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能不能不撩我 3689 2024-11-26 11:33:59

而溫斯頓已經結束了早晨的訓練,回到了房間裡。他坐在床邊,指尖輕輕撥弄著亨特額上的碎發。


因為頭發真的長長了,亨特在馬來西亞時就剪了一次頭發,雖然短了一點,但還好沒剪成板寸,仍然有著柔軟的手感。


“嗯……”亨特輕輕喃語了一聲,溫斯頓低下頭來想要聽清他說了什麼,亨特卻抱著被子轉過身去。


溫斯頓在他的身邊合衣躺下,伸過臂膀將他抱住。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亨特這才醒了過來。


他呆然地在床頭坐了許久,然後抓了抓後腦勺,瞥見了昨晚被自己踹到床下的巧克力盒子。


溫斯頓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他。


“昨天我怎麼覺得自己怪怪的?”


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以及溫斯頓……美好性感得不像話。


“是嗎?我覺得昨天的你很好,很放松。”


亨特看著對方扣著水杯的手指,臉立刻就紅透了。


昨天溫斯頓用到了三根手指,對於亨特來說那種失控而瘋狂的感覺比從前每一次都強烈。他也知道溫斯頓有試過要進去,隻是還差了一點。


“那個……那個巧克力到底是什麼酒心的?”亨特好奇地問。


“日本清酒。”溫斯頓回答的時候,唇角是明顯戲謔的笑意。


“什麼!”亨特愣住了,“我怎麼沒嘗出來?”


他喝啤酒沒有事,香檳與紅酒也少量沾過,但是最不耐受的就是日本清酒,溫斯頓應該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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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他還說過要買艘潛水艇隻放一張床還有日本清酒呢!


“大概是因為那是我喂給你的吧?”溫斯頓靠向亨特,眼角眉梢都是淺淡的笑意。


這家伙很高興。


亨特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這家伙要是再強硬一點是肯定能進去的,隻是會不會受傷沒人知道。


但是比起以前已經進步太大了。


驀地,亨特忽然明白過來什麼,掀起被子來到地上,將巧克力盒子撿了起來。


“原來……原來巧克力的造型是……是那裡!媽的!尼基那家伙在諷刺我!”


作者有話要說:  鹹蛋時間:


亨特:我要去揍尼基!


溫斯頓:還是算了,其實酒心巧克力是我定制的。


亨特:什麼?


溫斯頓:日本清酒能讓你放松。


亨特:我要瘋了!


第79章 怎樣把自己送給你兩遍?


亨特氣得瞪圓了眼睛。


“我覺得你的那裡比尼基送的巧克力更可愛。”溫斯頓的聲音很輕, 但就像被緩慢拉緊的大提琴琴弦, 低沉中帶著一絲曖昧。


亨特的感覺不能更糟糕了。


“喝水吧。”溫斯頓安慰說。


“哦……”亨特接過水杯, 但是溫斯頓說的下一句話簡直要讓他崩潰。


“昨天晚上你的聲音很好聽。”


溫斯頓側過臉,發絲緩慢從耳邊滑落,他的眼睫離自己太近, 仿佛要撩撥上他的眼球。


亨特差點沒把水噴出來。


“你的聲音也很好聽啊!”亨特不爽地回贈。


“或者這樣吧,在索契賽道,如果你能贏過我, 我就發出更好聽的聲音給你聽。”


溫斯頓半仰著下巴, 他的目光裡是一種對亨特無條件的迷戀。


亨特的心被拽著就要關進溫斯頓的眼中。


溫斯頓的聲音……低沉沙啞而性感的聲音……亨特一想起來昨晚他抱著自己在耳邊發出的呼吸聲,差一點又要起反應。


這時候溫斯頓起身了, 亨特內心深處一團火燒起來。


“好啊,你的脫衣舞我是見識過了。你說你要發出更好聽的聲音給我聽, 到底什麼樣的聲音,我也想知道!”


此時的亨特一隻手搭在膝蓋上, 另一條腿大喇喇地攤開,睡褲的褲管落了下來,溫斯頓隻轉頭看了一眼, 就轉過身去了。


亨特惱火了, 一句話不說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一站比賽一定讓你好看!


在亨特的小興奮中,霍根海姆賽道的自由練習賽拉開了序幕。由於這條賽道的直道和緩彎道的連接,沈溪採用了較硬的懸掛調校,沈川也帶領工程師團隊調低了下壓力。


亨特在自由練習賽中的表現讓馬庫斯驚訝,他跑出了最快圈速。


這也讓整個車隊對他的排位賽充滿期待。


當亨特經過通道和車隊的人一起離開時候, 正好碰上路特斯車隊。


經過前兩站的優秀表現,陳墨白已經成為路特斯的固定陣容了。這是一個需要注意的對手。


亨特還記得上一站比賽這家伙超了歐文。


當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陳墨白還是那樣若有深意的笑容。


亨特忽然想到,這家伙怎麼沒參加“公兔子派對”啊!他要是也戴上兔子耳朵,自己正好能好好奚落他一番。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沒戴上兔耳朵?”陳墨白問。


“诶?”


“因為溫斯頓有實力趕超而我也有實力與之一搏的車手至少包括了你、歐文還有夏爾。我的勝算低於五分之一,所以我不會因為面子問題答應溫斯頓的挑戰。”陳墨白笑著離開了。


聽起來好有道理,亨特竟然無言以對。


接著亨特又碰到奔馳車隊,夏爾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亨特的樣子就要走過去,偏偏亨特起了壞心眼,一把攬上他的肩膀,假裝和他很熟的樣子。


“這一站比賽,溫斯頓有沒有跟你打什麼賭啊?”


“沒有。”夏爾將亨特的胳膊拉下去。


“好可惜啊。”


驀地,夏爾忽然將亨特的腦袋夾在胳膊下面,將他狠狠壓住:“臭小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這一站比賽你還能贏我?”


夏爾冷冷地看著亨特,這讓亨特第一次感覺到這位前輩的殺氣。


“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贏你,但我告訴自己必須贏你。”


這個角度,夏爾看不見亨特的眼睛,但是亨特的聲音卻很鄭重。


“這還差不多。”夏爾松開了胳膊,在亨特的後背上推了一下,“要是這一站你還能贏我,我請你喝啤酒。”


夏爾揚了揚下巴。


亨特站在那裡看著他,笑著摸了摸鼻子:“我忽然明白為什麼你能和歐文認識這麼多年總是沒能和他徹底翻臉的原因了。”


“為什麼?”


“因為你怕寂寞啊!有我這樣的後輩在,你才不寂寞!”


亨特說完就跑遠了。


夏爾微微一愣,立刻變臉:“臭小子你說什麼!”


就在媒體以為夏爾與亨特之間起了矛盾的時候,就看見亨特在出口處轉過頭來看著夏爾大咧咧地笑著,而夏爾則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到這一幕的卡喬先生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個小子……”


第二天的排位賽是一場苦戰,上一站兔女郎的“屈辱”讓各大車手們為了一血前恥爭取好排位拼盡全力。


哪怕是坐在屏幕前的沈川也能感受到輪胎與地面之間的碰撞與不死不休的力度感。


第一節排位賽溫斯頓保持領先優勢,各隊車手不斷刷新著自己的單圈最好成績。觀眾們眼中,這就不像是排位賽,更像是在比拼誰能先一步飛上天。亨特與溫斯頓已經進入了決戰狀態一般,兩車以相互碾壓的氣勢在直道上狂飆,又在彎角同時減速,那種速度和走線上的默契感,讓觀眾看了既緊張又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張力。這一節終了,溫斯頓暫時領先,但是亨特以微弱的差距排在第二,接下來是歐文和夏爾。


亨特能感覺到,歐文和夏爾在第一節還沒有完全發力,完全是看好戲的態度。這讓亨特微微不爽起來。


在第二節比賽開始之前,他故意又向夏爾比了四根手指,意思是“你想要被我第四次超過嗎”。


果然,夏爾在第二節排位賽瘋魔了,跑出了最高圈速,力壓溫斯頓與亨特。歐文緊跟其後,以微弱的優勢排在了亨特的前面。亨特忽然發現,自己的排位竟然和那個笑容讓人不舒服而且沒戴過兔耳朵的陳墨白排在一起了!


這怎麼可以?


想起上一次被這家伙在賽道上咬住後腰的感覺,亨特立刻全神貫注,超越了歐文。


“你說他剛才第二節排位賽前……是不是招惹了夏爾?”馬庫斯不是很確定地問一旁的沈川說。


“好像是吧……那他也得在夏爾的心目中有地位才能招惹到這隻大白鯊。”


“你是在安慰我嗎?”馬庫斯是多麼希望亨特能夠安安分分的。


“……算是吧。”


第三節比賽持續著焦灼狀態,不少觀眾都在選手們過彎的時候伸長了脖子,光是聽到接近的引擎聲,就下意識站了起來。這場排位賽甚至出現了四輛賽車緊隨著過彎的盛況。


就連解說員也半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排位賽結束,夏爾拿下杆位,溫斯頓第二,亨特第三,接下來是歐文還有陳墨白。


亨特回到車隊,摘下安全帽呼出一口氣來。


四個小時之後,正賽就要開始。


“小子,這一站目標是冠軍嗎?”馬庫斯想要摸亨特的腦袋,但是亨特的頭發絲都汗湿了,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當然。”亨特笑了笑。


“亨特…… 雖然在正賽結束之前問你這個不大好,但是這一站結束之後的澳大利亞站就是最後一站了……你還會留在我們的車隊嗎?”馬庫斯用很認真的表情問。


“不留在這裡,我去哪兒?”亨特仰起頭來大口灌水。


“比如法拉利或者奔馳,還有邁凱輪和紅牛,應該任你挑選。”


“所以呢?我們的合約還沒到期不是嗎?”亨特用“完全不明白你在擔心什麼”的表情說。


“違約金對於那些大車隊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哈哈哈!你現在終於意識到我的價值!明年一定要給我加年薪!”亨特拍了拍馬庫斯的肩膀。


“你真的不走?”


“走哪裡去?一個車手想要出類拔萃,就需要有出類拔萃的對手。溫斯頓在法拉利,歐文在紅牛,夏爾在奔馳。我不會去我對手所在的車隊,我不想因為所謂的戰略戰術或者車隊整體規劃而妥協。在這裡,有把我當作靈魂的機械師和工程師團隊,有包容我任性的公關經理,還有你這個總在為我擔心的車隊經理。我很清楚,對於你來說,我不是商品,我是你的成就。”亨特回答。


馬庫斯的眼睛有些發熱。


他同樣回報亨特以擁抱。


“好的,讓我們以最佳陣容完成這一站和下一站的比賽!”


“當然!”


亨特忽然在馬庫斯的身上狂摸了起來。


“喂喂喂!臭小子你幹什麼!”


“嘖,找根煙抽!你這麼認真的樣子,害得我都緊張起來了!”亨特笑著說。


“別摸了!我給你找!”


馬庫斯從儀表師馬克那裡找來了一根煙遞給了亨特。


“別跑遠了!”


“知道!知道!”


雖然總覺得應該讓技術官在賽前對亨特做最後的指導。但是馬庫斯隱隱感覺到,亨特已經不需要這樣的指導了。


他擁有成熟的判斷力以及與車隊培養起來的默契。


比起那些大車隊,馬庫斯更相信他們是一個整體。


亨特坐在某個角落裡,指尖輕輕撫著那根煙,完全沒有點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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