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這位小姐安靜一點,房子隔音不好——”沈澤壞壞地說。
“可是呢,”
“你男朋友想讓你收租了。”
女孩子呼吸一窒,沈澤摁著她的頭就親了上去。
吻畢,顧關山眼眶都紅了,沈澤幾乎是沙啞地喘息著將顧關山抵在沙發上,撩起了那條朱紅的裙子。
她的皮膚摸起來熱熱的,泛著紅,甫一碰觸便能將她燙得瑟縮起來,沈澤又低下頭吻她。
這是他的女孩子,沈澤想,從頭發梢到腳趾尖都是他的。
沈澤把套子丟給顧關山,顧關山羞恥地撕開包裝,握著黏膩的避孕套將套子給他撸了上去。
“它可想死你了……”沈澤熱辣地親吻她的耳廓,哄她。
“……我的關山。”
沈澤粗長的性器緩慢頂入,女孩那處生澀至極,絞得死緊,沈澤掰著她的下巴粗魯地親吻她,不讓她哀求出聲,自正面上她,惡劣地頂開那花瓣一樣的地方。
顧關山又疼又難耐,眼淚都要湧出來了,苦苦忍著不喊出聲,卻被沈澤吃準了這點。
他一使壞,女孩子幾乎是立刻就被捅哭了。
她哪裡都好,沈澤想,連在床上都勾人,像一朵生嫩的花兒。
顧關山紅裙子掛在腰間,連衣服都沒脫光,咬著手背苦苦忍耐著不哭叫出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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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見狀都要發瘋了。
……
他咬著牙射精時,顧關山忘了羞恥,神志模糊地叫了出來。
……
……
深夜,客廳的吊燈半明半滅,沙發上一片凌亂。
顧關山伏在沙發上喘息,朱紅裙擺堪堪攏起,卻仍現出一截令人血脈賁張的、白皙纖瘦的大腿。
她的眼眶還是紅的,捂著平平的胸脯小聲說:“好、好……了,阿澤……”
沈澤抽了點紙巾給她擦了擦,低下頭和顧關山親了一親。
“你……”顧關山羞恥地閉了閉眼睛,問:“你到底憋了多久?”
沈澤誠實道:“一個來月,復習期間,打飛機影響效率。”
顧關山攏著自己的衣襟,怎麼都不敢想沈澤這才憋了一個月就這麼兇——她生怕在這裡衣衫不整地趴下去沈澤又提槍把自己辦了,顫抖道:“……我們是、是不是應該洗個澡去睡覺啊?”
沈澤停頓了一下,看著顧關山的眼神,閃爍起了一種說不出的光芒。
顧關山突然打了個冷戰……
這是什麼眼神?!這種會死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沈澤溫文爾雅地說:“——顧關山,你怎麼這麼上道呢?”
顧關山後背發涼,隻覺得自己剛剛那句話仿佛羊入虎口……
正當顧關山以為自己要完蛋了的時候,沈澤卻幹脆地點頭說:“是,去洗澡吧。”
顧關山聞言立即衝去了浴室衝澡,沈澤看著她的背影,玩味地笑了起來。
……
……
沈澤捏著顧關山的面頰,在朦朧的床頭燈裡,粗魯地與她接吻。
她長得白而細嫩,眼眶還水濛濛的,顫聲喊人:“……阿、阿澤,我不要……”
顧關山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後,沈澤將她抵在床頭上,輕輕地撫摸她的面孔。
女孩帶著哭腔喘息起來。
……
……
沈澤惡劣地問:“……關山,你知道——黃漫裡什麼樣嗎?”
顧關山哭著搖頭,仿佛真的不知道一般,裝得特別像。
“……臺詞是這樣的,”沈澤居高臨下地道,“關山君真的很厲害,連這樣都能忍住……”
沈澤又咬她的耳朵,溫柔道:“……關山君還能堅持嗎?要不要求求我?”
怎麼聽著這麼熟悉呢?
顧關山那一瞬間,模糊地想起——
——那兩句,是她畫的小黃漫畫裡的臺詞。
“關山君……”沈澤說,爽得脊背幾乎發麻,問:“關山君,還好嗎?怎麼哭得那麼難過?——”
他的姑娘顫聲求饒:“沈澤,求……求求你……”
“你叫我什麼?”他惡劣地說:“……你可不能昏過去。”
女孩的話音都在發抖,乖順而孱弱地哀求他:“嗚、求……求求你……阿、阿澤……”
“對,阿澤。這下對了。——寶寶,求我什麼?”沈澤說著,她的淚水洇湿了枕頭。
“求我不要念漫畫?——可黃漫裡都是這樣的啊。”
……
……
沈澤最後以手指插入進去,將裡頭殘餘的東西扯了出來。
……
……
顧關山哭得喘不過氣:“嗚、嗚哇沈澤你是不是……是不是個死變態……”
沈澤心情舒暢地說:“前幾天看到一部小黃漫,太帶感了,忍不住實踐了一下。”
顧關山:“……”
顧關山第一反應是,那漫畫絕對是自己的手筆,臺詞太熟悉了,連標點符號都一樣,真是人生的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以沈澤的直男程度絕對辨認不出自己的畫風——顧關山想,此時上上之策就是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且當做無事發生過!什麼漫畫一概不知,繼續裝純。
顧關山腦子都沒轉得這麼快過,她立刻蜷縮進被子裡,不願意理他:“……嗚、嗚嗚,你滾蛋,我要睡覺,我要倒時差……”
沈澤心情特別好,將燈關了,把女孩子摁在懷裡親了親。
顧關山拍他一巴掌:“滾!”
沈澤嗤嗤地笑著將她摟得更緊了些,顧關山推他也推不動,又累得腰酸背痛,無力揍他,便迷迷糊糊地在沈澤懷裡睡著了。
沈澤在黑暗中安撫地拍著顧關山的後背,在她白皙的面孔上輕柔一吻,而後哄孩子一般哄他的姑娘睡覺。
那個裝在樹脂籃子裡的嬰兒在這個冬夜裡,飄過萬裡,飄過海洋,沿著九曲十八彎的河流,又飄回了他的床邊。
沈澤戳戳她的臉:“……裝什麼裝。”
顧關山睡著了,眼睫毛上仍有水珠,睡顏靜謐又淺淡,然而裝蒜一流。
沈澤動情地親吻她的唇。
“——關山月太太。”
窗外飄起那年的第一場雪,大雪紛紛落落,猶如京城初春的柳絮。
第95章
他們下午的線性代數,是個一百三十多人的大課。
陽光灑在他們的階梯教室裡頭,金黃燦爛,窗外積雪一片,樹上滿是冰凌。
顧關山抱著素描本走進去時,對著這麼多的人,先是怔了一下:“……哇,這個出勤率……”
沈澤笑了笑說:“平時沒這麼多,這是期末了。”
然後他拿著筆記本走到教室後排坐下,認識的人驚訝地道:“澤哥你頭一次帶女生來上課啊?這是誰?”
沈澤:“女朋友。”
他的同學:“……”
顧關山笑了笑,對他說:“你好呀。”
沈澤的同學震驚地轉過了頭去,沈澤挑了個他室友佔的,窗邊的位置坐下。老師拿著教案走了進來,沈澤攤開他線性代數的書,坐在顧關山旁邊聽課。
顧關山一開始還懷著一種嚴謹的心情試圖聽兩句,結果在聽到第三分鍾,老師講起標準正交量和Schmidt方法的時候,就隻剩了震驚臉……
沈澤對著自己的課本轉筆,半晌欠扁地問:“怎麼樣,聽不懂吧?”
顧關山拍他一下:“滾蛋!”
沈澤囂張地轉著圓珠筆,邊轉邊道:“姓顧的,高中的時候你老一副高冷臉,嫌我學習不如你,如今呢?如今呢?如今呢?——顧關山我問你歐幾裡得空間和對稱變換的特徵值與特徵向量的基本性質是什麼你知道嗎?”
已經八百年沒碰過數學的顧關山被沈澤拿一串名詞一轟,腦仁都要炸了……
她不住地思索‘他說對稱什麼?特徵什麼?歐什麼向量和什麼特徵空間?’——然後她一轉頭,看見了沈澤欠扁地翹起二郎腿的樣子。
沈澤顯然是欺負夠了顧關山,心情十分舒暢。
顧關山:“……”
沈澤欠扁地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顧關山氣憤地說:“……我和你不是一個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