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姐姐破案好兇
  3. 第34章

第34章

姐姐破案好兇 2795 2024-11-27 19:11:33

  回到客廳後,一陣涼風吹拂進半掩的窗戶,她猛地打了一個哆嗦,脊背發涼。


  她住在四樓,平時,她會端著紅酒趴在窗戶看夜景,雖然這裡不是正市區,但夜景依舊很美,霓虹之下,有一條細長的燈帶,那是貫穿今陽市的一條江河,名叫溯江,在市區的一段尤其漂亮。


  然而此時,她不過是瞥了一眼,用力拉上了窗戶,將所有霓虹都擋在了窗外,甚至在拉窗戶時,她都擔心兇手就趴在窗戶外,猛地探出頭來。


  她將門窗全部鎖緊,而且推桌子抵住了房門,她反復思慮今天發生的事情,難道兇手真的盯上她了?


  她突然想起那個信袋,馬上從桌上拾了起來,全部撕開後,在紙袋的背面寫著一句話:為什麼不繼續報道?


  文慧知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兇手,兇手一定看過她對於滅門慘案的報道,因為當時報道上確實寫過一句話,更多內容明天繼續揭曉。


  那則報道,發布了朱工友和遊美華的慘死照片,但是並沒有朱心婷的照片,其實那天她根本沒拍到朱心婷,然而兇手卻寄到了她的手上。


  她馬上拿起座機電話,準備將這件事報給警方,然而這時候她停住了。


  再次回到衝洗室,她顫顫兢兢地洗出了剩下的照片,除了朱心婷的三張不同角度的照片,最後一張照片讓她猛然冷汗淋漓。


  那是她父母的照片,不過像是在某個角度對著院子偷拍的。


  兇手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不報道朱心婷的照片,那麼接下來,她的一家就將是下一個滅門案的受害者。


  她突然記得曾經有一個女警和她說過的話,也許你的報道刺激了兇手的情緒,下一個受害者會是你的親人,你的朋友,甚至你本人!


  雖然一向都十分堅強的她,在這個晚上卻是戰戰兢兢,害怕、悔恨、潰敗的淚水幾乎不能自抑。


  她蜷在沙發裡,用毯子裹著自己,像蜷成一團的刺蝟那樣,身體起伏不停,一夜未眠,她不敢給任何人打電話求救,更不敢走出這個家門……


  *


  第二天傍晚時分,孟思期下班後上了一輛公交車,由於往返局裡和家裡的公交班次較少,她幾乎每次上這輛車都是站大半站。

Advertisement


  車廂前端擁擠,正當她想往裡找一個寬一些的空間時,過道裡一個男人手上的報紙吸引了她的目光。


  “朱心婷”三個黑色大字就像三道利箭刺進她的瞳孔,而標題下面還配了三張照片,她又往他身邊擠了擠,試圖看得更清晰一些。


  男人察覺到她的異常,並沒有收起報紙,而是覷了她一會,還有意將報紙打開了些。


  在搖晃的車廂裡,三張照片清清晰晰記錄了朱心婷死後的慘狀,雖然在特殊部位打了馬賽克,但是身上被割掉的創口卻清晰可見。


  車子靠邊停下,車門哐當打開。在撰稿人“文慧知”的名字上停留了一秒鍾後,她拼命擠向了車廂中部的車門。


  “哎,你慢一點……”


  “慢一點……”被擠開的乘客開始抱怨起來。


  眼看著車門就要關上,孟思期大喊了一聲:“師傅我要下車。”


  “下車就早點準備啊!”


  隨著乘客的抱怨,車門再次打開,孟思期衝了下去,她飛快跑向路邊找一個座機,而恰好路邊一個報亭就有電話,也許是為了銷量,朱心婷照片的報紙版面被擺在了顯眼的地方,忽地,她發現了很不對勁的地方。


  在心裡撲通跳動的時候,她撥通了局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馮少民,孟思期馬上說明了報紙的情況,馮少民說:“你別急,我和韓隊說一聲。”


  “不是師父,”孟思期有些涔涔地說,“這照片是兇手拍的。”


  “什麼?”


  “有一張照片,朱心婷的身上沒有大塊創口,應該是兇手在處理屍體前拍的一張照片。”


  “你等下,等下……”馮少民的聲音也急促了許多。


  馮少民那邊應該是放下電話,但沒有掛斷,不一會,她隱隱約約聽到韓長林又興奮又惱怒的罵聲。


  還有那句響徹如雷的話,“兇手,他娘的是赤裸裸挑釁!”


  兇手主動現身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預兆?


  “小孟……”馮少民那邊重新拿起了電話,“你先回家,我和韓隊馬上去報社。”


  “師父,我這離報社近,我先過去,一會見……”


  “哎小孟……”


  孟思期掛完電話,掏出五塊錢丟在報攤,“老板,我拿份報紙!”


  “姑娘,給你找錢……”


  她跑向路邊招手出租車,擔心文慧知離開了報社,那麼變數就將變大。


  上了出租車後,她又催促加快速度,下班高峰期,路上有點堵,好在距離並不遠,不到半個小時,已經到達那邊,剛下車,她就看見了文慧知,她正穿著一身紅色風衣,站在路邊,招停了一輛出租車。


  “文慧知!”孟思期大喊了一聲。


  文慧知扭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現出一絲逃避,她還是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車廂。


  “你站住!”孟思期展開了百米賽跑從未有過的速度,風一樣衝向了車頭。


  就在汽車起步的剎那,她趴到了車前翼子板上。


  那司機伸出半個腦袋來,“你不要命了!”


  “我是……”孟思期喘氣不停,從口袋裡掏出證件,“我是警察!”


  司機愣了一下,緊接著,後面傳來嗚嗚嗚的警笛聲。


  警車蹭地停到了出租車前方,韓隊他們終於到了。


第26章 [VIP] 滅門詭案(10)


  十幾分鍾後, 在報社一樓的會客室,韓長林將門掩上,坐下問:“文記者, 報紙的情況你是不是要解釋下, 兇手什麼時候和你聯系的?”


  “我……”文慧知坐在椅子上,眼睑半垂,雙手絞在一起。孟思期發現, 這一次的文慧知和上次相比,少了幾許銳利的自負, 不過眼神裡仍舊藏著幾分不屈, 她語氣固執, “我沒什麼好說的……”


  孟思期將路上買的報紙放在桌上,朱心婷照片的那面正好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有什麼好說的?”韓長林用指節敲桌子, 桌子發出清脆的悶響, “你看看照片……”


  “這都是我上次拍的……”文慧知狡辯說。


  “文慧知!你還撒謊!”韓長林脾氣上來了,將報紙拿起來摔在文慧知面前, 一陣風將文慧知的長發吹起一角,他怒號, “你知道幫兇坐幾年牢嗎?”


  這突然的震怒讓文慧知渾身顫抖, 遭受了昨晚的心理負罪,她的心理防線頓時就崩塌了, 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我不敢報警?我不敢啊……”


  沒想到把問詢人弄哭了,韓長林舔了下唇,大概覺得他有點上火了, 最近案子太難破了,又加上文慧知一而再再而三侵犯他的底線, 他早就有些暗火,不知道往哪裡發泄。他眼神偷看了一眼馮少民。


  馮少民會意,語氣慢了許多:“文記者,我們是人民警察,肯定能幫助你,你能不能把你遇到的困難說一下。你冷靜一點,好好想一想。”


  雖然不在警局,但是本子孟思期時時帶在身上,她連忙打開筆記本,等待文慧知的講述。


  文慧知抽泣了幾下,嘆息了聲:“昨天晚上,我收到一封信,在樓下的郵件箱……”


  文慧知將昨晚的經歷描述了一遍,最後又哽咽說:“我不敢報警,擔心兇手報復我全家……對不起,我也很害怕……”


  韓長林平靜了許多,問她:“照片和郵件在哪?”


  “我帶在了身上,一刻也不敢弄丟。”文慧知從包裡拿信封的時候,手一直在打顫。


  韓長林接過信封,在已經撕開的信封背面,看到了她所描述的那行字,他又將信封交給馮少民,“老馮,你覺得這字跡能不能找到兇手?”


  “好像刻意處理過……恐怕有點難!”馮少民仔細觀察了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又和文慧知詢問了一些內容,韓長林輕輕拍了下桌子,“文記者,謝謝你的配合,希望接下來你有什麼消息立即傳達給我們警方。”


  “可是如果兇手……”


  “我們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謝謝,謝謝。”


  送走文慧知後,站在報社門口的夜色裡,韓長林對馮少民說:“文慧知家周邊必須要布控起來,說不定今晚嫌疑人還可能出現。”


  “韓隊,今晚我找幾個人輪流換下班。”

作品推薦

  • 被兒媳婦開直播網暴,我笑了

    儿媳妇跟家里的狗同日生崽。我炖了鲫鱼汤,准备给狗下奶。谁知鲫鱼汤被儿媳妇一声不吭的喝了。我跟她说:"这鲫鱼汤是我特地给 狗宝宝炖的呀,是让狗下奶的呀,你怎么能跟狗争食吃呢!”她生气质问我:“你的孙子,比不上一条狗吗?“我坚定的回她:“是!”

  • 綠茶影帝是我前男友

    大學畢業后,我把男友踹了,誰知他竟成了頂流影帝,當采訪記者問他是否動心過,他毫不避諱。 「有,大學。」 記者驚訝了,連忙問道,「那…那你們怎麼樣了呢?」 謝奕白沉默了一下,眼神黯淡,就在記者要開始打圓場時,他說話了。 「她把我甩了。」 那語氣,怨念頗深。 「那…你們分手的原因是?」記者似乎忘了自己還有任務在身,要問一些別的問題。 「她說我是 B 型血,她也是 B 型血,她怕生出來一個 2B。」

  • 綁定攻略系統後,我殺瘋了

    "系统让我救赎可怜无助的兽人男主。 在它以为我会痛改前非,给予他关心,认真呵护他关心他的时候。 我却在绑定系统第一天给他洗脑: 「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永远忠诚我,不能背叛我。」 「主人是什么,主人是你的天,是你的地,你永远的神明大人。」 「背叛主人的小狗只有死路一条。」 搞笑,一个随时会毁灭世界的兽人,我给他爱的感化有用? 还不如让我来洗脑他,教他真理!"

  • 被男朋友當眾一個耳光之後

    "萧逸酒醉,我去接他,却被他迎面一个巴掌。 众目睽睽,满室寂静。"

  • 婉清

    "离家出走的表哥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退了我的婚。 舅母震怒,十八般家法轮番上身,也改变不了他的意志。 少年眉眼桀骜,掷地有声:「本少爷就是死,也绝不会娶一个人偶!」 可后来…… 他死皮赖脸拽着我的衣袖:「表妹,你不嫁就不嫁,我入赘也成。」"

  • 師父在上

    "我下山前,混账了一回。 将师父关在密室,蹂躏了数日。 师父高冷禁欲,可他抵不住烈药的腐蚀。 少有的清醒时刻,他红着眼尾嗔斥我: 「孽徒!是我把你惯得不知天高地厚,敢给我下药?」 后来,自知罪孽深重的我,逃命天涯。 师父却发了疯,布下天罗地网找回了我。 光天化日之下,他将我抵在街角,挺腰贴着我的耳根问: 「孽徒,那日是怎样强迫师父的……是这样吗?」"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