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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日久生情之蜜戰不休 3504 2024-12-11 16:2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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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但是這些傷總會好的。”她還是笑,一塌糊塗的臉上帶著這詭異的笑,整個人顯得更加悽楚。


      夜晚歌有些看不下去,別過頭,收口氣。


      是啊,無非就是傷,再疼再深也總會好。


      “那既然你不想去醫院,就先在家休息幾天吧。”夜晚歌從床上站起來。


      這屋子裡沒有空調,隻在床頂的蚊帳上裝了一個懸掛式小風扇,風力微弱,她已經有些透不過氣了,見涼西月情緒緩和,便走過去又握了握她的手:“別胡思亂想,發生就發生了,總還要指望明天,所以去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睡一覺,或許就會好。”


      涼西月“嗯”了一聲,還是笑,反正就一直勾著那抹冷嗖嗖的笑。


      夜晚歌愈發覺得胸悶,又交代了幾句便出門。


      離開的時候又覺得不放心,回頭叮囑她:“別急著去接工作,在家休息幾天,把身上的傷養好,若有什麼事,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


      夜晚歌原路開車回去,再次經過剛才涼西月蹲的那個公交站臺。


      站臺上已經有等車去上班的人,晨光完全亮起來,那塊海報的背景燈也滅了。


      人們擁擠的走上公交車,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似乎剛才的一幕,隻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城市裡每一天總會有幾幕這樣的插曲,總有會幾個這樣不幸的女人。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幸生活在童話中。


      很多事情,人們不得不要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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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歌還沒到家的時候銀炫冽便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兒?”他聲音急促,帶著焦躁。


      夜晚歌這才想起來她剛才出門的時候沒有跟銀炫冽打招呼,那會兒他已經睡著了,她想著不去吵醒他,便沒跟他說。


      現在這會他應該是起床了,估計是發現夜晚歌不見了,急著給她打來電話。


      “我出來辦點事,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大概還有五分鍾。”夜晚歌沒有作過多解釋,心裡沉悶得很。


      夜晚歌鑰匙剛在門鎖裡轉半圈,門卻突然被打開,銀炫冽從裡面衝出來,未待她反應,已經將她整個人攬入懷裡。


      “怎麼了?”夜晚歌在他肩頭都嚇到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大反應。


      銀炫冽卻不說話,手臂將她纏得很緊,仿佛一松懷裡的人便會消失。


      夜晚歌都快被他摟得透不過氣了,稍稍推開他一些,問:“怎麼了嘛,我不過出去辦點事,怎麼就…”


      “夜晚歌,如果你下次還要這樣突然消失,能不能在消失前跟我先說一聲?”這口氣聽上去又惱怒又悲切。


      夜晚歌哭笑不得:“我不過是出去有點事,見你睡得很熟,想著不去打擾你。”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一覺醒來發現整個別墅裡沒有你的那種感覺?”銀炫冽捧住夜晚歌的臉,唇貼著她的鼻尖蜿蜒下去,湿湿涼涼地停在她的唇邊,字句真切,“你知不知道那種感覺很不好,像是你突然不見了,我再也尋不到……”


      雖然有些矯情,但夜晚歌還是逃不過心口微跳。


      “對不起。”她惦著腳尖將自己的唇主動送上去,“我保證,下不為例!”


      夜晚歌橫在銀炫冽懷中,大致講了一下關於涼西月被龍老“玷汙”的事。


      “玷汙?”銀炫冽當即打斷她的話,“這是你的主管判斷吧?何為玷汙?玷汙是在一方不自願的情況下被另一方強行佔取,可是我覺得這事未必屬實,從昨晚宴會上涼西月對龍老的態度看得出,這女人有野心也手腕,她分明是想借著龍老這根大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造成這樣的結果,至少有一半是她心甘情願,不然龍老也不會有機可乘!而且據我了解,龍老從來不強迫女人,你認為涼西月有那種魅力,讓男人對她來強的?”


      這是銀炫冽的分析,這其中的道理夜晚歌也不是不明白,之前她跟涼西月也聊過,字裡行間涼西月也表現出她想在這圈子裡出人頭地的野心,隻是這丫頭最終用錯了方式。


      太著急了,著急容易出事。


      “龍老是你爹,你當然會幫你爹說話,要我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這個兒子就喜歡強迫女人,還不是繼承了他的風範?”夜晚歌不高興的說。


      見她又提到以前不愉快的事,銀炫冽過去哄她。


      “好了,別想了,或許她也能因禍得福。”銀炫冽捋著懷中夜晚歌的頭發,“龍老從不會虧待跟他的女人!你這個朋友不是想要出人頭地,做名模嗎?相信她很快就能實現這個願望了!”


      沒想到還真被銀炫冽說中了。


      隻短短一個星期後,夜晚歌就在各大雜志、報紙的封面上,看到了涼西月代言的廣告。


      市中心廣場的最大屏幕上,也放上了她的宣傳照,原先是一線影後的照片被替換掉。


      於此同時,涼西月還接到了各類代言、走秀、出場機會,甚至有不少電影、電視劇的導演找她出演女一號。


      無疑,涼西月現在是龍老身邊最紅的紅人。


      龍老甚至親自出錢,給涼西月開了個人工作室,專門捧她一人。


      娛樂八卦雜志還報道,龍老有意納涼西月進門,做六姨太。


      因為這個小嫩模,龍老家裡面的五位太太,都備受冷落。


      夜晚歌自從那天清晨跟涼西月分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人,也沒有跟她聯系過。


      隻是偶然在一些報紙新聞上,看到關於涼西月的報道,或是她又陪同龍老出入某某場合的一些畫面。


      直到媒體報道,說涼西月跟盛天藍在爭一姐,涼西月被導演看中,出演xx電影女一號,夜晚歌突然收到了涼西月發來的短信。


      “晚歌,謝謝你那天帶我去參加夜氏的慶功宴,也謝謝你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事,總還要指望明天,所以我有今日,你是我的引渡人!”


      這條短信夜晚歌真不知道怎麼回。


      涼西月能夠這麼輕易出人頭地,在模特圈子裡嶄露頭角,甚至還成功轉行到演藝圈,龍老“功不可沒”,可是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背後她付出多少,隻有她自己知道。


      隻是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力,對或者錯,並沒有清晰的界限。


    ☆、240 妖精禍水,誘他入局


      夜晚歌原來的房間被暫時關閉,她每天早晨都在銀炫冽熱烈的吻中醒來。


      這段時間銀炫冽幾乎天天陪著她,每當夜晚歌抬起頭,總能發現銀炫冽的目光總是落在她身上,他幽亮的黑瞳比以前更炙熱,更深沉。


      這樣看似“相親相愛”的日子,平靜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


      年底了,銀炫冽開始滿世界飛,各種忙。


      而夜晚歌,作為夜氏的董事跟副總,也開始漸漸忙碌起來。


      夜氏之前遭遇重創,如今單飛跟她接手夜氏,能否翻身打個漂亮仗,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銀炫冽以前都是獨立獨行,就像一匹荒野中的戰狼,沒有同伴,孤獨的前行。


      現在他不一樣了,他已經和夜晚歌結了婚,所以長時間的出國在外他心裡便會產生牽掛,幾乎每次臨登機和落地時都會給夜晚歌打電話,言語裡沒有太多明顯的不舍和惦念,但像銀炫冽這種人,從十歲開始就獨自一人過日子,能夠做到這一點就已經非常不容易。


      銀炫冽站在巴黎某酒店房間的窗口,窗外便是燈火璀璨的埃菲爾鐵塔,想起他們婚後就是各自忙碌,也沒有正式去度過蜜月,心裡不由的有些歉疚,忍不住給她打了電話。


      “喂。?”


      “喂……”夜晚歌的聲音似乎很急,氣喘籲籲。


      “你在哪兒?”銀炫冽問。


      “我在機場,一會兒飛印尼。”


      “印尼?你去印尼做什麼?”


      “夜氏在那邊的一家代工廠出了點事,需要我過去處理。”夜晚歌推著行李車,耳邊是機場提示登機的語音。


      銀炫冽愣了愣,不大放心地提醒:“你在那邊自己當心點,特別要注意飲食,這季節印尼那邊病毒滋生,別亂吃東西!”


      “知道啦。”夜晚歌咯咯笑了一聲,看似撒嬌:“什麼時候這麼羅嗦!”


      她的抱怨銀炫冽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有些高興。


      自從他將單飛帶到她面前,捧單飛坐上夜氏總裁之位,還將夜氏重新扶持掛牌上市後,夜晚歌對他的態度就改變了許多。


      似乎不再那麼抗拒,也不像從前那樣憎惡跟害怕他。


      有時候他要她,她也會回應。


      比起之前的冷若冰霜,他感覺夜晚歌已經在逐漸適應他妻子的角色。


      無疑,這是他樂於見到的。


      夜晚歌在那頭喊:“好了不能再跟你說了,我要登機了……”遂掛了電話。


      手機裡面一陣急促的嘟嘟聲,整個世界仿佛都冷掉了,銀炫冽看著屏幕上漸漸暗下去的“夜晚歌”三個字,用手指輕刮了一下鼻尖,眼底浮起一絲不舍。


      夜晚歌終於順利登機。


      剛坐定,空姐便首先向她走過來:“小姐您好,很高興您選擇國航服務,旅途中有任何不適,請第一時間告知。”


      果然頭等艙的服務就是一流,夜晚歌點點頭,將薄毯蓋到肩膀:“謝謝。”


      應了空姐,旁邊的張振才開口:“大小姐,要不您先睡一會兒?”


      “不用,你給我的那些僱佣條例和材料我還沒看完,想趁飛機上的時間梳理一遍。”


      “可是你太勞累的話我怕…”


      “不會,我自己有分寸,我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這次去印尼行程排得很緊,所以我們必須分秒必爭,對了,印尼那邊的律師你聯系好了嗎?”


      “聯系好了,到當地後我會先去律師事務所與他會面。”


      “好,辛苦。”夜晚歌笑了笑,從包裡掏出筆記本開始看材料。


      銀炫冽在巴黎一周時間。


      每天都會保持和夜晚歌兩通電話,但由於印尼和巴黎有時差,所以總是一個在睡夢中,一個在白天,也隻能在電話裡寥寥幾句。


      最後一通國際長途,銀炫冽那邊是巴黎的夜裡。


      “喂,晚歌…”


      “喂…”那端傳過來的聲音明顯帶著沙啞和疲憊。


      銀炫冽心疼,問:“是不是事情很棘手?”


      “事情倒不棘手,隻是行程太趕,臨時決定過來的,所以感覺有些累。”夜晚歌有些疲憊的口吻。


      這話聽了銀炫冽心裡更擔心:“自己注意調節情緒和工作,別太拼命,別讓我擔心你,要是我回來看見你身體不好,以後就別想我同意讓你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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