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他貼著她唇瓣,一點沒退,就這麼嘴對著嘴的把呢喃傳遞過去。
他啞聲道:“聽說,看鬼片得接吻。”
作者有話說:
老夫老妻從零開始談戀愛
評論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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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直播
◎“滋滋,你也太給你老公省錢了。”◎
一場電影看完, 南知嘴上的口紅都被他吃了個幹淨。
她站在鏡子前補妝,而顧嶼深就靠在後面牆上看著她。
看著她拿著一支口紅在漂亮的唇形上再次塗上顏色,她本就明豔的濃顏, 抹上紅色後這豔麗就更加深幾分。
顧嶼深沒忍住,上前一步,摟著她再次吻上去。
一個吻結束,口紅又得重新抹過。
南知瞪他一眼, 又回想起剛才在電影廳裡的吻,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再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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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耗了些時間, 兩人才一塊兒走出影城。
坐扶梯下樓,底下是商場。
顧嶼深問:“有沒有想買的東西?”
南知笑道, 繼續看電影前的那個話題:“怎麼,顧總要犒勞一下我這個被包養的女大學生?”
顧嶼深也笑,順著她的意思:“是得犒勞。”
語氣輕慢,意味不明,但總歸不是什麼清白的意思。
“……”
南知在旁邊偷偷衝他翻了個白眼:“可惜我沒什麼想要的。”
話音剛落,她手機震動, 從前的一個高中同學小紅給她發來信息。
這微信還是之前同學聚會才加上的。
「小紅:滋滋,我有個事想拜託你。」
「南知:什麼事?」
「小紅:我們雜志社要做一個人物專欄,我想問問你願不願意接一個採訪啊?」
南知愣了下。
顧嶼深垂眸看她, 問怎麼了,南知把這事跟他說了, 又問他:“你以前有沒有接到這種人物採訪?”
“來邀過,拒了。”他揉了揉她頭發,“不想去?”
“也不是不想, 之前舞團就來跟我說過, 要做一個首席舞者的專訪, 就算不接小紅的這個,後面他們也得給我找一個。”南知說,“我就是不知道這種採訪是什麼樣的,怕我處理不來而已。”
顧嶼深笑了聲:“你還有怕的啊,這種採訪都差不多。”
“你剛才還說你沒接過人物採訪呢。”
“出席了那麼多的產品發布會,也差不多。”顧嶼深說。
南知側頭看了他一眼。
當初顧孟靳去世得早,顧氏集團早早就交到了顧嶼深手裡,明明也不過25歲的年紀,卻已經歷練得格外成熟。
大家提起他都是敬佩畏懼,可南知卻覺得有些心疼。
南知又問了下小紅採訪的流程。
其他的倒都還好,隻不過因為她現在還有來自《腳尖的藝術》那檔節目的熱度,可能會配合演出直播,需要安排一天她有演出的日子進行直播和採訪。
南知倒是喜歡這種有展示專業的形式,她應付起來也比較自如。
正好下月初就有一場演出,於是很快便敲定時間約下來了。
她收了手機,抬頭便看見顧嶼深側眸看著另一邊。
她跟著他視線看過去。
那是一家婚紗店,店面很大,門口模特身上一見潔白漂亮的大拖擺婚紗。
南知愣了下,還是問:“你在看什麼呀?”
“婚紗。”他扭頭看她,輕輕笑了一下,難得顯出過分的溫柔,眉眼都帶著光,“我在想,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這人自從轉正後就撩個起勁兒。
影廳裡交換一個又一個湿漉漉的吻,現在又面不改色地同她說這種情話。
南知眨了眨眼:“可我們都已經結婚了。”
“來得及。”顧嶼深說,“還沒辦婚禮,大家也都不知道我們已經結婚。”
他們當初領證是真的太匆忙了。
南知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就能這麼衝動莽撞,比16歲時還衝動。
不過,幸好這衝動。
她一點都不後悔跟顧嶼深這樣子結婚,甚至慶幸自己的衝動。
顧嶼深壓低些聲音,俯身,看著她眼睛低嗓問:“現在已經轉正了,打算什麼時候公開我?”
“……”
要說衝動結婚和隱婚,就這一點不好。
現在倒是可以公開已婚的消息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尤其是她父母那邊。
她絕望道:“我爸媽要是知道我敢一聲不吭地跟男人領了證,可能會打死我。”
顧嶼深笑起來,模樣輕狂:“沒事,他們應該不敢打死我老婆。”
“……”
-
雖然南知的腰傷舊疾還是不適宜太過的劇烈運動,但食髓知味,開過一次葷後面就是聖人也很難再把持得住。
顧嶼深放她休息了三天,到第四天就實在有些忍不住。
小姑娘剛洗完澡到床上,他就吻著她唇瓣把人摟到了床上。
南知愣了下,就被男人鋪天蓋地的壓迫感侵襲壓制。
這回顧嶼深耐心極好,念及她腰傷,讓她躺在床上,耐著性子舒舒服服地伺候了她一通,磨得人眼眶都紅了,渾身皮膚泛粉。
結束後,顧嶼深抱她去洗澡。
洗漱完,兩人一塊兒躺在床上。
他手放在南知腰側,不輕不重地替她揉,親了親她額頭,低聲問:“有難受麼?”
上回是喪失理智的粗野對待,這次是溫柔繾綣的細膩折磨。
南知現在渾身都軟,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但過程中的確被他悉心對待著,也不覺得太過難受。
她張口聲音也軟綿綿的,少有的乖:“沒有。”
顧嶼深被她這一聲又激出火苗,電流從下往上傳遞過來,頓時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但到底還是不舍得,怕真弄疼了又得連著做好幾天理療,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剛洗過澡,連睡衣都沒穿,光著上身,露出比例優越的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分明,一條長腿屈膝,懶散地靠在那兒,像是什麼赤|裸裸的犯罪邀請。
南知側頭打量他。
深覺自己這婚結得確實不虧。
片刻後,她視線又停在他肩頭,人湊過去,在疤上親了親。
顧嶼深笑了:“怎麼了?”
“沒怎麼,就突然想親了。”她倒理直氣壯。
顧嶼深摸著她頭發沒說話,神色在燈光下很柔和。
臥室安靜片刻,南知喚他一聲:“顧嶼深。”
“嗯?”
“不好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顧嶼深指尖一頓,而後笑著點頭:“我知道。”
南知一邊輕輕撫摸著他那處疤痕,一邊在他耳邊低語:“所有好的事情都會覆蓋住不好的事情,新的記憶會覆蓋住回憶,我會一直陪著你,我們會創造很多新的很好的記憶。”
她說這話時其實已經有點昏昏欲睡,聲音含糊又軟糯,明明下一秒就要睡著了,還在他耳邊說一些哄人開心的話。
顧嶼深將人抱進懷裡,親了親她。
“滋滋,我也會一直陪著你。”
她大概是已經睡著了,沒有回應。
顧嶼深垂眼一看,她嘴角倒是翹著,還在淺笑。
他便也跟著笑了,伸手關了燈,攥著她手一起放進了被子裡。
晚上零點,外頭響起一聲悶響春雷。
懷裡的小姑娘在睡夢中隱約聽到,又往他懷裡擠了擠。
顧嶼深想,這就夠了。
他孑孓獨行的這一路,能遇到一個陪伴他同行的人,足夠了。
更幸運的是,他很早就已經遇到這個人,哪怕中間分開了六年,如今時過境遷再回首,仿佛也變成了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磨礪罷了。
-
4月初,清明節。
南知去看了一趟奶奶,顧嶼深陪她一起。
路上,她跟顧嶼深闲聊提起從前的奶奶。
“我會學芭蕾舞也是因為我奶奶,她是很厲害的芭蕾舞者,以前在中|央芭蕾舞團,比我厲害得多,底下有好多師從她的其他年輕芭蕾舞者。”
“我小時候她大概五十幾歲吧,那時候的她也很漂亮,氣質好,我就跟她一塊兒學,沒想到學著學著我自己就也有了興趣,一直學到現在,成了傍身的本領。”
顧嶼深便在一邊安靜聽她講。
聽她說自己一個人在國外因為拔智齒錯過了一次演出機會,又錯過了見到奶奶的最後一面,得知奶奶離世的消息,她獨自一人坐在劇場外哭得泣不成聲。
顧嶼深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心疼死了。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片刻後,他低聲道:“對不起,滋滋。”
南知一愣:“對不起什麼。”
“你最難過的時候,我沒有陪在你身邊。”
她搖頭,忽然想起什麼:“你還記得我們剛結婚不久,有次我吃了個糖醋排骨後哭了嗎?”
“記得。”
“那天其實就是我奶奶的忌日,我是我回國後第一次去祭拜她。”南知緩緩舒出一口氣,笑著說,“我那天,真的挺不開心的。”
那段時光他都錯過了,顧嶼深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揉著她手心安靜聽著。
“不過後來是你把我哄開心了。”
他不解。
南知從包裡拿出鑰匙,還掛著那個他最初送她的Hello Kitty的鑰匙扣。
南知晃了晃鑰匙扣,笑道:“我那時候就想,這樣子嫁給你了,好像也不錯。”
“也不錯?”他似是對這說法不太滿意,揚了下眉,“那現在怎麼想的?”
南知笑著將鑰匙扣重新放回包裡,忽然踮起腳在他側臉親了口,陽光明晃晃地灑下來。
她明眸皓齒,漂亮耀眼得人睜不開眼:“現在啊,現在是幸好嫁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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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奶奶的墓前,南知放了一束她生前最愛的百合花。
跟上次來不同,這回她心境放松許多,站在墓碑前看著奶奶的照片笑。
“奶奶,今天是清明節,滋滋來看你了。”她挽著顧嶼深的手臂,歪了下腦袋,主動介紹,“他是顧嶼深,是……”
她略一停頓,笑容更大,“是我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
顧嶼深勾唇,也禮貌頷首,喚了聲“奶奶”。
“結婚的消息我都還沒告訴爸媽哦,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南知笑著說,“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跟爸爸媽媽說這件事呢,您要是真能聽到了,就幫我拖個夢給他們吧,也好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顧嶼深勾唇,握緊她的手,沒打擾她跟奶奶說話,就在一旁沉默陪伴著。
等她說完話,他才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認真道:“奶奶,您放心,往後我會照顧好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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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這邊剛和奶奶說讓她拖個夢給爸媽說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她父母知道了她已經結婚的事,但當然不是通過託夢。
清明節過了沒幾天,就到了之前和小紅約定的採訪日子。
上午她有個演出,小紅帶著雜志社裡的一個攝影大哥一塊兒過來。
“滋滋,到時候我們會把設備放在舞臺前面,然後這邊就會同步開始錄像和直播,結束後我們去後面的休息室進行採訪,我跟你們團長也已經說過了。”
“好。”南知點頭,又問,“你們直播的人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