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後 3763 2024-12-03 11:08:55

  隻怪風大,吹得遠。


  肉香!太香了!


  鍾家人都聞到了,結果那壇子到手還沒多久的香辣肉醬,就被鍾家人給哄了去。


  中午,鍾家人簡直吃瘋了,一大鍋的蒸餅,吃了一幹二淨,醬往白色蒸餅上一抹,再挾些菜,一卷,那個美味勁兒。


  奇怪的是,以往他們也會炒些醬配菜,也放了番椒,好吃是好吃,卻遠沒有這麼香辣可口。


  那滋味和口感吃著上癮。


  難道是因為裡面有牛肉?


  一小壇一中午,六個大人吃,吃去了大半壇子,隻剩下個底兒。


  鍾樂山氣,中午他跟著好頓吃,家裡人沒一個比他能吃的,自己就吃了半壇子,這把鍾家人給心疼的,這老二,也太能吃了吧,他們吃一口,他懟三口了。


  養不起。


  不過這壇子醬是人家老二買的,被鍾家老太哄了來。


  也不能不讓人家吃啊。


  下午鍾樂山又割了幾斤肉,不過沒有牛肉了,都賣光了,隻好割了羊肉,做了羊肉醬,這次誰說什麼也不給了,抱著壇子跟著將軍回了前營。


  打算分給兄弟們嘗,也不是鍾樂山有多大方,而是在戰場上,沒有人能救你,能救你的是你運氣,你的武力,還有你戰場上的戰友兄弟,你的伙伴。


  無數次都那些兄弟,在背後救你一命,處得好,在你腹背受敵的時候,他們能為你拼命,那是能性命相託的兄弟,幾壇子醬跟命比算什麼,鍾樂山活到現在出了頭,靠得可不僅僅是幸運,他深知這一點。


  “你給了她多少銅子?”雖然壇子封得緊,但是離得近的人還是能聞到香氣,鍾樂山正美滋滋時,將軍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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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文。”


  “下次少給些,十文即可。”刑鴻澤看了看他馬背上的壇子,又看了眼鍾樂山,出聲道。


  “為何啊?小娘子做得這醬,賣出去恐怕要被人瘋搶,一百銅錢不算多。”一百文不過一斤肉錢。


  “不要讓她賺多了,覺得賺錢容易,要讓她知道,錢來之不易,辛苦所得,不是別人無緣無故送到她手上,而是要付出辛苦與汗水!”刑鴻澤已經想著如何改掉她被嬌養的那些陋習,而不是一開始時,想著如何去折磨她,讓她覺得痛楚了。


  鍾樂山在馬上,牽著韁繩,臉皺在一起,“這……將軍,這不太好吧,這回給了一百文,下回再找小娘子,隻給十文,這……小娘下回定不會給我做了啊。”


  “你可以,以物抵。”刑鴻澤調,教嬌兒,十分良苦用心,他道:“你可用些棉紗與麻線抵她的工錢。”這樣,她就要織更多的布,織出來後,才能換到銅子,才能懂得百姓生活不容易,日後才不會隨意糟蹋衣料布匹,像小時候那些,把布匹點著了,隻為博她一笑。


  隻有她織出一匹布,才能知曉一匹布織就的辛苦,日後若再任性燒起衣料,就會想起她的那些辛苦,也就不下去手了。


  ……


  邊關之地,是重兵險境,也很貧瘠,大西關,乃是扼住南北交通的要道,是武國與丹國往來的咽喉,乃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


  邊關城池修建的非常雄偉,鍾樂山直接去了兵營,刑鴻澤進了將軍樓,說是將軍樓,但邊關要地,資源不豐,多是實用性強的建築,將軍樓隻是一處四合院,樓裡隻有兩個僕人,一男一女。


  花露的衣服,就是自那女撲處取來。


  弄鴻澤換下了普通粗衣,穿上將軍常服,這才轉身對那僕人道:“你去買些綢緞衣裙,女子的,身材纖細,還有……女子隨身的小衣,多備幾套。”


  將軍府的女僕,四十多歲,陰淮人氏,都叫她劉嫂子,雖然人長得壯些,但有顆玲瓏剔透心,嘴巴也很緊,心念一轉,將軍前日要粗衣,今日又換成女子的綢衣。


  加上這段時間沒有睡在將軍樓裡,想必將軍是有女人了。


  隻是為何不帶回宅子呢?


  她沒有多問,隻道:“是,將軍。”她又問:“不知小娘子身高幾許,腰量可知?”


  刑鴻澤比了下自己下巴,量了下:“約這樣高,腰量……我雙手之握。”


  劉嫂子長年做衣衫,自有尺寸在心中,一看將軍那比量尺寸的樣子,就知將軍必是有親近的女人了,且摟抱過了,否則怎會如此清楚一個女人的腰圍呢。


  而且將軍可是個極簡的人,粗陋布衣也不嫌,有衣穿即可,何時要求過綾羅綢緞,更是不屑於女人這些奢侈用物,沒想到竟然會讓她去買綢衣,還要讓她準備女人小衣。


  劉嫂子聽到的時候,也吃了一驚,這位刑將軍絕對不是什麼貪戀女色之人,否則也不會到現在未娶親,並且對女人時常不耐煩理會,居然也有如此上心的一天。


  “將軍,不知是要綢還是緞,外衫是紗還是絲呢?要薄的還是絮棉的呢?”畢竟綢緞成衣不便宜,自是要問清楚,她以為將軍會很不耐煩這些。


  卻沒想到,他聽得仔細,問得仔細,並指明不要那些顏色鮮亮的,隻要些耐穿耐用的,並且讓她備兩套綢緞衣,再備兩套極細的棉布衣。


  那嬌氣精,全給她綾羅綢緞穿,豈不上了天,棉布如何穿不得,粗麻穿不得,那細棉總穿得了吧?


  他還細細叮囑:“天寒了,要加棉的,不求美觀,耐穿暖和不凍著就好,且,細棉挑細軟一些的料子,不要磨到皮膚發紅的那種。”


  劉嫂子心下了然,應下了,看來將軍說的那一位女子,定是皮膚嬌貴的,從她這討走的衣服,定是穿著不適,磨紅了皮膚,這才換了絲綢料子。


  一般這樣嬌嫩皮膚的都是千金貴人,為何一開始大人要從她這裡拿那些粗布衣呢?


  疑惑著,她就出了將軍宅子,去了附近的綢緞料子鋪,那裡一般都會有成衣賣,稍加點錢也可以修改下尺寸。


  她特意選了上好的料子衣,青色的綢,那料子是淡淡的鵝蛋色,穿起來很是素淨。


  還有一套女子穿著嫻靜的藕荷色衣裙。


  腰間都配著精美刺繡腰帶,這間布料成衣店,還專賣腰帶,又選了兩套耐穿的夾棉細棉衣,還有一匹極美的胭脂紅的綢料。


  帶回了府裡,雖然將軍對那匹胭脂紅皺起眉頭,但劉嫂子道:“……將軍,女子有些不方便的衣物,不好讓外人做,還是自己親手做的好,所以才備了些料子。”


  刑鴻澤想到她昨天連件裡面襯衣都沒有,還穿著他的黑袍,這才微點頭,隻是這水紅色太亮眼了些,這嬌兒自小慣是喜歡鮮豔的色兒,不愛穿素淨的。


  不過他沒說什麼。


  處理完公務,巡查了一下午邊關的險要處,整個邊關周圍還布下了遊騎軍四處巡邏,一有敵軍動靜,就會示警。


  ……


  中午的香辣肉醬吃得鍾家人滿嘴油,好吃到一下午都在想晚飯。


  可是那一壇子本就不大,被吃得隻剩壇底那麼多了,鍾家老二就吃了半壇子,剩這點也不夠一家子吃的,而且她們家的小姑,嘴上說不吃,結果最後還不是跟著家裡人一頓猛吃呢,看著秀氣,實際吃的一點也沒少。


  鍾母讓老大媳婦也炒了一點,可肉也切了,配料也齊全,炒完就不是那個味兒。


  後後被鍾母催著,老大媳婦鍾氏與鍾綠蘭去了老宅,想跟那小奴學學方子,是怎麼做的醬,聞著香,吃得也那麼香,還有上回那個饅頭。


  花露正喜笑顏開,玩得高興。


  主要是古時這織布機,好好玩啊,那姓刑,居然還給她找了個織布巧手錢嬸子,來教她織布。


  “這是梭子,另一隻腳要壓在這裡,不要松,腳踩著,對,然後將梭子穿過來,再從這裡穿過去……”那個錢嬸子在清溪村是織布小能手,織得布又快又好。


  錢嬸子看了一眼這姑娘,聰明,上手可快了,心靈手巧,教一遍就會,然後跟著學幾遍就很熟練了。


  織布機就是她的,那年輕後生要買,還給了她一些錢,讓她教這姑娘,教會即可,一開始看到這姑娘時,她還愣了下,那俊俏的樣子,十裡八村也找到一個這樣的美人。


  看小姑娘錢嬸子可有眼光,這姑娘張口氣息如蘭,毫無異味,反而有股香氣,瞧著面色,眼睛,皮膚,這可是絕頂頂的美人,那皇家後宮裡的女人都未必有她這好顏色。


  要知,錢嬸子家裡可有人在宮裡當差,她自然也知道些秘辛,這美人都足夠進宮了,可惜流落至此,還要為奴織布為生,苦啊。


  再看那一雙小嫩手,嫩得都能掐出水來,白生生的,皮膚仿佛一戳就破了,指甲亮澤澤的,指甲肉也是粉色,像粉色花瓣一樣,這哪裡是幹活的小手啊,這是養在深閨的千金那蔥嫩的玉指啊。


  她以為這差事,最起碼也得教個三五日。


  可她沒想到,這小娘子學得這麼快,一上手,認真聽她講了兩句,就能操作了,那小腦袋聰明得緊,她是越教越愛教。


  “喲,錢嬸子怎麼在這兒啊。”


  鍾氏和鍾綠蘭走了進來,大概是自己家的老宅,真是推開門就進,一點都沒客氣。


  一進來就看到堂廳放了一架織布機,那個刑官人買來的小奴,正坐在織布機上織布,而錢嬸子正在教她織。


  “呵呵,是刑官人交待給我的差事,讓我來教這小娘子織布。”錢嬸子一看這兩人,就笑著道。


  鍾氏與鍾綠蘭走了進來,見到花露,也笑聲說:“刑官人也是,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子,也舍得讓她幹這粗活。”


  錢嬸子為人圓滑,這鍾氏不會說話是出了名的,為免氣氛尷尬,馬上接過話兒道:“這小娘子,實在太聰明,我才指點了一小會兒,這就會了,我也算完成刑官人交待的任務,得,你們先聊著,我先回去了。”然後對花露道:“小娘子要是哪裡還有不懂的,就到西牆頭喊我一聲,我就在旁邊,咱兩家就隔著小道,近著呢。”


  得到了新玩具的花露,正擺弄著,原來布是這樣織出來的,她剛才織出來一會,竟然真的織出一小條布來,真好玩。


  “好,謝謝你啦,錢嬸子。”


  “客氣啥,有不會的就叫我一聲。”錢嬸了跟鍾氏與鍾綠蘭客套了兩句就走了,以前鍾家還住這兒的時候,兩家處得並不愉快,如今也不過是表面關系而已。


  待人一走。


  鍾氏道:“哎呀,小娘子,何必找她教呢,她是織布的一把好手,不過,教人她都留一手,你還不如找我和綠蘭呢,我倆教你不藏私。”


  花露看著兩人進門自來熟地樣子。


  那鍾綠蘭都開始在室內走動了,好似這裡是她們的家,雖然也確實是。


  但也太不客氣了。


  花露盯著她們。


  之前刑官人在這兒住,鍾綠蘭跟哥哥來過一次,那時候老宅還是老樣子,更破舊了。


  不過現在,這堂廳,破櫃子還是破櫃子,破桌子還是破桌子,隻是多了一臺織布機,多了些棉線麻絲,然後飯桌中間放了個小小的灰陶罐子,上面插著一大束三色野菊,秋天,隻有這耐冷的野菊花開在深秋初冬裡,更加豔麗。


  這花陰淮漫山遍野都是,誰也不會注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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