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偷心 3822 2024-11-15 16:33:26

深夜餓得難受,我怒發帖:「相處7年的未婚夫居然勾引我閨蜜,v我50聽我的復仇大計。」


未婚夫突然回復:?


下一秒,手機銀行卡收到50萬,外加冷冰冰的附言:轉了,說。


我戰戰兢兢地對著那個從國外殺回來的男人解釋:


「我說忘切小號了,你.…信嗎?」


1


我是個小說作者。


每天趕稿到深夜,在飢餓和催更的雙倍打擊下,我瘋了。


連夜登錄社交網站,激情開麥:


「相處7年的未婚夫居然勾引我閨蜜,無數次的忍耐換來的是變本加厲。V我50,聽我的復仇大計!」


帖子一發,我淤積在胸口的悶氣才逐漸消散。


發瘋真不錯,發瘋有益於身體健康。


伴隨著短暫的提示音,手機屏幕彈出提示消息:


傅荊:?


手機咣咣連響,轉評贊秒過萬。


有人說:作者醒醒,你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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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上一掃,瞳孔地震。


糟糕,忘切小號。


我死都想不到,這輩子第一次上熱門,是因為造謠未婚夫劈腿…


短暫的幾分鍾後,手機銀行卡到賬五十萬,外加一條冷冰冰的留言:轉了,說。


說不出來,就死。


2


我和傅荊訂婚七年了。


聚少離多。


他因為生意原因,長年駐扎海外。


逢年過節冷冰冰的問候短信,也是由他的助理代勞。


相比之下,我在財經雜志上見到他的機會比較多。


最近一次見面,是前年他回國的時候。


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了個便飯。


雙方父母提及婚事,他淡淡回絕:「再說吧,沒時間。」


當晚他接了個電話,立刻起身告辭。


留下兩家人略顯尷尬。


因為大家都知道,傅荊心裡有個白月光,死了。


閨蜜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的消息——


白月光是傅荊的初戀。早些年,因為女方父母強烈反對,兩人沒在一起。後來等他想娶時,人卻走了。


不過我倆是商業聯姻,訂婚的目的就是雙方共同發展,不存在感情糾葛。


現在我一句話,把傅荊送上娛樂版塊熱搜,這婚大概率是結不成了。


此時,我媽正在電話裡臭罵我:「馬上給傅總賠禮道歉,要是毀了聯姻,你就卷鋪蓋,跟你的雜志社一起滾蛋。」


雜志社是我的夢想,可惜大環境不景氣,在破產的邊緣左右徘徊。


我費盡心思把它盤活,前不久賣了劇本。


可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遭受致命打擊!


我戰戰兢兢給傅荊發了條消息。


「對不起,我忘切小號了。」


提心吊膽地等到傍晚,手機突然亮了。


傅荊:「我在機場,半個小時後到家。」


晚上十點的酒吧,聲色犬馬。我躺在閨蜜懷裡,紙醉金迷。「所以,你就這麼逃出來了?」


幾兩洋酒灌得我五迷三道,我笑眯眯地湊過去,「不然還等著他跟我退婚嗎?」


人在氣頭上最容易衝動,等風頭過了,我再好好跟他說。至少先保住我的雜志社。


燈光閃爍明滅,不遠處,一小帥哥端著酒杯路過。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恰巧,他也轉過頭來看我,一怔,摸出了手機。一般這種情況,就代表他想要我的聯系方式。


真可愛。


「你瞅,我還是有市場的。」


我踩著高跟鞋,攏起垂在胸前的長發,露出兩痕誘人的鎖骨,娉婷嫋嫋地走過去,


「帥哥一個人嗎?你看起來像我一個朋友,加個——」


小帥哥抱著電話,後退一步,都快哭了:「哥,人找到了,嫂子又又又跟我要聯系方式了.…


如果此時我清醒,會發現自己正在跟傅荊的親弟弟傅錦搭訕。


而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犯案了……


4


半個小時後,我被傅錦架著,走出酒吧。


嘴裡絮絮叨叨:「你比我未婚夫帥,知道嗎?我倆要是掰了,你要不要考慮當上


門女婿——」


「哥——」傅錦像扔一塊燙手山芋,把醉醺醺的我扔進了一輛勞斯萊斯後座。


我軟綿綿地倒在一個人身上,寬闊的大手穩穩託住我的側腰,低沉的聲音響起:「她喝了多少?」


「不多,也就半瓶。」我含糊地回答,撐著他的大腿坐在他腿上,眯眼盯了半天。


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綿綿小雨擋不住他眉宇間的矜貴和凌厲。


是我的菜。


我軟趴趴地靠著他,含糊道:「行啊,你也行,兩個一起來吧——」


他捂住了我的嘴,視線冷冷投向窗外,「半瓶啤的醉成這樣?」


傅錦臉一垮,「伏特加,一瓶跟個可樂桶似的……哥,這次我真沒勾引嫂子,是她主動過來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


誰讓他們傅家基因一脈相承,兄弟倆的長相完美踩中了我的審美。


我和傅錦年紀相仿,他是我的學弟。


上大學的時候,我就撩過他。


隻不過太腼腆了,沒什麼下文。


我這人記性不好,大一撩過,大四遇見,覺得眼熟,又撩了一次。


還正好當著傅錦家長的面。


那天他的家長,是傅荊….


窗外的雨有變大的趨勢。


我半眯著眼,靠在傅荊肩頭,嘴裡嘟囔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傅錦因為深夜逛酒吧,被傅荊的人扭送回家。


我親親熱熱地靠過去,揪住傅荊的領帶,「哥哥,結婚嗎?」小聲的咕哝隨著酒氣,鑽進傅荊耳朵裡。


他喉結圓潤的一滾,古井無波的眸子越發暗沉,「江淺,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見我不答,曲起指節抵住我的下顎,微微一抬,迫使我對上他的眼睛。


「我是傅荊,不是傅錦。」


他一身黑色西裝,面容冷峻,舉手投足間調動了我不安的情緒。


我開始躁動起來,蹭了半天,裙擺全部堆到了腰部。


傅荊的食指搭在按鈕上,黑色車窗緩緩升起,阻隔了窗外的喧囂。


我撐著傅荊的大腿,支起半個身子,食指比在他冰涼的唇瓣上,


「噓,聽話嗷,咱們今晚不提那晦氣東西。」


傅荊氣笑了,「晦氣東西?」


因為我的動作,裙子早已移位,領口下滑,露出了肩頭。


傅荊暗沉沉的視線從我的脖頸開始,逐漸滑往露在外面的大腿。「嗯….…你看什麼呢……我嘟嘟囔囔地去捂,顧上不顧下。


見我捂了半天沒捂住要害,他突然嘆了口氣,脫下西裝外套丟在我頭上。


我皺了皺眉,剛想掙開,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能對傅錦撩頭發,蓋我的衣服就不行?」


他低沉的聲音灌進耳朵裡,粗糙的拇指在我手腕內側細細地摩挲,像調情….


我哼唧了幾聲,反倒被他大腿一橫,禁錮在角落裡。


傅荊語氣陡然嚴厲,「別亂動。」


窗外下著雨,擁擠的車流將回家的路程無限拉長。


西裝外套還留有他的餘溫,淡淡的檀香調兒餘韻悠長。


透過西裝下面的縫隙,我看見傅荊的襯衣袖口處露出一截腕骨,上面戴著一串兒價格不菲的老山檀。


心血來潮地伸手摸了摸。


「喜歡嗎?」


我頂著他的西裝外套,看不見人,隻好像個喝醉了的沒頭蒼蠅,胡亂點著,「喜歡。」


他撸下來,戴在我手腕上,「給你了。」


我笑出聲,含混咕哝,「好東西。」


傅荊似乎也笑了,「是,好東西。」


5


當初,我和傅荊訂婚時,他曾經從自己名下撥出一套房產給我住,做給媒體看。


之後他來過幾次,跟我吃個飯,卻從不留宿。


其餘的時候,都住在他城郊的私宅裡。


我沒去過。


大概率,也不是我能踏足的地方。


我拉著傅荊,搖搖晃晃地進了電梯,靠在電梯壁上,摟著他。


「待會兒我先進,要是他在家,你就跑,明白嗎?」


悠悠然然的檀香驟然被拉近,釀出暖昧的氣息。


他垂眼,不動聲色地盯著我,「你總帶人回家?」


我意味深長地笑笑,當然不是。


可是受制於人的日子我過夠了。


我正年輕,也喜歡看帥哥,談戀愛,憑什麼傅荊喜歡別人,我就得給他守活寡?


叮!


電梯到了。


我輸了兩遍密碼才打開門。


家裡還維持著我走前的樣子,從前的灰色簡約風早已不復存在,窗簾換成了鵝黃色,餐桌鋪上了蕾絲花布。


我拽住他的領帶,拖進來,「真是天助我也啊啊啊——」


傅荊突然單手扣住我的腰走進浴室。


「你放我下來!」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酥麻自後腰傳來,又痒又熱。


「別鬧。」他輕叱一聲,抱著我坐在浴缸邊放熱水。


浴室暖黃的燈光勾勒出他立體的面部輪廓。


我心裡咯噔一聲,「你怎麼跟我未婚夫這麼像?」


傅荊眼皮一掀,兩三下把我剝光了,摁進溫水裡。


我像個突然接觸到水的貓,胡亂撲騰著往他身上爬。


突然間酒醒了。


「救命啊……殺妻騙保啊——」


他捂住我的嘴,挽起袖子在旁邊蹲下,「謝謝提醒,下次給你買個保險。」


他不容拒絕地揉搓著我的皮,似乎想將我身上的酒味洗個徹底。


我攬著他的脖子,四目相對。


傅荊的動作停住了,那張禁欲寡淡的臉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等我下文。


在他陰沉沉的注視下,我舔了舔嘴唇:「你都湿了——」


傅荊眉尖兒微微一挑,「那怎麼辦?你要不要教教我?」


在我指尖觸碰到他喉結的那一刻,便被動地卷入一場熾熱的火焰。


傅荊替我梳理了被汗水浸湿的頭發,像捏河豚一樣,捏住我的腮幫子,「你再勾搭一個試試?」


我酒醒了一些,被激起了勝負欲。


湊過去,附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傅先生,有本事,你吃了我呀。」


傅荊的眼神驟然幽暗。


幾分鍾後,老檀珠輕輕扣動著浴室的鏡面,敲擊出節律優美的音樂。


傅荊一隻手便能鎖住我的兩隻手腕,輕而易舉地摁在高處。


洗手池和大理石牆壁冰冷刺骨。


我斷斷續續地喊:「救….救命啊,你.…是不是…買了保險啊….


傅荊笑了,低頭吻住我,「乖,這點就要命了,才哪到哪啊。」


過程太長,太復雜,一些細節已經記不清了。


等忙活完,已經後半夜了。


我渾身發沉,聽見了窗外的雷聲,卻睜不開眼。


傅荊正在跟人講電話,女孩子的哭聲順著聽筒斷斷續續傳出來。


「好,別怕,我過去。」


他語氣很輕,生怕嚇到對面。


等第二天我再睜眼,人去床空。


陽光明媚的午後,傅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


我坐在傅荊對面,鼓足勇氣,說:「分手吧。」


傅荊正在看東西,半張臉沐浴在日光裡,令人目眩神迷。


聽到我的話,他不冷不熱地從文件上抬起眼睛,輕輕挑眉看我。


「如果我沒記錯,昨晚你還要跟我結婚。」


明明是正人君子般的目光,卻含著一絲把人抽筋剝皮的野蠻,讓我突然回憶起昨晚滾燙的記憶,不由得耳根發熱。


這種感覺隻是很短暫的一瞬,快得像錯覺。


我清清嗓子,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了,說了五個字:「我們不合適。」


傅荊仔細打量我過後,唇角揚了揚,「可以,陪我參加宴會,我就答應你。」


見我坐著沒動,傅荊旋上鋼筆,直擊要害,「有帥哥。」


「成交。」


晚上七點,宴會觥籌交錯。


我挽著傅荊的手臂,瞬間成為全場目光的焦點。


畢竟這麼多年來,外界對於傅荊的傳言有些復雜,大家更好奇傅荊的白月光是何方神聖。


傅荊遊刃有餘地帶著我穿梭在生意伙伴之間。


我面帶微笑,看似應酬,實則已經魂遊天外。


真是帥得…各有千秋啊。


越看我臉頰越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珠黑亮黑亮的。


仿佛魚兒被放歸了大海。


傅荊也不管我,任我自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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