅寒聲再見面會怎樣。

他家境優渥,骨子裡傲氣十足。

我們分手又分的平和,哪天若是真遇上了。

要麼他會視而不見,要麼,我們也能點頭寒暄問聲好。

畢竟我的父母親人都在北京。

我和傅寒聲也有一些共同的好友。

總不可能一輩子都沒半點交集。

但我卻怎麼都沒想到,那樣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公子哥。

也會有這樣失態落拓的時刻。

而當時,因為睡的很飽而心情特別好的我,穿著新買來的裸粉色羊絨裙子,化了很漂亮的妝。

整個人就像一隻飽滿而又甜蜜的水蜜桃。

我挽著沈良州的手臂,說笑著走出旋轉門。

然後,就看到了從車上下來的傅寒聲。

我怔了一下,腳步停住。

沈良州溫熱的手指,輕輕握住了我的。

傅寒聲的襯衫有點皺,沒有系領帶。

他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倦意,眉宇深蹙著,眼底滿是紅血絲。

我們身側人來人往,不遠處的音樂噴泉,播放著歡快的音樂。

這一幕就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

隻是我不是看客,而是猝不及防的主角之一。

也許是傅寒聲此時的模樣太讓人意外。

沈良州下意識地將我護在了身後。

可傅寒聲的神情卻十分平靜。

他如從前熱戀時那樣,溫柔喊我名字:「兮兮。」

我站著沒有動。

耳邊的音樂聲仍在歡快回蕩。

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卻有些說不出的難過。

也許是為那天晚上聽到不堪話語的陳兮。

也許是為那天被臨時通知分手的陳兮,

更也許是為傻傻愛了七年,可徹底放下卻隻用了七天的陳兮。

「兮兮,我來接你回北京。」

傅寒聲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沈良州。

他的眼神落在我臉上,竟無比的溫柔。

我甚至記不得我們分手前,有多久,他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了。

傅寒聲在我身前差不多一米處,停了腳步。

「兮兮,我們回去就結婚,以後,我們好好過,好不好?」

他說的那樣認真,認真到我幾乎都要以為。

不久前說要給別的姑娘一個名分的傅寒聲,隻是我的臆想。

可是,太晚了啊,傅寒聲。

碎掉的心,拼不起來的。

而在沼澤裡長出來的新的心臟,也已經裝了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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