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快穿之嬌妻 3207 2024-11-18 14:25:31

  陳嬌很好說話,笑了笑:“明日再去也行。”


  霍英應了,起身就要走。


  “等等。”陳嬌叫住了他,然後走過來,叫霍英伸出手。


  霍英皺眉,盯著她問:“做什麼?”


  陳嬌故意賣關子:“伸出來你就知道了。”


  她長得妖媚,這種語氣說話更有種勾引人的味道,霍英臉色非常難看,偏偏又想知道她要玩什麼把戲。


  沉著臉,霍英伸出手。


  陳嬌飛快將幾塊兒碎銀子放到了他手心,然後她退後兩步,用一種施舍的語氣道:“不能白白勞煩大公子,這點銀子就當跑腿費吧。”


  霍英大怒,毒婦把他當下人使喚嗎?


  可就在霍英準備將一手碎銀子扔到地上時,他忽然注意到碎銀中竟混雜了一個疊成元寶狀的紙條,電光石火間,霍英用指縫夾住紙條,這才將其餘的碎銀子丟了出去,憤怒離開。


  陳嬌隻是得意地笑。


  春蘭、秋菊默默地撿銀子。


  傍晚,賀錦榮又來探望凜哥兒,陳嬌與他交換了個眼色。


  賀錦榮自去安排了,晚上睡得很好。


  霍英卻睡不著,坐在燈邊,對著手裡的紙條愁眉緊鎖。


  這個毒婦,居然要他三更時分去她房間商議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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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系威哥兒、凜哥兒性命,請大公子務必前來。”


  霍英不信毒婦真有什麼大事,或許這是她精心安排的陷阱,他真去了,她提前安排好的人就會冒出來,齊齊抓住他,再給他安一個覬覦繼養母的大罪。


  可是,毒婦的紙條上又提到了凜哥兒,毒婦對凜哥兒可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壞了,若非真有危險,霍英也不信毒婦會拿親兒子當借口。


  霍英遲遲做不出決定。


  距離三更天越來越近了。


  鬼使神差的,霍英想到了這兩個月毒婦的異樣表現,她先是慈母般善待威哥兒,結果昨日又恢復了老樣子。如果毒婦想哄他落入圈套,就該一直偽裝改邪歸正才對,臨時恢復兇狠,再企圖騙他,未免太笨。


  霍英越想越覺得有古怪。


  忽的,街上傳來了三更梆子響。


  霍英往外看了一眼。


  他沒有動,去了,冒險太大。


  但霍英也沒有入睡,他吹了燈,一直等,等到四更天的時候,霍英才換上一身黑衣,悄無聲息地出了門。霍英功夫了得,他都能打暈陳嬌再不驚動人地將她從閨房帶到湖邊懲罰,現在一個人摸過去,更輕松。


  在陳嬌的院外觀察片刻,確定沒有埋伏,霍英才鬼魅般靠近上房,往丫鬟守夜的次間吹了迷魂藥後,霍英熟練地撥開門栓,悄然而入。


  內室,陳嬌已經睡了,剛睡不久。


  她跟霍英約好的是三更天,三更天霍英沒有出現,陳嬌左等右等,多等了半個時辰,霍英也沒來,陳嬌猜測霍英不信她不會來了,這才無奈地鑽進被窩睡覺。


  勉強苦撐半夜,陳嬌躺好就睡著了,睡得還很死。


  霍英要與陳嬌說話,不能迷暈她,站在紗帳外叫她,又怕她半夜驚叫。


  站在看不清顏色的紗帳前,霍英遲疑許久,才伸出了手。


  紗帳挑開,一股幽香迎面襲來。


  霍英動作一頓。


  上次他帶著怒火而來,根本沒留意什麼香不香的,這次他隻有疑惑,感覺就不一樣了。


  可到了這個地步,沒有道理再退縮。


  霍英探進紗帳,眼睛習慣了黑暗,他看見被窩裡的女人面朝他躺著。


  霍英咬牙,俯身,一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他的掌心很涼,女人的嘴唇溫暖而柔軟。


  幸好,在霍英冒出其他念頭之前,陳嬌醒了。


  她當然要掙扎,霍英緊緊捂著她的嘴,低聲道:“是我,霍英,你讓我來的。”


  聽出他的聲音,陳嬌總算冷靜了下來。


  霍英馬上松開手。


  陳嬌下意識地拉好被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個腦袋。


  霍英看了刺眼,她在防備什麼,難不成他會……


  “出來說。”


  霍英也嫌女人帳子裡香氣太重,迅速閃了出去。


  第56章


  江城的十月比揚州還要暖和,晚上也不是很冷,陳嬌摸索著穿上外衣,出了帳子。


  臨窗的桌子旁,霍英背對她站著。


  關系到生死大事,陳嬌現在想不到什麼孤男寡女半夜相處的忌諱,她走到霍英身後,看著內室門問:“這裡說話,丫鬟會不會聽見?”


  霍英回頭,低聲道:“我下了迷藥,敲鑼打鼓她也醒不了。”


  迷藥?


  陳嬌多看了霍英一眼,想不到他儀表英偉正氣凜然,居然也會用那種下三濫的東西。


  “還是坐到這邊吧。”擔心有人會湊到窗沿下偷聽,陳嬌提了一把椅子朝床邊的屏風走去。


  將椅子放到屏風外側,陳嬌一抬頭,見霍英空著手過來了,她奇道:“你不坐?”不會等著她給他搬椅子吧?


  霍英聲音冷硬:“不必,請太太長話短說。”


  他是來聽她說大事的,不是來與她促膝長談的,坐什麼坐。


  陳嬌個子本來就隻到男人胸口,若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怎麼說話?


  陳嬌隻好也站著,快速整理下思緒,陳嬌低聲道:“霍英,我以前做過很多錯事,尤其對不起威哥兒,但那晚被你扔到水中,鬼門關走了一趟,為了替自己贖罪也好,為了替凜哥兒積福也好,我真心想悔過了。”


  霍英默默聽著,知道正事在後面。


  “前兩個月,我試著與明珠姐弟重歸於好,本來威哥兒已經快要相信我了,可我突然發現,這個宅子裡,有比以前的我更想害威哥兒的人,不僅僅是威哥兒,他還要鏟除你,我相信,等你與威哥兒都被害了,他接下來要對付的,就是我與凜哥兒。”


  霍英骨子裡就無法相信面前的女人,對陳嬌無憑無據的話他更抱以猜疑,冷聲道:“那人是誰,你有何證據?”


  陳嬌冷靜道:“二爺賀錦榮,我既然叫你過來,便什麼都不想瞞你。以前我要害威哥兒,是因為威哥兒出事後,凜哥兒就能以長房嫡次子的身份繼承家主之位,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二爺藏得更深。證據就是,我發現他在我身邊藏了內賊,有可能是秋菊,但我還沒有鐵證,為了不讓二爺發現我有所察覺,凜哥兒受傷後,我故意責罵你與威哥兒,演戲給內賊看,而就在那天傍晚,二爺找到我,先是挑撥你們與我的關系,再提議幫我除掉你。”


  霍英目光微變。


  賀錦榮對賀威照顧有加,他看不出端倪,但賀錦榮與他之間,曾經多次因為獅行的事起爭端,陳嬌說賀錦榮想害他,霍英半信半疑。


  “他準備如何害我?”


  陳嬌道:“他要我調你出城去接凜哥兒外祖母,我家離江城很遠,你走到半路,會遇到一個茶寮,賀錦榮已經收買了茶寮伙計,你去喝茶時,伙計會在你的茶水裡加藥,待你啟程後,他埋伏的打手就會出現,目的是斷你一條腿。”


  陳嬌沒出現的第三世,霍英就是這麼斷的腿。


  霍英問:“他如何斷定我會去喝茶?”


  男人仿佛審問,又是那麼高的個子,氣勢很壓人,陳嬌心累,也是為了擺脫這種被霍英壓制的氣氛,陳嬌撥了撥耳旁的碎發,悠悠哉先坐到椅子上,然後才淡淡道:“你身強體健,可能不會疲倦,我娘年紀大了,坐了半天馬車,路上經過茶館,你猜她會不會去喝茶?她去了,你能不陪著?”


  霍英覺得,這種預想倒合情合理,而路邊一個小茶館,素不相識,他也不會提防什麼。


  但,看著椅子上女人模糊的臉,霍英再次質疑道:“就算一切都如你所說,我又如何斷定那是二爺所為,而非你為了挑撥我與二爺故意設下的圈套?我們鷸蚌相爭,你好漁翁得利。”


  陳嬌突然火起!


  這個霍英,怎麼這麼多疑?


  可偏偏陳嬌短時間還不知道該如何證明自己。


  霍英冷笑,準備走了。


  就在此時,陳嬌想到了一點,對著男人的背影道:“之前我要害威哥兒,所謂仇人最了解仇人,我有沒有本事僱佣一群打手埋伏你,想必你比誰都清楚。”原身雖然歹毒,可手段隻限於內宅,沒有本事請打手。


  霍英腳步一頓。


  陳嬌繼續道:“我若真有當漁翁的心機,先前就不會一味兒的對付威哥兒。霍英,我知道你恨我,我就不恨你嗎?你擋了我那麼多路,還把我扔進湖裡差點淹死我,我是真怕了你,若非賀錦榮他,他欺我孤兒寡母無人倚仗,竟意圖染指於我,逼得我走投無路,你以為我會投奔你?”


  說到最後,陳嬌轉過身,聲音哽咽。


  霍英大驚,賀錦榮竟然還想欺負她?


  “此話當真?”霍英側身問。


  陳嬌難以啟齒般,過了會兒才道:“他,他說事成之後,必不會虧待我與凜哥兒,說完將手放到了我手背上,這不是欺負是什麼?”


  霍英很生氣,賀錦榮想當一家之主,這種野心還算正常,可賀錦榮竟然惦記親嫂子,那畜生不如!


  “你有什麼打算?”冷靜下來後,霍英回到陳嬌身邊,問道。


  陳嬌搖搖頭,低著頭道:“我很怕他,不得不先配合他,但我也不希望你出事,唇亡齒寒。明天你就算進了茶寮,也千萬不能喝茶,至於他安排了多少打手,我不清楚,要不,你多帶兩個人同行?”


  霍英想了想,道:“不行,人太多會引起他的懷疑。”


  陳嬌著急地抬起頭,擔憂問:“那你受傷怎麼辦?”


  這個家,隻有霍英能讓賀錦榮忌憚,若霍英再次斷腿,陳嬌後面的路更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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