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腹黑和腹黑的終極對決 4299 2024-11-26 15:08:19

  可他比蘇竟高了大半個頭,一站起來就氣勢逼人,急得蘇竟大叫:“你坐下,你坐下!我還沒說完呢!”


  戚嶼:“……”


  戚嶼隻好又坐下了,謙遜道:“嗯,你說,我聽著。”


  蘇竟剛發泄了一通,情緒似乎緩和了一些,但仍滿肚子苦水:“我tm來這裡後跟我兄弟們每天隻睡六個小時幫你們改架構,堅持了整整兩個月,到現在還分三批人兩班倒每天盯著後臺,我這麼拼死拼活圖什麼?戚嶼,我今年三十七歲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能再輸第二次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戚嶼望著他,給了他一句承諾,“你放心,王臻棟撤資後的窟窿,我一定會想辦法填上,絕不會斷了科技公司的推廣和研發。”


  有戚嶼這句話,蘇竟終於被安撫了,剛好他身上的電話響起來,估計是技術部的人找他,蘇竟接通後說了兩句,就急著要走。


  離開前,他還氣呼呼地對戚嶼道:“剛剛那句話是你說的,戚嶼,我可把我的未來賭在你身上了,你絕對不能讓我失望!”


  戚嶼“嗯”了一聲,起身送他離開會議室。


  等兩人出了會議室,葉欽如立即從隔壁的辦公室出來,問:“怎麼樣?他消氣了麼?”


  戚嶼斜了他一眼:“你剛剛溜得倒是快。”


  “別提了,你這請來的雖是個天才,但也是個祖宗啊!這公司上上下下,誰敢得罪他?你瞧他剛跟你說話的態度,跟老子訓兒子似的……哎,跟他共事了這四個月,我算是知道他當年離開中達,為什麼受了這麼多非議都沒人幫他說話了,”葉欽如搖搖頭,“他這脾氣,真的容易樹敵。”


  戚嶼拍拍他的肩膀:“你受苦了。”


  “……也沒什麼,”葉欽如跟過去補了一句,“他技術是真的不錯,我忍了。”


  戚嶼朝他擺擺手:“我回趟家,跟我爸商量一下怎麼處理股東那邊的事,你去忙吧,別送了。”


  戚嶼下樓坐進車裡,眉心籠起一股憂慮,他剛是給了蘇竟承諾,但眼下他能想到的也隻有山雨投資。


  山雨投資為接收司氏的股份,如今已拿不出一分錢了,可許敬當初利用山雨為他積累過不少人脈,其中不乏知名上市公司,也許去拉拉關系,會有人願意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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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山雨,戚嶼又想到許敬當初那些話,想到對方離開時的那句“與你無關”,心頭一澀,下意識攥緊了手。


  其實,昨天傅延昇在電話裡說的話也給了戚嶼一些希望,但如果可以,戚嶼實在不想欠傅延昇人情,或是讓傅延昇為了自己欠別人什麼人情。他想和傅延昇保持純粹的情感關系,這樣一來,他們哪天要是分開了,賬也好算一些。


  ————


  【小插曲】


  蘇竟:傅延昇個狗東西呢?你們兩夫妻把我騙得好慘!


  葉欽如(遁走.jpg)


  蘇竟:還有你!別給想給我溜!你不是200萬粉的大v麼,趕緊給我想想辦法啊!想不出辦法?靠,你那200萬粉絲都假的吧!


  葉欽如(咬牙切齒):技術好,我忍了。


第161章 隻認許敬


  自從姜瑩懷孕, 便徹底卸下了電視臺的工作,在家休養,她近日早孕反應厲害, 戚源誠為陪伴她, 也幾乎是居家辦公。


  戚嶼到家時, 見媽媽在客廳裡看書,孕態還不明顯, 人看著反而瘦了些。


  “媽媽。”戚嶼放下隨身的行李包迎過去,關心了一番母親的飲食起居和身體狀況。


  姜瑩道:“除了食欲有些不振,其它都挺好, 但食欲不好也是早孕期間的正常現象, 你不用過於擔心。”


  戚嶼心疼地摟了一下對方, 才問:“小楓呢?”


  “他今天早上和凌可回學校去了, 但這半年回來得也很頻繁,”姜瑩邊說邊看邊上的花瓶,隨手調整了一下玫瑰的位置, 淡笑道,“現在這家是真有一點家的樣子了。”


  說著,戚源誠便從樓上下來了。


  “回來了?”男人朝戚嶼說了句話, 不知是不是還覺得尷尬,立即偏開視線, 先走到姜瑩身邊噓寒問暖了一番, 惹得姜瑩不耐煩道:“你一天要問幾次?我又不是沒生過孩子,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緊張?行了,你大老遠把兒子叫回來,該說什麼說什麼去,別拿我當靶心。”


  戚源誠心說“又不是我叫他回來的”, 但見妻子面有慍色,也不敢狡辯叫屈。


  戚嶼主動給了臺階:“爸,我們上去說吧。”


  父子倆到了樓上書房,關上門,戚嶼便直奔主題:“現在情況怎麼樣,王叔叔是真的打算撤資?”


  戚源誠背著他沉聲道:“是,王臻棟跟我說,他那家醫療防護用品公司近幾年的收益本就不好,原本還仗著有司源集團這個靠山,可現在司源這情況,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呵,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該表的態我也表了,沒有用,他說最多給我們十五天時間,如果我能找到願意同等價位收購的,他就優先轉賣,如果找不到,他就把他手中的股票公開出售。”


  戚嶼聽出爸爸語氣中暗含的惱怒,便道:“確實,早不早晚不晚,偏偏這個時候撤資賣股份,而且還隻給我們十五天時間,真讓人懷疑他這是受人指使,在故意給我們使絆子。”


  “我也有這個懷疑,但商場如戰場,事已至此,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去面對了,”戚源誠轉過身來,看向他道,“你剛去科技公司了?”


  戚嶼頷首,把剛剛面見葉欽如和蘇竟的情況向戚源誠轉述了一番。


  戚源誠嘆氣道:“你怎可憑一時意氣許下這種諾言?坦白說吧,我能用的人脈、能找的關系早在司家一案發生期間就用得差不多了,如果半個月內我們找不出能同等價位接手王臻棟股份的人,除了拆東補西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所謂拆東補西,就是臨時變賣集團旗下的其它仍有價值的子公司去支撐科技公司的發展,但變賣資產本就是一個不好的信號,這種行為對司源帶來的負面影響絲毫不亞於王臻棟撤資事件。


  “不是有十五天麼?”戚嶼擰眉道,“在那天到來之前,一切都存在變數不是麼?”


  戚源誠:“還有十二天了。”


  戚嶼點頭:“知道了,我想想辦法。”


  “你還是個學生,平時除了學校裡的同學,接觸的也就科技公司這些人,能有什麼辦法?”戚源誠一愣,忽然盯著他道,“你要去找傅延昇?”


  “……不。”戚嶼眼皮微垂,“我是去山雨。”


  戚源誠反應過來,還想些說什麼,卻見戚嶼已經轉身走了。


  冬日天暗得早,姜瑩見戚嶼這個點還要出門,疑惑道:“都快吃晚飯了,你去哪兒?”


  “我去趟公司,你們吃吧,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在外面隨便吃一些……”戚嶼裹了條圍巾就匆匆離去。


  姜瑩一臉擔憂,扭頭見戚源誠重新下樓來,橫眉一豎:“兒子大老遠才回家,都沒吃口熱飯,你就這麼折磨他?”


  戚源誠慌裡慌張道:“不是我讓他去的……”


  姜瑩氣道:“別找借口,你要真不想讓他去,為什麼不阻止他!”


  戚源誠:“……”


  ***


  戚嶼提前給楚夢打了通電話,讓對方找出山雨歷年投資的公司檔案,在辦公室等著自己。


  他到了以後,兩人就立即開始統計每家公司的資金實力,戚嶼急著尋求門路,一工作便有些廢寢忘食,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他見是傅延昇,才放下手中的檔案:“什麼事?”


  傅延昇問:“怎麼到海城了都沒給我發個消息?你現在在哪兒?做什麼?”


  戚嶼本就被一堆資料搞得頭昏腦脹,聽傅延昇連著問了三個問題,便有些來氣:“你都不是我的人了,問這麼多幹什麼?”


  傅延昇苦聲說:“我好歹還是你的男朋友,關心一下也不成?”


  戚嶼見楚夢還坐在邊上,心裡一虛,不由起身走出辦公室,壓著嗓音:“我現在很忙,你到底什麼事?”


  傅延昇:“下周末聖誕節,我過去海城找你?”


  戚嶼:“別來了,我沒工夫見你。”


  “……別啊,”傅延昇語氣哀求,“一晚上都沒空?”


  戚嶼氣急:“一晚上?你tm過來就隻圖著跟我上床是不是?”


  這句話沒控制好情緒,聲音又大了,在空蕩蕩的公司裡似乎還彈出了幾次回聲,戚嶼後知後覺,想到楚夢還在裡面,尷尬得恨不得鑽進牆縫裡去。


  “我真在忙,先不和你說了。”戚嶼惱得掛了電話,又深吸了兩口氣才返回辦公室。


  楚夢耳根有些發紅,顯然是聽見剛剛那句話了,她主動開口緩解氣氛:“戚總,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叫點外賣墊墊肚子?”


  戚嶼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十點半了,他上來豐貿時自己在樓下買了杯咖啡,一直沒記著吃晚飯。


  “抱歉,我忘了看時間,你也餓了吧?要不你先去吃?我再看一會兒。”


  “啊,不用,我晚上減肥,本來就不怎麼吃東西,但你光喝咖啡是不是不大好?”楚夢已猜到了剛剛來電人是誰,怕戚嶼不高興,先坦白道,“那個,我剛發了一條朋友圈,說今晚咱們加班,傅總監給我留言,還關心你有沒有吃晚飯呢。”


  戚嶼:“……???”


  戚嶼和楚夢不熟,自然不能像對傅延昇那般對她,他眼眸微垂,努力維持著涵養說:“那行,你幫我看一下,豐貿哪家餐館還開著,幫我隨便打包一份商務套餐過來。”


  楚夢:“沒問題。”


  把楚夢打發走了,戚嶼才用雙手捂住發燙的臉,暗罵了一聲“操”。


  過了兩秒,戚嶼忍不住還是給傅延昇回了個電話,接通後冷笑一聲:“好啊,你人是走了,還到處在我身邊安插眼線是不?當初給我推薦楚夢,也是為了監視我?”


  傅延昇:“我沒有……”


  戚嶼想起下午見到的吳雙,質問道:“那吳雙怎麼還沒走?”


  傅延昇:“額,他不是我們組織的核心人員,去哪裡我管不著。”


  戚嶼挑眉:“管不著?那當年是誰讓他來我這兒應聘助理的?”


  傅延昇顧左言他:“這次是領導叫他待命。”


  戚嶼眯眼:“你對我們司源集團的情況還了如指掌吧?”


  傅延昇:“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戚嶼:“……”


  傅延昇知道戚嶼在氣頭上,好聲安撫他道:“好了,好了,你別不高興,吳雙留在那邊還能幫上不少忙,不也挺好的?我都說了,我會一直關注司源集團的情況……”


  戚嶼咬牙切齒:“你關注什麼?關注司源怎麼陷入風雨飄搖的境地?”


  傅延昇:“我剛打電話不正想幫你麼?你現在是在山雨看之前公司的投資檔案?看哪一家有可以尋求資助的可能性?”


  “嗯哼。”戚嶼心說,果然什麼都瞞不過這男人。


  傅延昇:“當初許敬跟我交接工作的時候,我向他了解過當初山雨投資的每一家公司信息,還給那些公司的老總打過電話,告知他們山雨換人了,但我發現,他們對許敬的看中遠大於山雨本身……”


  察覺到傅延昇欲言而止,戚嶼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繼續說。”


  傅延昇:“一般情況下,會讓被投資者產生這種心理,說明投資執行人在投資過程中有過度攬權的現象,誇大或強調自身能力,甚至給予被投資者資金之外的好處。七月份許敬要走,你心裡難受,我也不想在你跟前說他的不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我不否認許敬是個有能力的人,但他的做法的確會導致大部分曾接受過山雨投資的人隻認他,不認山雨,他們甚至不知道你是誰,這也會導致你在接手山雨之後完全離不開他……現在司源集團有困難,你第一時間想到找山雨的人脈,這個思路不錯,但說實話,如今的山雨能讓你利用的資源,實在有限。”


  “你確定?”戚嶼抓著手機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不甘心地問,“但‘實在有限’,不代表一個都沒有吧?”


  傅延昇:“是,如果你真要找,可以聯系一下隴鮮食品的瞿總,這家是做速食起家的公司,山雨投資隴鮮食品時他們總資產不過三個億,但這幾年聯合互聯網銷售和網紅美食,市值已經二十億了;還有一家新鳥醫美,他們以系統盈利模式把市面上大部分小醫美公司全都聯合起來,發展勢頭不可小覷,你這幾天可以抽空約見一下他們的CEO或者是掌握核心話語權的人,其它的,我認為都沒有必要再找了……”


  戚嶼聽著傅延昇 在電話那頭耐心地為自己分析,心中不免又有些失意。


  許敬也好,傅延昇也罷,這些人,為什麼現在都不在他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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