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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生寢室消失的睡衣 3588 2024-11-27 13: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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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室友笑我裸睡。


    可我明明都穿衣服。


    半夜失眠,看到室友爬上我的床。


    他將手,伸向了我的扣子。


    1


    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睡衣又不見了。


    被子絲絲滑滑,身體空空蕩蕩。


    伸手翻找。


    在被窩裡摸到。


    「哈哈哈哈周小樹,你原來喜歡裸睡啊!」


    寸頭寢室長站在床下捧腹大笑。


    糟糕!


    昨晚睡覺忘記拉床簾。


    被發現了!


    最近每天醒來,我的睡衣都會出現在床上一個新的地方。


    反正不會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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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


    明明每晚都會穿睡衣入睡。


    2


    我趕忙捂緊敞開的被子。


    腎虛眼鏡哥聞聲過來湊熱鬧。


    他慘白的嘴唇向上勾出一個弧度,跟著笑了。


    「小樹,那你是全都……你穿沒穿那個啊?」


    啊?


    我穿沒穿?


    有時候醒來還在,Ŧů₃有時候醒來不在了。


    今天……


    我偷偷瞄一眼。


    不在。


    耳根爆紅。


    腎虛眼鏡哥眼神猥瑣。


    「嘿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樹。」


    天啊,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他們怎麼一直笑話我。


    還是寧澤好。


    他就不會——


    我轉頭看向高冷室友寧澤的後背。


    隻見坐在座位上的他肩膀輕顫,發出短促的一聲憋笑。


    他扭頭看我,斂了笑。


    「喜歡?」


    3


    一大早被全寢室人笑話。


    我一整天都思緒飄渺。


    晚上,我徹底失眠。


    這麼多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我睡覺不老實,亂蹬蹬掉的?


    那我也太能蹬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我有這個毛病。


    為了不通宵整夜,我閉上眼勸自己快點入睡。


    雖然困倦,卻怎麼也睡不著。


    聽到窸窣聲,我也不讓自己睜眼破功。


    不然更睡不著了。


    突然耳邊傳來「嗑嘣」一聲。


    因為聲音太近。


    我沒忍住。


    睜眼。


    就看到正爬我床的寧澤。


    和他伸向我睡衣扣子的手。


    4


    我大腦宕機,蚌埠住了。


    原來這一切……


    「是你?!是你做的?!」


    寧澤冷靜如常。


    他的表情沒有一絲慌亂。


    「什麼?」


    我捂住屁股。


    「別裝了。」


    他平靜解釋:


    「你的扣子掉了。」


    說著他攤開手心。


    果然有一顆我的灰色睡衣扣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


    難道掉地上被他撿到了?


    「我是來還你的。」


    看著寧澤一臉鎮定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錯怪了他很不好意思。


    我接過扣子,聲音悶悶的:


    「知道了,你快走吧。」


    想了想又改口:


    「謝謝,你快睡覺去吧。」


    但他卻遲遲不走,踩在床梯上盯著我看。


    「怎麼了?」


    他視線下移,伸手點了過來,兩指輕捻我的痣,輕聲開口:


    「你胸口的痣,真好看。」


    5


    我胸口有顆朱砂痣。


    但是由於位置比較偏下,又不是很大。


    不貼近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寧澤走後我還是因為太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衣又被團成一團塞在腳底。


    但這次。


    我不相信是我自己蹬掉的了。


    哼。


    昨晚寧澤看我胸口痣的眼神可不清白。


    我有了新的思路。


    這睡衣或許真不是我自己搞的。


    難不成。


    寧澤喜歡我?


    我上網搜。


    【怎麼判斷喜不喜歡?】


    和我有同樣困惑的人很多,帖子熱度已經爆火。


    第一條答案:


    【喜不喜歡的,親一口不就知道了?】



    有點道理。


    但和我的問題有出入。


    我看他斬釘截鐵的語氣,和被頂到熱評第一的架勢。


    應該是個有實力的大哥。


    我追問他:


    【大佬,那要怎麼知道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


    大佬還沒有回復,估計沒有登錄軟件。


    我盯著宿舍裡走來走去的寧澤目不轉睛。


    他洗完襪子洗單子Ṫū́³,洗完單子洗褲子。


    一刻不停。


    連正常的眼神都不給我。


    更別說對我釋放曖昧信號了。


    就在我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時候。


    寧澤突然在宿舍中央停住腳步。


    他看向我。


    「有沒有衣服要洗,我拿去和我的一起洗了。」


    在 401 宿舍的!


    哪個不知道他寧澤有潔癖!


    他居然能忍受和我的衣服攪在一起洗!


    更何況。


    他現在手裡端著的盆子。


    裡邊還都是他的秋衣、背心之類,穿在最內層的裡衣。


    這麼隱私的東西,能一起洗嗎?


    我想象著我和他的貼身衣物,在洗衣機裡纏綿繾綣、顛鸞倒鳳。


    那畫面。


    過於曖昧了。


    兩件衣服攪得緊了,有時候纏住對方,從洗衣機裡拿出來,拽都拽不開。


    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寧澤那麼幹淨。


    衣服肯定是香香的。


    我的確有衣服要洗。


    但我不能給他我的秋衣。


    因為我秋衣上破了一個洞。


    這拿出去太丟人了。


    也不能給他我的背心。


    因為我背心上也破了個洞。


    內褲就更不方便了。


    我搖頭。


    嘖嘖,我的衣服配不上他的香衣服。


    寧澤輕擰了下眉。


    他突然從我床沿邊上抽走我的睡衣,塞進盆子,摁進他的貼身衣物裡。


    「我看這個該洗了。」


    一個ţû⁸有潔癖的人做到這一步,我很難不懷疑他對我的情感。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叮呤」一聲。


    打開一看。


    是大佬回復我消息了。


    【一樣啊。他對你喜不喜歡的,親一口不就知道了?他要是扇你就是不喜歡。】


    我悟了。


    言之有理啊!


    我親一口不就知道了嘛!


    整那麼復雜!


    6


    擇日不如撞日。


    就今天吧!


    我去洗衣房找寧澤。


    他正扶著滾筒洗衣機刷手機。


    一想到我們倆的衣服正在滾筒裡做骯髒的事情,我就兩眼一黑。


    但我還是鼓起勇氣衝了上去。


    我一把揪住寧澤的衣領。


    仰起下巴。


    一秒、兩秒、三秒……三千七百六十五秒。


    我僵住不敢親。


    寧澤被我推了一下,整個人靠在滾筒洗衣機上。


    學校的洗衣機幹淨但破爛兒。


    陳年老機。


    咯吱咯吱晃搖,帶動寧澤的身體也前搖又晃。


    我們兩個離得很近。


    姿勢不太雅觀。


    某些角度看的話……


    比如從我的背面看。


    我擋住了寧澤一部分。


    所以來洗襪子的腎虛眼鏡哥。


    襪子散了一地。


    「啊?」


    盆子掉落,我回頭。


    一張又懵又頹的臉,頂著碩大的黑眼圈,有氣無力。


    「你們……在幹嗎?」


    7


    我十分不爽。


    把自己不敢親歸結到腎虛眼鏡哥身上。


    都怪他!


    打斷我!


    今天是親不成了。


    我隻能在接下來的幾天另尋機會。


    可惜。


    每次我都在要親上的時候,一秒變慫。


    他要是真給我來一巴掌,我臉豈不是要腫成豬頭。


    我最討厭吃豬頭了。


    更別說讓我做豬頭本頭。


    好多次下來,寧澤的衣領都被我揪皺了。


    正在我不知道該怎麼突破被扇一巴掌的心理防線的時候。


    腎虛眼鏡哥找上了我。


    宿舍就我們兩個,他靠在我床邊,像根幹柴火。


    他兩眼放光。


    「诶,裸睡真有那麼舒服?」


    為了晚上不蹬掉睡衣,正在努力把扣子系死的我:


    「啥?」


    「我問你,裸睡舒服嗎?」


    雖然不是我自願。


    但其實……


    仔細想想。


    還挺舒服的。


    我點頭:


    「嗯。」


    又奇怪。


    「你也打算裸睡?」


    他黑眼圈上的倆洞彎了彎。


    「嘗試一下嘛,我晚上喜歡看片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給我個眼神。


    「方便,你懂的~」


    「可以啊,你試試唄,聽說還挺健康的。對男生來說,利於發育。」


    是的。


    發現自己醒來老是裸睡狀態後,我怕有什麼壞處,去查了某度。


    某度說隻要保持被褥幹淨就行。


    腎虛眼鏡哥拍手稱妙。


    「我現在就試試。」


    緊接著,他就抱了枕頭要來我床上。


    「你做什麼?回你自己床上去。」


    我抱住自己貼在牆上。


    「我喜歡你的被子,絲絲滑滑、涼涼冰冰。我覺得蓋上這個裸睡效果更好。」


    「我給你被罩鏈接。」


    腎虛眼鏡哥笑著往裡擠我,鑽進了我被窩。


    「不用,我跟你一起睡不就得了。」


    8


    我把他踹下了床。


    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


    又轉念一想。


    原來每晚都是他?


    我就說我怎麼可能睡覺那麼不老實。


    在熄燈後、我熟睡後。


    他對我……圖謀不軌!


    他纏了我好幾天,想和我一起睡。


    我處處躲著他。


    為了躲他,我空闲時間也不回宿舍。


    他是個宅的,幾乎天天待在宿舍刷片。


    我就天天待在操場。


    寸頭寢室長是體育特長生。


    經常在操場跑圈訓練。


    他又驚又喜。


    「周小樹?你怎麼在這兒?」


    他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對我摟摟抱抱。


    我覺得怪怪的。


    「來看我不給我帶水?」


    「我不是……」


    「那現在幫我去買一瓶吧。」


    我去了。


    但我發現了寸頭寢室長的不對勁。


    例如,他跑完步,誰都不抱。


    就抱我。


    每次都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笑得賊歡,寸頭扎得我脖子痒痒的。


    最近的我很敏感。


    我隨手抓了一個訓練隊的人問:


    「你看到過他和別人這麼近嗎?」


    「完全沒有。」


    那就不對了。


    他隻對我過分親密,很可疑。


    我想到了睡衣事件。


    有沒有可能,不是腎虛眼鏡哥,是他?


    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他送水了。


    寸頭寢室長在人最多的時候衝我招手、喊我過去。


    我遞給他,他鎖住我脖子,趴我身上,捏我的臉。


    我的臉皮被扯開,他笑著說:


    「周小樹,你對我可真好啊,你願不願意……」


    這麼快就表白的嗎?


    我才剛知道是你。


    不等我聽完。


    我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拽走,在空氣中來了個 360 度旋轉。


    寧澤聲音冷淡:


    「我找他有事。」


    「什麼事?」


    對於這個已經排除的嫌疑人,我放松警惕。


    寧澤把我拽到操場外的後牆。


    把我壁咚在懷裡。


    氣息紊亂。


    「你們怎麼還捏臉?」


    我們捏臉?


    我可沒捏。


    我愣愣道:


    「是他捏我。」


    我頭一次看到寧澤不淡定。


    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卻壓不住。


    「他捏你你就讓他捏嗎?如果全世界每個人都想捏你臉,任何人都可以嗎?」


    我想了想。


    「如果付費的話……」


    那我豈不是要發達了!


    我巴不得呢!


    都快來捏我!


    正傻笑,我的嘴被微涼的大手捂住。


    寧澤神情認真,向我逼近,美顏暴擊。


    「你前幾天跟著我,是不是想親我?」


    這次是我的衣領被揪住。


    他雙眼微紅。


    「怎麼現在不親了?」


    9


    我看他這麼激動。


    一定是生氣了。


    我推開他擺手。


    「誤會,都是誤會。」


    現在看。


    是誰還不一定呢。


    我之前結論下得太早了。


    我要走,手腕被人抓住。


    寧澤蹙眉看我。


    「誤會?怎麼可能?你明明……」


    我之前太明顯了。


    每天都要和寧澤來個揪脖子的深情對望。


    隻是遲遲沒有下嘴。


    我嘿嘿一笑,打哈哈:


    「當然是誤會。」


    比起寧澤,那兩個的嫌疑更大。


    我想了想。


    不如也親他們兩個看看好了。


    寧澤我不敢下嘴,他們兩個我還不敢嗎?


    那倆傻子肯定一個比一個好哄。


    這次我決定換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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