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所以最終具體表現的姿勢就是江瓷肩頸被死死按住,膝蓋是跪在霍闲風的腿側,腰塌下去。被劃開的布料掛在那裡,跟隨著劇烈震顫,然後逐漸染成更深的顏色。於是這一刻,他隻能被迫接受這極度大量的信息素注入,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三分鍾,等到霍闲風終於意猶未盡地松開口的時候,江瓷簡直是整個人都不行了。
“霍闲風,你等等……”
江瓷想要掙扎,
“——你等等!”
他大口呼吸著想說什麼,但就在江瓷終於跪立不住下去了。霍闲風解掉了他的外套,把人擁進懷裡,然後歪頭,親昵地去貼著omega滾燙顫抖的側臉,這個動作非常地溫柔,甚至帶著某種依戀的意思,但說出的話卻有點無情。
“不等。”
霍闲風垂眸,目光掠過江瓷背後被熨燙過的制服襯衫,然後順著omega花枝般的脊柱線條往下望下去。其實這個角度,還能看見襯衫被整齊地扎進了皮帶裡面。制服軍褲的料子非常好,勾勒出流暢的線條。
隻是再往下的地方,霍闲風其實看不見,但是他的手和尾巴都可以感知到那裡具體是什麼情況。而且,徘徊周圍打圈的尾巴尖,因為有著感受器,所以比指腹的感知更靈敏,哪怕不用眼睛,霍闲風也能清晰地知道所有的細節。
“——霍闲風!!!”
江瓷幾乎是閃電般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他立刻反手想要去阻止
“不行,不行!”
他的反應非常激烈,
“你的尾巴,太……我知道了,我現在知道了,我以後不碰了,我下次再也不碰你的尾巴……”
但江瓷的動作沒能成功,因為在那一瞬間,他的兩隻手竟都被霍闲風單手捉住,然後扼住腕骨,反手折在背後,死死壓住。
“那可不行。”
霍闲風輕輕貼著omega柔軟的臉蛋,以此去安撫緊張的omega。但貼了貼過後,他還要轉過去親一親江瓷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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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麼喜歡你,以後就不碰了,它會難過。”
這時候,霍闲風的語氣就像是在蠱惑夏娃的蛇,江瓷感覺腦袋昏昏的,幾乎無法思考,但他還是緊張,覺得一旦退讓,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可是……可是……”
“沒關系的阿瓷,你了解機甲內部的那些機械觸手的對不對,它們一般直徑很大,但是工作需要的時候,就會拉伸,變細。我的尾巴也可以,它還能做得更好。”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危險的溫柔,
“它很喜歡你,非常喜歡。”
“所以,它隻會想辦法討好你。”
“……”
江瓷整個人都繃緊到了極致,但是這一刻他卻隻能被死死鎖在霍闲風懷裡,感受著那條尾巴逐步深入的討好。
“它不是……它不是你的武器?你怎麼……你怎麼能?”
“阿瓷——”
霍闲風揉著omega收緊到發顫的腰,輕聲對他說,
“它對別人是最鋒利,最可怕,最殘忍的武器,但對你不是。”
“……”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江瓷就沒有辦法了。
這家伙總是,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最戳人心坎的話來對付他,而江瓷也總是,總是沒有辦法拒絕霍闲風。
他總是被這家伙吃得死死的。
江瓷把臉深深埋入到霍闲風的鎖骨窩裡面,悶悶的,尾音有點發顫,透露出一種無可奈何的哭腔。
“霍闲風……你就是,故意的。”
“嗯,”
少年舔了舔尖牙,似乎上面還殘留著omega身上的甜味,
“我還會很多很多故意的。”
江瓷呆住:“……?”
但很快,他就知道霍闲風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作為武器存在的尾巴,可比另外某些東西好操控的多,也靈活得多。
第110章 錄像
這時候因為夜已經深了,因此室內的燈光自動從白色變成了暖黃色,並微微調暗。
江瓷趴在霍闲風的懷裡,他的手掌撐在對方的胸口上,隔著一層滑涼的衣料感受到那下面緊實而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其實如果不看霍闲風的尾巴的話,他們的姿勢最多隻是一個親昵的擁抱。
甚至江瓷的衣服都還整整齊齊地穿著,襯衫早上熨燙過,雖然現在稍稍有點皺了,但依舊非常整齊,褲子也穿得好好的,隻是在中縫那裡被劃開了一條扣子,然後,霍闲風的尾巴正悄無聲息的從那道縫隙裡鑽進來進行所謂的討好。江瓷看不見,但是能感受到,甚至連聽得都很清楚。
他本來是把臉埋進霍闲風的鎖骨裡面的,可這家伙不讓,非要捏著他的後頸,讓他抬起頭來。但這種時候,江瓷很難控制自己臉上的表情。他甚至都難以控制自己的聲音。可偏偏,霍闲風就是要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對方的目光就像是凝成了實質似的。這讓江瓷感到了極度的羞恥。
因為他大概能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不堪入目的表情。上次在浴室的時候,霍闲風就已經讓他在鏡子裡看過一次了。
“阿瓷,你真好看。”
霍闲風不僅要看,還要給他形容,
“就像,就像被露水打湿的花苞一樣。”
“別看,也別說,別說……”
這種時候,江瓷聽不得這些話。
於是他隻能仰頭去親霍闲風,企圖堵住他的嘴。霍闲風料到了這一步,於是他也不動,就故意等著老婆努力仰頭來親他。然後等到江瓷的身體適應得差不多的時候,就開始了更讓對方感到羞恥的動作。
“!!!!”
江瓷猛地一驚,他剛才被霍闲風幾句話哄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是沒有想到默認的後果會是這麼慘烈的。這哪裡是這家伙的尾巴,還說什麼最強的武器,明明根本就不是。這東西除了不能進行最後的射擊之外,分明就是霍闲風的第二個……江瓷真的很難啟齒。他感覺自己被霍闲風騙了,什麼這尾巴喜歡他,什麼它會討好他,統統都是騙瓷的,這東西隻會要弄死他。
“霍闲風……霍闲風……”
江瓷其實很不想要哭的,但是太難了。朦朧的淚眼間,他甚至看不清霍闲風的臉。而且,江瓷感覺他遇見霍闲風之後,在這種時候的哭泣,簡直比他接近二十七年裡加起來的次數還要多。江瓷沒有辦法,他真的受不了了,太折磨了。如果是正常的流程,也不過隻是都抵在那磨一磨,但是這個尾巴太靈活了,它比霍闲風的手指還要靈活,還比那個進得更深。江瓷想逃都逃不了。
“你騙我,你……”
“嗯?”
霍闲風的嗓音很低,帶著一種非常非常色氣的啞意,呼吸稍稍跟著急促一些,貼在耳邊說話的時候簡直要命的性感。
這時候,他肆意注視著omega潮紅湿熱的漂亮臉蛋,湿透的睫毛,還有微微張開來的唇。平時江瓷的唇色偏淺,但是隻要被親一親,就會立刻變深。尤其是現在,幾乎已經深到近乎豔麗的程度。霍闲風沒忍住又去親他,親他湿潤的睫毛,親他滾燙湿潤的側臉,最後才去親那顫抖著的唇。
“哪裡?哪句話騙你?”
“……”
江瓷說不出口,難道他要說,他感覺這家伙的尾巴不是尾巴,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那種東西嗎?甚至連那什麼紅色的感受器都很像是對應的那個。
“怎麼……不說話?”
可是偏偏,霍闲風就是要一個答案。他的指骨緩緩插入江瓷的發間,然後不緊不慢地揉捏著他發燙的頭皮,最後再緩緩地梳到底。滑涼的發絲穿過指縫的觸感,讓霍闲風感覺非常非常好。
霍闲風知道江瓷留長發是為了紀念他的父親,但不得不說,也非常適合他。不但完全不顯得女氣,更有一種冰冷的昳麗。銀發緋瞳,這樣極具反差的顏色碰撞,讓他的外形看起來……
——有一種不可褻瀆的神聖感。
但偏偏,霍闲風就在做這樣的事情。
江瓷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隻能感受到霍闲風在摸他的頭發,並不是別的什麼敏感部位,僅僅隻是頭皮和頭發而已,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單純,並沒有那方面的意思,相反,甚至格外的溫情。
當少年的大手摸到他的頭頂時,江瓷卻有一種不僅僅是生命,甚至整個靈魂好像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的感覺。這比那些狎昵的撫摸和親吻,帶給他的心理刺激更大。
江瓷仰頭去看那個人。穿著蟲族服飾的霍闲風,比平常更多了一份異域感,甚至有一種王族的貴氣和威嚴。江瓷發現霍闲風左眼變成金色豎瞳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也明晃晃地昭示著他不屬於人類的身份。不論是那條尾巴,還是這隻眼睛,都讓江瓷真切地意識到,他正在跟一個異族結合,他在被一個異族入侵身體,之後他還會為這個異族孕育生命,甚至很可能都不是以人類孕育胎兒的方式,而是生蛋。這樣的想像,這樣極致的禁忌感簡直……讓江瓷渾身都燙了起來。
他的理智都已經穩不住了,直到很漫長很漫長的時間過後,那條尾巴終於出來了,湿淋淋的,在地毯上拖曳出一道透明的痕跡。江瓷緩緩松了一口氣,以為這就是結束。
但並不。
——這隻是開始。
“……霍闲風,你要不還是弄死我吧。”
“好啊。”
“……???”
總而言之的第二天早上,江瓷頭一次產生了想要請一天假的念頭。
這次霍闲風沒有一大早把他喊起來,但非常不幸,他小叔叔一大早就發來了通訊。
“嘀嘀嘀——”
“嘀嘀嘀——”
白澤從旁邊的書桌上悠悠飄過來,懸浮在被子裡鼓起的那一團上面,
“阿瓷,是軍團長的通訊。”
“……”
江瓷很難受,原本蓬松圓圓的一團鼓起,痛苦地皺了起來。於是坐在窗邊的霍闲風勾了勾手指,把白澤喚過去。
“我接吧。”
嘟——
接通了。
是語音通訊,不親近的叔侄倆一般都不開投影。
周九鴉還沒發聲,就聽見一道懶洋洋的嗓音傳了過來,
“什麼事?”
“……”
這熟悉的語氣,讓周九鴉頓時想起了前不久這家伙讓他們一直等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冷聲道:
“讓江瓷過來一趟,關於賀準的調查結果出來了,情況有點復雜。”
“唔……”
霍闲風還沒說什麼,床上的江瓷就猛地一掀被子,起來了。他立刻衝過來,抓住白澤,嗓子還啞著,但咬字很清楚,
“我……我馬上來。”
“嗯。”
周九鴉掛了。
江瓷已經醒了大半,但其實還有點發懵,直到這時候,他忽然聽見霍闲風涼涼的聲音,
“江瓷,你可以。”
“……?”
霍闲風漫不經心地掃視著他,
“上次賴床我拖都拖不起來,現在一聽賀準的名字,直接不穿衣服就跑下來了。”
“……!!!”
少將大人瞳孔地震。
對了!
他沒穿衣服!!!
江瓷立刻扭頭就要跑回床上去,但下一秒,那條黑色的長尾立刻就圈住了他左側的大腿,然後遊曳往上,再圈住腰,拖回來,直接拽入到霍闲風的身上。
冰冷的金屬感讓江瓷瞬間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昨晚所有的記憶瞬間回籠,現在江瓷看這條尾巴,腦子裡第一反應全是顏色廢料。
霍闲風懶懶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單手支撐著側臉,低頭,指骨漫不經心地撫過江瓷的側臉,語氣危險,
“不解釋一下嗎,少將大人?”
求偶期的蟲族佔有欲非常非常強,一定要伴侶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才行。
江瓷再次被迫跨坐在霍闲風的腿上,這個熟悉的姿勢讓他非常非常沒有安全感,更別提他現在沒穿衣服,而那條尾巴還在身上遊曳。
“……霍闲風你,你不是不介意的嗎?”
江瓷無意識吞咽了一下,他以為賀準的事情早就過去了。
“而且,他,他就是我哥哥啊。”
來來回回,他也就隻能找到這麼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