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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傲嬌影帝竟是舔狗 4043 2024-12-10 13: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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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興高採烈地喊,對自己的金主爸爸分外熱情。


    沈殊無奈地笑,走過來看了看車,道:「我以為你會挑最貴的。」


    我撇了撇嘴:「我倒是想,但是我可不想被公司那群男人傳我被人包養什麼的。」


    沈殊挑了挑眉,玩味地笑:「哦?」


    我忙道:「合法的不算!」


    我可是領了結婚證的!


    咱是合法消費!


    「行,開單吧。」沈殊淡笑,我美滋滋地跟在他身後。


    「張一一?」一聲詫異卻熟悉的驚呼讓我停下了腳步,我眉頭厭惡地一皺,站直了身體。


    許煙踩著恨天高,戴著大黑墨鏡,仰著一頭大波浪扭到了我面前,特誇張地拿下了眼鏡:「嘖,買車呢,哦~就這?五十萬奔馳?好歹你也和蔣驍談了三年,分手他就沒給你幾百萬的分手費?」


    我回頭,死死摁著沈殊,笑得無比嫵媚:「給了,不過我這人心善,全部都給捐給了山區。」


    我上下打量她:「你不是蔣驍好兄弟嗎?他賺那麼多錢怎麼就沒給你點,還穿著假貨呢,不應該啊。」


    許煙臉色難看:「你說誰是假貨呢!這是蔣驍送我的,這是正品!」


    我故作訝異:「不會啊,真的蔣驍不是送我了嗎?那可是他媽陪著我去挑的呢。」


    我掩嘴,抱歉地笑,「啊,真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眼裡卻沒半點抱歉在。


    我回頭摟著沈殊的手去結賬,出來的時候眼底再也沒有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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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蔣驍談了六年,其中有五年半他都在出軌。


    可笑吧。


    更可笑的是,我身邊的人都被他買通了,所有人都在瞞著我。


    直到沈殊回來,狠揍了蔣驍一頓,把真相撕碎了丟在我面前,


    我才知道我多可笑。


    我問蔣驍,是不是我特好騙啊?


    他眼裡居然也有不忍:「一一,我的家庭,隻需要夫人做擺設就好了,我給你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男人的錢和心你總不能都要吧,別太貪心。」


    他竟然說我貪心。


    9.


    分手後,我患上了嚴重的焦慮症,我覺得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是騙子。


    全部都是。


    我喪失了對人類最基本的信任。


    隻有面對沈殊的時候,我才會好那麼一點點。


    隻有他不會騙我。


    車內,沈殊見我不說話也沒有問,隻是一個人坐在駕駛位給我剝堅果。


    剝一顆,我吃一顆。


    我們一直重復著,直到我吃不下去了。


    我哭著抱怨:「脹死了。」


    沈殊一邊給我擦眼淚一邊揉我的頭:「肚子填飽了就不難過了。」


    「還是難過,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他要那樣對我,他可以不喜歡我可以和我分手的,他怎麼能騙了我快六年啊,我隻要一想到這六年裡和我在一起的這個人早就髒得不能再髒了,我都要瘋了!」


    我失控地低吼,明明我這段時間都很開心的,我以為我已經忘記了蔣驍帶給我的負面情緒,直到許煙的出現我才明白,


    我從來都沒有從陰影裡出來過,


    我隻是一直在給自己洗腦,


    我隻是一直在逃避而已。


    沈殊抱緊我,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邊安撫我:「你沒有錯,一一,錯的不是你,是他,從始至終,錯的隻有他而已。」


    他掰開我捂住眼睛的手:「看著我,一一。」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他一點一點擦幹淨了我的眼淚,一字一頓,眉眼凝上認真,嗓音低啞卻無比地堅定,撕開黑暗緊緊握住了我的手:


    「一一,我幹淨,我不髒,以後你有我就夠了。」


    我抽噎著:「可是我們隻是協議結婚啊,是假的,應付完你父母——」


    沈殊強勢地打斷我的話:「那就假戲真做。」


    10.


    我沒把沈殊的話放在心上,權當做那天他怕我哭得太難過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他身上,他才說出的安慰話。


    經歷過蔣驍的事情後,我也不會再將男人一時興起的話念念不忘,


    哪怕這個人是沈殊。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愛情於如今的我而言,隻是生活中可有可無的調味品而已。


    真正重要的,是我的事業。


    11.


    沈殊雖然是個腹黑的老狗比,但是說話一向有數。


    該給我打的錢一分都沒有少,甚至連手續費的部分都給我額外報銷了。


    真不愧是在娛樂圈摸打滾爬的老油條,對待合同就是如此地一絲不苟。


    我早就想出來單幹了,苦於一直沒有資金支持,現在有了錢,我立馬辭職了。


    沈殊知道我在挑選工作場地後,向經紀人又延長了假期。


    雖然我沒有聽見電話,但是看著微博事業粉的抱怨,心裡也有點愧疚。


    「其實不用的。」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咬著筷子小聲說。


    沈殊一邊給我舀湯一邊抽空看了我一眼:「中介有中介的話術,寫字樓一年的租金並不便宜,你公司剛起步,什麼地方都要用到錢。」


    他點到為止,我悶頭幹飯。


    好吧,其實私心裡我還是希望他去的。


    倒不是扛不住事兒,隻是有沈殊在,哪怕他隻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我也覺得安心。


    吃完飯,我陪著沈殊收拾碗筷,他攔住我的手:「我來。」


    我笑嘻嘻地說:「寶貝,你可真是太賢惠了。」


    他笑了下,順著我的話:「我是你的專屬,沈夫人。」


    我羞臊地閉嘴,跑到客廳去看電視。


    這麼油的話從沈殊嘴裡說出來,卻分外勾人。


    果然,不是情話不動聽,隻是說情話的人不夠讓人中意而已。


    12.


    沈殊碗洗到一半,突然喊我:「一一。」


    我走過來:「怎麼了?」


    他雙手帶著洗碗的手套泡在滿是泡沫的盥洗盆裡,嗓音低沉:「過來,幫我把眼鏡摘了。」


    沈殊不近視,本來是不戴眼鏡的,自從他拿下影帝的頭銜之後,資源升級了許多,連著代言都高級了。


    他最近給某大牌眼鏡代言,所以平時出行會戴著。


    沒有度數,純粹宣傳。


    沈殊鼻梁優越筆挺,眼型是狹長上揚的桃花眼,不笑時也勾人。


    戴上金絲框Ṫṻ₎眼鏡後,側面看倒是多了幾分的儒雅。


    若是正面對上他的眼睛,倒是隻會覺得他是個禁欲的斯文敗類。


    「怎麼不動?」他笑著看我。


    我咝了一聲,心髒沒由來地抽搐了一下。


    若是美貌能殺人,我早就死在他手裡千百次了。


    這人笑起來,更加地魅惑了,像是勾魂奪命的妖孽,天生一副媚眼,卻偏偏生就一副清冷傲慢的氣質,兩相衝突交疊,於是越發吸引人的眼球,惹人注目。


    我剛要踮腳,他突然彎腰俯身。


    「一一,你不用踮腳,我會彎腰。」他淡淡地說,眼底是顯而易見的笑。


    我摸上他的眼鏡兩側,手指和金屬相碰,連指尖都是麻的。


    他突然摘下手套,修長白皙的手撐在我身體兩側,他雙手攏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抱起,放在一旁幹淨的流理臺上。


    由於太吃驚,我的雙手還維持著之前的動作,一直固定在他臉頰兩側,手指捏著鏡腿。


    我看著他眼裡的侵略意味,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顯得有些明顯。


    他挑眉,桃花眼笑地眯了起來:「想親我嗎?」


    我手指一抖,眼鏡就這麼被我拿了下來,他掀開薄薄的眼皮,瞳孔中明晃晃的笑意顯些將我淹沒。


    我半天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隻是抖著嗓子:「沈殊,我們是協議結婚。」


    他點點頭,沒否認我的話,卻仰著頭離我更近了,


    尤其從我的距離看過去,他好像是在索吻一般。


    「可我想假戲真做。」


    他語氣纏綿,像是吃準了我,「你難道對我沒有一刻動心嗎?」


    我瞳孔猛地縮了一下,腦子瞬間暈成了糨糊。


    他在說什麼啊?


    他在說什麼啊!


    他瘋了吧!


    他低笑:「想什麼呢寶貝,哥哥是問你,做不做哥哥的女朋友?」


    我囂張的氣焰一下子落了下去,手指一會捏緊,一會松開,後背起了一層薄汗。


    他見我不說話,淡了口氣,把我放在了床上,附身吻了吻我的額頭:「不答應也沒有關系,從現在開始哥哥追你。」


    我腦子一抽,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抓住了他要離開的手,結巴道:「不,不用。」


    他挑眉:「嗯?」


    我紅著臉:「做,我做。」


    他低笑,摸了摸我的臉:「考慮好了?確定不再想想?」


    我抿唇,睫毛隨著呼吸一起顫抖。


    「不想了。」我抬頭,紅著臉努力衝他笑,眼淚卻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這輩子就你了。」


    他嘆氣,吻走我的淚水:「別哭了,哥哥心疼。」


    我泣不成聲。


    13.


    從我的身體不排斥你的親吻那刻,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選擇。


    倘若我的愛情之路注定坎坷,那麼我希望這最後一程是敗在你的手上。


    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抉擇。


    14.


    沈殊花了一周的時間陪我挑選寫字樓的場地,終於在今天定好。


    本來說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的,他半路接了經紀人的電話,說是臨時有採訪要讓他去救場,十萬火急。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我也沒有留他,隻是囑咐他記得吃晚飯。


    打工人的世界,沒有無理取鬧,有的隻有相互理解。


    他不在,我聯系老板取消了訂餐,自己在路邊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回家了。


    剛到小區門口,一輛有點熟悉的車映入眼簾。


    當我看見駕駛位擰眉滿眼戾氣混在煙霧裡的男人時,我瞬間清醒,手指捏著方向盤的力度都加重了不少。


    是蔣驍。


    從那天在 4s 店裡碰見許煙,我就知道憑她一貫的作為,必然會把我和沈殊的事兒添油加醋地告訴蔣驍。


    我料到了他會來找我,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雖然分手了,但是對蔣驍的行蹤我還是知道點兒的,他家在國外有生意,往年這個時候他都是在國外視察,從來沒有變過。


    他側眸看見我,滿眼的戾氣瞬間被壓了下去,他拿下嘴角的煙摁滅,推開門直奔我而來。


    我冷眼看著他。


    我承認我就是那麼地不體面,時至今日,我願意站在這裡和他拉扯,隻是為了用我自己如今的生活來羞辱他。


    我和沈殊假戲真做了。


    我有更好的選擇。


    瞧,沒了你,我過得更好了。


    你以為我還願意見你是為什麼?


    不過是為了讓你後悔而已。


    15.


    我如願以償地聽見了蔣驍同我認錯的話。


    他紅著眼睛,下巴上還有青色的胡茬,嗓音沙啞:「一一,我錯了,別鬧了好不好。」


    我冷靜地直視他,同他四目相對。


    這一刻,我心如止水。


    沒有我預料之中的快樂,


    有的,隻有平靜。


    我看著這張我曾經愛過如今恨到骨子裡的臉,慢慢地釋懷了。


    都過去了,


    都不重要了。


    我有現在的生活了。


    我有沈殊了。


    「蔣驍,這世上千萬般種藥,獨獨沒有你要的後悔藥。」我涼薄地笑,該諷刺的還是要諷刺的。


    他死死抓住我的手,聲音哽咽:「我後悔了一一,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你,想我們的過去,外面的那些女人都隻是一時興起,你是我的永遠,我隻想和你結婚,以後我乖乖的好不好,我再也不騙你了……」


    我凝視他廉價的眼淚,淡淡地笑了,帶著快意的羞辱:「蔣驍,我結婚了,結婚對象是沈殊,你見過的。」


    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我笑得溫柔,一字一頓:「他一點兒也不髒,不像你,髒死了。」


    他沉默幾秒,忽然笑了:「一一,你怎麼這麼天真呢,我隻是在商業圈,平時的迎來送往都少不了應酬,沈殊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裡摸打滾爬,你憑什麼認為他會是幹幹淨淨的,隻怕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遠比我玩得還花,我可是聽說不少制片人,不光喜歡女人,還……」


    我一巴掌甩了過去,將他嘴裡沒有說完的話全部都打得吞了回去:「閉上你的狗嘴,別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樣子別人就都是什麼樣子!沈殊才不會像你一樣!你也少用自己惡心的念頭來揣摩他!」


    蔣驍摸了摸自己的臉,眸色狠戾地盯著我:「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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