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無論是出拳力度還是角度都分毫不差，一開始有些地方還是有些不一樣，但看現在白離依舊尚有餘力的樣子，剛才那些不一樣的招式恐怕是她自己按照自己的機甲實力改的。
很厲害的學習天賦！
就是精神力太低了。
最後一招，白離倒在比試臺四周的柱子上，無力地滑落下去。
“短短時間就可以學會我的招式，你確實有點實力。”
白離可笑不出來，她現在疼得龇牙咧嘴。
“不要因為你的小機靈沾沾自喜，精神力低在戰場上隻會成為帝國槍下的亡魂！”
白離直視著前方，目光恍惚。
關赫正要收起機甲，就見地上的白離動了動。
藍色的機甲眼睛再次睜開，冒著寒光。
謝爾操控機甲試驗雙臂的靈活度，拳頭揮動的地方留下藍色的點點星光。
隨後謝爾站起身來，慢慢朝著關赫走去。
這次白離並沒有用他的招式。
關赫看著白離空中翻滾下來，踢在他的右肩上！
所有的招式讓關赫琢磨不透，隻能被動防御。
他和白離的對戰還在繼續，隻是這次防守的變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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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赫倒在地上，抬頭望著上方。
萬裡無雲的天空出現一顆刺眼的流星——
謝爾一躍而下給了關赫重重的一擊！
關赫一下子被擊倒在地！
“老師！”底下的學生大叫起來。
謝爾原本要繼續的動作一頓，就見到關赫收起機甲躺在地上咳嗽。
謝爾：！！！
她好像闖禍了！
被學生如此冒犯，關赫並不惱怒，而是笑了笑，眼神微眯看著謝爾。
——這才是打敗了科爾森的水平！
……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白離還是覺得自己冷汗直流……
爽的隻有謝爾一個人！
身上的傷口隻能加劇她內心的迫切，她第一次那麼迫切想要學習——
——學習機甲單兵的一切課程！
“上課前叫你你怎麼不出來？”
謝爾無奈地聳聳肩，“我也沒有辦法，當時在睡覺沒有聽到。”
“那後面怎麼又出來了？”
“你有危險，我當然要出來，這是我的職責。”誰知道白離並不是遇到危險，隻是跟老師比試而已。
“職責？”這是白離第一次在謝爾嘴裡聽到那麼嚴肅的詞。
謝爾絞盡腦汁將這種感覺用語言表達出來：“當你沒有能力或者不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的時候，我自動發生人格切換，幫你避免這些傷害。”
白離想到她一開始發現多重人格的時候查的資料：多重人格是大腦對自己的保護機制。
——暴力人格謝爾的出現從另外一種程度來講是對她的物理保護。
隻是她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謝爾為什麼會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謝爾是個單兵，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會十分警覺，不可能叫不醒。
——謝爾沒有理由騙她。
白離越想越奇，突然察覺到一件異樣的事。
她看向環形桌子……
“這張環形桌是一直都有的嗎？”
這下輪到謝爾疑惑了，“不是一直都有嗎？倒是這些椅子，是最近才出現的。”
椅子？
白離完全沒有看見椅子！
“什麼樣的椅子？”
“靠背很高，頂端還有紅色熒光數字——01和02。”
“你還記得這些椅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嗎？”
謝爾回想著，開口：“大概是【燎原】機甲自爆的那天。”
“你升2S的那天？”
“對。”
白離向著四周張望，隻有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邊界。
如果精神力的提升能看到意識中心更大的範圍，如果不同精神力的視角會有所差別……
在黑暗的深處會不會有個精神力更強大的人格看著他們？
甚至可以說……操控著這一切……
第19章 第二人格
上午的機甲對戰就佔了四個小時，現在早已過了正午。
白離跟謝爾說了一聲，就退出意識中心，從治療艙內起身——上午的作戰太慘烈，她在治療艙呆了一中午。
給自己灌了一支營養液之後白離就拿著課本去上課了。
下午的課是機甲交互課。
與機甲對戰那種機甲單兵必修課不同，機甲交互是單兵的選修課，基本沒有幾個單兵會選這種課。
此時周圍的同學都是正襟危坐，唯獨白離隨意地翻著課本，掃描前面的目錄。
確認過這些自己都會之後，白離就開始認真聽老師說的考核制度，開始盤算著這節課有沒有逃的機會。
“我們這門課期中期末考試佔百分之四十，平時小測佔百分之四十，籤到佔百分之二十。”講臺上的老師戴著眼鏡，頭發稀少，“如果未籤到次數超過三次，籤到分歸零。”
“因為我們專業特殊，所以桌子上配備的計算機系統也和其他教室不一樣。當然，有條件的學生可以配備更好的光腦。”
“隻有一點，不許攻克學校的防御系統練手！”
在講完一系列注意事項之後，老師開始進入課程。
講臺上的老師講著課，臺下白離則在用光腦觀看謝爾在【燎原】中的過關視頻。
隻可惜不能佩戴全息頭盔，沒有那種設身處地的感覺，白離隻能靠著拖拽來觀察謝爾的各種動作。
突然夏逸塵的信息彈了出來——
【夏逸塵：班長，現在能退課嗎？】
被人叫班長白離還真有些不習慣，班上沒幾個人叫白離班長，要不是昨天跟夏逸塵相處過，知道夏逸塵老實，白離差點以為他是嘲諷自己了。
【白離：你要退什麼課？】
同時白離查看學校發的相關文件。
【夏逸塵：機甲對戰課】
白離的手指一頓，聽說過退網課的，沒聽說過要退主修的！
不過想想關赫那驢脾氣，退課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了少年，那可是必修！
【白離：機甲對戰是必修課，退不了】
那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白離好脾氣地邊看謝爾的視頻邊等著，好半晌那邊才發來消息。
【夏逸塵：班長，晚上的晚訓我能請假嗎？】
【白離：？】
這夏逸塵也太乖了，昨天全班都沒來也沒一個人找她請假。
這邊白離在表達他為何如此乖巧的疑惑，那邊的夏逸塵以為班長是詢問自己請假原因。
【夏逸塵：我的機甲壞了，需要維修】
許是因為對夏逸塵有好感，白離順嘴提到：
【白離：需不需要我幫你修修？我機甲維修水平還不錯】
機甲單兵修機甲？
夏逸塵看著對面的消息猶豫了一會。
——反正即使機甲修得再怎麼好，放他手上也發揮不出什麼實力，給班長練練手也無所謂。
如此想著夏逸塵便應了下來。
【夏逸塵：好，你在哪裡，我把手環給你】
【白離：機甲交互學院，我四點下課，你在門口等我就好】
夏逸塵：機甲交互？！！
＊
因為唯一認真訓練的夏逸塵也請假了，所以白離今天索性也不去訓練場了。
此時在沒有白離的小群裡，C班正在進行激烈的討論……
【今天去不去晚訓啊，話說她今天上午挺狠的，把我嚇一跳】
【不過是突然爆發而已，普攻實力不行，多加點暴擊也無可厚非】
【後期完全是關老師沒怎麼注意好嗎？人都快收機甲了，這個時候白離偷襲，真惡心】
【反正我不去參加晚訓，她哪配當什麼領袖？】
【我也不去，一想到她一個人在訓練場等幾個小時我就興奮】
【同上】
……
“在訓練場苦等的”白離正按照謝爾的指示在【燎原】中大殺四方，準確來說是被星獸單方面虐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