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婚後有軌,祁少請止步 3846 2024-12-11 12:10:34

  “小悅兒,你太狠心了,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


  祁宴君說得特別委屈,這番話也充滿了曖昧的歧義。要命的事,不遠處的電梯門剛好打開,幾個加班回來的鄰居從門口經過,聽見祁宴君這番話,還交頭接耳窸窸窣窣的望過來。


  藍悅順著她們的目光一看,身上還穿著一件浴袍,相當惹人誤會!


  眼見著那幾人故意放慢腳步,站在旁邊想聽八卦,她忍著怒意把祁宴君拉進來,“祁宴君,你太過分了,這個時候你明明可以回去——”


  話還沒說完,腰間兩側就被一雙溫熱的大手禁錮住,祁宴君眼神炙熱將她壓在牆壁上,低頭間,嗓音沙啞,“我為什麼要留在這裡,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不清楚!”


  她動手要掙扎,卻被無賴的握住了雙手,強制性的十指交纏!這種親密的動作讓她渾身酥麻,激靈著想要把手抽出來,可祁宴君猛地一個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雙唇觸碰間,她分明聽見男人輕吸一口涼氣,騰出一隻手摁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親吻的動作。


  他的唇舌間還帶著紅酒特有的醉人果香,隨著香氣在唇間蕩漾,藍悅逐漸有了酒醉的暈眩感,從開始的掙扎變成了欲拒還迎的迎合,最後雙手攀著祁宴君的肩膀軟下了身子。


  要不是腰間被扶著,她估計會直接摔倒在地上。


  正在意亂情迷之際,祁宴君戛然而止,抬頭一種愉悅又帶著狼性的目光打量她,仿佛能將她看透,“小悅兒,你想要我的。”


  他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她腰間摁了一下,入骨的酥麻感讓藍悅壓制不住的顫抖,白皙的臉頰上隨即泛起了紅暈。


  為了掩飾身上的異樣,她把祁宴君推開,“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趕緊回去吧!”裹緊身上的浴袍,她快步往房間走去。


  畢竟她的身體沒有大礙,被祁宴君用這種方式挑逗,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但祁宴君直接說出口,讓她非常難堪。


  “生氣了?”


  身後的男人毫無自覺,還不依不饒的跟上前環著她的腰,把下巴枕在肩膀上,近距離的欣賞著惱羞的模樣,喉間溢出了低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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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笑聲,和她剛才關門時一樣,果然是祁宴君在笑她!


  “走開!”用力想把身後的男人推開,誰知道對方厚顏無恥的加重雙手的力度,整個人貼了過來,“不走,我今晚在這裡陪你。”


  “你——”


  “小悅兒,你覺得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憤怒的話被他這句聽似輕描淡寫的質問給堵住。藍悅剛抬起的手微微顫抖了下,強行忍著情緒,把他的手扳開,“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想好,你給我放手!”


  出乎意料,祁宴君這次沒有再耍無賴,她隻是稍微用了些力氣,祁宴君就松了開手,眸色深沉的凝視著她繃緊的臉。


  等藍悅望來,他又揚起輕挑的笑,仿佛剛才的神情隻是錯覺,“那我就這兒等你想好。”


  “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了!”


  公寓是兩室一廳的,小的臥室當了藍宸皓的房間,哪裡還有地方招待祁宴君。


  但顯然,這人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他徑直走進了主人房裡,等藍悅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祁宴君經已大咧咧的脫掉風衣,僅剩下一件熨燙筆直的襯衫。


  屋裡還開著暖氣,他昂起脖子,遒勁有力的修長十指利索的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小麥色的脖子,微隆起的喉結在衣領間上下滑動著。


  床頭櫃上放著一盞暖黃色的臺燈,燈光從側面映照在祁宴君身上,穿透白色的襯衫,若隱若現的透出肌理結實的精壯腰身。


  隨著他張開雙手,脫掉襯衫仍在床上,一股雄厚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撲來,炙熱的讓她臉頰發燙,趕緊低下頭,拿走放在桌面上充電的手機快步走進藍宸皓的房間裡,把門關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她閉上眼睛,眼前全是祁宴君麥金色的後背,勻稱的肌肉微微隆起蘊藏著爆發的力量。


  她懊惱的推開窗戶,吹著涼風平息掉體內的煩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祁宴君在雲芳面前護著她,她今晚特別被動。


第四百五十一章 我就不耽誤你了


  站在床邊站了許久,待到有些寒涼了,藍悅才把窗戶關上,打開了暖氣躺在藍宸皓的小床上,勉強能把雙腿伸直,但是想翻身就有些困難。


  想到房間裡睡著一個危險人物,藍悅忍耐著這些不適,閉上眼睛睡覺。


  睡到半夜,朦朦朧朧的聽見“咔嚓”一聲細微的開門聲,感覺到有人站在了床邊,溫熱的呼吸輕巧的落在臉上。


  隻可惜眼簾太過沉重,她無法睜開眼睛查看,沒過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藍悅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主人房的大床上,雪白的天花板上還鑲嵌著那盞眼熟的水晶燈。垂眸一看,一條健壯的胳膊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扭過頭就對上祁宴君熟睡的臉,少了份平日裡的張揚,顯得安靜無害。她愣了一下,也沒有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從隔壁房間過來的。


  控制著力度坐起身,見沒有吵醒祁宴君,她快步走進西房間裡,把身上的睡衣上下檢查一遍,確認沒有被動過後,她暗松了口氣,立刻換好衣服收拾整齊。


  推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清淡的陽光穿透窗紗落在房間的卡其色毛絨地毯上。躺在床上的男人依舊睡得好好的。


  藍悅有些意外,平時祁宴君起床的時候都非常準時,哪會像現在這裡,將近七點也不醒來?


  她狐疑的湊過去,這才看見祁宴君的眼底下又一圈淡淡的陰影。昨晚大概是因為沒有開燈,所以她沒有瞧見這些細節。


  響起來祁宴君最近都是早出晚歸,似乎有很多的事情要忙。


  今天難得能多睡一會兒。


  她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輕聲離開房間沒有把祁宴君吵醒。不知道房間裡的人什麼時候醒過來,她準備了兩份早餐其中一份放在保溫箱裡。


  吃完早餐已經八點多,祁宴君還沒有醒過來。


  她收拾好錢包,去到附近的超市裡購買今天的食材,順便尋思著今天的行程。雖然她還沒有結束休假,但已經習慣了把每天的行車都安排好,要是不計劃好反而會不習慣。


  “藍小姐,夫人有事找你。”


  從超市裡推著手推車出來,藍悅剛想把東西拿出來,就看見一個穿著純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馬路那邊走過來。


  馬路邊停放著一輛漆黑的轎車,光潔的車身在陽光底下泛著一層亮光,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藍悅一看就認出這輛車子是祁家的,會在這個時候特意過來找她的人,恐怕隻有雲芳了。


  她順著司機的手勢上前,把購物車裡的東西都交給司機帶回去。


  打開後座的車門,果然看見雲芳坐在那兒等著。她身上披著一件米白色的毛絨披肩,輕抬眼簾,一臉傲慢的審視過來,“上車吧,我有事跟你說。”話音不緩不急,卻不容置疑。


  根本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


  “祁夫人有什麼想說的,在這兒說就可以了。”藍悅不為所動。


  “你確定可以在這裡說?”雲芳精致的眉隨即擰下,不悅的掃視向在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路人,西皺眉的力度加重,“我這鞋子,不方便下地,要麼你上來,要麼我讓司機請你上來!”她理了理裙擺,露出了一雙豔紅色的高跟鞋。


  鞋子表面被擦拭得光滑,不難看出是鞋子的矜貴。


  “那就麻煩祁夫人等一下吧,我先把這些東西拿回去放好。”她說著要接過司機手裡的東西。


  雲芳的臉色更加難看,沒想到藍悅會這麼強硬的拒絕她。


  她給司機使了個眼神,黑著臉坐在車廂裡等著。


  司機自認倒霉,伸手攔住了藍悅離開的路,“不好意思,藍小姐,你的東西可以暫時放在車上,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我沒有時間。”


  她越過司機要走。


  司機哪肯這麼輕易就讓藍悅離開,要是他無法完成任務,雲芳回頭肯定把他責罵一頓!“藍小姐,請你不要讓我為難吧!這些東西,我先拿著。”


  兩人在人行道上爭執起來,隨著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藍悅也有些煩躁。她是特意過來買東西的,不是為了被人圍觀!


  眼見著司機還是不肯罷休,她怒然把東西塞進他手裡,快步坐上了車子,“祁夫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盡快說吧。我下午還有其他事情。”說著,拿出了手機。


  因為距離問題,雲芳看不見她的手機上的內容,輕哼了聲,等到司機把東西都放進後尾箱裡,她才不緩不急的交代了句,“去邵林醫院。”


  “知道了,夫人。”


  聽見司機的回應,藍悅意外的抬起頭,還以為雲芳特意過來找她,肯定是為了找她麻煩,沒想到對方卻是奔著老爺子而去的。


  難不成,雲芳真的認定了,是她把老爺子從樓梯上推下去的。


  但這件事其實很容易查清楚,隻要跟酒店拿監控錄像一看,就知道是意外,還是人為。雲芳沒有這樣做,大概是因為酒店的監控出了問題。


  而那天拿出來的所謂證據,不過是雲芳刻意為之的。要是那些證據都是真的,為什麼雲芳不繼續拿出來?恐怕是因為心虛。


  她那天就在現場,要是拿著份假證據多看幾眼鐵定能發現端倪。


  瞥見雲芳似乎沒有主動跟她說話的意思,藍悅也不願開聲,在微信上給祁宴君發了信息,結果這人卻沒有回復,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睡。


  臨出門前,她檢查過祁宴君的身體,肯定他沒有生病發燒之類的跡象,大概是因為在她的房間裡,所以睡得特別安心?


  她穩住有些微亂的心跳,給祁宴君報了個地址就退出了頁面,以免被雲芳看見她向祁宴君告狀,估計會把她氣得當場發難。


  去到醫院就看見老爺子的主治醫生和幾個護士正在大門口等著。


  看見雲芳過來,醫生主動迎上前,跟她們交代了老爺子的情況,和前幾天相比,老爺子的身體數據都平穩了很多,但目前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謝醫生,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那祁夫人請注意,雖然老爺子還沒有醒過來,但他還需要靜養,你們不適宜停留太久了。”金發碧眼的外籍華人醫生點了點頭,帶著護士們離開,隻剩下幾人在旁邊注意著老爺子的情況。


  雲芳走到了病房的窗戶前,隔著玻璃看著身上被插著針管的老爺子,眼神微微變動。良久才開聲,她低啞的聲音裡帶著深意,並沒想有想象中的尖銳,“藍悅,你對我們祁家是不是非常不滿?”


  “祁夫人為什麼忽然這樣問?”


  她沒有否認這個問題,反倒是戒備的看著雲芳。印象裡的雲芳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就算她沒有嫁給祁宴君之前,雲芳也隻是把她當成是一個佣人的女兒,說話的態度也不能稱得上是和藹。


  待到她和祁宴君結婚後,雲芳的態度更是尖銳得難以忍受,大部分時候她都不願意和雲芳多說。


  頭一回聽見她用這種語氣說哈,藍悅的防備心更強。


  “你沒有否認,我就當你是承認了!”雲芳輕哼了聲,早就知道藍悅這個女人心懷不軌。藍悅向來和她不對盤,想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跟她示弱,這樣反倒顯得更加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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