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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佔室友便宜後把自己賠進去了 4943 2024-12-05 09: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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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師姐不去,會看著的。」


    師姐朝我倆點點頭。


    「我可能要先回一趟家……


    「去晚了沒位置,今天開業五折。」


    我心動了。


    猶豫間師兄已經攬著我走出了門:「哎呀!我請客。」


    聞言我立刻走得比他還快。


    新開業的店果然很熱鬧,和別人拼桌才能勉強擠著坐下。


    身後兩個女生在講隔壁學校的八卦,在一片嘈雜裡,聲音剛好清楚地落入我耳:


    「所以說貪心是會遭報應的呀~」


    「那話怎麼說的?辜負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針哦。」


    咀嚼的動作就這麼慢了下來。


    她們口中的那個人,對追求者的示好與心意照單全收,卻遲遲不回應,拖著耗著折磨著人家,最後被絕望的追求者捅了兩刀。


    「怎麼了?肚子不舒服?」


    師兄關切地湊了過來,我連忙避開。


    那兩刀好像捅在了我身上,我感同身受地感覺到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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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封弋不會這麼對我的……吧。


    我慫了。


    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也如此過分。


    越想越慌。


    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從今天開始,加倍對他好,把之前佔的便宜和照顧,都還回去。


    如此想著,我掏出手機,給封弋發消息:


    【你下班了嗎?要不要吃串串?我給你帶回來。】


    封弋回得很快:


    【?】


    【你今晚不回家吃?】


    附圖一張:話梅小排、蜜汁藕盒、老鴨煲、銀魚湯、藍莓樹莓草莓拼盤、三瓶山楂汁。


    ……


    根本比不過他!


    不過今晚的菜也太豐盛了,搞得我嘴裡的串串都沒了滋味。


    等等,為什麼是三瓶。


    我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似乎忘了一樁很重要的事。


    封弋像是隔空感知到了我的疑慮,發來了新的一條:【阿姨說她吃完飯就回去了,你確定不回來嗎?】


    救命!


    我竟然忘了今天我媽要來!


    其實昨天她有和我說過,旅途中順道來看看我,後來被封弋那炸裂行為佔據了心神,完全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她進我房間了嗎?】


    【嗯,說你房間亂得和狗窩一樣,正在幫你整理。】


    我串也顧不上吃了,站起身就往外跑。


    【啊啊啊啊啊啊啊!攔住她!】


    7


    被發現的話,我全身上下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一路崩潰得想死,用最快速度趕到時,我媽和封弋正在吃飯。


    有說有笑,氣氛很好。


    懸著的心放下一半,還好,看起來還沒整理到床。


    想和封弋交換一下眼神探探口風,可他愣是沒對上目光。


    吃下去的串早就變成冷汗淌完了,坐下後沒忍住又是一頓狂炫。


    封弋盛了碗湯,放在我手邊,我自然地接過喝了起來。


    我媽瞥了我一眼,沒吭聲。


    直到吃完,她才悠悠開口:「小封,沉霖平時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點我呢這是。


    她剛才看我的眼神很熟悉,看我爸時也這樣,嫌棄且無語。


    我立刻站起身:「媽,平時碗都是我刷的。」


    封弋接了我的話:「阿姨,沉霖幫了我很多忙,我很感謝有他在我身邊。」


    他這話一出,別說我媽,連我都震驚了。


    幫忙?確定不是幫倒忙?


    我沒想到,他說的是真心話。


    他說,他剛開始做自媒體的時候,初露頭角,被其他博主粉絲抱團辱罵,是我一個人注冊了十個小號,輪番上陣罵到對方投降。


    有一次推廣的東西被人說有問題,是我動用了所有人脈,聯合機構出具了質檢合格單。


    他工作應酬喝多了回家,倒在沙發上起不來,是我不眠不休照顧了一整夜。


    他在老項目和新機遇前舉棋不定的時候,是我為他做了好幾頁利弊分析,輔助決定。


    時間線往前到大一,是我第一個和沉悶寡言的他打招呼,想成為他的朋友。


    ……


    「如果沒有沉霖做我的室友,我一個人應該會過得很潦草隨便。」


    他這話是說給我媽媽的,目光卻直直地看向我。


    心髒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很多小事其實我已經忘了,封弋竟記得那麼清楚。


    這讓我內心湧起了一股復雜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送我媽去車站回來,我依然沉浸在那種情緒裡,直到封弋問我:「後來怎麼趕回來了?我以為你實驗室走不開。」


    我一拍腦袋猛然驚醒,顧不上回他,連忙奔去自己房間。


    打開房門後,看到鋪得整整齊齊的床,懸著的心突然 er 的一下死掉了。


    8


    我媽全程沒說什麼,那麼就表明,是封弋提前把我放在床上的筋膜槍替身收了起來。


    怎麼說呢?也不算太糟。


    能解釋,他信不信,是他的事。


    「你讓我攔的時候,阿姨差不多已經整理完了,所以我也沒說什麼。」封弋跟在我身後,語氣略帶好奇,「是有什麼不能讓她看到的東西嗎?」


    我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猛一轉身。


    哈哈哈,一顆心,竟然能短時間內死兩次诶。


    我凝視著他,乞求他下一秒能操起玩味地笑問我藏那玩意做什麼。


    可惜沒有。


    他看起來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


    我心如死灰地掀開被子,果不其然看到肉粉色的那根,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中央。


    「嗯?」


    封弋顯然也看到了,上前兩步拿了起來,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長。


    最糟糕的事發生了呢。


    我閉了閉眼,打算先挽救一下我在媽媽心裡的形象。


    【媽,我隻是想放松一下……】


    「肌肉」二字還沒來得及打,就因手指顫抖而誤觸了發送。


    我媽秒回:【我懂/笑臉,最近壓力很大吧?注意勞逸結合/笑臉。】


    您懂個屁!


    「沉霖。」


    封弋不知何時站到我面前,擋住頂燈投下了一大片陰影。


    「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怎麼還偷偷藏起來?」


    我收起手機,有氣無力地解釋:「我筋膜槍壞了,所以……」


    「你之前用筋膜槍那個嗎?太危險了吧。」



    我麻了。


    這大概就是老天爺給我的報應,精神凌遲,還不如捅兩刀呢。


    封弋撥開開關,小玩具震兩下後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沒電了,你是用了多久?」


    「兩個小時吧。」


    放棄解釋之後,對話變得容易起來,我已經稀碎的理智清晰地聽到自己發問:「所以,你能多久?」


    封弋顯然有些愣神:「什麼?」


    「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嗎?」我捏了捏眉心,無力地看向他,「買一堆玩具嚇唬我,是你自己不行?」


    9


    這話一出,氛圍瞬間就冷了下來。


    漫長的沉默過後,封弋微微傾身直視我:「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就說想不想吧。」


    他幽黑的眼眸裡翻湧著熾熱直白的欲望。


    「想。」


    呵,果然。


    我松了口氣,隻要他還想,那我依然在這段關系裡佔據著上風。


    幹脆讓他如願一次算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鞋的,湿鞋也好過掉河裡。


    「我會和阿姨解釋清楚,這玩具是我的……」


    他瞪大了眼。


    因為我在他面前,麻溜地脫了衣服,正在飛快地脫褲子。


    封弋捉住了我的手,一臉震驚:「你在做什麼?」


    「不脫怎麼上床啊?」


    我用另一隻手「啪嗒」一下把他的皮帶解開了。


    封弋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我一把扒下,拽著倒在了床上。


    感覺到兩人親密相貼的部分急速升溫,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開弓沒有回頭箭,剛才繃著一股勁不管不顧,現在怕得想死。


    比畫大小的時候,我也沒想起來那玩意還能變大啊。


    「沉霖。」封弋從我身上撐起了一點距離,聲音沙啞,「你到底怎麼了?」


    臨門一腳還在和我裝,我沒好氣地嗆他: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對我好,不就是為了這個。」


    封弋明顯愣住了。


    一雙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緊盯著我。


    我被他看得臉頰發燙,想側過頭,又被他雙手捧著臉掰正。


    他的臉一寸寸靠近,炙熱呼吸糾纏在一道,攪得心跳體溫都瘋狂飆升。


    啊……要來了。


    要先從親嘴開始嗎?


    媽媽喲!您的兒子今晚要做別人老婆了。


    我貪小便宜把自己賠進去了,嗚嗚嗚嗚……


    在即將觸碰到時,他忽然移開了方向。


    溫熱的吐息落在耳垂上:


    「沉霖,我對你好,隻是因為想對你好,你值得。


    「我想佔有你,是出於欲望的本能。


    「這是兩回事,沒有因果關系。」


    說完,他撐著床起了身。


    籠罩在我身體周遭那種曖昧的熱意隨著他的起身,迅速抽離。


    我有些怔然。


    不做了?


    他明明都已經……


    「對不起,是不是我昨晚真的把你嚇壞了?看到你哭了我就該意識到的,我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看到你和你師兄撒嬌,難受得要瘋了。」


    「我和師兄沒有特別關系。」


    「好,我以後都不會那樣對你了,你別壓力這麼大逼自己,也別……離開我,好不好?」


    正想回他,師姐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一接起,她驚慌失措的聲音從話筒逸出:


    「沉霖,壞消息!你和你師兄的孩子都死光光了。」


    10


    趕到學校,師兄垂頭喪氣地窩在一邊。


    路上我大致知道了情況,沒想到師兄這種老手,還有 buffer 配錯的一天。


    幸好師姐及時發現穩定劑原料剩餘的量不多,沒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不過這兩天的實驗還是不可避免地要重新來過。


    我嘆了口氣,換上衣服,拍了拍師兄的肩:「走啦!沒人怪你。」


    這個課題任務還挺重,之前也熬過幾次夜,但像今天這樣通宵的還是第一次。


    等儀器正常運行起來,我得了空出去上廁所,意外地發現封弋還沒走。


    他倚靠在樓梯口的牆上,黑色的皮衣外套融進了夜色裡,似乎在閉目養神。


    走近兩步還沒出聲,他先開了口:「我買了咖啡和瑞士卷,放你們學習室了。」


    我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是我。」


    封弋睜開眼,輕輕笑了聲:「當然。」


    此刻無心和他掰扯,心頭壓著一堆要做的事,沉重到喘不過氣。


    我向他擺擺手:「你快點回去吧,我這邊天亮也結束不了。」


    說著我轉身往廁所走,封弋慢悠悠地跟了上來:


    「我陪你。」


    深夜的男廁一排全空,封弋偏偏要站在我身邊。


    多失禮,多冒昧啊。


    我向右挪了一步,他緊緊跟上。


    ……


    挪到最後無便池可挪,我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


    他毫不在意:「又不是沒見過,兩個小時前還主動脫給我看呢。」


    事實是這樣沒錯,但那是一時衝動腦熱,現在已經冷靜了。


    「還是說……」封弋拖了長音,「我在你身邊,你緊張到出不來?」


    「別瞎說。」


    被他這一激,我當場拉下拉鏈,豪邁地往那一站。


    然後……靜默。


    整個廁所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和沒擰緊的拖把池水龍頭的滴水聲。


    ……我靠!怎麼回事,真被他說中了?


    「沉霖,你還能休息多久?」


    「啊?二十分鍾……哎!」


    封弋整個人靠了過來,將我堵在牆和他之間。


    炙熱掌心覆上來時,燙得我一哆嗦:


    「你瘋了嗎!有人會……進……來的……啊……」


    「這個點,誰會進來?」


    「……師兄啊……」


    「哦,你死掉的孩子他爹。」


    我努力壓抑著身體升起的異樣感覺,咬來下唇顫聲解釋:「那是細胞,師姐說的是我們一起培養的細胞。


    「我還沒笨到真的以為兩個男人會有孩子。」


    那他特麼的在介意什麼?


    根本無心思考。


    但是求饒準沒錯。


    正好腿也軟了,我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脖子,嗚嗚咽咽示弱道:「之前的事不算數的,以後不會了,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


    封弋愣了愣,低聲咒罵了句「該死」,手上加快了動作。


    淦!


    怎麼不管用!


    整個男廁陷在一片寧寂中,隻有這一隅熱火朝天。


    封弋自己的喘息一聲比一聲重,還特麼讓我小聲點。


    最後我,男,25 歲, 身體健全,卻在另一個男人的幫助下才成功放水。


    聽著水聲,我羞憤到想一頭撞死。


    「現在放松點了嗎?」


    封弋幫我拉上拉鏈, 輕輕拍了拍我。


    我有些回不過神, 他這是在幫我緩解壓力?我自己都沒注意到, 在麻木和疲倦中,身體那根弦緊繃到就快斷裂。


    封弋他, 好像總是能察覺到:


    「別太緊張, 我會陪著你的, 去吧。」


    11


    不得不說, 被他折騰了一通之後,身體確實輕松不少, 感覺靈魂都輕盈了。


    實驗順利進行,師姐吃著封弋送來的早餐, 哀號一聲:「啊——我也想要個男人——」


    我來了精神。


    湊上前小聲問:「師姐, 你要玩具不要?全新僅拆封,什麼類型都有,兩百塊一個。」


    封弋已經和我坦白, 那些根本不是什麼測評樣品, 全是他自己買的。


    再留著,總有一天能用到我身上來。


    師姐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怕吵醒在沙發補覺的封弋,壓低了聲音:「一百一個……或者你看著給。」


    師姐的聲音裡壓抑著興奮:「幻龍有嗎?」


    這是什麼?


    見我一頭霧水,她神神秘秘點開一張圖。


    瞄了一眼, 我立刻幫她關上:「有的,有的。」


    想不到師姐看起來如此清心寡欲的一個人, 竟然這麼野:


    「嘿嘿, 試過就知道。」


    她這句話一直縈繞在我腦海。


    兩天後,我趁著封弋洗澡, 悄悄潛入他的房間。


    那些被他收了起來,應該都在房間。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箱子。


    一通翻找, 那些炸裂的都還在, 隻有師姐說的那幾樣不見了。


    詫異之餘,我心裡升起一點不妙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門啪嗒一下在身後關上了。


    「沉霖, 別人都說好的東西,你不打算試試嗎?」


    ……


    半夜, 我縮在被窩裡給師姐發消息:【抱歉師姐,出了一點意外,買賣成不了了。】


    學姐秒回:【我懂/笑臉。】


    還真讓她懂上了。


    很想就這麼把箱子拆了,但私拆人的快遞畢竟不禮貌。


    「別於」拿之前我多了個心眼,提前問他是什麼。


    他沒正面回我:


    【會讓你心情愉悅,偶爾也能讓我跪跪做懲罰的東西。】


    竟還有這種好東西,我興衝衝地去了。


    箱子依然很沉。


    啊~不敢想我會變成多麼快樂的小男孩。


    這次我沒等封弋回來, 直接拆了快遞。


    打開後, 心情在「原來隻是機械鍵盤啊」和「哇!可以每天換一塊一周不重樣」之間反復橫跳。


    我拆了一塊,清脆的敲擊感很快讓我心情愉悅起來。


    不過我怎麼會讓他跪鍵盤呢!他對我那麼好。


    就算他正在變本加厲地從我身上連吃帶拿地把好處收回去……


    就算他拿我當道具挨個測評,還厚著臉皮讓我打分……


    就算他總是不聽人話,不加節制……


    這麼一想, 他說得挺對。


    於是我挑出了最硬的鍵盤,又拿起了還未試過的雙人互動款。


    別偶爾了,就今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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