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朕的探花郎又雙聶發帶球跑了 3725 2024-12-03 17:40:07

太後讓我去給新帝暗查是否有隱疾。


然而一朝不慎,我被狗皇帝吃幹抹淨。


於是我在新帝晦暗的目光裡,扶著腰咬牙切齒地向太後稟報:


「陛下可太直了,直了整整一晚上。」


後來有天,新帝握著我的腰,若有所思。


「探花郎,似乎胖了一些。」


我咬牙切齒地想道:是啊,能不胖嗎?


……託你的福,我得帶球跑了。


1


我幼時,家中長兄學文,次兄學武。


就我一個從小就不學好,被寵得無法無天。


於是,被送入宮中,成了太子蕭策的伴讀。


我和簫策雖然從來看不對眼,但是也從來沒有看得起對方過。


於是,從小到大——


我鬥雞,他讀書。


我吃酒,他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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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闖禍,他挨罰。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後來,他成了京城賢明的皇帝。


而我,成了京城有名的紈绔。


2


簫策當皇帝的那年,也恰是我弱冠。


按家裡的規矩,我被大哥趕去參加科考。


我憑借《我的陸相大哥》一文,在科考場上如魚得水,一路綠燈,殺入殿試,卻終於在簫策這裡栽了跟頭。


這篇被朝中文臣吹上天的文章,僅僅在簫策面前過了一眼,他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低笑了一聲,支著額,把卷子扔回了地上,興致盎然。


「輔政大臣,你既說這篇文章作得好。」


「那你現在來把陸則安寫的這篇文章,每行第一個字,連起來讀一遍。」


可憐年事已高的老臣艱難地辨別著我醜得一塌糊塗的字,磕磕絆絆地念了出來。


「……苟蕭策,出那麼難的題是要難為誰。」


老臣慌忙跪地,我的心也涼得透透的。


這簫策,平常也就是個隻會讀書的小古板,誰知道這個時候反而聰明了起來。


於是我的狀元名號就這麼無了,隻給了我一個探花,作為安撫陸家的小恩惠。


呵……小肚雞腸的男人。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皇宮裡,踢著路上的石子。


踢一腳,簫策功德-1。


再踢一腳,簫策功德再-1。


沒走幾步路,就被太後身邊嬤嬤的召見。


雖然平日裡簫策總是嫌棄我沒個端正樣兒,但是架不住太後喜歡,於是,我就成了太後的小眼線,專門負責告狀這個小古板。


但是這次太後卻神色凝重,像遇上了大事。


我連忙為其分憂。


「太後娘娘,可是有什麼要吩咐臣做的?」


太後面色沉沉。


「則安,陛下與你一向交好。他私下裡可有和你說過,他不想立後的事情?」


什麼一向交好?


太後這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簫策不想立後,又為何要同我說?


雖然心裡存著滿腹疑惑,但是此刻,我也隻能低著頭聆聽太後的囑咐。


太後屏退了眾人,聲音壓低了幾分。


「皇上從小就不近女色,哀家也不是沒有往他的身邊安排過女人,但是都被他打發走了。眼下哀家也不得不懷疑,皇上他根本就不行。」


「你和皇帝從小一起長大,你去試試他。如果皇帝真是……不行,哀家恐怕得另做打算。」


我:(????ω????)


這是不付費就能聽的?


太後又斟酌著詞句,慎之又慎。


「則安,此事務必要保障皇帝顏面,試探歸試探,切莫過於直接,讓皇帝失了自尊。」


太後對我向來好,我也不想讓她失望。


於是,談話間,我已有了主意。


我滿口答應。


「太後相信臣,臣定會完成任務。」


「就算陛下不起,臣也會想辦法暗尋良方,讓陛下重振雄風,一柱擎天!」


3


我來到簫策的御書房。


外頭的太監知道我是陸則安,又是新晉探花郎,頓時點頭哈腰,馬上為我通報了。


我走到御書房裡時,蕭策並沒有搭理我,隻是形色端正地坐批奏折。


直到我實在是被晾得受不了,跑到他的耳邊,一口一個「蕭策」地叫著。


他被吵得受不了,才不冷不熱地看了我一眼:「有事說事。」


我輕咳了一聲,打開一把折扇。


「臣要去青樓。」


御書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半炷香,簫策冷笑了一聲。


情緒穩定得可怕。


「特地來通知朕一聲?……怎麼,是不是還要讓朕下道旨意特準允你去?」


我拽了拽他的衣袖。


「臣一個人害怕嘛,要是讓太傅那個老古板知道,估計又得讓臣繞著整個皇宮裸奔一圈……多傷風敗俗啊。」


蕭策終於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朕看你不是還挺樂在其中的?抄書和裸奔,你選裸奔的時候,還真是毫不猶豫。」


「這次,是又想讓朕一個人抄兩份書?」


我把玩著他桌子上的筆,從椅子上跳下來。


「那好吧,臣隻能自己去了。」


還沒有等我走出屋子,身後的人冰涼地出聲:「……等等,朕同你一起。」


「若是迷路,明日朕還得去詔獄撈你。」


4


迷路,當然是不可能迷路的。


青樓的媽媽看到我時,臉都笑開了花。


「陸小爺今日又來了?姑娘們都等不及了。」


我有禮地把折扇別回腰間。


「媽媽,就上次的屋子吧。」


媽媽應聲去了。


我周圍的空氣卻下降了幾度。


身後的簫策盯著媽媽離去的方向,幽幽地開口:「陸則安,你可真輕車熟路。」


我連忙拱手:「陛……黃小爺,過獎過獎,說起來,本小爺當年在這條街上還有專門拯救流落風塵姑娘的憐花客的名聲。」


簫策抿唇成一條線。


「陸則安,朕有在誇你嗎?」


……果然起不來的男人都是一副怨婦樣的。


我嘿嘿地幹笑一聲,轉頭就偷偷招來媽媽。


「媽媽,我這位新朋友呢,身體上有些隱疾,今天呢,就讓姑娘們使出家傳的功夫,若是誰能讓我的這位朋友重振雄風,小爺我呀,重重有賞。」


我把兩個大銀元寶放在媽媽手裡。


媽媽的褶子臉都笑成了一朵花,連忙招來姑娘們一起撲向簫策。


可簫策卻不為所動,靜靜地看著姑娘們一個個搔首弄姿,身體愣是毫無變化。


甚至還多喝了兩杯酒。


不行,我見他這模樣頓時震怒。


我答應過太後的,簫策今天不起也得起!


見我直勾勾地盯著他,簫策蹙眉:「陸則安,你看著朕做什麼?」


我脫口而出:「……在看你為何不行!」


蕭策先是愣怔了一秒,然後氣笑了,


「陸愛卿,似乎很關心朕行不行。既然這樣,不如愛卿親自來……」


他還沒有說完,我直接撲了上去,掛在他的脖頸上,對著他的唇小啄了一口。


然後我看向他的腿間,不由得輕輕地「嘁」了一聲。


「這不是起反應了嗎?」


簫策的臉色頓時紅白交加,連氣都喘不勻。


「陸則安,你給朕滾!」


我見好就收,一溜煙兒跑了:「好嘞。」


5


簫策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不然也不會我剛回到家,就收到了他要娶我妹的旨意。


偏偏我妹還是個缺心眼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簫策赤裸裸地對我們陸家的報復。


於是,我決定給我妹開個臨時的培訓班。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青樓裡那麼多女人,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還好心想幫他看看他那玩意兒是怎麼回事,他居然叫我滾!這種人也就頂著好看的皮囊,但這素質是真的差。」


小妹全然沒有意識到情況之危急,反而尖叫起來:「哇哦,嗑到了。」


我:「?」


你嗑到什麼了?


小妹表示:


「反正關羽不會給張飛看起不起的。」


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


簫策什麼尿性我不知道?


我不能把自己妹妹往火坑裡推。


我隻能氣衝衝地進宮找簫策說事。


「陛下,為什麼非得娶臣的妹妹?」


簫策這廝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存心報復,連眼睛都不抬:「……陸氏一族是百年世家,與皇室聯姻乃是順水推舟。」


那也不能犧牲我親妹。


於是,我脖子一梗。


「如果非要聯姻,臣可以娶公主。」


蕭策終於抬眼看向我,冷笑。


「呵,陸則安,你還真是連吃帶拿。朕和你穿一條褲子長大,你什麼尿性朕能不知道?朕不能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裡推。」


我和簫策大眼瞪小眼。


不對啊,他說的,全是我的詞兒啊。


於是御書房的太監就在一炷香內看到,一個憤怒的探花郎進了皇帝的寢宮,一個更加憤怒的探花郎離開了皇帝的寢宮。


6


妹妹的事情,事關陸氏聲譽。


當然驚動了我大哥二哥。


於是,在家庭會議的時候,我慷慨激昂地提出了要進宮搶回妹妹的謀反提議。


二哥表示全力支持,而大哥則是拿起書卷,不急不躁地抿了口茶。


我大為不滿。


「大哥,你這……是不是想給那簫策放水?」


大哥文弱,輕咳了兩聲:


「夜闖宮門,視同謀反,你可想好了?」


廢話,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妹妹,說什麼也不能讓簫策這個有不足的糟蹋了。


於是,我讓二哥捎上大哥。


而我,則先行一步,抄著家伙殺到皇宮裡。


門口守衛稀少,一路暢通無阻。


笑死,根本沒有人攔。


寢宮窗臺前隱隱倒映著兩個對坐的人影。


蕭策沉穩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陸小姐不必擔心。」


「不會動你,朕在釣魚呢。」


釣魚?


我心裡嗤笑了一聲。


呵,不行就不行,還找大晚上釣魚這種拙劣的借口。


再說了,誰家的魚不長眼,大晚上的不睡覺,咬他那鉤?


於是我大喝一聲:


「小妹,不要擔心,三哥來救你了!」


我「砰」地一腳踹了門,沒想到門紋絲不動。


我又猛踹幾腳,老舊的門搖搖晃晃,卻堅不可摧。


難怪紫禁城防守會這般松懈,竟連門的材質也臥虎藏龍,看似破敗,實則堅不可摧。


正當我思忖著怎麼破門而入的時候,裡頭傳出蕭策幽怨的聲音。


「探花郎,別踹了,這門是往外拉的。」


我:「……」


我默默地收回了腳,用手打開門。


屋子裡的小妹正在和蕭策共推牌九。


沒心眼的小妹呵呵道:


「三哥,你來了!要一起嗎?」


簫策抿著唇,不辨喜怒。


「朕沒有碰你妹妹,你可放心了?」


我看向手裡的掃帚。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陛下,臣都殺到皇宮了。」


「現在說臣是打掃衛生的也不合適吧。」


蕭策挑了挑眉。


「所以?探花郎是想……」


我丟了掃帚,直接一個飛撲,把蕭策按在身下,腿肚子緊緊地夾著蕭策那精瘦的腰,生怕他反抗。


但是沒有想到蕭策連反抗都沒有,隻是垂下長如薄翼般的睫毛。


他在紅衣裡屈起腿,膝蓋抵住我的胯間,有些輕笑地瞧著我,莞爾地勾起唇邊的弧度:「探花郎,這是做什麼?」


我被這廝的狐狸眼晃得竟然一時有些失了神。


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從外邊又被人狠踹了一腳。


這次,本來就破敗的門終於轟然坍塌。


蕭策的笑意凝固在了臉上:「……」


姍姍來遲的二哥出現在門口,恍然大悟。


「哦,原來這門是往外拉的。」


蕭策無語扶額:「……你們可真是一家人。」


我騎上蕭策的腰腹,對著大哥二哥招手。


「大哥,二哥,你們先帶小妹走。」


大哥著了風輕咳兩聲,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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