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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領證了,但不熟 3010 2024-11-27 18: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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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車子靠邊,裴遙接過助理遞來的包,拉開副駕駛車門。


      今天默樂有會,謝逍特意告訴他別開車,他來接。


      “老二你又使什麼壞?”


      又。


      “你太敏感。”


      謝逍聽出話內機鋒,唇角微勾。


      打左轉向並線切入主道,徑直開向默樂資本。


      一個眼神,裴遙頃刻曉得原委。


      弟妹全交代了。


      ……


      路口等紅燈。


      裴遙手機振動,有消息進來。他遲疑了一瞬,故作松乏聳肩,低頭瞅屏幕。


      【餘春山:老公我今天出院你來嗎?】


      咳咳。


      裴遙警惕瞥謝逍,按下靜音鍵,單手大拇指戳字:【今天開會。】


      謝逍左手把著方向盤,餘光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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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


      屏幕又一亮。


      【餘春山:老公那我等你來了再說。】


      “……”


      裴遙摁滅手機。


      變燈。


      “想笑就笑。”謝逍意有所指。


      “……”


      裴遙目視前方,“珍惜駕照。”


      駕照的梗過不去了,謝逍一臉黑線。


      親哥血脈壓制,不服不行。


      -


      與此同時,默樂耳鼻喉住院部。


      餘春山放下手機,交代走廊護士,“我老公今天來不了,出院明天再說吧。”


      護士腳下一滯,倒推護理車退了兩步,滿臉諱莫如深,“你是說……”


      口型是裴。


      “麻煩啦。”餘春山微笑。


      護士倒吸一口氣,連忙離開。


      ……


      默樂耳鼻喉兩位院長,裴遙管行政,還有一位分管業務的院長,醫療專業出身。


      裴遙鮮少來住院部,這幾天例外。


      於是,“裴院長有了第二春”從耳鼻喉病區悄然傳出,消息不脛而走。


      -


      隔了一天。


      餘春山照例給裴遙發消息:【老公我今天出院嗎?】


      西裝口袋外兜,裴遙虛握手機,草草看了眼內容,摁滅沒回。


      彼時,他人已經來到病房門外。


      輕敲兩聲,然後從外頭推開,站在門廊盡頭,微笑插兜看她。


      “老公你來接我出院啊!”


      餘春山大喜過望,眼睛閃閃發光。


      “走吧。”


      裴遙順手拎起茶幾上的旅行袋,擱在行李箱上扣好,然後站下步子等她。


      突聾出院後有定期復查,護士站會發指南,方便患者復診。


      餘春山激動,沒仔細聽護士講解,裴遙拿起冊子,“再給你講一遍,認真聽。”


      幾個當班護士互相交換眼神。


      工作時間來病區,還沒穿白大褂,明顯是私事。


      -


      默樂耳鼻喉這棟樓前身是家酒店,停車場在後院,離門口有段距離。


      餘春候在招牌下,等裴遙取車。


      百無聊賴中,老遠瞅見一個女的,站在裴遙黑色大G前,拉扯氣氛劍拔弩張。


      突聾恢復期,她聽不清。


      悄悄走近,一眼認出裴遙前妻。


      追一個人當然要做好準備,餘春山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半晌,見前妻氣急敗壞,她猜出幾分,走過去道,“老公我累了,還走不走。”


      餘春山聲調清軟。


      落在溫慈耳中,猶如晴天霹靂。


      一瞬間。


      溫慈面容瞬間失色。


      她冷聲詰問:“你是誰!”


      “我是誰關你屁事!”餘春山哂笑。


      溫慈佔有欲上頭,“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關我屁事!”


      溫慈氣得眼前發黑,胸口劇烈起伏,望向裴遙,“你相親就相來這麼個貨嗎?”


    第280章 你可以閉嘴嗎


      醉酒引誘那夜後,她再沒見過裴遙,手術、離婚、返工,甚至沒時間做小月子。


      “裴院長第二春”像尖刀刺入心髒,他避而不見,她就專程來堵他。


      焦急上頭,一時口不擇言,待話音落地,溫慈先愣了愣。


      倔強清冷的目光逼視裴遙。


      劍拔弩張。


      餘春山一貫大嗓門,“溫女士,你說話挺髒啊,上廁所沒擦嘴吧!你來解釋解釋,什麼叫‘貨’!”


      她雙臂抱胸,斜斜打量溫慈,“網友罵得沒錯,現在雜志編輯水平是真不行。”


      餘春山調查功課做得足夠扎實。


      連《Cute》深陷負面輿情也一清二楚。


      ……


      溫慈一噎。


      習慣了高高在上,脫離底層生活太久,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


      “裴遙!”溫慈警告叫他,“你還要裝傻嗎!”


      昔日在裴家,偶爾和謝挽秋爭執,他總是眼不見為淨躲出去。


      她好歹是他前妻,任由人欺負,到底連他的臉面也不顧了。


      餘春山搶前一步,“選擇性失聰,持續性裝愣,我老公擺明不想理你,別——”


      還沒說完,裴遙伸手撈住她胳膊。


      他緩緩抬眸,聲線冷峻,平靜不帶一絲波瀾,“你自己選的路,我們已經結束了,以後不要再見面,對彼此都好。”


      “願賭服輸吧,溫慈。”


      “……”


      我們。


      溫慈眼眶泛酸。


      迷蒙中,好似回到那年國槐樹下,花瓣雨打湿肩膀,她笑著跳腳躲避。


      “我不服!我不相信!我們十四年夫妻,你就沒有一點點感覺嗎?”


      溫慈慌忙拉住裴遙手腕,不由分說十指扣緊,小臂依偎,將整個人貼上去。


      “裴遙你愛的是我,你追的我忘了嗎!”


      “有完沒完前妻!”餘春山撥開她的手。


      前妻。


      一秒點燃溫慈心火。


      她揚手照餘春山臉頰一巴掌摑下去。


      一道颀長陰影面前閃過。


      裴遙慢了一步。


      隻見餘春山抬手一擋,幹淨利落反扣住溫慈手腕,指腹運力捏緊,下颌一抬。


      “就憑你?”


      “放開我!”溫慈疼得腳下踉跄,險些站不穩。


      她常年坐辦公室養尊處優,疏於鍛煉,十指不沾陽春水,多走兩步路就喊腳疼。


      手腕被鉗住,整條手臂從上到下一陣麻酥酥的灼痛。


      “哎呀,怎麼回事,我的手不聽使喚了呢!”餘春山咯咯笑出聲,嘲諷拉滿。


      她手勁大,體質好,得益於常年旅遊和爬山。


      尤其熱衷自我挑戰,去年夏天,她剛登頂川西四姑娘山大峰,海拔五千米。


      此刻。


      溫慈在她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


      僵持幾秒,各不相讓。


      “好了,”裴遙眼眸清亮,溫言提醒餘春山,“別忘了你還在恢復期。”


      餘春山手腕朝後一帶,溫慈高跟鞋趔趄,狼狽前撲兩步。


      她松開手。


      如果不是顧及裴遙,餘春山真想扇她。


      額前一縷碎發,遮住溫慈半張臉,她眸中凌厲,死盯餘春山,“裴遙,你何必破罐子破摔呢。”


      聞言,裴遙淡漠笑笑。


      “老公我們走!”


      餘春山回頭,踮起腳,輕啜裴遙嘴角,然後拉開大G副駕駛門,利落坐進去。


      很快,車子駛出停車場。


      ……


      久久凝視。


      溫慈眼底晦暗不明。


      柔軟微涼的嘴唇,曾經是屬於她的。


      怔怔垂下頭,恨意呼吸循環,頃刻溢滿心肺。


      餘春山那一吻,裴遙並沒躲避。


      卑微的不甘,抵達頂峰。


      -


      裴遙開車,一路目不斜視。


      餘春山揪著安全帶,時不時輕抿下唇,嘴角的得意藏不住。


      車子駛進玫瑰園地庫B2。


      倒庫,熄火。


      車裡安靜下來。


      裴遙的手握著方向盤沒松開,餘春山拽著安全帶,兩人沉默著,一動不動。


      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好像,一切塵埃落定。


      ……


      裴遙垂眸。


      十天前,她大喇喇說要追他,隔天就喊老公,剛剛還猝不及防吻了他。


      這吻,如同帶刺的開場白。


      她像玫瑰,熱烈澎湃。


      在盛春濃墨重彩地盛開,萬花皆敗。


      半晌。


      裴遙喉結輕滾,“走吧,我送你上去。”


      看她一眼,畫蛇添足補了一句,“行李多,你剛出院。”


      “老公你真細心!”餘春山笑著跳下車。


      裴遙從後備箱探出頭,“小心點。”


      ……


      玫瑰園F區,12樓,一梯兩戶,朝東。


      裴遙眼風淡定掃過。


      餘春山摁密碼,推門進屋,“隨便坐。”


      裴遙將行李擱在門廊,往裡走,坐在沙發上。


      客廳裝修大方,柔光磚通鋪,灰白兩色軟裝,和她敲鑼打鼓的張揚性格迥然不同。


      餘春山從島臺過來,拿著兩瓶水,大方介紹,“這本來是我婚房。”


      裴遙抬眸。


      “婚禮前半個月,他出軌了,網上沒說錯,沒人能從男朋友手機裡全身而退。”


      “及時止損。”


      “損?我和他領證了哎!虧了吧,變二婚了,哈哈哈哈哈。”餘春山大嗓門笑。


      “……”


      餘春山拿水給他。


      裴遙接過,擰開,然後奪下她手裡沒開的那瓶,倒手遞給她。


      餘春山一愣,眼睛湿潤亮閃閃的,“謝謝老公。”


      “……”


      “剛事發突然,老公你別在意啊。”


      裴遙喉結輕滾。


      他沒有回答,仰面凝視她,眼眸漸漸深沉,宛如海浪翻湧,溫柔而撩人。


      餘春山戰術性喝水。


      一口,兩口。


      ……


      突然。


      裴遙站起來,走過去攬住餘春山後腰,手臂力道收緊,滾燙氣息覆住她的嘴唇。


      “唔!”餘春山驚叫。


      她剛喝了一口水還沒咽,裴遙猝然一吻,水流從嘴角溢出,滑過下巴洇湿脖子和領口。


      不止她,他襯衫也沾湿一小塊。


      裴遙渾然未覺,熾熱吮吸。


      唇齒相碰,呼吸相撞。


      綿長熱吻陡然爆發。


      餘春山拽他襯衫,別過唇角呢喃,“老公我突聾剛好不影響嗎?”


      裴遙喘息一滯,“影響什麼?”


      “影響我們發揮。”


      “你可以閉嘴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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