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高冷室友總把我咬哭
  3. 第1章

第1章

高冷室友總把我咬哭 3625 2024-11-29 17:44:09
  • 字体大小 18
  • 高冷室友總喜歡咬我。


    不是咬在鎖骨上,就是咬在大腿上。


    我趴在床上哭著問:「你為什麼總要咬我啊,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直到我發現了高冷室友發的帖子。


    【室友真可愛,真想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後......】


    1


    「嗚,好疼。」


    我趴在床上,臉埋在胳膊裡,委屈地哭。


    我的大腿根上有一處湿漉漉的咬痕,止不住地疼。


    我帶著哭腔質問他:「你為什麼總要咬我啊,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罪魁禍首的喉嚨滾了滾,低頭看著他留下來的咬痕,揉了揉我的腦袋:「對不起,不小心弄疼你了,讓我看看你的傷。」


    他已經跟我道歉很多次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下次會繼續咬我。


    每一次,他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咬我。


    第一次是我夏天嫌熱,宿舍沒人,我洗完澡沒套褲子,隻穿了一件大碼的襯衫在宿舍裡洗衣服,他回來看見了,就把我抵在浴室門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第二次是我誇班裡的一個女生很漂亮,他又把我按在床上咬了。


    後面又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Advertisement


    今天,陸辭咬我的原因更加奇怪。


    僅僅是因為我跟他說,我想搬出去住了。


    今天我被咬得格外疼,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句話得罪了他。


    他每次咬我,我都敢怒不敢言。


    聽其他室友說,陸辭是個少爺呢,學校裡的圖書館都是他家捐的。


    這種人是千萬不能招惹的。


    我不明白,陸辭家裡有錢,幹嘛要跟我窩在一個宿舍。


    不像我,我一個月隻有一千塊零花錢都想要搬走了。


    我可以做家教,打零工,離陸辭遠一點,他就沒有機會咬我了。


    他一定是很討厭我才會咬我的。


    所以我好不容易攢夠了房租費,今天興衝衝地跑過來告訴他我馬上就可以搬出去了。


    可是他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開心,還把我咬成這樣。


    為什麼啊,他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知道我要走了卻還是不開心呢。


    不過有一說一,他平時對我還是挺好的。


    期末考試的時候,他會把我帶到隻有我們兩個人的私人自習室,單獨輔導我的薄弱科目。


    晚上,我做噩夢嚇得不敢睡覺,他也願意擠過來,陪我一起睡。


    他性子冷淡,話總是不多,我猜不透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更何況他是個很優秀的人,顏值高,是校草,該死的是,他成績也異常的好,績點穩居第一,還時常參加各種高水準的競賽,在學校裡簡直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按我其他室友的話說,能跟他做朋友,說出去都能吹一年。


    我念著他對我的好,平時能忍就忍了,但是這次他咬得實在是太疼了,我沒忍住,就哭出來了。


    陸辭抬起我的腳踝,檢查我大腿上的咬痕,輕輕吹了吹:「待會就不疼了。」


    陸辭的手掌很大,一隻手輕輕握住了我的腳踝,我掙脫不開。


    我含著眼淚問:「你也咬別人嗎?」


    陸辭笑了笑:「我隻對你這樣。」


    我更難受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隻逮著我一個人折騰。」


    陸辭聽了,忍不住失笑。


    他的笑聲很好聽,然後輕輕靠近我的:「笨蛋,我當然不討厭你。」


    我並不信任他,覺得他在撒謊。


    但我還是點點頭:「好吧,這次就先原諒你,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


    見我不哭了,陸辭擦了擦我眼角的淚水,輕輕俯下身問我:「對了,你剛剛說的出租屋,具體是哪裡?」


    2


    晚上,我收到了房東發來的消息。


    這是我從學長那裡打聽來的房子,離學校近,價格公道,生活方便。


    我準備收拾收拾下星期就過去住了。


    房東卻突然通知我:「這個房子被別人高價租了,你的租金我退給你,再另付你兩萬的違約金。」


    我蒙圈了。


    之前還好好的,為什麼這個房子忽然就被別人租了。


    而且這個房間一個月租金八百,我隻租了三個月,也就交了兩千四,還有一部分押金,結果現在全部爽快地退回來了,還賠了我兩萬的違約金。


    這個房東這麼善良嗎?


    作為一個窮學生來說,這肯定是白賺的。


    但是我已經跟陸辭說好了,這下忽然又不能搬出去住了,他一定會很生氣吧。


    我隻能在網上繼續瀏覽租房帖子,看看附近有沒有靠譜的房子可以租。


    就在這時,我忽然刷到一條帖子。


    【室友被我咬哭了,可是怎麼辦,他越哭我越興奮,我該怎麼哄?】


    評論區一個比一個興奮。


    【這還不簡單,把他的另一個地方也弄哭......】


    【原來你們城裡人管這叫室友啊,憋笑 jpg。】


    【還用我教你嗎?堵住他的嘴,舌吻他,讓他哭都哭不出來。】(作者贊過)


    關於室友的描述,我越看越覺得熟悉,心跳聲在耳畔越來越響。


    我點進作者主頁,看見了下午五點的最新更新:


    【小室友最近不太乖,總是想搬出去住,我該怎麼懲罰他才好呢?】


    被作者置頂的評論是:【這還不簡單,再敢跑的話,就讓他沒力氣跑。】


    看到這條帖子,我忽然感覺手機燙得嚇人,差點被我丟出去。


    就在這時,陸辭出聲叫我:「你怎麼了景淺,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麼。」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別緊張,我還沒有確認帖主到底是不是他呢。


    可是 IP 地址,愛咬我的習慣,還有我最近正在想辦法租房子的事情,全部吻合。


    陸辭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我腦補出了很多恐怖故事,後背激起一層冷汗。


    陸辭的目光依舊溫和,他點點頭:「哪裡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我敷衍地點點頭


    在他離開後,我繼續緊張地瀏覽那些帖子。


    評論區有人問:【如果小室友真的租到房子了怎麼辦?】


    作者發了個微笑的表情:【我不會讓他租到房子的。】


    白天我才告訴陸辭我找到合適的房子可以搬出宿舍了,結果晚上房東就找到我讓我退租。


    這一定不是巧合。


    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陸辭要這樣做。


    他是已經討厭到不想放我走,一定要把我留在他身邊折磨嗎?


    可是他平常對我又很好。


    我實在弄不懂他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了。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能再跟他待了,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得想辦法搬出去住。


    隻不過,下一次,我就不能再像這次一樣,傻乎乎地把我要搬出去住的事情告訴他了。


    我在心裡默默計劃。


    等這次風頭過了,我就悄悄聯系學長再幫我找一個合適的出租屋,趁著寒假的時候搬過去,等開學的時候,我就已經成功搬出宿舍。


    到那個時候,陸辭也拿我沒辦法了。


    我握緊拳頭,認為這個辦法天衣無縫。


    3


    在這之後,我白天像普通室友一樣跟陸辭正常相處。


    晚上,我就提心吊膽地看陸辭的帖子有沒有更新。


    為了他更新的時候我能及時發現,我甚至偷偷開了一個小號來關注他,而且隻關注他一個人。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一周。


    這天晚上十一點,我正躺在床上,忽然發現我的唯一關注發了帖子。


    【室友真可愛,馬上就要熄燈了,真想趁他睡著的時候爬上他的床,然後......】


    我正在床上喝水,看見這條帖子的時候忽然手抖,水杯沒拿穩,從我手裡掉落,灑了一床的冷水。


    我心一驚。


    完了!


    雖然我已經快速把杯子拿起來補救了,但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床單和被褥已經湿透了。


    現在已經快到十一月份,天已經變涼了,可我隻有這一件被褥。


    我整張床湿了大半,這下還怎麼睡。


    其他室友紛紛來關心我:「這下怎麼辦,誰還有多餘的被子嗎?」


    大家都搖了搖頭。


    我快急哭了。


    宿管已經鎖門了,現在再想出去訂酒店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陸辭突然開口道:「既然這樣,你今天晚上就先跟我睡一張床擠一擠吧。」


    我傻了。


    其他室友也認同了陸辭的說法:「是啊景淺,既然如此,也隻能先這樣了。」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我還是想掙扎一下,對陸辭以外的另外兩位室友說:「我就不能跟你們兩個擠擠嗎?」


    室友路河撓了撓頭:「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倆睡相都不太好,你跟我們睡一張床就要受罪了。」


    另一個室友陳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睡相也不是很好,還打呼磨牙,不過陸辭睡相很好的,他的床也很舒服,你今晚就在他那裡將就一下吧。」


    可我怎麼敢跟對我態度不明的陸辭單獨睡在一張床上!


    我仍是堅持:「沒關系,我睡眠深,你打呼嚕我也聽不見的。」


    陸辭看向我的眼神帶了幾分晦暗:「小淺,你是在躲我嗎?」


    他的話聽不出情緒,卻仿佛自帶冷冽的涼氣似的。


    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緩緩轉頭。


    「不是的陸辭,你聽我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知所措地解釋:「我就是擔心給你添麻煩,我聽人說,你不是特別不喜歡陌生人靠近你嗎?我不想讓你感到不舒服。」


    陸辭笑了笑:「怕什麼,你又不是陌生人。」


    我還想再找借口,但是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陸辭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危險。


    再繼續拒絕下去的話,後果會不會不堪設想。


    就這樣,在熄燈的時候,我終究還是跟陸辭躺在了一張床上。


    原本監視陸辭的帖子是為了提防他,沒想到反倒適得其反,羊入虎口。


    我躺平如屍,欲哭無淚。


    我的身上跟陸辭蓋著同一床被子,床不大,狹小的空間格外擁擠,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陸辭的體溫。


    他身上有清爽的沐浴露味,夾雜著雪松的氣息,很好聞。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陸辭的床睡起來確實比我的床睡起來要舒服多了。


    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不一樣。


    可我一想到陸辭發的帖子內容,就一直心驚膽戰著,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因為害怕他對我做出什麼事,我一直背對著他,呼吸緊繃。


    陸辭的睡相真的很好,從我躺到他的床上到現在,他都沒怎麼動過。


    我稍稍松了口氣。


    也許是我多想了,陸辭根本就不是壞人。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其他的室友已經睡著了,我能聽見路河和陳澤的打鼾聲。


    陸辭一直安安靜靜的,我甚至不能確定他有沒有睡著。


    慢慢地,我也放下了警惕心,困意襲來,我的意識變得模糊。


    就在這時,我感覺我的耳朵被人從身後咬住了。


    溫熱的口腔包裹著我耳垂上的皮膚,舌尖不時地舔舐著我的耳根,我瞬間如同被電流擊中一般,困意全無。

    作品推薦

    • 阿絮

      阿絮

    • 我聽見了虛假的世界

      "我当了十年聋子。 戴上人工耳蜗,重获听力的这天,我迫不及地想和丈夫分享这个好消息。 花了一天时间,我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 他却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回家。 我站在门外,听到他得意洋洋地说:“聋子有聋子的好,晚上灯一关,不是想喊谁就喊谁。”"

    • 殺人回憶:不存在的兇手

      "2009 年,我参加成人自考。决定我这辈子,能否读大学的考试。 那是我第一次作弊。 隐形耳机,一颗米粒的大小,藏在眼镜架里,骨传声传给我答案。 配套的,还有一个信号中继器,藏在橡皮擦里。就是一个小元件,不拆开,基本很难发现。 但是那天,我瞥见考场外面,驶来了一辆警车。 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我以为是败露了。 其实那辆警车,就只是送迟到的考生赶过来。 可我吓破了胆,止不住发抖。"

    • 夫君假死造反,我第一個不同意

      "夫君战死后,全家被判流放,姨娘们纷纷改嫁。 我一个人拉扯着六七个庶子庶女,和体弱多娇的公爹婆母走了三千里,亲生子胎死腹中。"

    • 村霸小舅

      "6 岁那年,我妈死了。 村里的唢呐声刚落下,我就成了没人要的野种。 爸爸不肯要我。 爷奶更是嫌弃我。 我一个人倚在妈妈坟头哭的时候,小舅来了。 他说:「别哭,跟舅走。」 那年他 17。 是人人嫌弃的村溜子,却是我的保护神。"

    • 秉寧

      "我的未婚夫成了众星捧月的探花郎,在跨马游街时被长公主相中。 于是本朝最尊贵的女人找上我: “本宫与你换个夫婿如何?”"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