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強迫臣服,瘋批哥哥們對她服軟 4593 2024-12-05 15:29:15

  她這幾天的痛苦,是這輩子痛苦加起來都無法比擬的。


  她真的知道了,有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徹頭徹尾的魔鬼,恐怖和殘忍,不是她能夠想象的……


  自從試藥開始,那個男人,會一點點給她上毒藥,等她痛苦三個小時之後,又一點點給她解毒。再過一個小時,又是新的毒藥……


  她求死好多次,都不行……


  “不可能,殺我弟,傷我妹,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原本,我是要他們血祭弟弟七七之日,結果,因為你落在他們手中,我不敢輕舉妄動……七七之日也已經過去了……”


  “如今新仇舊賬,都要一起算!”


  文琪琪聽到之後,哭了,“哥,真的不要,他們太可怕了……”


  文高雄看原本囂張跋扈的妹妹,如今已經徹底嚇破膽了,他心疼之餘,也不敢想象自已的妹妹到底是在這短短一周時間,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


  他不敢問,怕一旦問起來,對妹妹就是二次傷害。


  這時候醫生們也都到了,帶著精密儀器和許多醫療藥物。圍著文琪琪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下人們都被驅散。


  客廳裡,隻剩下文高雄、醫生,以及幾個趕回來的文家人。


  “琪琪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被弄成這樣,實在是太沒人性了!”


  “就是啊,小姑娘的外表對她多重要,這就簡直是殺人誅心……”


  “這種禽獸一定不可以放過,我們文家端端正正這麼多年,絕對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更何況是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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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家人都憤慨不已。


  “雄哥,藥搶回來了。”阿楚和二狗從外面進來。


  文高雄看了一眼東西,沒在意,“藥?送給誰的?”


  二狗拿出單子,“這寫的是風昭寧發給林墨的藥……”


  “我們想著,之前小姐不是給林墨下了……咳,那麼林墨現在應該也是受到那種藥物的影響。”


  “既然是風昭寧給林墨的,想必是解藥了。”


  文高雄這才正式藥物,親自接過來,打開看了一下。


  漂亮的罐子,是瓷白色的,很精致,裡面是白色的乳膏一樣的東西,一打開這罐子,一種奇異的幽香就彌漫開來,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一看,就像是解藥無疑。


  二狗搓了搓手,“這藥這麼精致講究,恐怕真是給林墨的解藥。”


  “咱們把她的解藥搶了,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二狗還不知道自已家小姐也在遭受同樣,甚至超級加倍的痛苦,隻看到雄哥臉上由原本的焦灼煩躁,變成了凝重思索,最後,眼神中多了幾分喜色。


第306章 傅先生


  二狗還沒明白過來,自已肩膀就被拍了拍。


  文高雄鄭重:“你這次立功了。”


  二狗喜形於色,忙高興的退下了。


  醫生那邊檢查了一番,很快就得出了結果。


  “文少,小姐染上的一種叫做紅顏的毒藥,這種藥物很歹毒,導致呼吸道進入身體,隨即,會讓人高燒昏厥,皮膚也會潰爛紅斑,最終不可逆的留下疤痕……”


  “小姐的身體上的傷很嚴重,但是臉上卻沒什麼傷,可見,是被人處理過臉上的紅斑的 。”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隻處理臉上,任由身體爛成了這個樣子。”


  醫生很是遲疑,看著文高雄的臉色忖度著說話。


  文高雄自然是知道“紅顏”是從哪裡來的,這種藥,在武道上倒是並不罕見,隻是要有點能耐才能夠弄到。


  恐怕,是妹妹通過武道的人,得到的藥物。


  沒想到,竟然反噬到了自已的身上。


  “那你們現在有治療方法嗎?我妹妹年紀還小,一個小姑娘,又是愛漂亮的,絕對不可以留疤,要恢復如初。”


  醫生一下子人都不好了,“高少,恢復如初,恐怕……恐怕不行。”


  “你瞞您說,我們隻能夠通過注射藥物,讓小姐暫且度過高熱不清醒的狀態,至於紅斑,需要慢慢研究怎麼根治,已經留下的疤,是不可逆的了……”


  “這種毒藥本來就霸道,在業內,也算是很棘手的毒……”


  醫生可沒說瞎話,這種毒藥,粗鄙簡陋但是霸道好使。


  一般沒有深仇大恨,也不會掏出來用。一掏出來,就等於是不留餘地了。


  “怎麼可能?”文高雄哼了一聲,“她臉上經過處理,都沒任何的傷疤,身體上的,怎麼就不可逆了?你們是在信口雌黃,不樂意給我文家效勞!”


  “文少,您誤會了,我們的建議真的是先給小姐吸氧退燒……免得這藥物損及心肺……”醫生嘆了口氣,“隻有保全了人命,才可以說別的啊。”


  文高雄沉默了一下。


  想到自已已經失去了一個弟弟了,如今,這個家裡不能夠再出現這種令人心痛的事情。


  “你們趕緊的吧。”


  蘇秀很快就趕回來了。


  她這幾天為了找女兒,出去調查,一直阚璇著想要著手讓盛滄那邊放人。


  他們都知道,事情肯定是跟林墨有關系的,可是卻也知道,人家背後的人又不是好惹的。


  “二嬸。”文高雄看到蘇秀憔悴的樣子,一下子,有些愧疚自責,“妹妹回來了,隻是……中了毒藥。”


  蘇秀看到躺在客廳裡的女兒,一下子也隻看出來她昏迷發熱,臉頰紅撲撲的。


  等到靠近了,才看到她手腕上全部都是潰爛的紅斑,一下子短促的尖叫,捂住了嘴,“琪琪!”


  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很快就模糊了視野。


  為母之心,是見不得這樣的場面的。


  更何況,他們就隻有這麼一個獨女,平時,也是疼愛入骨,這諾大的家業都是留給文琪琪的。他們對琪琪一點要求都沒有,隻要她平安健康,無論她在外面惹出來什麼禍端,他們都會給她擺平。


  文傅急匆匆跑進來,看到妻子守著女兒哭的如此傷心,定睛一看,怒目圓睜。


  “豈敢,他們豈敢這麼傷害我的寶貝女兒!”


  身上這幅情形,該有多疼啊!


  文高雄沉聲,隱含憤怒,“二叔,人是盛滄他們那邊送回來的,他們很高調招搖,真是半點都不把我們文家放在眼裡了。”


  文傅氣的心尖兒的都在發顫,大腦窒息發暈。


  文高雄趕緊扶著二叔在沙發上坐下,“二叔,你先別氣壞了身子。”


  文傅大口喘息著,捂著心口,“先是殺我侄兒,又是把我女兒弄的半死,我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蘇秀拉著女兒的手,哭道:“他們必須要死!”


  “這麼害我的琪琪,他們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種禍害,就不該活在世界上!他們就該死,就該下地獄!”


  蘇秀難受至極,心中的痛楚如同刀絞,她女兒如此的天真活潑,好好的小女孩兒,這一生也在他們的保護下順風順水,何時受過這樣的苦?她都不敢想象,這些天,女兒是怎麼熬過來的。


  文高雄本來想說,毒藥是妹妹先給人家下的,可是看到二叔二嬸這樣子,他們擺明了也不在乎事情原委了。


  他拿出藥罐子,“這是我們的人,從那邊搶來的解藥。”


  夫妻二人,輪流看了看解藥。


  蘇秀還把藥塗抹在了自已的手腕上,香味沁人心脾,很是好聞,感覺像是從名貴藥材中提取出來的……


  “這是解藥?”


  文高雄沉默了一下,“應該是,但是也不百分百確定,最好還是叫醫生化驗一下。”


  蘇秀點了點頭,趕緊叫醫生把藥帶走了一小試管,留下了剩下的一罐子。


  文傅拿出手機,撥打文騰川的電話,可是那邊卻一直沒人接聽。


  文傅看著手機,“如今你們父親和我出手都不是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老三借用政方的勢力,直接清繳他們,於情於理,都會更加的好。”


  “帝國人才濟濟,絕對不是他們幾個人說了算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文傅說著狠話,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他們可以三面施壓,讓盛滄之流,永遠翻不了身。


  文高雄很是自信:“我們家可是涉及了三個領域,誰人能夠比擬?”


  霍爾酒店。


  金碧輝煌的套房之中,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茶幾上擺著一瓶昂貴的紅酒,還有一個煙灰缸,裡面的煙頭還在冒著煙霧。


  一群黑衣保鏢成列在大門口。


  房間裡的兩個人對立而坐,一個坐在沙發上,神態沉穩,一個坐在板凳上,面色難看。


  文騰川眼神裡帶著壓抑的怒火,“所以,傅先生的意思是,讓我直接不再追究這件事?”


  “您可是傅先生,您的名頭,誰會不賣給你面子。”


  “可是,您可知道,我侄兒年紀輕輕,就葬送了性命?”


第307章 窩裡離心


  文騰川能夠爬到今天的位置,也是有手腕、有頭腦、有人脈的。


  他一張臉上泰然,並不因為自已對面的人是傅煜城而退讓半分。


  他們文家人,能屈能伸,但是牽扯到了自已家人的安危利益,一個個的絕對都是腰杆挺直的好漢,不可能做軟骨頭忍讓的!


  “人死為大,我侄兒這條命,就白白的送了?”


  “誰弄死我侄兒,就要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冷笑了一聲,“恐怕是您傅先生,也不能夠不認這個理兒吧?”


  傅煜城嘴角往下壓了一下,“我不是來跟你商量的,我是來通知你的。要麼收手,隻當是小孩子之間不懂事的結果。”


  “要麼,就牽扯到雙方的大人,那就不是這麼好收場的了。”


  文騰川冷笑依舊,陰陽怪氣,“倘若今天死的是林墨,估計,傅先生不會這麼好的氣度。”


  傅煜城眯了一下眼睛,當然,文濱在他眼裡隻是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也是自找死路,活該罷了。


  妹妹的命寶貴,自然不是文濱能夠比擬的,光是相提並論,就已經足夠離譜了。


  “文濱害的林痕差點丟了命,他自已付出代價,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文騰川一下子就火冒三丈,“一個區區鄉下的賤種,怎麼配跟我侄兒比!我侄兒可是武道翹楚,年紀輕輕,前途不可估量!”


  “他又是我大哥最最疼愛的小兒子,身份地位,林痕怎麼配比較?”


  傅煜城翹了一下嘴角。


  人都是自私雙標的。


  “好了,既然談不攏,那你就回去吧。”


  他不在意一個文騰川,他們是怎麼爬上這樣高的地位的,傅煜城自然是心知肚明,他的底子,也是同樣的黑漆漆一片,誰也不比誰清白。


  隻是,他不介意把他們一家子,從這樣高的位置上踢下去,看他們滾落谷底,還有有沒有這樣的能耐跟自已叫板。


  黑衣保鏢們看傅煜城起身了,趕緊都攏過去護住了他。


  文騰川不鹹不淡道:“還未恭喜傅先生再次升職呢,都到萬人之上的位置了,真是不容易。”


  傅煜城淡淡一笑,“我這升職又如何,還是有不知死活的人,莽足了勁兒往我這兒撞。到頭來雞飛蛋打,我反而還要收拾殘局。”


  文騰川聽到腳步聲遠去,身上的氣勢再也無法緊繃。他摘下自已的眼鏡,額頭上已經是一片汗水,後背也已經湿漉漉的了,整個人,仿佛是再也沒有氣力,陰沉沉的,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他知道,自已跟傅煜城如何比擬?


  隻是,是關於家裡人的安危,他……不得不強硬!


  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都過來了,他不相信,三兄弟苦心經營穩扎穩打建造起來的這個家,會在這一場風雨中根基不穩。


  徐薔薇在門口,看到人走了,她才提著包進房間。


  她看到丈夫這副樣子,趕緊去給他倒了杯熱水,擦了擦汗,“老公,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那可是傅先生,曾經我們多想巴結上,都巴結不上,現在竟然直接跟人家翻臉,把人家給得罪死了。”


  “我看傅先生走的時候,臉色黑漆漆的,不是很好看啊。”


  文騰川呼了口氣,“那又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種時候,倘若是退讓了,以後人人都能夠在我文家頭上踩上一腳!”


  “我倒是要讓那些暗處看熱鬧的人都看看,我們文家,絕非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徐薔薇皺著眉頭,嘆了口氣,“這又是何苦呢?”


  “我早就說過了,就二哥二嫂那樣子嬌慣女兒,在外面傷人、害人,一律都用錢權擺平,這肯定是會出麻煩的。”


  “總有一日,遇到了比我們更厲害的,那她就是惹禍上門,把我們全部的人都陷害了。”


  文騰川一下子變了臉色,“你胡說八道什麼?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非議我文家的子女!”


  “我胡說?你那個侄女什麼人,你自已心裡比我清楚!”徐薔薇冷笑不已,“她是個女的,在外面為非作歹,要是個男的還得了?”


  “文濱為什麼會死,真是人家不開眼,還是你那個侄女兒太能夠惹事,把文濱給害死了!”


  徐薔薇平時,對丈夫可是百依百順的富貴花,美麗,又順從。


  可是,如今眼看著丈夫都在自尋死路,她看文家,都為了一個文琪琪買單,馬上朝著一條不歸路走,她真的很想跳下賊船。


  這些年,她存下了不少錢,不被牽連,足夠她衣食無憂過下半輩子了。


  “呵呵,一個盛滄,人家可是國際上的軍伙大商,人家一跺腳,局勢都要變化。在國外,你知道人家有多少追隨的人嗎?那真是比烏鴉還要黑!”


  “現在好了,又來一個傅先生,他真的要對付你,誰敢保你?”


  “且不論這兩個人都已經足夠恐怖了,萬一還有其他的背景呢?你可曾想過,會有多慘?”


  這一次,文騰川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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