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愛你怎麼說 3503 2024-12-05 16:30:33

第一百一十章 愛能讓人變得勇敢


  “監獄風雲”這場戲非常重要,肖嘉樹和季冕從早上十點拍到晚上十點還沒結束,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還得繼續拍。但強度再大的工作,因為有彼此的存在,他們也絲毫不覺得疲累,收工之後還開車去山頂看了會兒星星。


  回到酒店後,肖嘉樹神色自然地打開食品袋和背包,把保險套、潤滑油、馬應龍痔瘡膏等必需品拿出來。


  季冕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東西?”


  肖嘉樹撓撓耳朵,含糊其辭,“看見就買了唄,反正我們遲早用得上。”都滾過床單了,還遮掩啥啊,矯情!


  季冕以拳抵唇,輕輕咳了咳,以免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他走到戀人身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他腮側的嫩肉,暗自點頭道:沒錯,這臉皮比昨天又厚了幾公分。


  肖嘉樹被他捏得莫名其妙,卻也不躲,而是抬起頭用湿漉漉的眸子看他,“季哥,我們去洗澡?”快點脫衣服啊!你早上明明答應我今晚要洗鴛鴦浴的,可不能賴皮啊!


  季冕再一次捏了捏他臉上的嫩肉,忍笑道,“好,你先去,我給方坤打個電話。”


  “那你快點。”肖嘉樹極其哀怨地瞪他一眼,這才慢吞吞地走進浴室,卻又飛快跑出來,把桌上的保險套和潤滑油拿進去。他打開浴室的門,百無聊賴地坐在馬桶上,眼巴巴地看著正在與方坤聊工作的季哥,感覺度日如年……哦不,應該是度秒如年才對。


  季冕一邊打電話一邊看他,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肖嘉樹撅起嘴巴給他拋了幾個飛吻,眼角餘光瞥見放置在洗漱臺上的保險套和潤滑油,忽然想到:诶?不對啊!有流水的衝刷和沐浴露的潤滑,我和季哥壓根用不上這兩樣東西吧?戴套子做愛和穿靴子撓痒有什麼區別?不行,這些東西暫時用不上,還是放回去吧。


  他立刻把東西拿出去,放進床頭櫃裡,路過季哥時從背後抱住他輕輕蹭了蹭,讓他感受自己已然迫不及待的身體。


  季冕突然卡殼了,好半天都接不上方坤的話,隻能把頑皮的戀人從背後撈進懷裡,給了他一個法式深吻,“乖啊,就一會兒,十分鍾以後我馬上過來。”這通電話涉及到幾項重大投資,他不得不親自處理。


  “那你快點啊。”肖嘉樹點點頭,這才一步一挪地走進浴室。在馬桶上坐了大約三分鍾,他再一次不安分起來,走到浴室門口一邊扭腰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還衝季哥勾食指。


  雖然他的動作還很笨拙,但他的臉頰染著兩片紅暈,潤湿的眼裡充斥著毫不遮掩的渴望與愛慕,令他顯得那樣純真性感,也極大地增加了這支舞蹈的誘惑力。季冕已經完全聽不見方坤在說些什麼,銳利的目光牢牢鎖定戀人。


  “喂,喂喂,季哥你有在聽嗎?”方坤呼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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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冕沉默了大約一分鍾才啞聲開口,“你等我一小時,不,兩小時……算了,今天下班之前我還會給你打電話,你讓董事會那些人先等等。”完了脫掉西裝外套,扯落襯衫紐扣,朝戀人快速走過去。


  肖嘉樹下意識地退後兩步,做衝刺狀,然後跳到季哥懷裡,像一隻無尾熊一般手腳並用地抱住他,輕輕咬他的耳朵。


  季冕低咒一聲,又大力拍了拍戀人白嫩嫩的屁股,卻舍不得將他放在冰冷的洗漱臺上,隻好一直抱著他,轉頭親吻他殷紅的唇瓣。兩人很快沉淪進欲海,愛得難分難舍。


  倉促之間季冕忘了掛斷手機,還兀自說著什麼的方坤忽然聽見一道沙啞至極的嗓音傳來,“你今天是不是欠操?”


  “季哥你是在說我嗎?”方坤瞬間懵逼了,仔細聽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臥槽,季哥你他媽放著幾億的案子不管就是為了和男朋友滾床單?肖嘉樹,你還能叫得更大聲一點嗎?


  對面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惹火,弄得方坤氣血翻湧、渾身燥熱,不得不掛斷了電話。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上去傲得不得了的肖二少,在床上竟然是這麼一個尤物,季哥真是有福啊!


  這通電話一等就是四個小時,方坤算了算時間,美國那邊應該已經凌晨兩三點了,但季哥的聲音聽上去卻一點兒也沒有疲憊,反倒滿是餍足。他此時正躺在床上,懷裡抱著光溜溜的戀人,詢問道,“下班了嗎?”


  “沒,一直等著你呢。”方坤連忙拿出記事本。


  季冕這才開始交代公務,肖嘉樹躺在他懷裡玩手機遊戲,聲音調得很小,過關了就會抬起頭,“啾啾啾”地親季哥的耳朵或臉頰。


  完事之後他習慣與季哥抱一會兒,就算什麼話都不說也會覺得很舒坦。


  據說激烈的性事結束,高潮的餘韻消散,往往是一個人最感到空虛的時候,但肖嘉樹卻並不這樣認為。躺在季哥懷裡,讓滾燙的身體慢慢平息,簡直像一場療愈,可以把一整天的疲憊和煩惱都清除。


  所以說除了做愛,現在就是他最享受的時候。他又以最快的速度突破一個關卡,照例親了季哥幾口,心裡美滋滋的,也暖融融的。


  將他抱在懷裡的季冕完全能聽見他的心聲,也能感受到他的放松與快樂,自己便也獲得了無上的滿足。他打電話的聲音不知不覺放得很輕柔,每當方坤讓他停一停以便記筆記時,他就會低下頭含住戀人紅腫的唇瓣,從他口裡吸取一點甜蜜的汁液。


  有人說“愛情是一場戰爭”,在與小樹結合之前,他一直認為這句話很有道理。但現在,他明白了,真正的愛情充滿著幸福和喜悅,而非你強我弱、你輸我贏。他很慶幸自己找到了一個對的人,更慶幸自己未曾因為那點顧慮而退怯。


  失去小樹,他會錯過一整個世界。


  這個吻很溫柔很綿長,令肖嘉樹不得不放下手機,轉而抱住季哥的頭,去全心全意地回應他。過了大約幾分鍾,他含著季哥的唇瓣問道,“電話打完了?”


  季冕微微一愣,然後低笑起來,“沒,還有幾個問題要談,你再等我一會兒,嗯?”他沒讓小樹先睡,因為知道就算自己開口,對方也不會答應,更睡不著。隻過了短短幾天,小樹就已經完全熟悉了他的懷抱和氣息。他們既像剛陷入情網的戀人,愛得熱切;也像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夫老妻,行為默契。


  肖嘉樹乖巧地點頭,雖然有些困倦,卻也十分滿足。如果季哥讓他先睡,他反倒會失落一會兒,認為季哥不是很需要自己。但季哥讓他等待,他卻會很快樂,很滿足。季哥也想摟著他一塊兒陷入夢鄉呢,真好!


  他把臉頰貼在季哥寬闊而又強健的胸膛,靜靜聆聽他的心跳,每一個細胞都偎貼了。


  季冕揉揉他烏黑的發絲,又親親他光滑的額頭,這才低聲道,“方坤,你還在嗎?”


  方坤有氣無力,“在呢季哥,國際長途很貴的,電話費你來報銷啊!”通話的時候那頭一會兒一陣“啾啾”聲,一會兒一陣“啾啾”聲,以為他沒交過幾個女朋友就不知道嗎?那肯定是肖嘉樹在偷親季哥!而季哥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低柔,越來越寵溺,可見整個人已經浸泡在溫柔鄉裡了。


  說實話,方坤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簡直難以適應季哥的變化。以往談論公事的時候他的口氣都是很嚴肅很冷硬的,叫人不知不覺就會挺直腰、豎起耳朵,戰戰兢兢地聽著。


  現在呢?一個電話被分割成好幾段,說幾句就在那頭親熱一會兒,你倆是不是牛郎和織女,一年才見一次面啊?方坤壓抑住想吐槽的欲望,快速把季哥交代的公務紀錄下來。


  這回倒是挺順利的,沒再被肖嘉樹的啾啾聲打斷。十分鍾後,方坤掛斷電話,搖頭道:“完了,季哥這回真被套牢了。”


  ——


  白天工作晚上浪的肖嘉樹和季冕這些天的狀態一直很好,隻用一半工期就把“監獄風雲”拍完了,下面一場戲是“馬路追趕”,全都是肖嘉樹和吳傳藝的對手戲,沒季冕什麼事。但他依然會每天來片場報道,兼職小樹的助理,順便給趙川當副導。


  這天,劇組來到一座暫時封閉的大橋上,準備拍攝“跳橋逃生”這一幕。在劇本裡,徐天佑和韓冬被殺手四處圍堵,隻能跳下大橋潛入水底,順利逃生。但實際上,趙川找了兩座相似的大橋來拍攝這場戲,一座高度隻有七八米,下面是空地,可以搭建安全氣墊和防護網;一座高達上百米,下面是寬闊的河流。


  拍攝時,兩位主演隻需從稍矮的橋上跳下去就行,趙川會為他們拍攝幾個特寫和近景,而上百米的大橋則由特技演員來跳,取得是遠景和全景。從高空往下跳本來就是非常危險的作業,更何況下方就是湍急的水流,一個鬧不好演員就會出事,所以這些鏡頭還得找專業的特技演員來拍,他們更有經驗。


  “小藝,小樹,等會兒你倆跳下車,朝這邊跑,一定要拿出你們最快的速度。翻過圍欄之後你倆要做出恐懼的表情,然後回頭看殺手,當他們拿出槍的時候,你們深吸一口氣就跳下去。”趙川安慰道,“別害怕,我們已經做了萬全的防護措施,安全氣墊厚達三米,周圍還有防護網,尖銳的物體也都搬走了,一定能接住你們。小樹,你跳下來的時候別忘了尖叫,表情盡量誇張一點,啊?”


  “不用你說我也會尖叫的。”肖嘉樹勉強維持住表面的鎮定。接到劇本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場戲對他來說絕對是難度最大的一場。跳橋跟吊威亞可不一樣,一個是主動的,一個是被動的。


  就算再害怕,吊威亞的機器也會迫使他去完成動作,但跳橋該咋整?他很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邁出那關鍵一步。如果他始終積攢不了足夠的勇氣,這場戲估計沒法拍,除非找替身。


  不不不,不能找替身!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場戲取得是近景和特寫,趙川會著重拍攝他們的表情和肢體動作,如果讓替身去演,對方就不能以正臉出境,原本十分具有緊迫感和危機感的鏡頭隻能潦草帶過,從而破壞電影的整體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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