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嬌軟女A,霸總男O 4124 2024-11-27 11:14:38

  她又向前一步,膝蓋跪在江言湛身側的床邊,另一隻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江言湛的頭紗和裙子上的花邊因為她的動作而緊貼住他,仿佛是在刻意提醒他現在穿著什麼令人羞恥的東西。


  但他早就習慣了克制自己。


  即使臉上開始發燙,在昏黃的燈光和純白的婚紗襯託下,顯出一片朦朧的粉。即使另一隻藏在裙擺邊上的手也慢慢收攏手指,捏緊了身下的床單。


  他的表情仍然很冷靜,剛剛還把床單捏得皺巴巴的那隻手抬了起來,攬住阮軟的腰,主動把她拉得更近了一些。


  阮軟近乎順從地被他拉近,溫熱的呼吸附在他的耳邊,帶著緩緩包裹過來的、溫柔的甜味信息素,聲音也軟糯得不行:“你覺得呢?我都……做過什麼?”


  她舔了舔江言湛的耳朵,又輕又緩地問他:“是褻瀆,還是……”


  ……給你滿足?


  阮軟的話沒能說得出口,因為江言湛偏頭吻住了她。


  她為這個動作而感到驚訝。


  阮軟本以為今天江言湛會弱勢一些——可能是因為這一身婚紗。


  他高大的身體淹沒在層層疊疊的厚重裙擺之間,本就白皙的皮膚被純白的蕾絲花邊包裹,勒出一點粉嫩的痕跡。就連寬闊的肩膀也被頭紗籠住。


  這些東西都給了阮軟錯覺,讓她恍然以為眼前的人確實是個美麗——又很柔弱的新娘。


  想到這裡,阮軟露出一點微笑。


  江言湛的吻就和往常同樣熾熱,唇舌順著她的笑容探進去,緊跟著,手指也碰到了她的睡裙下擺。


  ——他本身就不是一個被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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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等待,更擅長主動出擊。


  阮軟順應他的動作坐在了他的腿上,手裡稍微一使勁,就推得他仰面倒了下去。


  頭紗在他的身後鋪散開來。


  江言湛的頭發一下子亂了,頭紗和發尾卷在一起,還有一小部分碎發,凌亂地散在眉間。


  銳利的眉眼因為這點垂落的碎發而顯得柔和了不少,他微微張著唇,呼吸間充斥著她的橙子味兒。


  兩個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繞成一團。


  甜味的信息素探入厚重的裙擺,連同裙邊也仿佛帶上了橙子的香甜。


  細軟的手指撥開橙子的外皮,指尖觸碰到裡面柔軟的果肉。


  果肉已經熟透,飽滿而又富含汁水。


  江言湛閉上眼睛,他下意識想咬住自己的唇,可阮軟已經親了過來,這一下不輕不重地咬在她的唇上,又痒又酥麻。


  阮軟舔過他的唇齒,把他的低喘堵在唇齒之間。


  手指突然戳進了果肉深處,一時間汁水淋漓,甜香四溢。


  阮軟抬起身子,另一隻手撫摸著裙子胸口上繁復又精致的設計,指尖順著上面的紋路摩挲,輕聲贊嘆:“甜心,你覺不覺得我選的裙子,花邊設計得很漂亮?”


  江言湛的眼睛睜開一點。


  昏暗的燈光下,阮軟看見他的眼睛裡水汪汪的一片,如同陽光下波光粼粼的一汪清泉。他睜開眼睛後被光線刺得眯了眯眼,同時有一顆淚珠從泉水中滾落出來。


  他握住阮軟在婚紗上亂摸的手,腰往下沉了沉,把果肉送進她的手裡。


  阮軟“唔”了一聲。


  江言湛也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他拿著她的手放下去,放在抵住他的裙擺的硬糖上,聲音沙啞地開口:“你還有心思想什麼裙子?”


  他放開了阮軟的手,做了個深呼吸,轉身把阮軟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阮軟靠在床頭,仍是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他做完這個動作,自己趴在了床上。


  阮軟看見他的裙擺鋪開,遮蓋在自己的小腿和腳上。緊跟著,柔軟又純白的頭紗也蓋了下來……


  ……


  江總難得這麼理智又這麼清醒地主動一次。


  而且還是從頭到尾都很主動。


  阮軟也很享受這個過程,之前幾次江言湛這樣主動的時候都帶著一種“老子要贏”的氣勢,很快就會變成“老子要讓你爽得找不著北”。


  第二點他確實做到了。


  第一點就有點難講。


  畢竟爽這種事情,很難判斷誰更爽。


  第二天江總還要上班,扶著他的老腰早早起床刷牙。他起床的時候阮軟也醒了,幹脆就跟著他一起起了床。


  江言湛刷牙的時候,阮軟在他身後,很貼心地伸手幫他揉揉腰。


  他轉過頭,手裡拿著牙刷,唇邊還有一點白色的牙膏沫。


  或許是昨天晚上太瘋了,阮軟看見那點牙膏沫都開始心猿意馬。她抱住江言湛的腰移開了視線,並轉移話題:“甜心,婚禮你是想辦得隆重一點,還是低調一點?”


  江言湛垂眼看著她。


  阮軟根本藏不住心思,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她這小眼神飄來飄去,他立馬就知道了她在想什麼。


  江言湛轉過頭去又漱了漱口,隨後拿起毛巾擦幹淨嘴巴,冷靜道:“距離我去上班還有一個小時。”


  阮軟抬頭看向他,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你想要的話,也還來得及。”他的目光掃向下方,平靜地開口,“早晨確實容易衝動。”


  阮軟:“……”


  她本來隻是有一點心痒,但江言湛的視線就像是他寬大的手掌,毫不避諱地掃了過來。


  阮軟後退了半步,頓了頓又向前兩步,抬起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準看。”她踮起腳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下,“你該去吃早餐了。”


  起這麼早不就是為了能再衝個澡,順便好好地吃一頓豐盛的早餐嗎?


  自從江言湛之前被醫生說需要好好休養,阮軟就在努力都監督他好好吃早餐、不熬夜不喝酒少喝咖啡。


  江言湛握住阮軟的手腕拉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隻是目光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剛剛看的地方。


  阮軟一臉天真地望著他:“……我不是說讓你吃這個早餐哦?”


  ……就,怪可愛的。


  江言湛喉結滾了滾,低頭親親她的嘴巴。


  “一起吃吧。”他直起身子,順手幫阮軟擠好了牙膏遞給她,“今天上午有課麼?”


  阮軟一邊刷牙一邊搖頭。


  “那跟我一起去一趟公司。”江總站在阮軟的身後,抬起手指卷了卷他的發尾,“帶著那個……婚紗。”


  阮軟:“嗯?”


  “……我約了幹洗。”江言湛面無表情地說著,“早晨有人過去取。那個時候我可能在開會。”


  江總說這話時耳朵又紅了。


  阮軟一開始還沒多想什麼,反正她在江言湛辦公室也有電腦,現在經常去找他玩順便在他的辦公室剪視頻。


  但看著他通紅的臉,阮軟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他這是害羞了呀,不好意思把婚紗交給別人。


  真可愛啊。


  阮軟刷完牙,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親了親,笑嘻嘻地說:“好。那我們一起去吧。”


第77章


  婚期將近, 阮軟也開始緊張起來。


  她和江言湛商量好了要低調些,最後定下來的婚禮嘉賓都是他們倆的朋友。


  江言湛的父母出去玩的時候直接開啟飛行模式,基本上每過半個月才會騰出一天來集中處理各種信息。他們在半個月前得知江言湛要結婚的消息,半個多月以後再拿出手機, 就發現江總的婚期已經定下了。


  這對忙碌的父母痛心疾首, 因為江言湛的婚期這段時間裡, 他們要跟一個船隊去看企鵝,現在已經把去南極的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完了。


  這機會千載難逢,他們倆並不打算放棄。


  江總家裡非常支持大家各自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在孩子成年以後,他們首先是自己,然後才是這個家庭中的一員。


  所以江言湛隻是在準備結婚的時候告訴他們一下, 在訂好了婚禮的日期以後再通知他們一下。而他們也隻是在準備去南極前發信息回來, 通知一下兩個孩子。


  這日期撞了, 沒辦法, 就隻能各過各的了。


  阮軟聽說這事兒也沒太覺得驚訝。


  她現在還是不太能理解人類所謂的“血緣關系”, 畢竟小熊軟糖是沒有血的。對於她來說, 別的軟糖是介於“她的同類”和“她的一部分”這兩者之間的關系——人類社會中並不存在類似的關系,所以也沒有一種具體的形容詞可以來描述。


  她沒有家人, 也不能真的體會到父母和孩子之間的關系。


  ……


  在婚禮開始之前, 阮軟又上過兩次綜藝。


  她這段時間的更新頻率比以前低, 基本上兩周才更新三次, 不過每次更新的內容都是好好思考過的,內容比以前更加成熟, 剪輯也費了一番心思。


  這樣雖然更新速度下降了,漲粉的速度卻比以前更快。


  而且,自從倪飛塵的事情過去以後……阮軟發現自己好像多了一項技能。


  她開始越來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邊存在的某些惡意了。


  這種“特殊能力”越發明顯,在她的婚禮開始前幾天, 甚至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


  惡意在她的眼裡變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東西,她可以憑借自己的意識來控制那片東西的顏色深淺。


  而惡意覆蓋的範圍,則是根據惡意的大小來決定的。


  這個能力初步應用在阮軟的評論區。


  自從粉絲數量超過了兩百萬,評論區的惡意也沒再消停過。隻要噴子想噴,再完美的人都能被找出無數個可以噴的地方,更何況本身就不存在什麼完美的人——也不存在完美的小熊軟糖。


  有了這項“超能力”以後,阮軟隻要在網上衝浪的時候把惡意的顏色控制成很深的顏色,就可以有效地……看不見那些帶著惡意的評論。


  生活因此而變得更加美好。


  她也能夠在評論區獲得更多不帶惡意的良性的建議,仔細思考如何改進自己的創作內容。


  在這段時間裡,她也接過幾次廣告。


  因為恰飯視頻的質量過高,觀眾的反應非常好,廣告發出去之後迎來了一大波“讓她恰”,還有“多多恰飯”這類的評論,也收到了更多的甲方合作邀請。


  公司幫她過濾了大部分信息,留下最有價值的合作邀請給她,再由她自己來決定要做哪個。


  阮軟做這項工作越來越得心應手。雖然要兼顧學習,創作質量還不能有半點的馬虎,工作確實是越來越辛苦,但她已經開始體會到付出之後必定迎來回報,逐漸開始樂在其中。


  也越來越懂江言湛為什麼會這麼工作狂了。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積極向上的生活大概是人類的本能,也是人類能夠從中獲得滿足感的方式吧。


  進入大學以後越發繁忙的,也不止是阮軟。


  方栩比她還要更忙。


  他加入了學生會,每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據說他們學校的學生會也比較特殊。一方面要做的事情巨多,另一方面能從中獲得的利益也更多。


  參與競賽的資格,外出實習的名額,跟學校教授一起做課題的機會——學生會幾乎全權負責這些。


  用方栩的話來說就是,每天都忙著和學生會那些狐狸演聊齋,他一個柔弱小o都快要被榨幹了。


  即便如此,柔弱小o還是爭取到了假期實習的機會。


  同時方栩也開設了自己的賬號。在看過海量的同類型視頻以後,他也從中學到了很多的東西,開始準備自己做視頻。


  阮軟打電話給他邀請他來參加婚禮時,方栩還猶豫了一會兒。


  “你那個婚禮……”他想了想,問,“是全國直播嗎?”


  阮軟:“?”


  方栩憂傷道:“別人會不會覺得我蹭你的熱度啊!而且你仔細想想,我還是個小男o,會不會有人說我是狐狸精——”


  阮軟:“……”


  “……你現在對狐狸精怎麼這麼執著。”阮軟好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大明星,也不是什麼政要……結個婚幹什麼全國直播?”


  方栩默默地看著他剛剛打開的視頻網站,阮軟視頻被歸納進了網站的某個活動,她的腦袋被摳出來貼成了一個q版小人,跟另外幾個知名博主的圖片一起,正在首頁循環播放……


  看著阮軟的小人自動劃過去,方栩關閉了網頁,深吸一口氣催眠自己:那是你的姐妹,不是網紅也不是百萬博主,隻是你的姐妹,一個平平無奇、即將迎娶霸總的豪門姐妹——


  方栩洗腦完畢,同時又聽見阮軟那邊開了口。


  “我們也不打算辦得很隆重,基本上都是熟悉的人……而且我也沒有別的關系更好的朋友啦,還想請你來做我的伴婚人呢。”


  方栩:“!”


  他感動地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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